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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啥可看的,此时庄可馨除了一颗脑袋和白皙的脖颈子之外,周身被一张薄毯子盖的严严实实,啥也看不到,连根手指头都看不到。
我这时才明白,孙洁刚才快步来她床前,鼓捣了些什么了。庄可馨身上这薄毯子,肯定是被孙洁刚才盖上去的。我瞅了孙洁一眼,至于吗,像防贼似的防着我,我有那么不堪吗?
我看了孙洁一眼之后,抬手从身上掏出两张‘化梦符’,一张贴在庄可馨额头,一张贴在自己眉心。然后转着身子,在房间里四下寻找了起来。
孙洁见状,狠狠拍了我肩膀一下:“你瞎找啥呢?这里是女生宿舍,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我无语道:“我得找个有靠背的,椅子之类的东西,把我自己的身子安端一下。”
孙洁不解道:“什么意思?”
我解释道:“你只听小悦说过我的化梦符,不过你可能不知道,我一旦使用化梦符之后,我自己就会像灵魂出窍了一样,不能再控制自己的肉身,就这么站在使用符咒,万一把肉身摔坏了怎么办。”
孙洁闻听瞪了我一眼:“你的破事儿可真多。”孙洁说罢,放眼向房间里看了看之后,对我说道:“这里没椅子,只有凳子。”
我连忙摇头:“凳子可不行,没有靠背,我可能会从凳子上直接摔下去的。”
孙洁闻听,低头沉吟了一会,说道:“让你躺床上……肯定不行!要不,你就直接躺地上得了。”
我顿时把嘴一咧:“不是吧妹妹,你哥我不是女生宿舍里的大拖把呀,我躺地上给她们拖地呀我!”
孙洁白了我一眼:“那怎么办,要不这样……”孙洁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竟然冲我诡异一笑,然后抬手把庄可馨床上的蚊帐全部掀开,对我道:“你……如果不介意的话,和庄可馨躺一块儿吧……”
我闻听整个人都是一窒,颤着声音说道:“你、你……我、我看算了吧,我还是躺地下吧。”
说着,我便老老实实躺在了庄可馨床边的地面上。孙洁见状,得意道:“哼,料你也没这胆量!”
我虽然是挺喜欢庄可馨的,不过,要我做这种趁人之危的事,那我绝对做不出来!
地上,挺凉的,而且有点湿潮的感觉,这些小丫头们睡觉前肯定拖地了。靠,我的衣服呀,虽然我的衣服一直是小悦给洗的,但是,谁又愿意无缘无故躺地上弄脏自己衣服呀!
躺到地上之后,我交代了孙洁几句,大致意思就是我进入庄可馨梦境之后,让她好好看护我的肉身。交代完,便缓缓闭上眼睛,嘴里轻轻念出‘化梦符’口诀:“化却白日苦,解下午夜愁,随君同入梦,携手拜周公。”
☆、第一百一十八章 被困
口诀念完之后,我眼前就是一黑,紧接着,眼前一片雪白开阔,而我此时,正仰躺在地上,看到的是灰暗阴霾的天空,正纷纷扬扬飘着雪花,雪片极大,跟一团团蓬松的棉花团相似。话说,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雪片呢,都快赶上鸽卵大小了。
我此时的身体完全被积雪包围,不过还好是在梦里,感不到一丝寒意,要不然,就凭我身上穿的这些夏天的地摊货,非冻死我不可。
从地上爬起身之后,我放眼向四下打量了一下。这里是一片开阔地带,在我身后和左右两侧的远方,隐约有些建筑物,不过在漫天雪片的遮挡和笼罩之下,看上去只是一团团黑影,看不清具体是什么建筑。
在我正前方,是一排排落满雪花,银装素裹的树木,地上还有一些似乎是低矮灌木之类的植被,也是被雪花覆盖的严严实实,如果不仔细看那些植被,还以为是些隆起的雪堆呢。
此情此景,顿时让我疑惑不解,这是哪里?看样子,好像不是庄可馨在梦境里虚构出来的,这里应该是一个真实的地方。
我再次向四周打量了一番,心想,这里会不会是庄可馨的家乡呢?
听孙洁说过,庄可馨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家在东北,吉林松原扶余县。庄可馨是因为一些不为人知的原因,才背井离乡、独自一人来我们这里读书的。
把四周观察一会,见没有一个人影,更没有看到庄可馨,并且从四周景色里也看不出什么,于是我抬手拍了拍落在身上的积雪,漫无目的地抬脚向前方走去。
没走出几步,前方便传来湍急的流水声,声音还挺大,好像前方有条大江或是大河之类的存在。
我连忙加快了脚步,想到前面一看究竟。
就在我即将走到水边时,透过眼前不断飘落的雪片,隐约看到前方一棵树旁站立着一个黄色身影。我赶忙再次加快脚步,想看看那黄色身影是不是庄可馨,如果不是,至少也可以打听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问问他知不知道庄可馨在哪里,毕竟这是在庄可馨梦里,能够出现在这里的人,基本上都应该认识梦境的创造者。
还没等我走到黄色身影身边,在黄色身影旁边突然凭空又出现一条黑色身影。那黑色身影极其高大,足足比黄色身影高出一个头。那黑色身影一出现,便伸出双臂把黄色身影紧紧抱住。
顿时,死一样沉寂的空气里,传来一声女孩儿的尖叫:“放开我,流氓,你放开我……”
我闻听声音,心头顿时一紧,庄可馨!这声音,绝对是她的,不会错!
原来这条黄色身影就是庄可馨呀,那这黑色身影……此时容不得我多想,拔腿便向那两条身影冲去,跑到了近前,定睛一看……果然,这黑色身影正是那死猴子张恒。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好你个死猴子,在真实世界里你霸着庄可馨也就罢了,奶奶的,在梦里你也欺负她!
此时两人似乎没有都发现我,我冲到近前,照着张恒屁股蛋子上就是狠狠一脚,那家伙不备,直接被我一脚踢进了雪窝里。庄可馨顿时从他胳膊纠缠下解脱了出来,把双手抱在胸前,双眼含泪,小脸煞白,整个身子都瑟瑟发抖,样子极其可怜。
此时,庄可馨和张恒这才发现我的存在,两人同时一惊,庄可馨用满是泪水的眼神难以置信地看向我,哽咽着向我问道:“张国振,你、你怎么会来这里的?”
我不带任何感情地看了庄可馨一眼,淡淡对她说道:“我受人之托,专门来帮你的。”说罢,把整个身子狠狠扑向了翻到在地上的张恒,和张恒小孩子打架似的,扭打在了一起。
话说,在梦里,是没办法使用法术的,只能用街头**打架的野蛮加原始的方式,不过有一点,就是,毕竟我是真人,他们是梦境幻化出来的,和我这真人相比,他们要孱弱的多,几乎可以说是不堪一击!
顷刻间,张恒便被我骑在了身上,以两只膝盖压着他的两条胳膊,然后抡圆我自己的两条胳膊,一拳拳狠狠砸在他那张猴子脸上,一边打,我还在一边想,反正是在梦里,打你也不用偿命。
我也不知道抡了这家伙多少下,直到把自己累的抬不起胳膊为止。这期间,庄可馨已经停止抽噎,一言不发,用不可思议是眼神看着我。而张恒,说来也奇怪,被我压在身下也不反抗,拳头抡在他脸上,也不见他发出半点声音,很是奇怪。不过,我很快便对这奇异想象释然了。
把张恒胖狠狠揍了一顿,感觉自己心里这口恶气出畅快之后,我揉着由于用力过度而感到酸麻的胳膊,喘着粗气从地上站了起来。话说,我是真人进入别人梦境,在里面是会觉得困和累的,这一点,我不能和梦境里幻化出来的人相比。
我刚站起身,张恒也从地上一骨碌身,迅速爬了起来,并且看起来还挺精神。
靠,貌似挨打的比我这打人的状态还好。不过转念一想,这也是有情可原的,毕竟这是在梦里,梦里这些虚幻人物,和我不知道此时天气的寒冷一样,是不知道疼痛的,只怕即便我把自己累死,也不可能伤到张恒分毫。
我虽然能够通过化梦符改变别人梦境的走向,甚至可以给人调换梦境,把恶梦换成美梦,但是有一点,那就是,我不可能改变梦境里的人物和景色,也就是说,我不能改变那些不动体。比方说,如果我此时拎着一把刀,把张恒的脑袋剁了下来,他也很有可能不会死去,还有可能像西游记里的孙悟空似的,再长出个脑袋来。我能做就是,把张恒打跑,让他从做梦者的眼前消失,从而也就算是让他在做梦者的梦境里消失了。
就在我面对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张恒,喘着粗气的之际,张恒也是一脸惊愕地看了看我,问了我和庄可馨同样的问题:“张国振?你、你会来这里的?”
我冲他冷冷一笑道:“我怎么不会来这里,我就来揍你这禽兽的,只要你欺负庄可馨,我就会第一时间出现。”
张恒闻听,立刻狰狞道:“张国振,别以为我怕你,我劝你少管闲事。”
“这闲事我管定了!”我斩钉截铁道。
就在这时,我身旁突然传来庄可馨一声尖叫般的惊呼:“救命啊……”
声音非常急促并且凄厉,我顿时被吓了一跳,并且心里感到有些妙,慌忙向庄可馨站立的地方看去,就见庄可馨原本站立的地方,已然空空如也,并且连雪窝里的脚印也不见了。
我又转头向张恒看去,这一看,心里不由得一惊,张恒也凭空消失不见了!
刹那间,还没等我搞清楚庄可馨的梦境究竟出现什么奇异现象,我眼前的景色顿时不安分地抖动起来,就好像世界末日来临了般!
紧接着,从我头顶上方的天空开始,像一幅被水打湿的油墨画似的,从上到下,开始慢慢融化、褪色,看上去非常骇人、非常诡异!
首先天空融化不见了,接着是漫天的雪片,然后是远处的黑色建筑物,最后就连地上的积雪也不见了,先前湍急的流水声更是早已不知了去向……
我大惊失色地在原地不住扭转身子,看着梦境里这诡异的一幕。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梦境,我敢断定,这并不是庄可馨从梦境中醒来了,她并没有醒。因为如果她苏醒,我也会从她梦境里出去的,可是,可是我并没有出去,这说明她没有醒……
不大一会儿,庄可馨梦境里的一切,除了我之外,什么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我被这片漫无天日的黑暗,压抑的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浑身冷汗直冒,心里更是一阵大乱,忍不住连连叫苦不迭:“坏了,坏了,我被困在她梦里了……”
☆、第一百一十九章 被胸袭
满眼黑幕,伸手难见五指,知道这是什么感觉吗?这是一种比死亡还要令人恐惧,还要令人恶心的恶心感觉,极其的压抑,极其的让人直欲抓狂。
我居然被困在了庄可馨的梦里,此时,顿时让我有种,终日打雁,反被雁啄眼的吐血感觉。这是真的吗?我不敢想信,但事实摆在眼前,又由不得让我不信!
我长叹了口气,为了让自己能够冷静下来,缓缓闭上了眼睛,话说,在这么黑暗的令人几欲发狂的境地,闭上眼睛和睁着无疑。
许久之后,我压抑着自己,强行稳住了心神。俗话说,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吧,我也总不能被梦境给困住吧,再这么,我那近十年的法术也不能白练不是。
于是,我抬手从衣兜里掏出了笔记本和圆珠笔,摸着黑凭着自己平日的熟练度,画了一张离火符,料想,这张符咒应该没有被我画跑偏。
虽然,在梦境里是无法使用法术的,但我觉得,非常事件,就要用非常手段,既然庄可馨的梦能够莫名其妙消失,那说不定,我的法术能够使用也不一定。
抱着一丝侥幸心理,我缓缓蠕动嘴角,念动了符咒。其实,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