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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小心有陷阱。”
一侧的侍卫瞬然间抽出佩剑朝着水穆容大力刺伤,他剑眉一横,轻松躲过后,从侍卫身后狠狠刺了一剑。
“啊”侍卫惨叫了一声,跌倒在了地上。
“嗖,嗖,嗖”
越来越多的暗箭从小径处的树丛里飞射了出来,水穆容翻身下马,在马匹的遮挡下轻松躲过,而马匹惨叫一声,轰然倒地了。
“爹爹好样的。”
听见身后的赞扬声,水穆容心中好似有千万番力量一般,他一面留心前面,一面警惕的退到水辰舞身侧。
她骑马走到他身边,指着树丛道:“我师傅带了很多在这里埋伏,你要小心啊。”
对上她那双满是关切的眸子,水穆容点点头,他知道恐怕树丛里那群人现在是忌惮小舞在自己身旁才停止射箭,他伸看着,满是欣喜,道:“我这次来这里唯一目的,是带你回府。”
“爹爹?”
“走。”
他一把拽过马匹缰绳,翻身坐在她的身后,调转马头。
“不能让他带公主走。”
树丛中的烟棋大喊一声,她取出弩,瞄准马腿,“嗖!”
“爹爹小心。”
马匹吃疼跌倒在了地上,水穆容抱着她翻滚着从马侧滚落了下来。
看着滚落下马的人,烟棋一招手,身后十几个弓弩手跳出了树丛举着弩杀气腾腾的将他们二人团团围住。
“水穆容,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允许你把小舞带走。”
“那你试试看。”
水穆容紧紧站在水辰舞身侧,警觉的看着渐渐走近的人,他们走一步,他们退一步;他们走一步,他们退一步。
被逼无处可走的他们退到了一侧悬崖边,看着高峨的悬崖,水穆容握紧水辰舞的手满是寒意的看着面前的众人。
“只要你放开小舞,我可以保证,你还能留个全尸。”烟棋拿起弩瞄准着水穆容的头冷笑道。
将握着水辰舞的手示意给烟棋看,水穆容满是洒脱的道:“本王这一次绝不可能再放手了。”
他取下半面面具,转过身,一双细长的眸子满是温柔的看着身侧的人儿,莞尔一笑。
“不自量力。”
烟棋拨动弩,瞬然间那支箭飞速朝着二人射来,水穆容绝然一笑,一步挡在水辰舞面前,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此时空气似乎也静止了,水辰舞抬起头,看着面前脸色越来越苍白的男子。
他微微一笑,左手依旧紧紧的握着她的手,道:“我说过,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豆大的汗珠浸湿了他额前的发丝,他无力的跪在原地,闭上了双眸。
“爹爹,爹爹你怎么了?”
她跪在地上,紧紧抱着他身体,不住的呼喊道。
他脸上越加苍白,水辰舞抚着他的后背,一大片黑色的血迹浸染了她的手掌,坐在悬崖上,她猖狂大笑,道:“师傅,这就是你要的吗?”
烟棋放下强弩,缓缓开口道:“他已经毒入骨髓,不一会就会死的,你还是跟我回去吧。”
“回去?”她苍白一笑,将他越来越冷的身子抱在怀里,道:“几年我就说过,我是郡主,不是公主,一切都是你们逼我这么做的。”
“可是小舞,你必须明白一切都是注定好的,你是栖凤国的遗孤,你就必须替你父皇,母后匡扶栖凤。”
“匡扶栖凤?”她无力一笑,紧紧抱着怀里的水穆容一步一步退后,道:“我只是穆王爷的郡主,所以我就算死,也不会做对不起傲龙的事。”
她愤然一跃,抱着水穆容跳下了悬崖。
突然的变故让烟棋惊诧不已,她趴在悬崖边,看着那对渐渐离开自己实现的人儿,捂住的呼喊道:“小舞——”
她的声音回荡在山林里,就很快被那阵凄冷的风带走了。
第一百零三章 你是我的王妃
余下的半个月里,没人知道栖凤国和傲龙国突然休战的原因,两边的军队好似商量好一样挂起了免战牌。睍莼璩晓
“找到了吗?”栖凤国军营里,云离落看着地上的染霜恶狠狠的问道。
染霜摇摇头,道:“那个悬崖深不见底,恐怕——”
“我不管,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你们就算顺着悬崖往下去找,我也要见到公主的尸体。”
染霜咬紧唇,怯生生的点点头,道:“是,属下这就去吩咐继续人找。”她转过身快步离去。
看着她的背影,云离落无力的跌坐在椅子上,深不见底的悬崖就算找到会是什么结果,他心里也很清楚,想到那张娇柔的脸颊,他的心好似针扎一般,痛苦万分。
半个月的时间,他们摸着悬崖而下,奈何悬崖深不见底,这存活的几率大家都明白。
而在傲龙国边境中的一个古朴的村镇里,一个老者将这些天打的柴兑换了些钱后,在村镇的药铺内买了几贴治疗跌打的药,就匆匆离去了。
他走过狭窄的山路,爬过一座山,略微走了大半天的时辰,才沿着山中小溪侧,一条鲜有人烟的小径走进一片树林中。
“姑娘,姑娘,药俺买来了。”举着手中的药,老者欣喜的喊道。
不远处的木屋内,缓缓走出一抹素雅的身影,她麻布裹身,一头乌黑的长发只用一支树枝简单的绾在了头顶,未施粉黛的面容略微显得有些憔悴,女子莞尔一笑,看着老者手上高高举起的药包,连声道谢道:“徐老爹,这住在您这已经打扰了,却还要您帮忙跑腿,这真是过意不去。”
老者将药塞进女子怀里,连忙摆手道:“姑娘说什么谢不谢,俺是粗人,俺就是觉得救人才是善事,您快点拿药去救您相公吧。”
女子憋着嘴,无奈的说道:“和您说了多少次,他是我爹爹。”
徐老爹看了眼床榻上的男子,摸着头,道:“俺看不像,这公子年纪见不得比您大多少,模样也俊俏的很,姑娘肯定在诓俺这粗人。”
女子看着紧闭双眼的男子,道:“他真是我爹爹,您啊误会了。”
“误会?”徐老爹走进屋,他仔细打量着昏睡中的男子,连连摇头道:“哪有爹爹拉着丫头的手拉的这么紧的,俺还是不信,算了,俺还是去给您还有您家相公,不,爹爹做晚饭吧。”
徐老爹挠着头无奈的走出屋去。
这座山因为距离村镇比较远,所以以前住在这里的乡民也早已下山生活去了,现在这山里住的,恐怕也只有徐老爹一个人了。
他没有子女,因为这座山是他和老伴相识,相爱,的地方,现在老伴去世了,他就把她葬在木屋后面,而自己就在这山里建了个木屋,终日就是砍砍柴,打打猎,日子也就一天天过去了。
却不想半个月前,他和平常一样去狩猎,猎狗似乎发现了什么一直拽着他往前面跑,他以为是发现猎物了,只是走进一开,一块大石头后,躺着的两个人让他惊呆了,现在想想当时的场景他还是一身的冷汗。
女子坐在床榻边,她静静看着睡梦中男子的容颜叹了口气,她还记得那时候,她抱着美人爹爹纵身跳下悬崖,以为一切都会这样结束,不想他们掉在一棵树上,由于树的缓冲,等到他们落在悬崖底部的时候,她虽然也受了伤,但是在徐老爹的细心照顾下,已经好了大半,而床榻上的人,依旧紧闭着双眸,没有一丝丝迹象。
水辰舞将草药倒出,放在嘴里磨烂了,敷在水穆容扭伤的部位,为了治他的毒,她身体还没好就拉着徐老爹在这山里晃,好在徐老爹知道的药方多,用了许多土方子喂下去,水穆容的毒才渐渐消解了些,只是因为久毒积攒,要想根治或许还是需要些时日的。
“爹爹快点醒来,等你好了,你就又可以回京都当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穆王爷了,那时候的你,多威风凛凛,多威严不凡。”
她的思绪似乎回到初见他的时候,或许如果知道自己会带给他那么多不幸,她不会依赖他那么深。
水辰舞苦苦一笑,将一侧刚刚熬好的草药一点点喂进他的嘴里,她不知道他什么时候醒,可是她知道,她会等。
“姑娘,这粥里,俺放了些解毒的草药,您给这位公子喝了吧。”
“有劳了。”
扶起水穆容,水辰舞舀起一勺粥小心的喂到他嘴边,粥顺着他的嘴角流下,她拿来一侧的方巾轻柔的擦去。
看着眼前的一幕,徐老爹的思绪似乎也回到了以前和老伴一起的时光,他笑道:“姑娘,俺是个粗人,俺不懂那些大道理,您听听俺说的对不对怎么样?”
“好啊,徐老爹说吧。”
徐老爹看着水穆容身上绑着的布,道:“俺觉得,这公子铁定心里有您,您想想要是没有您,这样重的伤,他怎会一个受啊。”
水辰舞舀这药粥,干笑道:“徐老爹,你错了,他救我只是因为我是他女儿,没有其他。”
“不,不,不。俺知道这种感觉,那时候俺家老婆子快去的时候,俺那心里都难受的好像针扎一样,真恨不得替她受哭啊。”徐老爹仰着头,一切都似乎回到记忆深处一样,他回了回神,叹气道:“俺就是觉得,这只要您喜欢公子,公子喜欢您,管他天王老子来也好,都不如好好找个人说说知心话呢。”
“知心话?”她苦笑,道:“我在他身边只会牵累他,还是离开的好。”
“离开?”徐老爹疑惑的看着水辰舞,问道:“您要离开?去哪?”
她想了想,似乎自己也不知道,在这个异世她没有家,就连最后依靠也是被自己一直伤害着,擦去他嘴角的粥痕,心里那股忧愁又一次升上了心头。
在徐老爹和水辰舞的细心照顾下,水穆容身子渐渐好了,一个月,两个月——而他们在这山里也不知不觉住了三个月,在这段时光里,水辰舞要么就是和徐老爹去山里打打猎,要么就去采药给水穆容喝,不知不觉,水穆容不但苏醒了,也能坐起身了。
只是,水辰舞似乎在他面前显得拘束了,她不再经常和他笑,有时候他会学着徐老爹的样子逗她开心,却也总是看不见她的笑容。
“小舞,你——”
“爹爹喝药吧,估计再喝个三,四日天,你也可以下床了,那时候你就可以回京都了。”
盛了一勺药,水辰舞小心翼翼的送到他唇边。
看着她认真的模样,到了嗓子眼的话却又让水穆容咽了下去,他喝着药,在她搀扶下缓缓躺下身,继续睡着。
见他闭上了双眸,水辰舞缓缓走出屋子,将屋门关上。
木屋外的徐老爹正在准备中午的午饭,他看着水辰舞走了出来,开心的举着一只兔子道:“这是俺早上去山上打到的,如今这天气冷了,公子身体没恢复好,要多吃点好的。”
水辰舞看了眼烤的香味扑鼻的兔子,浅笑道:“谢谢徐老爹了。”
徐老爹连忙放下兔子,道:“说什么谢不谢的,俺这个穷人家里没什么像样的东西照顾您和那位公子,就这点东西您不嫌弃才好,您快进屋吧,这天气只怕要是冻着也不说好的。”
水辰舞讪笑几声,她看了看身后的木屋,道:“其实这次来也是和您辞行的。”
“辞行?”徐老爹连忙擦去手上的灰尘,走上前,问道:“这公子身体都没好,您这是要去哪?”
“我一个人走,他或许会回到他原来的地方吧。”
徐老爹听水辰舞说过,这屋里的公子是个大富人家的贵人,只怕要是回去了,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徐老爹连忙摆摆手,道:“这可不行,您走了,这公子要是问俺要人怎么办?”
水辰舞笑笑,她将袖子中早已写好的书信递给徐老爹,道:“您把这封信给他,他的药我已经全部配好放在一旁柜子里,以后的事情就要麻烦徐老爹了。”
徐老爹还没说话,水辰舞转身离去了,今日的山里飘雪纷飞,她沿着山路看着周围的雪花心中的那缕牵挂似乎也在这一刻冻结了。
徐老爹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