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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走它,应该就能够去除这些假象看看周围到底是什么,再寻找出路。不过这个方法有风险,我们家族老一辈的人告诉过我,尸体上的东西不能乱动,如果遇到的是对自己尸骨心狠的主儿,那么就可能碰到机关,那么我们就可能不会活命出去了。”
听到万贯的话,韩庚严想都不想“那第二个方法是什么?”毕竟第一个方法实在是有些危险,毕竟活着出去比什么都好,何必去做一些冒险的事情,到最后把自己的命搭上呢。
“第二个方法就是探路,在这假象的范围内,我们不会有危险,但是假象外我们谁也不知道都有些什么,我们只能探路,只要找到一个安全的点在假象外边,那么我们就有机会出去了。”万贯淡淡的说道。
就在此时,一直在外边转悠的胡邦将竹门推开走了进来“俺日他娘的,你们俩人儿在这儿啊,哎?这他娘的是啥子啊?”说着,几个大步走到了那死尸的面前,一把将紫红色的木盒拿了起来。
看到这一举动的二人,万贯还好点,脸上稍稍有了一丝惊讶,再看韩庚严的脸色,那是一张完全可以说是惊慌失措,天地动容了。
还未等说话,只感觉仿佛天地都在颤动,许多跟竹子与灰土从屋顶上向下掉落,而之前盘坐在竹榻上的老人却是已经消失不见,床榻上只剩下那件长袍还有一摊白色的灰,那大概是因为胡邦把那古怪的紫红色的木盒拿走的缘故使那老人失去了那种保存尸体表皮的能力而化作了一滩骨灰吧。
“往外跑!”只听到万贯大喊一声,当即带头向外跑了出去,而胡邦和韩庚严腿脚那叫一个快,立即大步的向外跑了出去,这不跑到外边那是不知道外边是一个怎么样的情景,只看到在竹屋外边的景色可以用两个世界相容来说了,以竹屋往内还是之前鸟语花香、田园春光的景色,而竹屋往外那确实碧海蓝天,一片。
胡邦左手捧着那个紫红色的盒子,右手指着碧海蓝天的那边喊道“兄弟们,看,那不是我们进的这山的后边吗?”
韩庚严、万贯顺着胡邦所指的那边看去,的确是这座山的后头,这座山的后边被大海环绕。
“操他娘的,这是个峭壁,底下就是海,没别的路了。”胡邦站在峭壁边上,因为整个山都颤动的原因,无数碎石从峭壁上颠下了峭壁掉进了大海。
此时整个大山颤动的越来越厉害,就仿佛像是要爆炸了一样,大量灰尘迸发而出,呛得韩庚严捂住了口鼻“怎么走?”
万贯看了看峭壁下的大海,又看了看颤动的大山,咽了一口唾液“跳吧。”刚说完话,万贯摸了摸肥胖的肚子便跳了下去。
胡邦看到万贯跳下去之后,大喊道“操他娘的,老子舍命陪君子了。”捧着那紫红色的木盒也跳了下去,看到万贯和胡邦都跳下了峭壁,心底还存有一丝胆怯的韩庚严也闭上了双眼径直的跳了下去,就在三人跳下去没多久的功夫,整座无名大山竟然剧烈的颤动了一阵,随即发生了山体坍塌,淹没了整个鸟语花香、春光满色的“世外桃源”
咸湿的海水不断拍打礁石!!
在水中不断挣扎游泳的三人总算是游到了岸边。
韩庚严吐了一口海水,整个人倒在了沙滩上躺了下来,经历了这次古墓的历程,韩庚严对于人生的看法是又发生了一次改变,也对人世间的一些东西有了一些认知。
“小胡,你把那盒子拿给我看一看。”万贯坐在沙滩上朝着胡邦伸出了肥胖的手掌,此时的万贯看上去那叫一个惨,那最有标志性的两撇八字胡此时也应是变成了两道杠。
胡邦没想到万贯经历了生死逃亡竟然还记着自己拿出来的那个紫红色的木盒“俺刚才游泳的时候弄丢啦。”胡邦说道。
“你少跟我装蒜,你快拿出来。”显然万贯是一多么精明的人,根本不吃这套。
终于,胡邦怎么骗怎么耍无赖,最后都没说过万贯,当即情不愿的把那紫红色的木盒拿了出来。
那木盒的质地与密封性也十分的好,在海水中侵泡竟然一点都没有进去水的痕迹,万贯小心翼翼的拿木枝将木盒打开,原本以为有机关的木盒被打开后竟然一点异样都没有,万贯不禁放下心来。
只见那木盒里只有一本青绿色的书囊,并没有其他的东西,而那青绿色的书囊上的表皮上显然只有三个字,但是那三个字却没有一个人认识,按照老万的话来说,用来放置这本书囊的木盒是紫檀木,而且还是精品中的精品,那么这本书囊的来历肯定不会一般,珍贵度也会十分的高。
三个人没有一个人认识那书囊里面的字,胡邦自己提议将书囊带回去研究,但是经历了一场生死之旅,韩庚严早就将胡邦是什么样的人了解的十分透底,当即提议将青色书囊一分为三,每人拿走一部分。
在老万没表态之前,胡邦死都不愿意这么做,还口口声声说损坏了国宝,对不起祖国,但当老万表态后,胡邦便十分不情愿的将青色书囊分成三份,每人拿走了一分,胡邦拿走了第一部分,老万拿走了第二部分,而韩庚严则拿走了最后一部分,至于那紫檀木盒,胡邦则是哭爹喊娘的抱着谁也不给,二人扭不过他便将紫檀木盒给了他。
在这场古墓事件结束后,韩庚严回到了老家,并没有再回到北洋军阀去当差,而是回家去照顾他中年的老娘,韩庚严在家中虽然是一脉单传的独苗,但是韩庚严父亲在世的时候娶了5房,而韩庚严是第五房所生得儿子,所以自己与母亲在父亲死后并没有得到什么好,反倒韩庚严的母亲在韩庚严不在的时候经常受其他几房太太的气。
韩庚严回来后,便带着自己的母亲搬出去住,一心照顾着自己的母亲。
好景没多长,韩庚严的母亲生了大病,韩庚严便回到家中拿钱,不料其他几房太太不给韩庚严钱,韩庚严便出去寻钱。
在寻钱的路上,韩庚严碰到一个老汉,二人投缘便结识了,在了解后韩庚严知道老汉是一个倒斗的行家,而老汉也知道韩庚严的母亲病重急需要钱,于是便劝韩庚严与他学习倒斗的功夫为他母亲倒些钱来。
韩庚严自己从前也倒过斗,那时是在军队倒斗,去了五十人只回来了三个人,韩庚严心中犹豫不定,而母亲的病又一次加重让韩庚严下定了决心。
随后韩庚严便和老汉学习倒斗的功夫,并在一次倒斗中弄到了给母亲治病的钱,从那以后韩庚严便走上了倒斗的路,和老汉倒过许多的斗。
后来韩庚严结了婚,生了个孩子起个名叫韩喆,而这个喆字因有两个吉祥的吉字倍受韩庚严喜欢,也希望以后倒斗会吉利。
再后来便有了我,韩小可,一九六零年的鼠。
第一章 大壮来访
我出生于一九六零年,属相属鼠典型的一六零后,记得当时父母给我起名字的时候家里像掀了锅一样,按照族谱上来讲,我的名字应该叫韩可,但我的父亲名字也是两个字的,按照常理来说我的父亲名字是两个字那么下一辈分的我的名字就应该是三个字,不然就等于和父亲一个辈分了,而就因为这个名字,我的父亲和母亲还大吵了一架。
父亲喜文,听爷爷说父亲喜欢文学的程度十足像极了太爷爷,而这类人都十分的古板,后来听母亲说,当初因为我名字的事情父亲还搬出了前朝的学问,还说我不能当那种异类,最终,父亲还是给我改了名字,在名字中间加了个小字。
我是那种常年和爷爷厮混在一起的孩子,在那辈来说叫做爷亲,我爷爷也是从小就给我讲他年轻时候的事情,鬼灵精怪的故事那是没少听,当时感兴趣的我硬是求着爷爷教我倒斗的功夫,我羡慕敬佩爷爷,就感觉爷爷是英雄一样,先开始爷爷并不同意教给我倒斗的功夫,听爷爷说这功夫先开始想代代相传,可是没成想到我父亲这一辈的时候竟然出了个爱文学还诗词歌赋的书生,所以爷爷打消了代代传的想法。
不过在我成天哭喊着求着爷爷,爷爷也总算是答应教给我一些倒斗的功夫,从此我便天天和爷爷厮混在一起,学习倒斗这门学问。
爷爷的去世,让我挺伤心的,从小到大爷爷都十分疼爱我,有什么都可着我来,按照爷爷的话来讲,你叫小可,你这个可就是让我什么事情都可着你先来啊。
葬礼结束后,我压抑着难过的心情回到了家里,爷爷临死的前一天给了我一个蓝色的包袱,还告诉我这包袱十分的重要,此时的我根本就没有去看看包袱里是什么东西的想法,我坐在床边看着窗外,不知想着什么,时间一长便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砰砰砰”的敲门声将我从睡梦中吵了起来,与其说那是敲门不如说那是砸门。
打了个哈欠,抻了个懒腰,我慢吞吞的打开门,映入眼前的是一张与其说是憨厚可亲的脸不如说是一张富有披着羊皮的狼色彩的一张脸,那人比我高些,应该有一米七八的样子,身材十分魁梧,满脸的憨厚老实,若不是我这个知情人知道他到底怎么回事,恐怕我都会被骗的。
“大壮!你下次来轻点敲门,我爸昨儿还说,感觉咱家的门最近有些松了,这要不是发现的早,以后那三只手的不是直接推门进来取钱了啊?”说着,我和大壮进了屋里。
还没灯大壮说话,我继续说道“啊,对了,你能不能下次换一个表情,凶一点也好啊,正好符合你的本性,你说你长了一张憨厚老实的脸,胸口里却藏字狼子野心,你这不是属于披着羊皮的狼,挂着羊头卖狗肉吗?你还记得上次黄河大街的二狗子不?他被你这张脸骗得多惨?以为你是好欺负的主儿,最后却被你打的碎了两颗门牙。”
面前被我叫做大壮的青年本名叫李东海,是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打小是和我一个学校出来的,在后来上大学的时候,他家里没有钱所以后来辍学不念了,现在和我一样,属于在家糗着的社会好青年。
大壮摸了摸鼻子,这要换做是别人这么和他说话,恐怕他早就一句不说的动手教训人家了,不过这么损他的我本身学过几年剑,论抄家伙打架的话他也打不过我“我说,你们家这么有钱,这么一个破门算什么?等哪天让你爸换个更结实的,然后里面再加他个十七八道门的,那长几只手也到不了你家取钱啊。”
“好了,别贫了,大壮你找我什么事儿?我爷死了,我心里不得劲,你要没别的事儿你就先回去,我自己待会儿。”我上看一眼下看一眼,怎么看大壮都不向是找我有正经事,要说这小子以前找我的事情,我都想揍他个七八次,无论是偷鸡借钱还是一起出去打架这种烂事,没有一件少得了我,而此时看着大壮我实在是想不出来有什么正经事。
“哎,我这次还真是有一件正经事,而且是一件能够让你爸妈夸你的事儿。”大壮嘿嘿一笑,便没有再说下去。
我看着大壮,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学会了卖关子“你小子还和我卖关子,快说,什么正经事?”
“小可同志,从你毕业后在家待着能有个一年了吧?一个大学生出来竟然还是在家待着,真不知道以后的大学生会怎么样”大壮慢悠悠的说道。
这句话,可是说道了我的痛处,我在大学学的建筑学,各种绘图、勘察什么的可以说是全会,可就是找不到工作,也不知道最近的年运不好还是这行根本就不好混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有点不对劲,大壮嘿嘿一笑“小可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