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由于先前过于激动,再加上寝室里烛光昏暗,我只看到,一对让我深恶痛绝地狗男女肩并肩,同枕一个枕头躺在床上,并没有细看两人,这时被孙洁一提醒,我忙向床头迈了一步,双腿紧挨着床沿,俯下身子去检查两人的脖颈。
就见,两人的脖子上,居然拴着一条黑线。黑线一头拴着张恒,一头拴着庄可馨,两人之间的这段黑线距离,不超过一尺。怪不得刚才孙洁不让我碰张恒,如果刚才没孙洁拦着,我现在只怕已经把张恒扯到床底下了,他们之间拴连的这根黑线,也会被我同时扯断。
这让我顿时在心里暗道奇怪,他们脖子上栓的这条黑线给我的感觉倒没什么,看上去和普通的缝纫机线差不多少。但是,令我费解的是,他们为什么要用一根黑线彼此把脖子栓在一起呢?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又是为了什么呢?
☆、第一百二十七章 张恒的父亲是鬼差?
我再次不解地把目光投向孙洁,然而,令我失望的是,孙洁竟然冲我摇了摇头,那意思,你别问我,我也不知道。
于是,我把目光又转回到那根大号蛛丝粗细的黑线上,一旁的孙洁也随着我的视线把目光转向黑线。
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那条栓连着庄可馨和张恒的黑线中间部分,居然隐隐泛出一丝白色,白色在黑线上显得非常醒目显眼,我敢肯定不是烛光暗淡、或是自己眼睛错觉造成的,真的有一丝白色出现。首先只是一个很细微的白点,和针孔差不多大小,紧接着,白点的亮度加深加重,就像一滴白漆被人抹在了黑线上一般,十分显眼,而后,白点又慢慢由白转淡发亮,像透明了似的,并且开始如涓涓流水一般,慢慢向黑线两端延伸。
不大会儿功夫,竟覆盖蔓延了整条黑线,原本黑漆漆的一根黑线,竟然变成了一根如银丝般的透明白线,看上去晶莹剔透的,很是诡异。于此同时,庄可馨和张恒的脸上,也慢慢红润起来,渐渐有了血色,并且,他们的呼吸开始加重,额头也开始有冷汗冒出……
这是怎么回事?这样的诡异场景,我还真是生平第一次见到,我忍不住向一旁的孙洁看了一眼,希望能从她哪里得到点答案,但是我发现她也是一脸奇异,对这条丝线,也是茫然不知。
面对如此诡异的丝线,把我们看的是面面相觑,并且,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我对这黑线下了一个猜测性的结论,那就是,这根黑线,不是,现在应该叫白线或者是银丝,一定来自张恒,一定是张恒这花心大萝卜用的什么法器。这家伙的身份,有够神秘的,他既然有法力在身,估计也会带有什么随身法器。就像我随身携带笔记本和圆珠笔一样。只是,这丝线究竟是什么法器,本身又有什么实际用途,我可就真的有些猜不透了。
后来,听张恒自己说,这根丝线,正是他的随身法器,名字叫“阴阳锁魂丝”因为丝线只有二尺长,所以又叫“二尺留魂线”,主要用途是,保护活人魂魄,不被妖邪或者鬼差把魂魄从自己体内摄去。听张恒说,这根二尺留魂线,是他父亲送给他的,我问他,你父亲是谁,难道是因为道行高深的法师?他笑着冲我摇摇头,然后得意地对我说道,我的父亲不是什么法师,我的父亲是鬼差……
言归正传,我和孙洁在床边看了没多久,庄可馨和张恒各自痛苦呻吟了几声,看样子,是要从之前的沉睡中转醒。我刚想开口问孙洁,我们现在这么办,是趁着他们没苏醒,没发现我们之际离开呢,还是厚着脸皮当人家床头的电灯泡?
就在这时,庄可馨床头正对的阳台上悬挂的风铃,突然无风自响,悦耳的嘀嗒叮当声,顿时听的我毛骨悚然,这响声,太突然,太不正常了!
与此同时,孙洁冲我低喝一声:“哥小心,有东西从阳台上进来了……”
我闻声更是心头一凛,连忙转身把孙洁护在身后,正面对向阳台。此时,由于没开通阴符,阳台之上对我来说,除了那几串在兀自摇摆响动的风铃之外,并无异常,不过,那漆黑无比的阳台,再加上无风自响的几串风铃,此时显得十分阴森恐怖,让我骨子里都冒冷汗。风铃这种东西,虽然声音悦耳动听,但它本身,并不是什么吉祥物件,与招魂幡是性质相近,在月黑风高的夜晚,或者阴气极重的时辰,很容易招来脏东西。
在我转身的同时,从兜里拉出一沓符咒,这一沓符咒足有十几张,里面分别有几张离火符、亟雷符和几张冥水符。话说,这冥水符,在雨天使用威力显著,在非雨天里,也可以使用,但是,此时,我却绝对不能在这女生寝室里使用,因为……一旦使用,这间寝室里的女生们那些个家当,都要被冥水符激发出的洪水给冲到楼下。到时候,后果很严重……被冲到楼下的什么女生私人用品、什么内衣内裤的,这种不可遇、又不可求的极品物件儿,都会成为有怪癖男生的压箱底儿的永久珍藏品。我可不愿看到这种猥琐事件发生,更不愿当这猥琐事件的始作俑者。听说,这寝室里的还有个女生,她叫什么来着?哦对了,杜文静,也是个出类拔萃地校花级美女,对她垂涎三尺的男生也不在少数,如果她的什么物件被冲到下楼,只怕也会引起不少男生的疯狂抢掠,如果再因为她的什么敏感物件儿,引起些什么变态男生之间的流血冲突啥的,那我可就……咳咳……这好像有点跑题了啊。
言归正传,我之所以把冥水符也一同从裤兜里拔出来,关键原因,是因为太紧张。因为白天小悦被妖物附身,我当时又差点被附身的小悦吃掉,虽说事情已经过去一天,但现在想想,我命根子还忍不住要打哆嗦。
据我估计,此时从阳台闯进来的妖物,十有八九就是白天附身小悦的那个什么黄老太奶。这老妖婆,可不是个好相与的角色,我真怕她再侵入孙洁身体里,再让孙洁对我下嘴……《奇门杂谈》里说过,妖只能侵入妖的体内,不能侵入人体,所以,除了孙洁,我对这房间里的其他人,还是比较放心的。
就在我用身子护住孙洁,放眼向阳台打量之际,忽听身后孙洁呀地一声惊呼,我心里顿时一凉,完了,看来真的是白天那老妖婆,她一定是欺负我看不到她,绕过我,对孙洁下手了,并且从孙洁惊呼的声音来判断,孙洁肯定中招了……
我连忙转身,但是,还没等我把身子转过去,便从我身后传来一团,铺天盖地地耀眼金光,整个把我的身子笼罩了进入,放眼之处,尽是灿灿金色,晃的我都睁不开眼。
这种金光,顿时让我有种似曾相似的感觉,好像在上次我们去男生宿舍楼里捉鬼时,我开了通阴符之后,看向孙洁时,就出现过这种金光,不过,只是好像出现过,记不大清楚了,似有似无的,似乎……我的记忆也曾经被人抹去过。
此时,在这么个紧要关头,容不得我胡思乱想,我把身子转向孙洁的同时,从另一个口袋里掏出一张通阴符,并且以最快速度贴在眉心,念出口诀:“一脚踏在阳间地,一脚跨进鬼门关,心存天地浩然气,身游阴阳两界间……通阴符,开!”
☆、第一百二十八章 女生枕头
此时的时间,大约是十一点多不到十二点的样子,女生宿舍楼早已经熄了灯,整个黑漆漆静悄悄的,给人一种十分死寂压抑的感觉。
然而,就在这么个压抑环境之下,他还怕什么来什么。我此时,就怕遇上白天那老妖怪,那玩意儿实在太恐怖,单吃人先吃小鸡鸡这一项,就让我难以接受。
然而,故事总是向着事与愿违的那方面发展,吃人小鸡鸡的妖怪还真找来了……
当我转过身子,开了通阴符之后,发现适才孙洁所在的地方熠熠生辉、金光灿灿。在金光尽头,赫然悬着一只凌空展翅的大鸟。这只大鸟和孔雀极为相似,但却比孔雀漂亮上百倍都不止,整个身子的羽毛像一簇簇金色小火苗似的,犹如有生命般突突跳动,加上尾部两根修长绚丽的尾翎,整个组合在一起实在是金光耀眼、绚烂夺目。
此时大鸟一双翅膀在虚空微微扇动,扇动中,似有无数道七彩虹光忽隐忽现,看的人眼花缭乱。
这难道就是孙洁的真身?传说中的凤凰?从尾部那两根修长尾翎来看,我敢肯定,是孙洁无疑。听村里老人说,凤凰的尾翎,也就是凤凰屁股后头的长羽毛,每九年生长一根,两根尾翎,代表这只凤凰已经有十八岁鸟龄,就像当初两条白色水纹的小悦一样。
孙洁和我一样,今年都是十八岁,而小悦,相对来说要小很多,实际年龄,今年才……不对呀,小悦今年咋才十岁呢??郁闷了……不过,按照青蛙的寿命来说,小悦此时已经算的上是青蛙里的老寿星级别了,早就到了谈情说爱,嫁蛙产卵的年龄。怪不得,小悦自打变成人形之后,就一直死活粘着我,原来按照她的蛙龄计算,她已经……话说,最近咋回事嘛,咋说着说着就跑题呢?是因为……因为我QQ里多了一个名字叫“中华小神驴”的女孩的缘故么?
哎,还是赶紧的言归正传吧,再跑题,就该被驴踢了!
此时,在孙洁真身的旁边,还有一只两条腿站立着的、橘黄色的、足有一米五高的大个儿黄鼠狼。
这黄鼠狼,鼠头小眼,身后还拖着一条即粗又长的毛茸茸大尾巴。听人说,黄鼠狼的尾毫,是做毛笔的好材料,这条即粗又长的大尾巴,不知道能做多少上好的毛笔。
黄鼠狼此时正微微仰着头、张着一张锥形老鼠嘴,满脸惊愕地看着眼前的凤凰。此时的黄鼠狼,整体看上去,样子有点傻眼。
与金光耀眼的凤凰相比,这只橘黄色黄鼠狼看上去,要多寒碜有多寒碜,要多卑贱有多卑贱,同样是动物,它和凤凰相比,不知道相差了多少个级别和档次。
东北保家仙的胡黄白柳灰里的“黄”,就是指的黄鼠狼,成了精的黄鼠狼,无论好坏,都会被人尊称为什么“黄仙姑”“黄太奶”。
我此时敢断定,这只大个儿黄皮子,无疑就是白天侵入小悦身体、自称黄老太奶的那个妖孽。
其它的不说,单看这老黄皮子的个头,就能知道这老畜生活的年头不小了,道行只怕也高深的要命,更不知道它装神弄鬼的蛊惑了多少东三省善男信女、虔诚信徒。
不过,它一东北妖孽,跑我们中原地带,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因为我们这里的人,很少信这个,黄皮子来我们这里瞎咋呼、楞充大仙儿,只怕没几个人待见它。
至于,它此时为啥没能侵入孙洁身体,为啥此时怔愣地看着孙洁的真生,只怕是因为孙洁神鸟的身份,不是它们这些低贱妖邪所能够亵渎侵犯的罢。
言归正传。我此时,见黄鼠狼看着孙洁真身发愣,当下不敢迟疑,赶忙从手里抽出一张亟雷符,悄悄在嘴里默念过咒语之后,陡然欺身而上,把亟雷符冲着黄鼠狼老鼠般的脑门儿拍了过去。
俺可不管你是个啥黄仙姑还是黄太奶,就是玉皇大帝他娘临凡,俺也要劈你个外焦里嫩、软软乎乎。
说真的,今天上午的事,一直让我憋着一口怨气,耿耿于怀。因为啥呢,不是因为这黄皮子,想吃我我才恨她,而是因为,在我心里,有那么一个女孩儿,这个女孩儿,是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任何妖,欺负、她亵渎她的。眼前这只老黄皮子,竟然敢上她的身,还试图要吞掉她的魂魄,这无疑,触碰了我内心最深处那片逆鳞,脑袋最深处那根最敏感神经。
对这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