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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吃的心满意足的样子,武浩锋淡淡一笑,他眼珠子一转,好趣味的问道:“郡主觉得厨房烧的出这个味道?”
水辰舞眨巴两只大眼睛,她细细品尝了会嘴里的菜,满意的点点头,道:“这个味道比厨房做的好吃,是不是爹爹新请的厨子啊?”
一边说她还不忘记多扒拉几口饭,看着她饿坏的模样,水穆容没有回答,他满是温柔的开口道:“喜欢吃下次爹爹再给你做。”
“爹爹做的?”她仰起头,一脸惊喜的望着他,好久没吃美人爹爹做的菜,以至于她都快忘了这件事。
水穆容不说话,夹起一块鱼肉,仔细剔除鱼刺后,放在她的碗里,水辰舞俏皮的吐了吐小舌头,她仰起头,看着美人爹爹那细心的模样,甜甜的说道:“谢谢爹爹。”
说完垂下头,细细咀嚼着每一个饭粒。
看着她吃好饭,收拾去一桌的狼藉,又等到小沫服侍她洗漱好后,水穆容才帮她掖好被角,蹑手蹑脚的吹灭了烛火后关门离去,听见那阵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锦被下的人儿微微一笑,甜甜的睡去。
那一夜她睡的很暖,以至于第二天一大早,弄的自己和差点又过头了,她连忙起身洗漱好后,在草草用了早膳后,就抓着小沫,一同前去去了馆驿。
只是刚到馆驿大门外,一个鸡飞狗跳的声音,就让她摸不着头绪。
“站住,阿离,别乱说,我要撕了你。”
“哈哈,郡主追不到。”
水辰舞急急忙忙的觅着声音赶去了院子,果不其然,只见院子里,娇艳的红衣女子举着一尾马鞭紧紧追着那个绿衣女子,水辰舞看着面前这幅奇怪的景象,歪着头疑惑的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昨天看见的是阿离在帮完颜奕冉捶背,今天就变成追杀?水辰舞越来越弄不懂这对主仆了,完颜奕冉闻声停住了脚步,她一脸羞红的走到水辰舞面前,道:“还不是阿离,从一大早就说我坏话。”
“哦?”水辰舞歪着头满是疑惑的看着阿离。
阿离接受到完颜奕冉威胁的眼神,只能僵僵的将到了嗓子眼的话又给吞了下去,她讪笑道:“哪有,阿离什么都没说,阿离,阿离看看总管那需要帮忙吗。”
为防止完颜奕冉追杀,她一溜烟就跑的飞快,水辰舞无奈的摇摇头,这个人儿肯定得了完颜奕冉的传染,跑的速度真的很骏马一个速度。
她摇摇头看着完颜奕冉,道:“你们家的侍女都和你一个模子,问句话都跑的这么快。”
“嘿嘿。”完颜奕冉挠了挠头,休息一夜脚踝好了大半的她一把将水辰舞拽住,凑到她身前,轻声问道:“昨天那个李什么的小将军,他可有喜欢的人?”
水辰舞思索了一会,回道:“应该没有吧,反正我没听说。”
看着她无比轻松的耸了耸肩,完颜奕冉连忙开口问道:“那他有没有想雪鸢姐姐说的什么婚约之类的?”
水辰舞摇摇头,道:“没听说过。”
“那就好办了。”
“啊?”僵僵反应过完颜奕冉话的水辰舞还没开口问下去,就被她连推带拽的,推着走,道:“你昨天不是说要去看雪鸢姐姐吗,真是的,和我说这么久还不去啊。”
“可是,可是。”她没没可是出什么,就被她推到花园里,无奈的水辰舞只能将心中的疑惑又给将将的收住了,她侧着头看着身后完颜奕冉羞红的脸颊,心中也大致猜出了一二,她浅浅一笑,朝着厢房位置快速走去。
推开厢房大门,正在小憩的雪鸢靠在贵妃榻上,“啪!”或许因为入睡太深,她手中的书掉落在了地上。
水辰舞走上前,蹑手蹑脚的捡起地上的书,翻看着,“《毒草》雪鸢姐姐看这个做什么?”她疑惑的将书籍捧到完颜奕冉面前。
睡梦中的人儿听见声音,她睁开双眸,一把将水辰舞手中的书抢了下来,讪笑道:“小王爷说我身体不好,我想着久病成医,也想着可以多看看。”
她侧过头,眸眼中满是起伏。
水辰舞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她闻着房间内那醉人的芬芳,问道:“姐姐这里点的什么香,倒是香的很。”
雪鸢转过头,她将《毒经》缓缓放在身下,走到香炉旁,捻起炉盖,打开一个小小木匣子,从中挖起一小块香木放了进去,缓缓回道:“也不是什么贵重香料,只是以前用的习惯了,让小王爷帮我寻来的。”
水辰舞思索了片刻,这种味道好似在哪闻过,她轻轻点点头,道:“这味道我总是觉得很熟悉,可是想不起来。”
雪鸢干笑几声,道:“想不起来就别想了,想多了伤脑子。”
水辰舞无奈的耸了耸肩,她环视了一圈厢房里的摆设,满是欣赏的点点头道:“小王爷对姐姐真好,看着装饰什么都是最好的。”
可不是,厢房虽然布置的很典雅,只是从床梁到桌椅用的都是上好的木头,水辰舞指尖抚过一侧的花瓶,就连瓷白的花瓶也是最好的琉璃质感,她浅浅一笑,现在的她见多了这种,只要一摸也是能分的出好坏的。
雪鸢浅笑道:“再怎么好,也恐怕没有穆王爷对郡主好吧,民女可是听说,您从小到大吃穿用度,全是王爷一手弄的呢。”
“啊?穆王爷表哥这么好?”完颜奕冉瞪大双眸,满是羡慕的说道,“我就说穆王爷表哥是喜欢小舞的,小舞就是不理我。”
看着她委屈的模样,水辰舞歪着嘴,道:“我从来就没否认过爹爹喜欢我啊,但是,那只是因为他是我爹爹。”
完颜奕冉一听,连忙抗议道:“谁说的,要是因为只是你爹爹,那他昨天还亲你。”
“什么啊,因为,因为——”水辰舞羞红了脸,她思索了片刻,较真道:“因为他是我爹爹,从小爹爹就像这般亲我啊,这又不是第一次了。”
也不知怎的说这句话的时候,她自己也有些没有底气,她反复问着自己怎么了,可是心底却也没有个答案。
看着她越加羞红的脸庞,雪鸢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她走到桌案旁,取出昨夜御医留下的房子递给一侧的侍女,道:“叫人照着这个方子煎药吧。”
“是。”侍女捧着方子没走几步,她只觉察绊了什么,一个踉跄没站稳,整个人重重倒在了桌案上,桌案旁的墨汁也迅速打翻在地。
“哎呦。”
完颜奕冉上前连忙扶起她,关切的问道:“你怎么回事,怎么这般不小心?”
侍女垂下头,不好意思的回道:“刚刚走的时候没留下路,倒真美看见这里有个小马扎。”
指着面前的马扎,侍女委屈的说道。
水辰舞弯下腰拾起被墨汁弄的满是斑驳的方子,道:“方子可能没用了,要重新写了。”
完颜奕冉瞧了瞧,也叹了口气道:“只啊,不过还好你会写。”
她推着水辰舞坐在书案前,仔细磨着墨,一脸讨好道:“你快点写,写好我去送。”
水辰舞拿起只能看的大概的方子,疑惑的歪着头,道:“真奇怪,这方子不像我平常看见退热的方子,怎么还多了这么多别的药。”
她仔细看着,这个方子奇怪的很,让她也摸不着头脑,雪鸢接过方子,似有深意的一笑道:“这是御医听了我以前的病,结合了下才开想,所以和别的不一样。”
“是吗?”水辰舞将信将疑的看着药方上一个又一个药材,这些药她都知道功效,只是加在一起的方子她还是第一次看见。
看着她疑惑的样子,雪鸢转过身对一侧的侍女说道:“你去我枕畔下,把我以前吃的方子给郡主拿来看看吧。”
“是。”侍女去过药方小心翼翼的递给水辰舞。
这个药方是调理体质的,水辰舞仔细专研了会,道:“看这个方子,我大致知道了,那我来雪鸢姐姐开方子吧。”
她浅浅一笑,俯身在纸张上快速书写着,没一下功夫,方子写好,那秀娟的字体绽放在白纸上,看的完颜奕冉一阵的羡慕。
“小舞又会医,又会写字,怪不得穆王爷喜欢你。”
水辰舞不好气的戳了下她的额头,道:“这可是我抄了好几十本书练出来的,你在想什么,快对上有遗漏的吗?”
完颜奕冉捧着药方努力的与先前方子对比着,看着看着她的秀眉不自禁的蹙了起来,她指着药方最下面一点,道:“这里是不是少了什么?”
水辰舞一把接过药方,仔细看着,道:“好像是,是不是真的少了什么?”
她不敢确定这张药方到底对不对,她收起药方,转身准备放回衣袖里,道:“算了,要不等等让小王爷给姐姐再去御医院弄一张吧。”
雪鸢一把将药方拿了过来,道:“我看看没什么问题,叫小王爷去求又要好一会,先拿去试试吧。”
完颜奕冉闻言也凑道水辰舞身前,道:“就是,你现在可是小神医,要相信自己。”她接过雪鸢手中的药方,连忙转身跑出放去。
看着完颜奕冉一脸欣喜的样子,水辰舞却怎的也开心不起来,她总是觉得这样做有哪里不对,她转过头,对上雪鸢那双黝黑的眸子,微微垂下头。
雪鸢拍了拍她的肩,乘她没注意,将桌案上那张满是墨子的药方,揉在手心中,放进了袖子了。
等了好一会,完颜奕冉才带着阿离端着煮好的药跑了进来,“药好了,药好了,小舞你来看看对不对。”
水辰舞走上前,她闻了闻汤药的味道,蹙起眉角,道:“这味道我说不上来,只是我不能确定这个药方,阿冉还是算了吧。”
完颜奕冉一把揽住她,道:“怎么,我和雪鸢姐姐信你就好了,搞不好那只是一个墨点呢,那里本来就是空白的呢。”
完颜奕冉的话让水辰舞将信将疑,她紧咬下唇,却不知说些什么。
阿离将凉了些许的药碗抵到雪鸢面前,她浅浅一笑,仰脖一头饮了下去,只是眼角处划过一丝狡黠。
药入口鼻,雪鸢依旧谈笑风生,这让水辰舞的心稍稍放了下来,“我就说没事吧,小舞。”
对上雪鸢那温柔的笑,水辰舞坐在一侧,她看着桌案上的药方仔细琢磨着,不一会儿,侍女将雪鸢平常吃的补药也炖好端了过来。
她接过药碗闻了闻,伸手缓缓接过。
“雪鸢姐姐天天要喝药?”
雪鸢浅浅一笑,她用方巾轻轻擦拭着嘴角,仰脖而下,药入小腹,只一会儿的功夫,一种强烈的灼烧感让她站不稳脚步。
“啊!”
“雪鸢姐姐你怎么了?”
完颜奕冉和水辰舞惊诧的问道。
捂着腹部,雪鸢僵直的倒在贵妃榻上,豆大的汗珠顺着她的眸角流下,水辰舞连忙抓起她的手腕仔细号脉,刹那间她的脸色也浑然变的苍白。
“不可能,怎么,怎么脉象这么乱,这是中毒?”
完颜奕冉不解的拿起装着补药的碗,在鼻尖下仔细嗅了嗅,道:“这味道和雪鸢姐姐平常喝的一样,不可能有错啊。”
只一会的功夫,雪鸢在贵妃榻上疼的更是厉害了,完颜奕冉焦急的抓起她的手腕,看着她更加苍白的脸色,心中的担忧更是焦急了。
她拉过一侧早已经吓楞的侍女,道:“你,你去请我们随行的郎中来,还有哥哥现在在宫里,你去找他。”
阿离点点头,慌乱的跑了出去。
一侧的水辰舞焦虑的看着先前雪鸢递给她的补药药方,对照着自己的药方,只看了一会,她娇美的双眸惊诧的瞪着,道:“我,我知道少什么了,阿冉,那药是调节药性的。”
“什么?”完颜奕冉惊恐十分,她看着水辰舞满是疑惑。
举着两张药方,水辰舞满是自责的走到她身侧,道:“雪鸢姐姐给我的药方是热性的,而一般降烧的药方都是寒性的,我就在纳闷两个药怎么可以调节,原来御医院给开了个中和的药在其中。”
她懊恼的叹了口气,现如今,两团气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