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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红的脸颊,已经快要变成猴子屁股了。
水辰舞眼珠子一转,她将嘴边轻轻凑到小沫耳侧,轻轻问道:“小沫你觉得这个容公子,长得是不是很不错?”
小沫转过头,看着正一脸笑意的容恒,连忙点点头。
“那他还会画画,写字又好,我听爹爹说,他还很有见解,你说他是不是才子?”
小沫又点了点头。
拍着小沫的肩,水辰舞满是委派重任的口气,道:“那不得了,你看,这公子长得不错,又有才学,帮他换衣袍,是你几世修来的福气,本郡主还有事,就先走了,这里交给你了。”
小沫思索了片刻,才僵僵的回过神,只是当她再次开口准备再次提出抗议的时候,那抹粉色身影早已关上门跑的老远了。
站在原地,小沫又一次感受到欲哭无泪的感觉,她努力低着头,走到容恒面前,佯装平静的说道:“容公子,我,我替你更衣。”
院落里的粉衣人儿,此刻正无比欣喜的走在院子里,她一想起小沫那比猴子屁股还红的脸蛋,就止不住的笑出声去,她走在花园里,看着满院子的花笑的更是爽朗了,她转过头,看见池塘里一颗白色的荷花,思绪里突然想到了什么。
“白色,朱砂痣,雪鸢姐姐?”她猛然一拍大腿,差点把这件事给忘记了,一大早上起来只顾着和小沫玩闹的她连忙想起正事,昨天还想着要去找完颜逸越身边那个“雪鸢”确认下的自己,今日要不是看见荷花指定又给忘了。
她提着裙角,连忙朝着府门的方向跑了过去,院子里,正遇到她的简伯看着她火急火燎的模样,连忙开口问道:“郡主,你去哪?”
水辰舞停下脚步,思索了一会,问道:“昨天进京的硕王世子和郡主住在哪,你知道吗?”
简伯想了想,道:“记得,王爷好像说过,在西东门的馆驿,郡主怎么了?”
水辰舞微微一笑,道:“我去馆驿一趟,爹爹回来找我,你就和他说,我去找阿冉玩了。”
“啊,郡主——”知道去哪找雪鸢的水辰舞跑的更快了,看着她不一会就淡出眼眸的背影,简伯耸了耸肩,搞怪一笑,道:“看来今天午膳的八宝鸡肉卷又不用做了。”
捧着午膳的册子,他快步走去厨房。
王府门外的下人们,见水辰舞出来,连忙跪在地上,恭迎道:“见过郡主。”
水辰舞摆摆手,她招呼来其中一个下人,道:“我要去馆驿,你给我准备马车去吧。”
下人连忙回道:“是,郡主稍等,小的这就去。”
穆王府的下人全是经过简伯训练过的,不一会的功夫,他就和马夫从马厩里将水辰舞特定的马车给牵了出来,就来车上要用的也准备的一件不差。
水辰舞满意的点点头,道:“行了,我去馆驿,如果等等爹爹回来问起我,你们就说我去馆驿就可以。”
一大早美人爹爹就出门了,也不知道去哪,思索了一会,她努力摇了摇头,一步跨上了马车。
下人看了看她身后,连忙问道:“郡主出门需要人跟着吗?”
思索了片刻,水辰舞看着空气中饶有深意的说道:“不用,我相信邪风肯定已经准备好了,对吧邪风?”
空气中迟迟没有回应的话语,让下人有点弄不清楚状况,不过这也难怪,只有穆王府很少人知道的事,也难怪他不知道。
水辰舞猫着身子跪坐在马车里,马夫坐在车上,他快速用马鞭抽打着前方的两匹马,“驾——”
得到指令的马匹,嚎叫了一声,快速朝着西东门的馆驿跑去。
沿街繁忙的叫卖让车内的人儿欣喜的伸出了脑袋,她掀起车帘一角,忽然,小巷处一抹白色的身影映入她的眼帘。
“师父?!”
这是她第二次在京都看见这个身影了,她瞪大双眼,这一次她无比确认刚刚从马车旁走过的就说烟棋。
水辰舞努力偏过头顺着人群望去,只是那抹身影绕了几下,就淹没在人群中。
“这次肯定不可能是我看错了。”她放下车帘,小声嘀咕着。
如果那真是烟棋,那有可能证明的是自己第一次遇见的也不可能是看错的意思,水辰舞暗暗想着,想了一会,她喃喃自语道:“师父会不会是去云离落那?”
她想起来前些时间云离落说的话,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深,“看来等有空的时候,我还是要去云离落那问问。”
躺在马车的一角,她靠在一侧的靠垫上,望着车顶的绣花满是疑惑。
马车驶过三条最繁华的街道,穿过一个小巷,半柱香的时间才到达距离皇宫最近的馆驿。
为了安排完颜逸越和完颜奕冉住下,这里的馆驿早在几天前就从里到外全打扫的干干净净,外到馆驿门面,内道馆驿内各处大小厢房,布置的也都是具有蒙古特色的饰品构造。
“郡主,到了。”
在马夫的搀扶下,水辰舞缓缓走下车来,她站在馆驿前,看着匾额上用鎏金刻写“西东馆驿”四个大字显得格外瞩目,她提起裙角,在马夫的陪伴下缓缓走进馆驿大门。
京都侍从都认识穆王爷郡主家这个具有特色的马车,门外的下人连忙跪在地上,恭敬的说道:“见过郡主。”
“见过郡主。”
水辰舞摆摆手,径直朝着馆驿前厅大步走了过去。
一大早,正在院子里无聊的都快蹦墙的红衣人儿,挥舞着马鞭,她灵气的眸子稳稳的盯着前方的一株花,快速一挥。
“啪”花朵准确掉落,而花枝只是抖动了几下便又完整的立在那里。
“哇,郡主好棒。”绿衣小帽的侍女拍手叫好,她转过身拾起掉落在一侧的花朵,递到完颜奕冉面前。
接过娇柔的花朵,完颜奕冉先是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粉色的花朵绽放着素雅的芬芳,她满是心仪的将花朵捻在指尖,笑道:“我觉得这朵花还是适合小舞,阿离觉得呢?”
阿离看了看那多娇羞的花,脑海中也迅速映出昨日那张娇柔的容颜,她点点头,连忙回道:“是啊,郡主在我们蒙古,那就是骏马,只有骏马才配的上您,这朵花就像辰舞郡主,虽然美的很,可是用马鞭一打就掉了。”
完颜奕冉闻听,不好气的用马鞭轻轻打了下阿离的头,佯怒道:“什么和什么啊,我告诉你,小舞也是马,我只是觉这朵花她带起来会更好看,哼,你再乱说,不用我马鞭伺候你,小舞几针下去,估计你也受不了。”
看着她一脸坏笑的神情,阿离不住的打了个寒颤,她凑到完颜奕冉身前,讨好的说道:“好郡主,阿离的好郡主,你可千万别告诉辰舞郡主,阿离发誓,绝对不敢乱说了。”
好不容易看着这个小人精一脸讨好的看着自己,完颜奕冉甭提多得意了,她坐在石凳上,翘着二郎腿,无比得意的扭着脖子,道:“哎呀,最近我觉得脖子疼的很,阿离说,我是找小舞给我看看呢,还是找人帮我捶捶呢?”
“哎呀,郡主找什么人啊,阿离来,阿离都会的。”挽起袖子,阿离轻柔的捶打着完颜奕冉的脖子。
喝着茶,翘着腿,完颜奕冉此刻甭提多惬意了,“哎,左边左边。”
可怜的阿离却只能一脸谄媚的听着她的指点不断变换位置,自从有了完颜逸越给自己撑腰,她可是一直是负责监督她不要半路逃跑的啊,现在可好,好不容易翻身后,又变回她的小奴隶了,阿离嘟着嘴,满是抑郁的看着正一脸乐呵的完颜奕冉。
“哈哈,阿冉真舒服,还有人给你捶背啊。”刚进院子的人儿正巧看见一脸享受的某人,在“剥削”侍女的劳动力。
看清楚来人,完颜奕冉欣喜的站起身,她一步跨到她面前,解释道:“哪有,小舞看错了,是,是阿离自己要给我捶背的,对吧阿离。”
接受到完颜奕冉那满是威胁的笑,阿离僵笑着脸,道:“那是那是,我们郡主一直很平易待人的。”
只不过说这句话的时候,只有她自己知道,没说一句话心里都在暗暗抽自己一巴掌啊。
看着这对奇怪的主仆,水辰舞只能无奈的耸了耸肩,她看着满院子的狼狈,双眸淡淡扫了一圈院子,问道:“怎么小王爷不带你出去玩,让你自己在这里打花玩?”
院子里到处是被打落下的花朵,水辰舞暗暗抽了口凉气,只怕自己再一会不来,眼前这个主儿真的会把馆驿都拆了。
耷拉下肩,完颜奕冉转过身,一屁股坐在石凳上,道:“哥哥说是出门和你爹爹去什么糖找给未来王嫂找郎中了。”
“什么糖?”
“就是那个春天才有的糖啊?”
想了半天,水辰舞才算从懂了她的话,她无奈的摇摇头道:“那是回春堂,那里郎中很厉害的。”
“对对对,就是那!”
完颜奕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挽着水辰舞的手腕,疑惑的问道:“厉害?那有小舞厉害吗?”
一边说,她还一边开始模仿起昨日水辰舞马上飞针的样子,水辰舞叹了口气,道:“我学医是有目的的,虽然我师父说我在学这个上面有天赋,可是真比起来,我的水平还是没他们高。”
水辰舞自知自己起步晚,就算天赋再厉害,也算不上是完全的天才,所以她只能更花心思,争取早点将控制美人爹爹的病变成根治。
完颜奕冉似是明白的点点头,道:“原来这样,那就是说小舞现在没他们高,以后说不准对不对?”
“可以是吧。”水辰舞点点头,她相信自己肯定可以做到医术超群。
完颜奕冉闻言,一把拽着她,就往一侧的花园里拽,“阿冉,你要带我去哪?”水辰舞不解的问道。
完颜奕冉满是深意的一笑,道:“走,走,你跟我来。”
熬不过她的水辰舞只能跟着她往另一侧走去,这里的花园很别致,穿过一拍绿色的树丛,水辰舞远远望见石亭旁一抹白色身影。
“未来王嫂”
白衣人儿回过头,她柔情曼曼的眸子看了眼身后两个人,浅浅一笑,道:“阿冉郡主莫不是又忘了,民女只是一个平民女子,怎配的上小王爷?”
完颜奕冉连忙摇摇头,道:“谁说的,你看,我哥哥那么喜欢你,你喜欢我哥哥吗?”
女子抬起头,她瞥了眼静静站着的水辰舞,含笑道:“民女说过,民女是有婚约的,哪怕我那个心上人遗弃了民女,民女也不能二嫁,你说对吗,辰舞郡主?”
“这个,这个——”水辰舞实在弄不明白雪鸢说的什么意思,一侧的完颜奕冉不好气的嘟起嘴,道:“反正阿冉不管,你那什么有婚约,什么未婚夫,阿冉都不知道,只是知道自从哥哥救下你,就对你好的不得了,哥哥喜欢你,你也可别忘了,只要你病好了,你就要嫁给哥哥报答他的。”
雪鸢转过身,轻笑道:“感情的事如果真能勉强,早在六年前,我就勉强了,想来辰舞郡主也应该还记得民女那时候和你说的话吧。”
对上面试后那双温柔多情的眸子,水辰舞满是喜悦,她一步上前,欣喜的问道:“这么说来,你真的是雪鸢姐姐?”
“嗯。”雪鸢点点头,她取下面纱,露出的是一张颠倒众生的脸庞,水辰舞静静望着她,和那时候见她不同,如今她虽然面容未改,却只是那份小家碧玉的模样荡然无存了,如今的她与小娘亲更是像了几分。
她轻轻抚上她的脸颊,呢喃道:“你越来越像我娘亲了。”
雪鸢握着她的手,浅笑道:“你第一次见我就这么说,只是却没想到六年,我还能见到你。”
如果说那时候雪鸢的身上就有无法掩盖的光彩,那如今的她身上有的是更加倾城容颜,水辰舞望着她那双似水平静的眸子,一头扑在她的怀里,道:“我以为雪鸢那日后被人带走了,就再也见不到,却没想到,还能见到你。”
拍着水辰舞的背,雪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