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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乐笑了笑:“那《辟邪剑谱》原来不过是林远图看过一本秘籍之后勉强记下来的残本,与真正的秘籍还相差甚远。岳掌门想要知道,着实也在情理之中。”
“但是俗话说的好,有来有往才叫买卖,我这样过来,送给岳掌门一番好处,又准备让岳掌门成为五岳剑派掌门人,请问一下岳掌门,你又能给我什么好处?”
岳不群愕然,心道:好处?这人竟是为好处而来,那就好办多了。到那时我自然是一人之上,万万人之下,有什么好处不能给他?
“金银财宝也罢,绝sè美女也罢,又或者你有什么深仇大恨难以消解,只要你愿意说出来那《辟邪剑谱》的真正秘籍名称与所在地点,待到明rì我成了五岳剑派掌门人之后,定然为你做到。”岳不群说道。
许乐微微一笑:“如此就好,我要……”沉吟了一下之后,许乐一时半刻竟没有发现自己能从岳不群身上得到的东西。
要五岳剑派攻打魔教?对面有“奇迹之光”小队,就是自己这边不动手,他们大约也要攻打过来,以逸待劳却是比主动出击还要好。
让岳不群不杀左冷禅?左冷禅的功夫其实不比岳不群差,岳不群也不过就胜在一个出奇制胜而已,到时候自己把左冷禅救下就是了。
对于岳不群这样多疑的伪君子来说,若不提出一个让他感到理所当然的要求,只怕他反而会疑神疑鬼吧?
想到刚才遇上的岳灵珊,许乐微笑起来:“我要你女儿。”
“好,今晚你就能得到她。”岳不群回答得异常干脆利落,“《辟邪剑谱》秘籍到底是什么?”
许乐虽然一向知道伪君子岳不群先生毫无节cāo,但是却也没有料到竟会这么没有节cāo可言,这么痛快利索地将自己女儿买了个痛快。
连许乐自己都猜测不到,他居然主动提出今晚就把女儿送过来……这岳掌门的效率太高了!
在岳不群甘愿卖女的拳拳诚意之下,许乐也不再绕圈子了:“《辟邪剑谱》就是《葵花宝典》的残篇,岳掌门,你应该听说过吧?”
“什么!《葵花宝典》!我听师父也谈起过这部宝典,说是武学中至高无上的秘笈,练成了宝典中的武学,不仅是无敌于天下,更是长生延年,寿过百岁,只是失传已久,再没有人见过……”岳不群惊骇地说道。
许乐点点头:“我给你说的这《葵花宝典》,正是你们华山祖上的那一部。”
岳不群有些惊骇:“我们华山之上怎么会有这等功法?”
若是原来,《葵花宝典》在华山之上,他只会感觉骄傲自豪。此时练了《辟邪剑谱》之后,他却再也不感觉这是什么好事了:华山之上怎么会有这等要人自宫的功法存在?
“这部《葵花宝典》却是你们华山剑气两宗的祖师爷岳肃和蔡子峰两人从福建莆田少林寺的红叶禅师那里偷窥而来的,按道理并不算全,但是却已经是最为全面的那一部了。”
岳不群眼中露出了渴望神sè:“福建莆田少林寺?”
许乐摇摇头:“你不用惦记这个地方了,真正完整的《葵花宝典》已经在红叶禅师圆寂之时被人焚毁,而你们华山的《葵花宝典》残卷,也在魔教十长老攻打华山之时被他们夺去了黑木崖。”
岳不群了然:“原来是在黑木崖!那《辟邪剑谱》究竟又是怎么回事?”
“《辟邪剑谱》么,来历却也奇妙。当时红叶禅师派了自己的弟子渡远和尚来华山,劝告岳肃和蔡子峰两人不要修习《葵花宝典》。这两人倒也光明磊落,不仅承认了偷看之事,反而和渡远和尚讨论起来。”
“那渡远和尚原本不知道《葵花宝典》,听了两人讨论,勉强记下来,随后也没再返回福建莆田少林寺,反而还俗当了一个江湖客,他就是曾经威震武林的林远图。”
许乐说完之后,岳不群终于明白了自己修习的《辟邪剑谱》来历,不由地恨声道:“原来却是林家先偷了我华山的功夫,现如今反倒叫我大费心思!”
又对许乐以yīn冷尖细的太监嗓音说道:“决明子先生不消担心,今晚我就把犬女送过去。却不知,我若当上了五岳剑派掌门人,该不该去攻打魔教,夺回《葵花宝典》?”
许乐冷笑道:“岳不群,你以为是我要诳你攻打魔教?放心吧,等你当上五岳剑派掌门人,面临的第一件事可就是魔教的大举进攻!”
岳不群一怔:“那却是一个剿灭魔教的好机会。”
许乐点点头:“没错,也是你树立威望、得到《葵花宝典》的好机会。”
“待到明rì之后,五岳剑派尽为我所掌控,却又怕他什么?”岳不群难得不再用太监嗓子说话,豪情万丈地,像个真正的男人。
许乐带着微笑,也在微笑:明天,封禅台上大战,除了五岳剑派并派之外似乎还有一个重要的人物会到来,那么,“奇迹之光”小队会不会来呢?
第七百零二章 春风常在,柳叶开
岳不群亲自把许乐送出了房间,两人笑了片刻之后各自回房,倒是引得不少人好奇:能劳动华山派掌门,君子剑岳不群亲自送出门外,这年轻人究竟是谁?
“师哥,他是谁?”岳不群的夫人宁中则也见这一幕,有些奇怪的问道。
岳不群努力地撑起了自己嗓音:“是一个懂些障眼法的江湖奇人,见识却也不凡,因此相谈甚欢。”
宁中则点点头:“你也该抽空平之那孩子,这一会儿功夫又不知道去哪里了,灵珊最近都在跟我抱怨。”
岳不群挑了一下眉头:“抱怨什么?”
宁中则有些不出口,毕竟是自己家女儿的房中之事……
不知去哪里了?岂不正好?
岳不群冷笑一声,不由自主地又恢复了太监模样,瞧得宁中则心内发寒:师哥这底是怎么了?
岳不群回过头来,见她神sè有异,心内也有些不安:她最近对我疑虑甚多,须得一个万全之策让她对我再不生疑才好。
忽然,他的眼中猛然一亮:既然自己有了打算,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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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天上竟带着yin云,将月亮完全罩住。整个太室山上除了各屋之内的点点灯光半点明亮也没有。
太室山顶,是封禅台,往往有诸侯或者皇帝想要表露一下自己的存在感之时在这里耗费大批人力物力出来秀一秀。封禅台往下两三百米,便是嵩山派的驻地,峻极禅院。
只听名字知道,这峻极禅院本该是个和尚住的地方,不过么,江湖自然是拳头大的才算有理,嵩山派掌门便住在峻极禅院的正面几个殿堂之中,其余弟子也都分住周围。、
峻极禅院的东面院子中,许乐的房门被轻轻的叩响了。
许乐jing神力扫描了一下,岳不群穿着夜行衣,蒙着脸,右手中竟揽着两个昏昏沉沉的女人。
许乐再次愕然,没想这事情还有买一送一。
确认了其中之一的确是岳灵珊之后,他也有点无语了:他那里想得岳不群送货上门比快递还要给力?今晚当真送来了……
不要这么守信用好不好?你让我怎么选择?
许乐犹豫了一下,打开了房门,岳不群把两个女人往他眼前一推,运起轻功,身影如同鬼魅一般,消失在了门口。
“我擦嘞……”关上房门,许乐这下真的是为难了。
将不知道是中了迷药还是被点了睡穴的两个女人摆在床上,许乐看了起来。岳灵珊美丽可爱,毫不设防,一副任人采摘的模样。
再看看另外一个女人,模样倒也不错,只是年龄肯定过三十了,颇有熟妇风韵。
许乐为难地摇了摇头:冲动要不得啊,这天干物燥的,自己要是一不心擦枪走火了,岂不是又惹下了什么麻烦?
不过自己现在只怕浑身是嘴也不清了吧?这个该死的岳不群,送自己女儿上床倒是积极得很……
看着两个女人发了一会儿呆,许乐摇了摇头,准备还是把她们两个送回去。
在此时,外面窗子上悄无声息地多了一道人影。
许乐愕然,jing神力扫描了一下,顿时感更加无语——居然是岳不群!
这货难道要欣赏我给他女儿开包么?
转念一想,许乐明白了岳不群这家伙yin毒心思,他这是准备趁自己xxoo的时候干掉自己……
这货果然yin狠非常,要换了任何一个普通江湖人,算功夫比他高,只怕也要被他活活yin死。谁能想,他看似谈妥了,甚至连女儿都毫不犹豫的献出来的时候,居然还想着杀人灭口?
许乐对岳不群这个伪君子更加没有好感了,又想岳灵珊貌似直被林平之杀死都是女儿身,实在被岳不群和林平之这一大一两个太监给害惨了。
当然更直观的感受是,他实在也有些受不了眼前的诱惑了。
伸手一点,一个透明的三角锥出现将许乐和床上两个女人都罩在了里面,紧接着,许乐再次发出两个缚道之七十三倒山晶,将整个屋子布置成三重防御。
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布置,许乐想了想,先解开了那成熟女人的衣衫,轻轻的挑逗几下之后,那女人居然此醒来了,迷迷糊糊地有些欣喜:“师哥,你可是许久没有……”
话音未落,感觉一个比以往大得多的东西忽然闯进了自己身体。
那女人震惊莫名地抬起头来,借着昏暗的油灯灯光,看了白天见过一次的那个年轻人的脸:“你……你是谁!怎么会……”
许乐慢慢的活动了几下,感觉这妇人倒是又紧又窄,cháo水也颇为充足,实在是个妙物儿:“我也奇怪了。你又是谁?岳不群怎么把你送了过来?”
那女人震惊莫名,大怒道:“你胡!师哥怎么会帮我送给你?”
许乐大吃一惊:“你叫岳不群师哥?你是宁中则?”
“你这个yin贼这时候还要装模作样?你怎么会不知道我是宁中则?”宁中则怒声叫道,这会儿居然忘了的羞耻,除了那东西进进出出的让她有些不好受之外……
许乐一边忙活着,一边如同最恩爱的夫妻一般搂紧了她,在她耳边道:“我怎么知道你是宁中则,岳不群送来两个女人,我可不知道他连自己的夫人也送来了。”
宁中则怒道:“胡八道!你这个yin贼!”
许乐张口稳住了她的嘴,下面快速地动作起来。
宁中则想要怒斥他,甚至想要咬掉他的舌头,却不料在他这样的攻势下只感觉自己的呼吸有些不够用了,最可气的是,想要大口呼吸的时候,嘴巴也被堵死了,舌头更被那个臭yin贼硬生生含住,慢慢的交缠起来。
嘴里湿乎乎的,身上湿乎乎的,一阵阵撞击的轻响传在耳边,她的脑袋竟也有些晕乎乎地了。
两人这样不断地纠缠着,动作着,不知不觉间,她的手也搂住了身上这个人,想要两人更加紧密,每一下都感觉不太足够,却又感觉无比的甘美……
足足过了近半个时辰,宁中则感觉浑身所有的力气都泄尽了,懒洋洋的,一根手指也动弹不了了,那个yin贼才直起身来,轻轻的掀开她的衣服,慢慢的吻着她的身躯。
心里一直以来的观念都在告诉着她:自己了,该杀了这个yin贼,但是此刻,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中一遍一遍回想的,尽是刚才的那片刻欢愉的感觉,难以想象的感觉……
那个yin贼最后咬了咬自己的山峰,又撩拨了自己一下,然后探头过来,亲在了自己的嘴唇上。
宁中则张开了口,用尽力气想要咬掉他的舌头,那个yin贼却不上当,嘿嘿笑着一翻身,了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上,慢慢的动作起来。
这个臭yin贼!
那个女人很快也嘤咛一声,明显动了情yu,宁中则躺在床上,看着床顶的帘子,心内却对那个女人颇为鄙夷。
这么快被那个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