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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浩锋瞥了眼床榻上的男子,疑惑的问道:“属下不明白,大管家这是为何?”
“哎”简伯叹了口气道,“如果要说的话,王爷早就告诉郡主了,何必由我们来说呢?”
武浩锋似是明白的点了点头,是的跟了这个王爷九年,他还是摸不透他,他抱拳道:“属下明白了,属下去院子里看看郡主。”他转过身,轻轻推门出去。
看着床榻上这种完全没有昔日威武的脸颊,他叹息着帮他掖好被角,男子呼吸逐渐平稳,他才放下心,掩上房门转身而去。
院子里,整个脸上都写满疑惑的小人儿坐在假山石头前,她歪着头,仰望着天,脑中的疑惑越来越多,却怎么也想不出答案,“郡主在这想什么?”
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脸颊大吓一跳的水辰舞,“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她叉着腰,不好气的瞪着始作俑者道:“大个子,下次出来先说下行不行。”
武浩锋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缓缓说道:“还不是郡主在想事情,属下就没想到吓到你,对了你到底在想什么?”
“没什么,”她重新坐下身道,“就是总觉得你们瞒着我什么,不告诉我。”
“这——”武浩锋本就是粗人,他不会撒谎,脸颊忽觉滚烫,眼眸也上下打转不知所措。
“哈,是不是真的有事瞒着我?”扑捉到他的失魂落魄,水辰舞惊诧的问道。
武浩锋大惊,连忙转过身背对着她,道:“没,没有,大管家说,王爷只是夜里受些风寒,郡主想哪去了,既然郡主没事,属下,属下还是去前厅吧。”说完就急匆匆的跑开了,看着他明显做贼心虚的模样,水辰舞冷哼一声,继续坐着原地,身后琉璃瓦上一抹淡淡的身影,静静的注视着她,风微微吹过,那抹仙逸身影嘴角莞尔一笑,消逝在一片天空中——
傲王府的书房里,此刻却又是另一番的景象,“王爷,属下知错了——”
紫衣男子一脚踹在地上男子的胸口,冷笑道:“你也知道?本王是叫你将香囊中的花粉稍微撒一些在穆王爷经常出入的地方?你倒是真好那么多人的时候给本王用这个?”
洛无音拭去嘴角的血,他跪直身子,艰难的回道:“王爷,属下怀疑这不是属下的那个,属下记得那个香囊,属下的那枚已经按照您的吩咐撒在王府各个角落里的。”
琉傲眉角微挑,他仔细望着香囊袋,黑色的锦缎这就是自己交给洛无音的无疑,他倒出香囊中剩下的花籽,缓缓放在鼻尖下,道:“这是凤娓鹃的花粉无疑,到底是哪一步有问题?”琉傲微微眯起双眸,紫色的眼脸紧紧注视着远方,忽然他眼眸间闪过一丝波澜,他火速转过身,一把抓住椅子上的朝服,走出房门。
“王爷,王爷”地上的洛无音捂着胸口艰难的站起身,跟了上去。
坐在马车上,车夫恭敬的问道:“王爷,去哪?”
琉傲眼眸扫过车窗外正交头接耳的两个路人,道:“皇!宫!”
“是,王爷。”
缰绳快速挥舞着,马儿高高扬起马头,它们嘶鸣了一声——快速奔跑而去,车内的琉傲撑着头,他的脑海中满是对水穆容的担忧,回想起他此刻神情,他不自觉的攥紧拳头,轻声说道:“皇兄,臣弟从未有过伤害你的意思。”他闭上双眸,这个计划他不知道还要不要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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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星期六。二更个,嘿嘿~
第五十二章 爹爹喜欢的花
只短短半日,王府门前穆王爷眼眸忽现异色的消息就极速的传遍了大街小巷,上至朝臣官员,下至贩夫走卒各个都在议论纷纷。睍莼璩晓
穆王府的后院里,水辰舞望着手中的玉牌发着呆,简伯说美人爹爹在休息不许她进屋去看,一个人草草吃了午膳,她在院子里都快坐三个时辰了,阳光透着玉牌照射在石桌上,她嘟起小嘴,委屈的看着那丝光芒,叹了口气。
“郡主?郡主?”一丝熟悉的声音绕进小人儿的耳朵。
“谁?是谁在喊我?”水辰舞张望了片刻,终于在围墙最东面一角看见了他——几日未见的李墨希。
看见他,水辰舞肚子里的火气就不住的往上冒,她不好气的冷哼一声道:“你来干嘛,我们王府不欢迎你。”
李墨希挠了挠头,不好意思道:“其实那件事,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看哦,我真的只是想接住你的,没想到——”
“不许说!”
小人儿一跺脚,捡起一块石头就朝着李墨希砸去,“喂,郡主,小舞——我,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看,看在我来告密的份上别这样。”
“告密?”扔下手中正要砸去的第二块石头,水辰舞拍去手上灰尘道,“好啊,那你说,说好了,本郡主考虑放你进来。”
终于说通了小丫头,李墨希站稳身子,长吁了一口气道:“我刚刚在门外看见好多人对着穆王府指指点点的。”
“哼,那又如何。”水辰舞不屑的转过身去。
李墨希连忙从围墙上跳了下来,小跑到她身侧道:“现在全京都都在说,穆王爷有顽疾,一发病眼睛会变成红色,还会杀人,很恐怖的。”
水辰舞惊诧的站起身,她连忙摇头道:“不会的,不会的,我爹爹是傲龙上下都敬佩的穆王爷,你说的是只怕是地狱里来的魑魅魍魉吧,反正我不信,哼。”她撇过头,继续不理他。
见小人儿没有一丝动容,李墨希吞吐了半天,开口道:“我知道你不信,我也不信,可是,可是现在连朝堂上都估计有人对这件事议论纷纷了,你想想那么多人看见的啊。”
“搞不好是太阳反光,他们看错了。”水辰舞胸中火气噌噌的往上冒,她不相信美人爹爹会这样。
看着她这样的模样,李墨希也无奈道:“我也不信,可是我听爷爷说,现在好像更多人反对你爹爹做储君了。”
“储君?”水辰舞心咯噔一下,她记得五年前爹爹就在朝堂上说过不做储君,怎么又旧事重提了。
看着她疑惑模样,李墨希娓娓道来,道:“五年前穆王爷的事我从爷爷那听说了,只听说后来是傲王爷和皇上说了些什么,反正那些带头的朝臣一夜之间都莫名其妙的失踪了,这才没有音讯,现在只怕悠悠之口这——”
一丝波澜划过水辰舞眸角,她抓着手中的玉牌,一路小跑,望着她背影,李墨希高呼道:“你去哪?”
小人儿没有理会他,依旧跑着,她拐过走廊,一溜烟没有踪影,原地的少年不解的看了看周围,手足无措的叹了口气。
王府外,一袭紫衣的身影缓缓掀开马车车帘,“父皇,到了。”
老者理了理衣襟,一侧的绿衣男子连忙上前扶着老者的手缓缓走下马车,穆王府外的下人见状,急忙打开王府大门,跪迎。
老者款款走进大门,他眉角威严的扫过王府每一角,这突然来的贵客,引得本在后院忙活着的简伯也一路小跑着跑进了前厅,他跪在老者身前,恭敬的说道:“小的不知皇上驾到,罪该万死。”
水剑旭一双锐利的双目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儿,摆摆手道:“罢了,朕今日来不是来听你们说这些的,穆儿如何?”
简伯警惕的看了看周围,回道:“早上吃了药,现在还在睡,只是不知为何这次顽疾发作的特别厉害。”
“郡主呢?”
“郡主还不知道,王爷没有告诉过郡主,小的也不敢说什么。”
水剑旭赞赏的点了点头,道:“既然如此带朕去看看他吧。”他的一生最值得骄傲的不是打下这天下,而是有这两个好儿子,水剑旭浅笑着,将手递给福安,依在他身侧缓缓走着。
刚踏出门槛,一个莽撞的小人儿就一头撞在老者怀里,她茫然的抬起头,道:“皇爷爷?”
老者缓缓蹲下身,道:“怎么这般莽撞,是去哪里?”
“我,我,”水辰舞环顾了下人群,她一把抓住老者身后的简伯道,“他们说爹爹有顽疾,你告诉我是不是真的。”
简伯为难的望着身侧的众人,琉傲了解的站上前,他拉过水辰舞的手,道:“没事的,你爹爹只是受了风寒,皇爷爷和皇叔来看看罢了,别多想。”
“真的?”
“真的”再次对上那双水亮的双眸,琉傲记忆最深处的东西被触动了,他攥紧拳,强笑着点点头。
“傲儿,朕去看看穆儿,小舞便交给你了吧。”
琉傲点点头,弯腰恭敬的说道:“是,父皇。”他的眸底闪过一丝异样,到了这一步,计划还要继续吗,他瞥了眼身侧的小人儿,她的眸角,她的鼻尖都映在他的眼帘,琉傲紧闭双眼,他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无力的垂在身侧。
摇晃着琉傲的手,水辰舞疑惑的看着他,“皇叔?你怎么了?”
琉傲蹲下身,摸着她的头道:“没什么,皇叔记得你们王府有一盆龙眉鹃是吗?”
想起那盆异常娇媚的花,水辰舞乖巧的点了点头道:“是啊,就在院子里,只是平常都是花农照顾的。”
琉傲含笑道:“皇叔记得,以前和你爹爹一样小的时候,他很喜欢这种花,不如你去摘一朵放在他床榻前吧。”
“爹爹喜欢?”水辰舞小眼睛一转,她立马提起裙角奔去院子,道:“好,皇叔我这就去。”
望着她欢乐的背影,琉傲将袖中的香囊系紧,轻轻拍去手中的灰尘,他将手背在身后,朝着前厅缓步走去。
高强上的一双眸子紧紧注视着他的背影,一阵风声后,那抹身影也消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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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棋局开始了
水剑旭缓缓推开房门,刚走近屋内,床榻上那憔悴的人儿就让他心痛不已,“福安,你们几个都在院子里不要进来,朕想单独和穆王爷说些话。睍莼璩晓”
“是,皇上——”
掩上房门,水剑旭轻轻的走到床榻前坐下,床榻上的男子紧闭双眸,发丝也凌乱的散在枕畔上,他的脸色很是苍白,哪还有一点人前那叱咤风云的感觉,老者拂过他的眉角,叹息道:“若说朕一生也有亏欠的,那便是你了,我是个称职的皇上,却不是好父皇,呵呵。”他无力的笑着,呢喃着他的名字道,“穆儿——”
男子面容微微触动,他的指尖轻轻动了下,一双冰冷的双眸缓缓睁开,他看着床榻前的老者,平淡的说道:“如果今日,父皇是来儿臣床前说这些话的,儿臣想来不必了。”他翻过身,背对着老者。
“朕承认自己错了,如果不是朕和傲儿去那么做,或许现在的你不会生这样的病。”
“当年?”床榻上的人儿冷笑道,“过去十三年了,儿臣不需要听父皇在这说这些话,还是那句话,儿臣知道,你们做的每一个决定都是为了傲龙还有儿臣好,儿臣不怨。”他紧闭双眸,只是心底的刺痛让他真的难以平静,梦中的那张脸庞,让他痴心一世。
“穆儿,你说的没错,朕这么做,是为了傲龙国。”水剑旭长叹一口气,他只是现在的水穆容不会再和他多说一句话,他苦笑着,为他掖好被角,道,“这几日身体没好便不要上朝了,至于朝堂的那些争议,朕会——”
“父皇不用理会,儿臣本就无心做什么储君,议论什么,也就和儿臣没有什么关系了。”水穆容突然打断了水剑旭的话,他撑起身子,缓缓坐起身,道,“儿臣是臣,父皇是君,儿臣还是起来送父皇出王府吧。”
水剑旭连忙阻止道:“你身子没好,怎么可以起来?”
水穆容含笑着躲过他正欲上前扶住自己的手,他穿好长靴,一手捂住胸口,蹒跚着站起身,缓步走到房门前,推开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