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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肩膀砍去。
二人的身子相距很近,郑十三这一刀,变招又极快,换上一般人,在久战之下,万难抵御。可李忠那是绿林道上杀出来的,临敌经验丰富,看对方来狠得,自己也不怠慢,眼看着是躲不开了,索『性』手中钢刀由外向内斩去,使了个怀中抱月。
这一招后发先至,只听“砰!”“砰!”两人,二人几乎是同时中招。
郑十三那一刀,重重地砍在李忠的肩膀上,李忠的那一刀,重重地截在郑十三的腰眼上,两个人中刀之后,都是身子连晃几下,险些摔倒过去。
大到这份上,要怎么判定?
这里都是明眼人,心中也大概有数。刑鹰站了出来,大声喊道:“若是开锋兵刃较量,这一局李忠伤,郑十三死,所以李忠胜!”
如此判定,实属公平,岳肃的手下和六扇门的捕快是心服口服。不过这个时候,胜负已经不再重要,这里没有失败者,只有胜利者,所有的人都大声叫起好来。
“精彩!”“好!”……
台上的李忠和郑十三都扔掉兵器,两个人也没有去在乎结果,彼此互相望着对方,最后惺惺相惜地拥到一起。
这样的结局是岳肃最满意的,岳肃将二人招呼下来,每人多赏酒肉,李忠和郑十三喘了口气,一起端起酒碗,是对饮而尽。随后,岳肃也倒了一碗酒,敬这两位壮士。
李忠时常住在岳肃府内,也没少和岳肃一起吃饭、饮酒,倒没太过在意,而郑十三确是激动的不得了。眼前敬自己酒的人是何等身份,太子太傅、刑部尚书,这官都已经大到家了,敬你一个没品级的捕快,这是何等的抬举,回家宣传一番,也够让人荣耀一段日子了。
别看岳肃是中旨封官,在士林中名声不好,可那些武夫,哪管这些。在加上岳大人在京城百姓心目中,呼声很高,一个捕快,和平常百姓也差不了太多,家的周围,也都是百姓,怎不叫人羡慕。
郑十三兴奋地将酒一饮而尽,在他的心目中,忽然感觉到,以往的任何时候,都没有今天这么痛快,打的痛快,酒喝的也痛快,能在这样的大人手下,岂不是一件幸事。其实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幸运才刚刚开始,他的人生就此转折。
这一战都大到这个时辰了,李忠累的半死不活,实在没法在接着比了,岳肃决定,休息一日,后天午后再战。
简单地和六扇门的捕快们又讲了两句,岳肃打道回府。也就是在他离开六扇门之后,演武场沸腾起来了。
“岳大人的手下竟然这么厉害,开始还以为,只一轮下来,就能把他的人全打下去,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连郑十三都败了下来,明天的决战,有好戏看了。”“谁说不是,实在没有想到呀,早知道昨天就买下注买岳大人那边的人能晋级第一轮了。”“『奶』『奶』的,潘富这小子,这回可发了,赢了这么多钱。”……
在这名捕快说完,所有的人都看向一名捕快。那捕快长得又白又瘦,但显得很扎实,他一脸的笑模样,说道:“多谢诸位哥哥照顾,小弟原本以为,这次要赔的底朝天,没想到竟然赚大发了。”
潘富,六扇门中家境最好的一名捕快,家里也是军户出身,祖父曾经当过一任参将,靠此积累下一些家产,又来又偷着买卖,资产渐渐积累起来。这个潘富,原本可以不参加六扇门,靠着家庭条件,在军营里博个出身都是有可能的,但他天生好武,觉得在军营里练不出什么,就报名参加了六扇门。凭着毅力,和不懈的努力,功夫在六扇门里也能算是中游,还立了一些功劳。
当差的也好,当兵的也罢,都好赌博,六扇门的捕快也不例外,没事都好赌一手。这次比武夺捕头,潘富坐庄,在内部开了盘口,赌第一轮较量下来,岳肃手下的七个人,能有几个晋级。七个要是全进,是一赔二十,进六个是一赔十五,进五个是一赔十,进四个是一赔八,进三个是一赔三,进两个是一赔二,进一个是一赔四,一个进不去是一赔六。
从赔率上也能看得出,这小子是有心眼的,认为岳大人的名气那么大,手底下起码也应该能有两个像样的,所以给“第一轮晋级两个”设的赔率最低。若说一个都过不去,也有点不太可能。
六扇门的那些捕快,和他的想法是差不多,大家伙都是仅赔率最低的三门下注,结果今天一比过,令他们是长了见识,岳大人的手下真是一点也不脓包,第一轮有五个晋级。而买这一门的没有几个,除了有一注五十两外,其他的也就是一两二两,还只有那么四五个人。
不过潘富也不是见好就收的主,总得给弟兄们翻本的机会,又大声喊道:“弟兄们,有想翻本的,现在还有机会,赌明天哪两位成为捕头。兄弟我,此刻就去值房恭候了啊。有下注赢了的,快点来取银子。”
说完,他直接朝演武场大院里的一间值房走去。这间值房是大家伙『操』练换衣服的地方,里面有不少箱子,潘富走到他们班的箱子前,把其中一个箱子打开,这里现在装的全是银子,也就是大伙的赌资,按照名单,把该赔的银子,取了出来,而自己赚的是钵满盆满。
有那下注赢了的捕快,最先跑进来领银子,潘富按数发放,当赔那个下了五十两银子赌注的捕快时,潘富笑道:“曹明,你小子哪来的那么多银子啊,三注五十两买晋级四五六人,这眼光,小弟服了。”
说完那个包袱皮,抱上五百两银子,给了那个下注五十两的曹明。
“运气、运气而已。”曹明接过包袱,喜气洋洋地走出值房。
这功夫,其他的捕快们络绎进门,开始下注买谁能最后夺去捕头。曹明也在门口听了下风,大家普遍都看好打败郑十三的李忠,但另外一个人选很难搭配,不过谁也没有看好金蝉。
曹明听了会,见没人注意自己,悄悄地朝前院走去,一直来到六扇门大厅,走到门口,叫了一声“属下曹明求见总捕头!”
第十九章惺惺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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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二十章 嫁祸
第二十章嫁祸
“进来!”
总捕头刑鹰坐在大厅中央,左右两侧是包斩等四名捕头。
曹明进来之后,捧着银子朝刑鹰走去,“总捕头,这是您赢的银子,小的给您送来了。”
刑鹰点点头,等到曹明走到身边时,把银子接过。
“总捕头,您真是好眼力啊,兄弟们都输的是惨不忍睹,只有您赢了,属下佩服的五体投地。”曹明逢迎地说道。
“岳大人号称‘岳阎王’,做事雷厉风行,还常清剿叛匪,手下岂能没有高手。”刑鹰淡淡地说道:“大人既然敢说出比武夺捕头的话来,定是有所自恃,要是对手下没有点自信,也不会比武立威了。怎么可能第一轮就全被打下去。”
“总捕头英明啊!”曹明连忙奉承道。随后,他又笑呵呵地说道:“现在潘富又开赌了,赌哪两位能赢得捕头之位,不知总捕头有何高见,小人也跟着沾沾光。”
刑鹰没有马上回答,目光扫了一圈,说道:“你们都怎么看?”
包斩第一个抱拳说道:“总捕头,属下认为,打败郑十三的李忠肯定要算一个,郑十三是我的手下,他的身手我清楚,怕还在我之上,放眼六扇门,除了总捕头之外,应该没人再是他的对手。”
诸破也抱拳说道:“包斩说的不错,郑十三的实力我也知道,这次李忠能赢下他,一个捕头的位置,显然非其莫属。只是另外一个位置,现在还很难说,吴九腾、王元化的功夫,较之郑十三要略逊半筹,但应该不在那个金蝉之下,不论谁和金蝉动手,都有得一拼,变数很大。”
左杀和石铿的意见,和他们两个也差不多,除李忠之外,实在不好说另外一个捕头之位会花落谁家。是呀,要是一眼就能看出谁胜谁负,那还赌什么,潘富也不是傻子,岂会白白给人送银子花。
邢鹰微微一笑,说道:“我看好那个叫金蝉的,他的功夫和李忠同出一脉,应该是一师所受。而且,金蝉要比李忠年轻,只是在经验上面略有逊『色』,别看他赢周二猛时打了那么多回合,并不是说他不行,而是周二猛的身手,也相当过硬,即便是我,也不能说三招两式就将其打败。这样,从中拿一百两银子,帮我买李忠、金蝉。”
总捕头的眼光,厅内这几位是知道的,纷纷掏出银子,或十两,或二十两,让曹明去下注,买金蝉、李忠最后获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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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黄昏,霸州地界的官道上,七辆骡车拉着货物,正匆匆赶路。骡车上『插』有旗子,旗上写着鸿赐缎庄的字样,车上绑着打包,鼓鼓囊囊的,像是装了很多货物,不过车轮滚过,并没有留下较深的车辙印,显然货物不是很重。
“快到堂二里镇了,大家伙加把劲,到得镇上,咱们也休息,好酒好肉,让大伙吃的饱饱的!”在七辆骡车中间,有一辆马车,从车厢内,探出一个肥头大耳的脑袋,这家伙大声地喊着号子。
赶车的伙计和一众护卫听了这话,都抖擞起精神,大声地吆喝起来,“二管事的吩咐了,到堂二里镇有好酒好肉,弟兄们加把劲啊!”……
鸿赐缎庄,英国公张家的产业,骡车拉的东西,都是丝货,是张爵爷派人提前赶往南边收的上好蚕丝,准备今年打一个翻身仗,将丢掉的买卖抢回来。
北京城内,大小绸缎庄少说能有三十多家,以前自己的这条街上,鸿赐缎庄是独一份,不管东西好坏,买卖都能过得去。可现在做买卖的越来越多,竞争也激烈,你商品不行,就算是公爵家开的,也照样白费。要知道在北京城做买卖的,谁家没有点靠山,大家伙达成一个共识,做买卖要凭真本事。那个李记缎庄,离自己最近,丝货还是最好的,都快把自家的生意抢的差不多了,这怎么能行。
骡车加快速度赶路,正走着,突然前面冲来八十多骑,这帮人都是一身黑衣,头上带着斗笠,脸上罩有面具,一看装扮,便知不是好人。
张家的护卫看到对方来者不善,马上亮出兵刃,大声喊道:“我们是鸿赐缎庄的,英国公家的产业,诸位要是路过的,请在另一边走!”
英国公何等响亮,一般的抢匪听到这个来头,大都不会去招惹,以免给自己带来麻烦。谁料,那帮黑衣人一听说是鸿赐缎庄,反而眼睛都亮了起来,大声叫道:“找的就是你们鸿赐缎庄!”
话音落定,前面的十几骑已经冲到近前,马上的人抽出兵器,是见人就杀。骑兵杀步兵,还不是轻而易举,尤其是那帮黑衣人,各个训练有素,刀光闪烁,伙计和护院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倒在血泊之中。
一连串的惨叫声响起,坐在马车里的胖子是听的清清楚楚,这家伙吓得够呛,料想是遇到马匪,赶紧从车厢里钻出来。一见路边上有一道河沟,是直接蹦了下去。用手捂住脑袋,祈求没有人能够看到自己。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开眼,在黑衣人很快杀光护院、伙计之后,竟真没有发现他。大家伙开始将尸体搬运到车上,有的人一边动手,一边说道:“它妈的,国公有什么了不起的,还敢和咱们李家抢买卖,把人都杀光,不就是一了百了。”
“就是,还上来就自报家门,真以为自己算哪颗葱了,即便是那英国公在此,老子也敢将他一刀两断。”
“它妈的,也不打听打听,咱们李家是不是好惹的,原本是咱们订好的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