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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就这样维持了能有一分钟的时间,马睿智将抵在人脸上的小铁铲拿了下来,端到眼前看了看,我只注意到马睿智紧皱的眉头渐渐的松了下来,看样子这人脸上并没有毒。
“怎么样?是不是上边没有毒?”见到马睿智不再紧皱着眉头,我不由问道。
只见马睿智点了点头“没错,这上边应该没擦拭毒液或者是毒粉,不然这种外国制造的i3铁铲肯定会出现征兆。”随即,马睿智简单的和我说了下这种拿铁铲检查是否物品上有毒液或者毒粉的办法。
原来,马睿智手中顺的这把小铁铲是美国制造的i3铁铲,是由一种特殊矿掺杂在铁元素里炼制而成,一开始这种铁铲是给美国工程兵使用的,之后因为我们国家倒斗这一行儿眼睛邪乎的很发现这种i3铁铲的铲刃具有识别毒液、毒粉的作用所以咱们国家倒斗儿这一行的除了用一些识别毒物的办法还用这种i3铁铲识毒。
听马睿智说完,我不由惊叹我们国家在这行儿上的实力,光是个倒斗儿竟然已经做到这种地步。
既然已经确定上边没有毒,我不由伸出右手朝那人脸上摸去,对于这人脸我还是抱有十分好奇的态度,但就在我的手摸到那人脸上的时候,我猛的缩回了手,这,这他妈的是真脸!
对于这上边的小人脸我一直不相信是真人脸,但就在刚刚我的手接触到那人脸的时候,我竟发现那触感和人脸一模一样,而且这人脸的肌肤虽然保持完好,但其肌肉的松弛度已经达到了僵硬的程度。
这,这里怎么会有真人脸?不由,我横眼扫了一下眼前的这个硕大人脸,这人脸是由数十个小人脸组成,如果说那一个人脸是真的,那这些个小人脸就必然是真的,不由得,我朝后退了几步,看到我表情不对,马睿智也上前摸了摸我刚才摸得那张人脸,随即脸色也是变了又变,眉头也皱了起来。
虽然表情是变了又变,但马睿智并没有后退的意思,之见马睿智推了推眼镜“这些人脸都是真的,韩兄弟,你听说过古时候屠人坑的事情吗?”
听马睿智说屠人坑,我连忙摇了摇头,对于屠人坑这三个字我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此时听马睿智提起,内心不由有些好奇。
见我摇头,马睿智看了看人脸,随即看向我说道“在古代,有屠人坑这么一说,有的人说杀死的人是献祭给神,有的人说杀死的人是罪恶的源泉,只有杀死这些人才会让世间充满美好,当时最出名的是西北地区一个部落,那个部落有一个信仰,他们管它叫‘拏’但我们一般都称呼它为魔,那部落的人认为拏是真神,是唯一神,其他别的地区的信仰都是虚构的,只有拏会保护他们的部落,在他们的传统意识里,拏爱吃人身上的肉,爱喝人血,所以每过十年,也就是那个部落的族祭的时候,他们会屠杀部落四十岁以上的男性,只留下四十岁以下的男性和部落的女性,因为四十岁以下的男性和女xj配还会诞下下一代,而屠杀后的男性都会被人把头颅摘掉,脖子下的身体会被人把血放干净,全部都储存在他们挖好的坑里,而被放干血的身体则会被人把肉剔出堆到一块献祭给拏。”
听到马睿智说屠人坑的事情后,我只觉得背后一凉,不由惊叹世上还有这种惨不忍睹的事情,竟然存在这人甲剥夺人乙生命的事情,而且连尸体都不会放过,听马睿智说完虽然心里有些后怕,但更多的还是愤怒,毕竟这种事情已经达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我抬起头看向面前这张硕大人脸,上边这些个人脸没有一张是正面的表情,尽是些反面表情,换做是谁都不会在被杀之前露出幸福洋溢的表情,看着这些个人脸,我甚至都能想象到当时他们被杀害时候的场景。
我转过头来,看向马睿智“马哥,难道你说的那个部落就是他们的部落?”说着,我指了指这硕大人脸。
马睿智推了推眼镜“可能是,但也有可能不是,毕竟刚才在上边看到的那些文字都属于北周事情的,而我所说的那个事情是比北周更早时期的事情。”
第三十章 人肉
听到马睿智的话,我对这个遗址的疑惑感更加强烈,这北周时期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在当时根本不可能存在这种不为人道的事情,难道说又像在川雪墓里发现北周时期文字那样发生了乱神的事情?如果真是这样,那历史文书上的记载又有几分是真的?
胜者为王,谁都听说过,难道胜利者(即君王)可以篡改历史把对自己不利或者自己不悦的历史从史书上抹除掉?想到这里,我的好奇心更甚,如果真是这样,那有太多我不知道的历史存在了。
我看向这硕大人脸,忽然发现这硕大人脸上有什么异样,感觉这并不是简单的用数多人脸组成一个大人脸,反倒像是什么东西。
我朝马睿智看去,此时马睿智站在那张硕大人脸的中间,忽然,我发现那张硕大人脸的正中间有一道不明显的缝隙,而透过那缝隙甚至能看到些后边的东西,而马睿智显然也发现了这道缝隙,推了推眼镜正看着那缝隙。
片刻后,马睿智二话不说,右手拿着小铲子别在那缝隙当中,像是撬门一样利用小铁铲上的杠杆把硕大人脸左半边往外撬,而那硕大人脸就像是一扇门似的,顺着马睿智的这股劲儿朝外敞开了,见那半边人脸向外敞开,我连忙让了一下身,那半边人脸立即敞到了土墙上。
见那人脸没有刮到我,我不由庆幸,否则那半边脸就能有几十个人头,那人头碰到我必然会和我来个亲密接触,不说那东西脏不脏,光是想想后背就冒冷汗。
人脸像是门一样的敞开,顿时把后边的场景暴露在我和马睿智面前,里面完全用不着火折子,灯火幽幽,完全能够看清楚里面的一切,马睿智丢掉正巧用尽了的火折子,听到马睿智丢掉火折子的声音,正庆幸自己闪开了那扇人脸门的我还以为发生的什么事,当即转过身来。
不看是不知道,我就这么刚一回头,先是看到了两边土墙都各堆着长长一条用骨头扎起的堆儿,看着就叫人麻木,惨白惨白的骨头上还浸着血液,虽然看上去早就风干了的血液,但其实都已经渗透进骨头和骨头融为一体了,从我目测来看,这两条骨头堆最起码能摆了十几米,,而这十几米尽是堆了些杂乱不齐的骨头,可想而知当初要杀多少人才能变成这样。
还没等我看仔细这些骨头,马睿智低声说道“跟我走。”
听到马睿智的话,我点了点头,并没在这里耽搁,光是看看心里就挺不得劲,随即跟着马睿智一瘸一拐的往里走,和我目测的差距不大,大概走了能有不到二十米便看不到骨头堆,土墙上尽是些类似火把的东西,但这些火把好像没有燃烧一样,根本看不到闪烁的火光,就好像那些火光都被定格了一般,看到这火光我竟想到了在川雪墓中看到的那些火把,这些火把都燃烧了上千年,而上千年的燃不尽的火究竟是怎么弄的?为什么现在却弄不出这样的火把?不由得,这些疑问在我心里徘徊。
忽然,马睿智停下了脚步,见他停了下来,我也连忙止住脚步,错位站到了和马睿智平行的地方,当即抬头看去,这一看差点把我吓的背过气儿去,前面,前面竟然是一个装满人肉的坑!
坑的深度我看不出来,但凭感官直觉上来讲这坑肯定不浅,长度应该有个五六米,看着那坑里边已经风化了的人肉,我差点就呕了出来,心里不由骂了声娘,怎他娘的能走到这种地方来,我看了看周围,想要继续往里走就必须经过这么一个人肉坑,根本没有别的出路。
看着那人肉坑,我心里说不出一种滋味,当时的人怎么会如此残忍?对自己的同胞竟然会下如此狠手,看那些骨头和这些个人肉来看,怎么的也能顶上现在一个村子的人了,能够有如此大的手笔,在当时肯定是有一定实力的人,对于乱神的事情,我是不太相信,我只觉得做出这种惨无人道事情的应该是北周当时有一定地位的人,不应该是马睿智所说的那个祭拜部落神的部落,毕竟时期相差不少。
马睿智看着这堆放着人肉的坑,表情不由凝固,看样子也是迈不开脚儿,毕竟咱们是有血性有人性的人。
只见马睿智推了推眼镜,看向我“咱们过去只有这么一条路。”
听马睿智的话,我不由干咽了一口唾沫,他的话明显是在说‘过去只有这么一条路,要么回头等死,要么走过去,求生’
第三十一章 尸蹩群
死,想必没有任何一个人会选择,我看向堆满人肉的土坑,咽了口唾沫,冲着马睿智点了点头。
见我点头,马睿智将小铁铲揣进怀里,随即扶着我朝着土坑一脚迈了进去,下这第一脚我俨然闭上了眼睛,死人我也不是第一次见了,但从死人的身上踩过去,我还是第一次。
这一脚下去就好像踩到了里面装满东西的封袋上一样,但与那不同的是这些人肉早就凝固,虽然踩着十分僵硬,但那种鞋底与之的触感却是无法避免,踩过第一脚后,我睁开眼睛,头都不敢往下低的和马睿智并肩往前走,这一脚一脚踩在死者身上的感觉在心里却是十分异样,这种感觉我从前从未感受过,就好像整个心都吊起来,丝毫不能放松的感觉。
我就这样一直朝着前方看,目光尽量的往上方抬,忽然,我只觉得右脚落下的地方一空,整个人都半跪到人肉上,打曲的右腿传来一股锥心的疼痛感,我不由嘶的倒抽了口凉气,那种感觉就像是一根粗长的利器刺入了右腿伤口上一样,剧烈的疼痛感不由令我往下看去,原本用长布裹住的右腿伤口处竟然冒出了些鲜血,想必是因为这一脚失足造成伤口又崩开了。
马睿智见我一脚踩空,一把将我扶了起来,我回头看了看刚才走的路,原来这些尸体之前堆积的地方都是一般高,而到我刚才走的那一局部地方的高度较之前的高度则是降低了一些,难怪我这一脚会踩空。
忍受着右脚的剧烈疼痛感,我硬挺着和马睿智往前又迈了几步,最后一脚迈上了对面的土道上,我低头看了看受伤的右腿,血已经流到了裤脚,我从衣服上撕下了一块布料绑在了腿上,暂时抑制一下血液的流出,恐怕如果再给我来这么几下子,不用饿死,恐怕我流血就得流干了。
我右腿绷直,双手支撑着地,身体慢慢坐在了地上,如果再往前走我可没有多少力气来奔波,而马睿智也看出我现在体力有些不支,随即也坐了下来。
反正已经走到了这儿,剩下的路还不知道有多长,在这里歇歇脚也是明智,对于马睿智我根本不了解,也只是知道他个名字罢了,难得有个机会能和他聊聊,怎么着也算是认识一回,我把右腿扶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说道“马哥,从见面我还不知道你说做什么的,方便告诉小弟吗?”这话我也只是问问罢了,对于自己是做什么的什么身份,哪有几个人能够随便说出来,能干这一行儿的,没有几个人的出身是好的,身份更是成了秘密。
果然,马睿智听到我的话后并没有立即回答我,只见马睿智沉默了一会儿,推了推眼镜“韩兄弟话说你是做什么的?”
听到马睿智的话,我笑了笑“我是学建筑的,不过那姓方的抓住我一把柄就被他逼着来了。”对于马睿智我并没有告诉他我会一些倒斗儿,毕竟倒斗儿这门道并不是谁都能学的,这需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