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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辰舞离开觉察出其中的不对,她摆摆手,道:“你们去前厅等候,等等我叫爹爹。”
“是!”侍卫们在简伯的带领下快步走出了院落。
看着空荡的院子,水辰舞望着四周的空气轻拍了两下手掌。
“嗖!”一道黑影迅速出现在她面前。
“郡主!”邪风恭敬的跪在水辰舞面前。
看了他一眼,她满是疑惑的问道:“这些日子,我照顾爹爹,没有出去,这些日子朝堂上发生大事了吗?”
邪风思索了片刻,回道:“只听跟着夏大人的几个暗卫说,这些日子,他家里有个白衣女子进出。”
“女子?”
水辰舞顿时觉得情况不妙,她喃喃自语道:“夏玲珑。”
上次自己在山林被刺杀的事情,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这一切,但是她相信真的有人想置他于死地。
虽然随后的日子里,她还在努力想着夏玲珑和雪鸢关系,但是如果按照邪风的话而言,夏玲珑活着的可能性真的更大了。
回想和那个雪鸢呆在一起的时光,水辰舞不禁蹙起了眉角,她只是觉得自己好像走进一个被人设计好的全套,每一步都在别人的设计中一般。
“从蒙古小王爷进京,后面就发生这么多的事情,这难道真的只是那个假雪鸢一个人做的吗?”
她疑惑了片刻,连忙转过头,正色和邪风说道:“继续监视夏觅的动向,只怕那群朝臣死谏的事也和他有关系。”
“是,属下遵命。”
水辰舞叹了口气,快步走回书房,榻上的男子依旧睡着,这些天他睡的时间明显少了很多,醒来也只是坐在一边发呆,只是情绪比先前好了许多。
她缓缓走到他身前,纤细的指尖温柔的抚去他额前的发丝,“滴答”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他的眼角流下。
“爹爹”她无比心疼的唤了一声。
睡梦中的人儿缓缓睁开双眼,疲倦的眸子看着面前的人儿,浅浅一笑,道:“每次你一喊我,我就醒了。”
水辰舞扶着他小心的坐起身子。
她含笑,故意打趣道:“那是因为爹爹知道,只怕若再不醒,厨房做的好吃的会被我一个人都吃完。”
看着她故意逗他开心的模样,水穆容温柔的笑道:“你啊你,这些日子不是给爹爹炖些安神的,就是在我书房点香,估计就是故意想让爹爹多睡会,你好找吃的吧?”
她俏皮一笑,坐在他身前,满是笑意的说道:“爹爹,皇叔叔想请你进宫,只说是——有些事需要你处理下。”
“进宫?”他的眸子微微波动,不知为何心中有个莫名的声音,不断让自己退缩,他闭上双眸,努力平静了些心绪,含笑道:“知道了,你出去吧,爹爹等等换身衣袍就去。”
他艰难的坐起身,连日的狼狈让他都有些面容苍白了。
“嗯,我在外面等爹爹,我陪爹爹一起去。”
她甜甜一笑,脸颊侧的一双梨涡,深深印在水穆容的眼眸中,这弯笑容给了他太大的鼓舞,他握紧那双柔软的柔荑,点点头,这一刻心中的暖意好似将冰封多日的心唤醒了一般,目送着小人儿转身离去,他感受着手中余温,会心的笑了。
一袭素雅长裙,简单的发髻,水辰舞在小沫陪伴下缓缓走到了前厅,如今的她不再是那个只会撒娇的女子,她有了她的坚持。
厅堂内的侍卫见到她来,连忙站起身,恭敬的站在一侧,道:“见过郡主。”
“见过郡主。”
“见过郡主。”
不知怎的,这般模样的女子让他们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敬畏之情。
水辰舞浅笑,她莲步走到前厅中央,道:“久等了,爹爹换好衣袍,我们就可以出发了。”
“郡主多礼了。”侍卫们僵笑,不知为何,如今的他们不敢直视水辰舞的双眸,只觉得只一眼就好似会触碰到千年冰霜一般。
水辰舞微微一笑,下人们迅速将泡好的茶端了上来,侍卫们见状连忙赔笑的站起身,恭敬的接过茶水。
时间一点点过去,一盏茶后,前厅内的气氛依旧有些复杂,简伯站在一侧仔细看了看一言不发的水辰舞,又看了看一面赔笑的几个侍卫,不知为何他在她的身上看见一抹昔日那女子的身影,他浅浅一笑,满是深意。
一袭水蓝色朝袍外,穿着那件素雅的小褂,前厅小径门外,一双寒厉的目光淡淡扫过众人脸颊。
“属下见过穆王爷。”
水穆容冷冷一笑,他的脸色还有些苍白,只是那份独独属于穆王爷的威严已经回来了,他走过侍卫身前,几步走到她的面前。
瞬然间,眼眸中的冰冷冰释而去,他温柔的笑着,握着她的手,道:“陪爹爹一起骑马?”
“嗯!”
她挽着他的手,满是欣喜的将头依靠在他的肩膀上,相伴离去。
看着这一对无比融洽的背影,简伯微微眯着双眸,呢喃道:“我似乎又看见十几年前云姑娘和我家王爷的一幕了。”
他看着天空,脑海中浮现出的是那个翩跹的舞袖,和耳边爽朗的笑声。
马夫早已准备下马匹,在王府外等候着,水穆容走到马匹前,他拉紧缰绳,看着小人儿潇洒的翻身上马满是赞许道:“什么时候,这么潇洒了?”
“也不看看我爹爹是谁。”她接过水穆容手中的缰绳,心中满是喜悦。
一个翻身,他坐在她身后,用坚实的臂弯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
又一次感受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温柔,怀中的人儿羞涩的垂下头,“坐稳了,爹爹要走了哦。”
“嗯。”
“驾!”
她微微动了动,将自己的身体又努力向他怀里靠了靠,嗅着他身上那特有的桃花香,她娇柔一笑,满是秀美。
快马飞驰,一片阴暗的天空下,一双白色的身影在风中极速奔驰着,马蹄溅起的尘土跃扬而飞,在他们的身后留下一层淡淡的沙尘。
由于国丧,整个京都禁止了一切商卖活动,走过一条条萧条冷清的街道,水辰舞不知道怎的心中有所触动,她撇过头将整个人埋在他的怀里。
此时皇宫门外
侍卫看见水穆容的到来虽然有些惊诧,但是很快他们平静了些心绪,连忙立正身子,恭敬的迎上前。
“王爷,郡主。”
水穆容勒紧缰绳,一双眸子淡淡扫了眼,满满停在一侧马车,冷笑道:“看来今天找本王的人很多啊。”
“呵,王爷,这——”
水穆容不加理会,他看了看怀中小人儿,温柔的问道:“和爹爹骑马舒服吗?”
“嗯。”她甜甜一笑,刚欲下马,整个人被他抱紧在怀里。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道:“既然舒服,那爹爹就骑马带你进宫吧,驾!”
“王爷,不可啊,王爷!”
侍卫们跟在身后不住呼喊着,水穆容冷冷一笑,只是将怀中的人儿抱的更紧了。
这一幕,让水辰舞笑了,因为她知道,她那个冷酷无常美人爹爹“回来了”。
第九十七章 真的是一时兴趣?
皇宫内紧张的气氛,朝臣们怯怯的抬起头看了眼高座上的男子,又很快低下头去。睍莼璩晓
“怎么,你们是想在先皇灵柩前逼宫是吗?”
朝臣连连摇头,道:“臣等不敢,臣等只是想向穆王爷核实一件事而已。”
“核实?”
琉傲冷笑,他指着跪了一地的朝臣,冷哼道:“如果核实,何必在先皇灵柩前核实,本王看来,恐怕是有人居心叵测吧。”
他怒气满溢的看了眼人群最前面的夏觅,不屑的转过头去。
夏觅向前跪了几步,道:“微臣知道,只怕太子对微臣是有了芥蒂,只是这件事非微臣一人之事,乃是吾等傲龙的大事,所以,还请太子明察秋毫。”
琉傲背过身,他站在水剑旭的灵柩前努力平静自己的心绪,这个夏觅让他越来越看不懂,他心中暗暗觉得一切或许才刚刚开始。
没过多久,殿门外的福安连忙急匆匆的跑进来,道:“禀告太子殿下,穆王爷来了。”
“皇兄?传!”琉傲满是欣喜,他眼眸紧紧盯着殿门外。
“嘶——”一声鸣亮的马鸣声,引得朝堂中众人回过头。
殿门外,一匹棕色的马匹高高仰着前蹄,朝臣瞪大双眸,满是惊诧。
马上的男子莞尔一笑,他翻身下马后,在众人怪异的目光中牵着身侧小人儿的柔荑走进大殿。
“微臣水穆容,见过太子。”
他扬起俊美的面颊,浅笑着望着琉傲。
“皇兄!”琉傲许久没有见到过水穆容如此神情了,他一步上前紧紧握着他的手,满是欣喜。
水穆容转过身,看着跪满了一地的朝臣,冷笑道:“怎么?听说你们又准备玩以前那一套?”
他的目光穿过人群,直直看着夏觅。
夏觅跪直身子,平静的回道:“臣等不敢,只是近日微臣几人得来一个消息,可能对于穆王爷还有郡主不利,所以臣等出于好心想来证实是对,还是错。”
水辰舞不解的看了眼水穆容,她实在想不出来,这又是什么事。
户部一个侍郎朝着夏觅点点头,从衣袖中取出一个画轴,恭敬的抵到琉傲面前。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夏觅恭敬的鞠了一躬,道:“太子一看便知。”
接过画轴,琉傲缓缓打开,刹那间,他双眼瞪大双眸,将画轴扔在了地上,道:“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拿一张画来是想说明什么?”
夏觅站起身,捡起画轴,将画轴举起。
“啪!”
画上女子,群衣飘飘,螓首娥眉,这模样对于水辰舞再熟悉不过了。
“小娘亲”她呢喃的声音依旧传进了在场所有人的耳中。
夏觅瞟了眼她,笑道:“既然郡主都承认了,那下面的话微臣也就不多问了。”
水辰舞看着一边不语的琉傲,一步跨出,问道:“本郡主不太明白夏大人的意思,还请夏大人直言。”
夏觅看着水穆容,缓缓说道:“这个女子想来穆王爷和太子都不会陌生吧,她就是栖凤国前皇后——云纤。”
“那又怎样?”水穆容拦住水辰舞,含笑问道,“本王认识,太子也认识,只是本王不明白,前朝皇后和今日傲龙有什么关系。”
他努力撇开自己的双眸,不去直视那幅画,夏觅的旧事重提,让他心中满是警觉。
“微臣几人现在怀疑,穆王爷勾结栖凤国余党,准备起兵叛乱。”
“一派胡言!”琉傲大怒,一掌打落他手中的画,道:“穆王爷一生为民,岂容你们污蔑,来人将夏觅等人带下去关进天牢。”
众朝臣连忙跪在地上,振振有词道:“先皇中的箭上有穆王府特有标志,先前太子可以说是臣等捏造,可是现在呢,臣等有足够证据证明。”
“说!”
夏觅缓缓站起身,他将画轴打开,指着落款的地方,道:“大家请看。”
水辰舞也凑近了看去,落款处一个穆字显得格外醒目,琉傲看了眼水穆容,缓缓开口道:“只是个穆字,莫不是这也是证据?”
夏觅指着那个穆字,继续说道:“天下皆知,穆王爷丹青妙笔,可是在十六年前突然不再作画,所谓何意?”
“本王不想画画了,莫不是还要和你们说一声不成?”水穆容冷哼一声道。、
夏觅浅笑,恭敬的回道:“微臣不敢,不过据微臣所知,十六年前,云皇后进宫,宠冠后宫,她本身也是个绝色美人,微臣还听说云皇后入宫前是有心上人的,至于她为什么会突然入宫,微臣想来穆王爷是最了解其中干系的吧。”
水穆容瞟了眼夏觅,冷笑道:“本王知道夏大人想问什么,不错,本王和云姑娘关系非比寻常,可是那又能证明什么?”
夏觅取出一封书信,念道:“待君皇朝旨封日,铭妾半生誓足心。血撒江山傲天下,龙腾凤迷今够情。当真是好诗。”他将书信双手捧着递到琉傲手里。
琉傲看了眼,问道:“一首诗而已,可以证明什么?”
“如果微臣告诉太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