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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洪是永久的死了,这次他不能再灵魂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我渐渐地明白了,他是像周学江一样,在死亡的瞬间,利用强大的光能量,将灵魂转移到了另一个人的身上。
我恨自己没用,我应该早就猜到是这样的结果和原因的。
我在墙壁上拍打着,希望他还能笑着走出来。但是任凭我怎样喊叫,没有回音。
“苏洪,孙子,滚出来,老子还要娶你的妹妹,你还没有喝老子的喜酒,苏洪孙子,以后你妹妹还要和老子生一窝,都是你的外甥,你还要当舅舅的,傻逼。”我喊叫着拍打着墙壁。没有一丝的回音,我跪倒在了地上,这是我生死与共的兄弟,我从地上将剑捡起来在墙壁上来回砍着,但是没有动静。
这就是生死,没有言语,不会划价,一次性的交易,他本可以不人不鬼地活着,但是他没有,他和他的父亲一样,临死前还是留了遗言给我。
对于苏小小,是他们的亲人,他们有血肉之亲,就是这样的至信,让我窒息,这后,我的身上担负的不光是对苏小小的感情和丈夫应有的担责,还有兄妹和父女的疼爱。我负担不起。
这时我才真的想明白了活着的难受,我深爱的堂姐,十几年共同成长的岁月,彼此没有隔阂的通融和理解,血洒桑干河,我敬重的二叔,曾给予我莫大的呵护和疼爱,在藏南为了我的活,带走了他对这个世界唯一的生,随着他的女儿,生死两界,苏老爹,安北,苏洪也紧接着永弃世念,耶律楚念生死两茫茫,向阳重伤。
我无力地靠着墓壁半躺下去,这些人都是这个世界响当当的人物。我不知道还要死多少人,这个巨大的漩涡才会停下。现在我已经无力了。
这时一个身影出现在了我的眼前,用手电晃了晃我。
第八十章 厮杀
“谁”我立刻将剑从地上捡起来攒在手里,左手挡着手电的光束立刻站立起来。
“我。”来者将手电光从我的脸上移开,蹲在我的身边。
“怎样?”许嘉文扶着我的肩膀问道,一脸的关切。我愣怔了一下,用剑将他的手从肩膀挑开。
许嘉文也是先愣了一下,之后拍了下脑袋,“单淳,我是许嘉文,是你所说的许嘉欣的哥哥,这事情说来话长,信得过我的话,跟我来一下。”
说着许嘉文向着墓室的开阔处跑去。我记得smile许说过许嘉文已经死了,但是现在,这个自称是许嘉文的人又说是许嘉欣的哥哥,我的脑袋几乎乱成了一团。
我收起剑跟着许嘉文跑去。许嘉文在一处大鼎旁停了下来。
模糊中我大约能看到这间墓室的轮廓。这件墓室不算小,大约有两个篮球场大小,墓室角堆满了各种各样的祭器,大多数是一些唐三彩,这些东西我一向不怎么感冒,甚至有些恐惧,可能是密集恐惧症。在墓室的中央供着四个大鼎。大鼎中满是尘土和香灰。
四周散乱地摆放着一些刀剑等器物。
许嘉文正站在这四个鼎的中央位置。我走到他的身边问道,“你想做什么。”
许嘉文动了动嘴唇,然后低声说道,“单淳,我是你说的许嘉欣的哥哥,没错,你和我去一趟地宫。”
我还没有从刚刚的伤感中摆脱,我摇了摇头,示意不想去了。
许嘉文再没有刚刚的跋扈嚣张,他拍了下我的肩膀,“你一定要和我去,这个你拿着。”说着许嘉文从自己的衣兜里拿出了一块紫玉递到了我的面前,“记得替我交给欣欣,我想她。”
我摇了摇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许嘉文背转过去,低下头低沉地说道,“两年没有见过她了,小家伙应该更加出落了,这次去地宫,我不知道还能不能回来,但你一定要出去,”说到这里,许嘉文顿了顿,转过身,带着央求的语气说道,“如果可以你帮我劝她回美国,她要不肯,就帮我照顾她一下,许某谢过了。”
我一下觉得我是个帮人照顾妹妹的,我真想冲着墓室大喊一声,你们谁还有妹妹,都说出来吧,老子出去帮你们照顾了。我骂娘的心都有了,作为兄长,你自己不知道好好活着去照顾家人,交给我单淳一个外人,我他妈都穷逼一个都快搬到八宝山去住了。
“走吧,要是我不能活着出去了,你记得帮我照顾我全家啊。”我苦笑一声对许嘉文说道。
许嘉文叹了口气,向着其中一个大鼎中跳了下去,之后我看到一些香灰和尘土从里边扬出来,片刻的工夫,许嘉文的声音从鼎下传来,声音空旷。
“单淳,跳下来。”
我想也没想就竖着剑冲着鼎内跳了下去。
眼前一黑,我感觉到腿部一阵疼痛。我已经忘记了这是第几次在墓室中跳坑的时候崴着脚了,总之我没有任何的经验让自己不再受伤,也没有任何的想法去改变自己身手。
“没事吧”许嘉文上前将我扶起。
我摆了摆手,忽然一阵压迫感从四方袭来,这里不止我和许嘉文两个人。
我立刻将许嘉文的手电夺过来向着四周扫视去。我顿时感觉这回十万大山又是一场有预谋的行动。
四周黑压压地站满了密密麻麻的人。
姜诗文先冲我使了一个眼神,示意我站到人群中。这时许嘉文将我拉到人群中。
我看了看,人群中有不少熟悉的脸孔,除了姜诗文还有向阳,七月流火,王善长,还有几个我在藏南见过的二叔和苏老爹的手下,顿时我明白了过来,这些人是苏小小喊过来的,在藏南的时候我曾经交代过她将苏老爹的剩余人手全部派往玉普,只是还没等她回到藏南,发生了爆炸事故,回去之后苏小小也没有再提此事,但是我想以她的聪明在我前往十万大山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调集人手准备十万大山的事情了。看来玉普事件之后活下来的人不光是我们七个,还有不少人逃生。
我最后一个看到的人是雪巫宗宗主白晓月,她的手里拿着一把和我手中一模一样的剑。
我大致地清点了一下人数,足足有过百十号,大部分我不认识,四周一片寂静,没有一个人出声,他们都在盯着室顶上方的一个圆洞,像是在等待什么。
我悄悄地对许嘉文问了声,“这是什么意思。”
许嘉文低声对我说道,“别说话,一会儿你会知道的。”
这时姜诗文走到我的身边站定,并不言语,继续看着上方的圆洞。
我捅了捅他的胳膊,“你怎么到这里了?”
姜诗文神情严肃地说道,“我也不知道,饶了一大圈子,然后就到了这里,我也是在你进来之前刚刚下来的,我发现这里所有的通道都会通向这里。”
我正要再问些什么,这时许嘉文拍了下我的肩膀,“看上方,出现了。”
我和姜诗文同时抬头向着圆洞看去,这时一轮月亮已经有半个边进入了圆洞边缘我的视线中。
“诸位”一个洪亮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我立刻寻着声音看去,只见一个头发花白的矮老头正在将话“我代表八家族姬家对各位说声对不起,我们八家族正在遭遇一个巨大的灾难,西太平山,桑干河,玉普,武夷山我们都输了,损害惨重,我老头没几天可活了,但是你们这些娃娃还要摆脱它们的身影,我们的单家和苏家还没有完全从这件事中完全脱离,我们要救他们一把,现在我宣布八家族,再次联合,你们是我八家族的好孩子,都身手不凡,是人中龙凤,不该在这里卖命的,我求诸位,为了八家族的完整和继承,同它们斗争下去,地宫中就藏着打开桑干河文明的钥匙,我知道那里凶险,但是我们不先一步,就会被它们毁掉这个文明,我八家族的好孩子们,八家族的明天,就靠你们了。”
老头说完后,我看了下上方,月亮正对着圆洞补圆。
我对姜诗文问道,“这十五已经过去了,怎么还有圆月?”
姜诗文仿佛没有听见我说话,还在看着上方的圆洞,许嘉文低声对我说道,“这里的时空更加错乱,可能外边已经过了几个月了。”
“啊”。
“嘘”。姜诗文对我做了一个出声的动作。
这时月亮的蓝光照射下来正好映在老头的身上。
老爷子从手里拿出一面看上去很古朴的铜镜,大约有篮球大小,镜托上布满了各种花纹,不明觉厉。
老头将镜子举过头顶,然后在人群中一扫,所有人都站着一动不动,唯有我因为晃眼躲了一下。
这时轰隆一声巨响,在所有人面对着的一堵石墙顿时变成了海蓝的透明色,继而变得透明,成了一扇大门,门外的景色相当不错,几乎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风景。这时除了我和姜诗文许嘉文三个人所有人都有条不紊地走了过去。
许嘉文和姜诗文脸上带着紧张的神色看着我一动不动。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我冲着二人问道。
许嘉文指了指我的鼻子,“刚刚的月光是一种物质,打在眼睛里是为了为了让你看到墓室中另一个世界的物质,你怎么躲了一下。”
“我他妈哪知道?”我立刻说道。
许嘉文立刻拉起我向着老头跑去。
我们跑到老爷子身边,许嘉文对老头行了一个鞠躬礼,然后对老头说道,“族长,单家后人,单玄阳的后辈没有涂上两界油。”
老头看了我一眼然后在我的三路打量了一番,忽然苦笑了一声,“天意,尽力吧。”
老头忽然大声说道,“一会儿有什么情况,都准备保护单家人。”
这时姜诗文松了口气,对老头行了一礼,“写过族长,单家姜诗文谢过族长。”
我刚刚要纳闷,忽然明白了过来,姜诗文已经成了八家族势力中的人了。
我刚刚跨过门,才发现,这门外的场景还真是广阔。四周是蓝天,草树湖泊,湖中央还有一个圆形的喷泉。这风景算得上是天上人间了。
只是从门口到下方的草地上还有至少几百的台阶。
我和姜诗文许嘉文走在最后,走到阶梯的中央位置时,白晓月和王善长也走到了和我们并排的地方,一路上大家都没有言语,同样是沉默,但我能感觉到气氛在渐渐地变得压抑。
就在我们刚刚走到草坪的时候,忽然我眼前的场景变成了红色,继而昏黄。我立刻看向身后的大门,这时大门已经由透明变成了橙红色,看来这里的场景变换是光线所知,这个巨大的投影仪正是我背后的大门。
这时所有的人也都在渐渐向我靠拢,形成一个包围圈。
“有人”我立刻大喊道。
这时我看到无数的九幽兵团的骑兵出现在了半空中,有几千不止,他们骑着银色的马,踏空一片红焰压了下来。
其他人都不慌不忙的分散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应该是为了保证一会儿打斗的施展空间。
这些东西的厉害我是见识过的,向阳的身手也撑死和两个打平手。现在九幽兵团的数量远在我们之上。
八家族的人并没有退回去,他们有条不紊地继续前进着,向湖边行去。
但是很奇怪,这些骑兵只在半空中来回逡巡着,并不下来厮杀。我顿时感觉有些不大对劲。
这时我注意到在骑兵圈正中央有一个全身包裹在粉色袍中的人在挥舞旗帜,像是在布阵。不至于吧,三两秒钟的工夫就能将我们秒杀成渣,何至于这么排阵。
“大家小心,正中央有一个身着粉色袍子的人在指挥这队骑兵,这些骑兵中有一成的银甲骑兵,还有九成的都是骑着白马的兵团。”我立刻紧张地大声吼道。
忽然众人将目光纷纷投向了我这里,这时白晓月扶着老头走到我的身前,“孩子,你说你还能看见银甲兵团之外白色的兵团?还有一个身着粉色袍子的人,你能看到影魃?”
我顿了顿神,忽然想起在藏南的时候,姜诗文说我看到了影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