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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但还是得做好两手准备,多带点饮水,遇困就能多坚持个三两天。
我们过去常走的队形没有特别的规矩,除了金七爷和庞老二打头,小方跟铁柱压尾,其余的人都在中间乱站,因为昨天的事,我也真感觉到金七爷对苏玉可不是一般的眷顾,按当时的情况来说,金七爷只要狠心把苏玉丢在石窟里,不消几天就能兵不刃血的除掉我们和卫攀,然后进石窟摸走墨玉,独吞这处宝藏,不过老家伙前后思量了几个小时,终于还是派刘胖去搭救我们,拿苏玉一条命换我们七条命,他都不舍。听苏玉说,金七爷性子冷僻,一辈子都没成家,也没收徒弟,平时只带着几个信的过的手下四处折腾。我此时已经把苏玉当成了护身符,不但紧跟着她,还时不时一反常态说两句恭维话。
从入口下来一直到石窟之间的路我们也不知走了有多少次,摸的透熟,除了过化骨池需要小心一点,别的地方都无惊无险。待走到石窟跟前,金七爷一头朝我们昨天走的那道门扎进去,庞老二随后也闪身而入。这段路其实没什么,但一到第二个石屋,我就条件反射似的头晕。金七爷对庞老二说:“昨天也是你们太大意了,今儿咱们还是分开走吧,只要费点脑子,不会有什么差错,我瞧这回多探探路,就定两个小时在这儿碰头吧。”刘胖在旁帮腔说:“就是,二爷,兄弟我的脑袋瓜子跟你比起来算是笨的了,可用心记记还是来去自如不是?”
昨天刚吃了大亏,今天又想来这套,金七爷也把我们看的忒傻了点儿,庞老二说道:“七爷,咱们一直都以您为首,下头这些兄弟们见识浅,依我看,还是并在一处走吧,有您领着路,稳妥。”
“二小子,碰上点事就撂蹶子了?见识浅碍着什么事了?脑子够数就成了嘛,年轻人不多历练,将来怎么独自行走?”
反正不管金七爷怎么挤兑,庞老二就是不松口,金七爷看他实在不肯上钩,只好忍住气摆摆手:“好拉,都是没多大出息的,真要是自个儿不敢走,那就合着一起走吧。”
过了石窟第三个小屋以后的路,若是不明就里的人来走,到死也不好走出去,但知根摸底的如同家常便饭,金七爷似乎是不愿多费口舌,把刘胖叫到前头去领路,这胖厮昨天顺利把我们领出去,想来肯定是得了金七爷传授的石窟地图,反正一老一胖两个鸟人都认识路,谁来带都是一样。走着走着,就看见昨天我们沾在路口用来标记的烟纸,又想起苏玉流着眼泪把脸抹的黑一道白一道的可笑样儿。刘胖带着大家在错乱的通道里穿梭,这时候再也没人有心观看墙上的壁画,都是全神贯注的跟着前面的人小心前行。
走了一会我发现刘胖有点异常,照我们分析,他是认得路的,既然认得路,就该带着大家朝下个出口走,但刘胖仿佛有点迷糊,有时候简直和我们昨天一样在通道里乱转,莫非这小子又要使什么坏心眼儿?想到这儿,我不由看了看走在前面的苏玉,暗自决定万一刘胖使坏,我也顾不得许多,只好紧紧拽住苏玉,不让她脱身,有她跟我们在一块儿,金七爷投鼠忌器,不会过分为难咱们。
如此这般走了一会儿,松爷就有些不耐烦了,冲刘胖说道:“刘胖子,搞什么鬼,你不是认识路吗?还瞎转什么,赶紧往前走,你以为这憋死人的小过道里挺好受?”
刘胖转过头苦笑着说:“小尤,你我都是昨天头一次进这石窟,连庞二爷也没能摸着准路,我算是那根葱?”
“放屁!我看你昨天领路的时候和走自己家一样,熟的很,只过一夜就忘个干净了?”
刘胖还想解释,金七爷从鼻子里哼出股冷气说道:“意合!你跟个浑人罗嗦什么,用心找路是正事!”刘胖答应一声,转过头没再搭理松爷,松爷自顾自又在后面嘟囔了几句。
我们这些人都不算娇贵,身子经的住折腾,在这种地方多走走也不觉得多累,但刘胖也不知道是假装还是真虚,走到最后头上的汗不住劲往外冒,只不过金七爷在他身后压阵,他也不敢那么多废话,走几步抹一把汗,庞老二说:“走的时候也不短了,自打进来咱们还没歇过,七爷,停下稍休息休息吧。”金七爷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然后靠墙根儿一坐,摆出他的招牌动作,盘腿闭目,庞老二有心盯他,于是就在原地休息,离着金七爷不过两步路,后面人见打头的坐下了,都三三两两或喝水或抽烟。我见苏玉把背包垫在屁股下坐的舒服,就往她跟前凑了凑,摸出根烟打火点燃了,慢慢的吸,一边吸一边想着刘胖的举动,总感觉有种说不上来的怪异。倒不是我想的太多,只不过金七爷他们实在过于阴险,在石窟里没他领着,我们就象睁眼瞎一样,千松万松也不能在这时候放松警惕。想着心事出了神,烟头快烧到手了我也没发觉,直到苏玉动动身子准备站起来的时候,我才条件反射般的一把拉住她的衣袖,等我回过神儿,才发觉自己紧张的过了头,不由嘿嘿傻笑两声,松开了她。
苏玉竟跟明白我的心思一样,轻轻叹了口气,重新坐在背包上,转过脸盯着我看了一会儿,我叫她看的不好意思,故做轻松的说:“你袖子上沾了好些灰尘,我帮你拍拍。”苏玉整整衣袖说:“那可真叫你费心了。”
我还想再接着说,刘胖从前头几步跨到后面的拐角,一边走一边说:“不好意思了,我得方便方便,人有三急么,既来了挡都挡不住。”这时候庞老二盯着金七爷,我坐在苏玉旁边,就松爷在最后,原本想着早上偷偷跟他交代过了,要他今天多个心眼儿,刘胖去撒尿也不知真的假的,松爷完全该借口尿急跟他一起去,但他这会儿正打着手电看壁画,斜眼看看匆匆走过的刘胖说:“别尿完了摸不着路啊,先说好,咱们可没闲工夫去捞你。”
遇到这号同伙也只能算命里注定,着急上火都没辙,好在金七爷和苏玉没什么动静,刘胖一人想来不会偷着跑掉。
松爷在一溜壁画前挨着看,卫攀的手下赵胡子嘿嘿笑着说:“小尤,这画你能看懂?昨天要不是大哥非要硬装文雅。。。。。。不是不是,我说错嘴了哈,可别回去乱到大哥那儿嚼舌头,要不是大哥看这墙上的劳什子画,咱们也不会弄的晕头转向出不来。小尤,别光顾着自己看,画里讲的什么,跟咱讲讲。”
松爷咧嘴一笑说:“赵胡子,这画儿上的讲头太深,给你说了你也不懂,你老实坐着,别净打岔耽误我研究这些个画儿。”
赵胡子也是嘿嘿一笑:“说你胖你还喘开拉,问你个事儿,你受累给说说,知道画这个字儿怎么写吗?
松爷不论跟谁斗嘴都要落下风,他也有自知之明,因此不跟赵胡子多罗嗦,依旧装模作样在壁画前沉思。等看完眼前这一副转到下一副的时候,松爷略看了两眼便叫道:“嘿!这是个什么东西,真稀罕哈,你们都来瞧瞧。”
当阳地宫 第六十一节 刘胖的底牌(2)
更新时间:20101030 14:04:33 本章字数:4237
松爷象是在壁画里发现了什么东西,扯嗓子一吆喝,除了金七爷和庞老二坐着没动,其他人都好奇的聚过去围观,苏玉对我说咱们也去瞧瞧吧?我最爱瞧热闹,若不是用心盯着苏玉,只怕松爷话音不落我就已经蹿到他跟前了,听苏玉有意去看看,我心里一百个愿意,嘴上故意带着淡淡的语气说:“他那个眼神儿能寻着什么稀罕?既然你想看看,那就一块儿看看吧。
我们俩挤在人堆最外围掂着脚尖朝壁画上瞅,这副壁画仿佛描绘的是诸神遥拜西天王母的情景。开始的时候谁也没留神这副壁画,但我只看了两眼就发现它和其它壁画的不同之处:画中西天王母的双眼竟然在手电光的照射下泛着微弱的绿光!初时我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定神仔细再瞧瞧,原来它的双眼处镶嵌着两颗小小的东西。围观众人谁也说不清楚这两颗眼睛是用什么雕刻而成,只觉得它温润晶莹,绝不是一般石头之类的凡品,恰好这时刘胖方便完从这儿经过,看见大家围着副壁画凑热闹,当下挤进来一看,因为松爷正指着眼睛胡乱猜测,所以刘胖马上就注意到壁画人物的双眼,嘴里说道:“哎呀,这倒真是稀罕呐。”松爷回头对他说:“刘胖子,你来的正好,来瞧瞧这双眼睛是什么东西做的?要拿出去卖了能值得几两银子?”
刘胖原先一直在登州和阳川等地做古玩生意,论起这方面的见识,围观众人恐怕谁也比不上他。刘胖挤到壁画跟前,借着几把手电的亮光仔细盯着画中的眼睛反复看了几遍,然后说:“要我看的不错,这两只眼睛应该是绿玉雕琢的,质地纯粹,品相不俗,虽经过了这么多年,可还是光彩难掩,是好东西,只不过块头太小,又叫不出名堂,能值多少钱,我还真估计不出来。”
松爷一听这两只眼睛是绿玉雕琢,还品相不俗,立即便生出据为己有之心,虽然我们是来寻宝的,但一直到目前为止连宝藏影子都没摸到,眼见着有笔唾手可得的小财,松爷就按耐不住了。他偷偷望了金七爷和庞老二一眼,见两人均都跟老僧入定一般闭着眼睛,于是压低嗓子对众人说道:“谁也别吱声,我把它弄下来,回头我请客。”随后掏出匕首,把刀尖轻轻插在绿玉眼和石壁中间的缝隙里,手上加劲一撬,料想这玉眼只有小指盖大小,撬出来会有多大动静?因此众人都没有在意,谁知松爷这边一撬没把玉眼撬出来,正上方洞顶却接连轰隆轰隆几声闷响,灰尘石屑纷纷掉落,我心头一惊,心知肯定头上要落下什么东西,可慌乱之间无暇分辨,只有先躲过去再说,随手推了苏玉一把,又抓住松爷胳膊朝右连跨几步,没等这串动作做完,一扇宽厚的大石板随着灰尘石屑从上落下,将通道一端堵了个严严实实。在壁画前围观的众人虽称不上身手非凡,但反映都算机敏,声响一传出来,不是向左滚就是向右爬,就连刘胖也迅速扭动圆滚滚的身子,堪堪避过这雷霆一击。石板落定之后,通道中死一般沉寂,我们都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落一块下来,因此急忙朝后退了一段距离,见好一会儿没动静,这才稍稍放心。
毫无疑问,那两只绿玉石眼是一道机关的分枢,只要触动它,石板便会从天而降,我带着怨气瞪了松爷一眼,这小子几乎被吓走了魂,正眼神木楞的发着呆,现在再去埋怨他能有什么用?祸都闯过了,万幸是没伤到人命。我推了松爷一把,狠狠骂了他两句,心想象他这样呆头呆脑的伙计若跟的是金七爷,这会儿恐怕已经被家法过数次了。
虽未伤到人命,但这块大石板把我们众人隔成两段,我暗中数了数,只有赵胡子闪避时是朝左去了,跟金七爷庞老二困在一处,剩下的这么多人全都挤在石板右边儿。我瞧着形势安全了,跑到石板跟前看了看,这块石板跟过道空间大小差不多,但也不是严丝合缝,左右都留着缝隙,不过很小,扒住缝隙看看,什么也看不清楚,我试着喊了两声,对面也隐约传来人声,石板落下时的方位是壁画那里,金七庞二都离的远,不致有什么危险,赵胡子是卫攀的人,遇大事金七爷是使唤不动他的,庞老二精明,身上又带着枪,想来不会落单吃亏。都到这步田地了,我觉得金七爷本就认路,不该再藏着掖着,会迅速抄别的路来跟我们汇合,所以心里还算安定。只刘胖急的在旁边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