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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侧档案有些已经很老旧甚至泛黄了,但是这些档案上没有任何的灰尘,架子上标着年代标签。
我先是随便挑了一本档案看了几眼,都是说了一些近些年市里的科研和文学成就之类的。最后我才去一九七零到两千年的档案。当我看到一本地理考上备注的西太平山三十年考证时,我知道这就是我要找的。
我立刻翻开假装漫不经心地翻看着,扉页介绍的是西太平山有坐辽墓之类的事情,这些我很早就知道,后边才是具体三十年发生的事情,我快速地翻阅着,并不仔细看,这里至少有二十多个摄像头能同时拍到我的正脸。终于一目十行地将这份档案看了一遍,终于一颗心落定,和我猜的没有多少出入,三十年前楚二井和二叔以及苏老爹都进过西太平山,甚至还有一个我未曾谋面但经常听说的华厉,但是档案上记载的是他们根本没有出来,为此市里还暗中组织了一些人马进行了援救,但是根本连鬼影都没找到。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们没有死,那么只有一个解释,二叔他们是自己跑出去的,至于是什么手法我还不敢肯定。不过我还可以肯定的是,那时的八家族和军方应该有些合作关系,否则他们不会阻止人马进行援救。
但是这份档案也是有很多的疑点的,就是档案中那个女子的照片,我怎么看都像smile许,类似的事情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之前去桑干河的时候安北就偷偷对我说过他在野外别墅中发现了smile许的照片,而那座别墅至少有四十年没有住过人,smile许连三十岁都没有,甚至后来在藏南的洞中我也在骨堆中发现了smile许的照片,同样大过她的年龄。
看来有必要去找smile许谈谈。
我刚刚走出书架,便和看守档案室的老头碰了个照面,我冲他笑了笑,便打算离开,前脚刚起,老者低声说了句,“听说南方最近很热?”
我想了想,立刻转身看着他,觉得这老头是有话要说。
“是,西南地区热着呢,这大冬天的。”我笑着说道。
老头背着手向我刚刚看过的档案走去,然后将那里的东西整理地和我刚刚进入时一般地整齐,不经意地说道,“没大碍,有七个冰雪的小矮人,热很快就会消下去。”
我立刻明白了过来,这老头是在说暗语,我假装翻着他书桌上的东西,笑着说道,“不知道那里的架子沟深不深。”
“深,不过那里有龙王哟,容易看不清,黑天里耗子叫的紧,一个人不要懒床,组织离不开人民。”老头说完后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出去。
我笑了笑,“谢啦,身上有开磁的百合,香着呢。”
我没有多做停留,立刻向着门外走去。这老头足不出户,竟然知道我有去广西的打算。老者的话是对我的提醒,大意是南方查的紧,那七个活着出来的人会遭到追查,要是去广西的话最好一个人,千万别乱走,去了只需找人,找到之后要紧跟着他们一起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打算先去苏小小家一趟,之前在藏南的时候我交代她先出去将苏老爹手下的人马全部弄到玉普,那时我便预感到八家族的势力很弱,这次活动的各界势力都有参与,但是很明显每个都大过八家族,二叔的人手在星空广场应该折了不少,苏老爹这老狐狸肯定不会将自己的全部人手调到藏南,所以我让苏小小这么做,也是想做一次决战,彻底将军方的人留在藏南,不过意外的是,还没等我和苏小小都离开藏南,神雕已经爆炸。
但是这次去广西我不打算让苏小小一起去,苏家不能再死人了,临走前苏老爹的那番话用意很明显,他已经料到他出不去了,所以将苏小小托给我,引动光质装置爆炸的人,很有可能就是八家族一方的。
出去后我也没有和楚二井打招呼,打了车我直奔smile许家,这姑娘平时看上去跟太上皇似的,真的遇上事缩得跟含羞草一般。
我看到smile许的第一眼,便是觉得她憔悴了不少,这才三俩天没见,而且在玉普的时留在她脸上的刀伤已经愈定,在她脸上留下了一道不到十公分的疤,看着有些害怕。
Smile许坐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的吊顶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看来等她自觉是不可能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我先行发问,“姑娘,那本书还我吧,反正你也看不懂,对你来说这是一坨纸,当手指糙。”
Smile许轻笑一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对你呢。”
“得了,别装了。”我将茶杯端在手里吹着漫不经心地说道。
Smile许一把将我手里的杯子抢过去,站在我的眼前,只是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
“有什么意见吗?”我笑着问道。
“毁容啦,大哥,你看不到吗?”smile许指着脸上的伤疤冲我吼道,甚至脸上的肌肉都在颤抖。
我站起来将她扶坐到沙发上,“没什么吧,我觉得这样挺好看的,有沧桑。。。。。。”我一句话没有说完,她便一巴掌向我甩来,我本来是做好了一切准备对付她动手的,但这一下还是没有防住。
“干什么打人啊,好好地,我知道,是我没有将你保护好,当时我不是刚刚得知你身手了得吗?反正我不如你,就没在意,也没想安北这孙子不按套路出牌,冲你去了,我也没有办法。。。。。。”我立刻急着说道,smile许也没有给我辩解下去的机会,直接将话堵了上来。
“要不是我给你看着苏小小,能让伤着吗,是,苏小小是你未婚妻,我知道,但是你赌着别人的生命,你不缺德吗?”smile许不仅是这么说,还直接将茶杯向我扔来,茶杯我是接住了,茶水也彻底给我洗了脸。
我抓起袖子擦了一下脸,看着她坐在椅子上,尽量离她一段距离,还真没有想到这姑娘也会发脾气,几天前还没什么事情,这次跟一牲口似的,也不大可能是反射弧刚刚接上,“姑娘,行了,别闹了,是我的责任,没有保护好你,早知道我就不躲了,直接让安北捅我心窝子了,没事,我感觉你还是挺漂。。。。。。”还是一句话没有说完,smile许抓起地上的靴子向我扔来。
我一把将靴子打落,冲她喊道,“你还讲理不,我都认错了,是,我是没有保护好你,这是我的责任,但是你趁我昏迷将我东西拿走你就厚道吗?行了行了,要是因为这道疤你嫁不出去,我娶你,我娶你,行了吧。”
Smile许瞪了我一眼,没有再说话,径直走进了内屋。
不多时她出来将那本线装书扔了过来,“我看了好几天,查了不少资料,没见过这种文字。”
我点了点头,“正常,我也是偶然的机会见过这种文字,姑娘,我这次来主要是为了求你件事。”
Smile许看了我一眼,再次坐到沙发上,横着脸说道,“说吧。”
我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是这样的,耶律楚念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他们遇到了问题,他们只有两个人,我有必要去一趟。”
Smile许横了我一眼,慢悠悠地说道,“不至于吧,你不至于因为耶律楚念长得像文玲就冒这个险吧。”
“什么呀,向阳和她一起去的,你就别管这个了,小小现在精神不大好,这次从藏南回来后她一直萎靡不振的,我怕这次我去广西她一个闲不住再跑去,你知道这姑娘做事没轻没重的,一根筋,第一次我见她被她捅了一刀,第二次就缠着同路,还将我摁在地上差点将我掐死,所以想请你看着点她,照顾照顾。”我一口气将之前想好的台词全背了出来。
Smile许点了点头,“行,我就知道你还会去的,所以装备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走的时候就从这里出发吧,我将你送到北京。”
我起身就要告辞的时候,smile许忽然问道,“向阳的那把剑你拿到了吗?”
我忽然想起这茬,那是向阳的宝贝,差点给忘了,“上次从你家出去后,我去找苏小小了,她知道了她爹出事的事情,我一进门还没说话,就被她一顿猛抽,被她吓得活活断片了。”
“去吧。”smile许招了招手,示意不送。
我倒是感觉smile许还是比较够意思的,有她看着苏小小我还是比较放心的。出门后我打了车,直奔钻石南路苏小小家。
一路上我都在想,怎么和苏小小说话,这些日子她一直很敏感,苏老爹的死她已经知道了,她哥哥的死我还没有告诉她,怕她难以接受。
到了苏小小家门口,我还是犹豫了一下才按的门铃。很久过去苏小小才出来开的门。
看样子她也是刚刚睡醒,这都十一点多了,苏小小披头散发,还穿着睡衣。
她看到我之后无精打采地走了进去,一个字也没说,我想到刚刚进smile许家的时候,smile许也是这个表现,我心里立刻提高了警惕,smile许身手好,但有轻有重,苏小小不一样,急了一刀子扎上去,你还没法还手,也没有了还手的能力。
“才起?太阳晒到屁,电视机了。”我站在门口笑着说道。
“进来吧。”苏小小无精打采地说道,然后走到了电视机前,从下边拿出了向阳的那把破的像菜刀的剑,走到门口递到我面前。
我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她手中的剑,然后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生怕她反手再捅我一下。
苏小小横了我一眼,向客厅里走去,嘴里还说着,“没出息,都几个月了,还急着那事呢,怕得跟三孙子似的。”
我笑了笑将剑立在门口,将门带上走到她的面前,“去吧,洗把脸,我有话想和你说。”
苏小小摇了摇头,揉着眼睛说道,“说吧,一会儿去。”
“我这段时间想回家一趟,跟我家说一下我们的婚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这事,嗨嗨,你先别哭,我是这样想的,事情都发生了,你还有我呢,我回去一个星期,我想了想,就算没有婚约,我也会喜欢上你的,你不用心里有隔阂。”我严肃地对她说道,以突出这是我真心话,当然不能告诉她我要去广西,要是她偷偷溜去,广西的情况就是越简单越好,这次是救人,救了人立刻就可以走的。
苏小小笑了笑,没有说话,像老佛爷似的坐在沙发上不动弹。
“小小。”
“别说了,你小心一点,我就不和你一起去了,有些累,我想一个人静几天,等你们回来了,我想和你一起去给文玲道歉。”苏小小笑着说道。但是这种笑看在我的眼里有些勉强,我知道她心里难受,需要发泄。
“你都知道了,那我不绕了,我是要去广西,不过也请你相信,我和耶律楚念没有是关系,一起走过生死,不忍心向阳和耶律楚念出点事。”我刚刚说完,苏小小便推了一下,笑着说道,“我是成年人了,别担心我,我也相信你。”
“说这话,明显不相信我,还有,文玲那事,都分了够几年了,一直没联系,也不用道歉,那天不怪我们,咱们是去参加婚礼的,不是捣乱的,捣乱的是你哥哥和安北。”我假装波澜不惊地说着。
苏小小倒了一杯水放到我面前,“但是文玲只会记恨你,先不说这个了,我给你做点饭,吃了早走,早点找到他们就回来。”
这时我才注意到苏小小今天还是蛮漂亮的,而且很少见她将头发披下来,更加难得的是,她比之前成熟了不少,有点味道。
我一个没忍住,鼻子一热。
我立刻捂着鼻子向洗手间跑去。
“你怎么啦?”苏小小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我打开水龙头大喊道,“没事,刚刚坐车晕车了。”
苏小小的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嬉笑,“单大公子,您这车晕出血了?注意点,别再弄墙上,烤漆的擦不掉。”
“闭嘴。”
我本来打算休息两三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