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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等我多想,只听到一声清脆的‘咚’的落水声,脸部与水面接触,瞬间强烈的疼痛感,就好像是让人狠狠甩了一巴掌一样的火辣疼痛感顺着我的脸部蔓延到神经中,随即便是一股凉意顺着头部蔓延到全身,那种感觉就像是掉到了冰窖中一样。
在这一刻,我就感觉我已经死了一样,但是我的头脑却清晰的告诉我,我并没有死,我还活着,因为我还能感觉到凉意,还能感觉到身上的那股潮湿,那种疲惫感。
此时,我竟然很想睡觉,就这样睡过去,然后一觉不起,但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如果我真的就此睡过去,恐怕一睡就再也醒不来了。
当即我拼命朝上游,虽然我是闭着眼睛,但直觉能够告诉我哪里是上,哪里是下,虽然我对于水来说十分讨厌,但并不代表我不会游泳,只不过是忌讳水罢了,手脚齐上,我拼了命的朝上游,虽然右腿受了伤不太会动弹,但还是影响不了我整体上游的速度。
不一会儿,我的头便探出了水面,贪婪的吸了口空气后,快速游到了岸边,随即爬上了地面,而随后水面又发出了两声‘啪啪’声,顿时只见两道人影朝着我这边游来,而这两人正是与我一起掉落水中的宋波和马睿智。
我瘫坐在地面上剧烈的咳嗽起来,刚才在上边因为氧气不够差点溺水死在里边,幸好土层在最后关头被我们凿开了,不然恐怕我们三个现在已经成了水鬼,我目光迷离的看着上来的马睿智和宋波,此时这两个家伙的形象也十分落魄,经过瀑布水的洗礼,二人身上没有一处不是尽显潮湿。
我仰躺在地上,天色幽暗,看样子还是处于夜里,天边的一角只能恍惚的看到有一处昏黄的光芒,那应该就是黎明的曙光罢。
此时我们三个除了宋波还能勉强坐在地上,我和马睿智早就仰头倒在了地上,拼命的呼吸着空气。
我们的命也属实好,按理说一般瀑布下聚集的水位普遍都不深,按照刚才掉下来之前的高度来讲,我们早就应该摔死,不过因为水位不浅,所以我们并没有摔个粉身碎骨,而是留下条命来。
“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先找一处安全的地方再休息。”宋波神情严谨的看了看周围说道。
听到宋波的话,我看着头顶上的夜空,自从进入这古代遗址之后,我就没闲着,对于倒斗儿这种东西,我现在有的只有后怕,如果刚才不是种种的巧合,恐怕在我触发那支飞箭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想到这里,一阵强烈的疲惫感传来,依稀间,我好想听到马睿智在和宋波对话,但究竟二人在说什么,我却是无法听清,也听不到,只是看见二人的嘴型在不断的张合。
夜空中,一抹黎明的曙光在天上悬挂着,这种宁静对于从前的我来讲根本没有什么特别的韵味,但对于此时的我来讲,却是活下来的一种象征,我眼色迷离的看着那抹曙光,就好像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了过来,我顺势看向头顶,此时头顶是白花花的一片,但却不是我所想的天空,而是墙壁。
我顺势想转头看看别的地方,但就在我刚歪了一下头,一股酸痛感油然而生,疼的我一滞,顿时不敢再动弹。
而只是这么歪了一下头我碰巧看到了旁边床上躺着的马睿智,此时马睿智已然醒了,只见马睿智后背靠着枕头,脑袋搭在床头上,看着墙壁出奇的入神,看样子好像是在想些什么。
我并没有打扰马睿智,对于来这里的事情我一点都不记得,显然这里不是医院,如果是医院的话还好说,可这里分明是一处酒店包间的样子,我试图回忆我们逃出来之后发生的事情,但无论我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在那之后发生了什么,又是怎么到达这里的。
只记得爬上岸边之后,我看到马睿智和宋波在说话,但是究竟说什么我却是听不到了,就好像耳朵里塞着水一样,听到的只是‘嗡嗡’声,在那之后我大概是睡着了,按理说我们当时肯定没有走出西安,而条子肯定还在抓我们,如果我们此时是在西安,那我们还住酒店的话,无疑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想到这里,我张嘴要问马睿智,但无论我怎么说话,就是发布出来声音,而喉咙则是火辣辣的那种疼痛,就好像是一把火在嘴里烧着一样。
而此时马睿智转过头来,看见我已经醒了想要试图说话,随即右手推了推眼镜说道“你现在先别想说话,你的喉咙因为屯水的原因暂时说不了话,大概再过一两天就会好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我们现在不在西安。”
第一章 六角盒子
不在西安?听到马睿智的话,我十分震惊,怎么可能不在西安?当时条子没有抓住我们肯定会大肆搜查,把守好出西安的边境、车站等各个交通口,况且当时我肯定是昏迷过去,光是体力达到极限的马睿智和宋波根本不可能带着我顺利的逃脱出来,这一切,肯定还有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不然我们不可能这么顺利就逃出了西安。
我面露不信的神情,马睿智也看得出来,只见马睿智双手垫在头下,仰望着墙壁把我昏迷过后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原来,在我昏迷之后,天色已经快要亮了,只要天一亮,条子抓到我们的机会就会更大,更何况我们在暗他们在明,如果天一亮,我们就真的一点优势都没有了,更何况这边山岩上破了个洞,大量积水从中倾泻而下,这么大的动静,别人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当即,马睿智和宋波商量怎么逃脱,而这时候我早就深入昏迷了,两个人带着昏迷的我无论怎样逃脱都不可能逃出条子的手掌心,更何况,如果他们已经知道我们三个没被抓到,一定会在各个关口设下便衣,就等待我们一出现就把我们全部抓获。
这时候,马睿智和宋波都想到了可能被放回来的大壮,当即,二人连夜背着我回到了之前所聚集的酒店中,这时候酒店中也有不少姓方的那人的耳目,不过他人已死就没有什么用了,宋波悄悄快速上楼,果然发现被放回来的大壮,随即连忙将大壮叫醒,告知他我们现在的情况。
一听到咱们现在的情况,大壮立马不愿意了,马上下楼,当大壮看到我的样子后,整个人都懵了,也不马上问到底怎么回事儿,马上抱着我就出去了。
大壮喜欢车,在之前那姓方的给过大壮一把车钥匙,大壮还拿着车钥匙开车练了好几天,此时也正派上了用场,西安的各个出路肯定被条子封锁了,但是唯独有一条路不可能有人,那就是林路,属于郊区野外,并没有人工开拓的道路,有的只是碎石或者是林子树木,虽然走那条路会比较艰辛费事儿,但此时除了那一条路我们根本就属于无路可走了。
最终大壮开着车走林路这条路线,果不其然,那条路根本就没有人,像是这种路,更何况还没有亮天,根本不可能有人在这地方,就算是凉了天,一般来这里的只有写生寻找灵感或者是来捡碎石回去做东西的人,最终一路平安这才逃出了西安。
听马睿智的话,我不由放下心来,原本我还以为这俩怪人胆大到不出西安就直接就地到酒店开个房间,原来是大壮开车载着我们一起逃出了西安。
想到这里,我眼球滴溜溜的在眼眶里打转想看看大壮在不在屋子里,但因为视线原因,我除了能勉强看到马睿智一个人,其他人我就看不到了。
此时我也说不了话,根本无法和马睿智沟通,索性我便闭上眼睡了过去。
恍惚间,我又回到了罗刹逃遁时的场景,我走在那三条甬道前,最左边是我们逃时所走的甬道,而最右边的则是罗刹逃遁时所走的甬道,而那最中间,也就是宋波叫我不要走的那条甬道,对于那里边究竟有什么我并不知道,只是曾在那里闻到过血腥味儿,我的鼻子非常敏感,这也许是遗传了我爷爷的血统,而我的父亲鼻子也特别灵敏,那血腥味儿并不是我的幻觉,我对着我的嗅觉有特殊的自信,但那里究竟有什么,又是什么样的场景我却是猜不出来,但一般能够闻出有血腥味儿,那里肯定是有人流血或者是什么东西流血,而且还是不久之前产生的,不然那股血腥味儿是无论如何也闻不到的。
宋波不让我走那条甬道,难道那里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有死人还是有着什么?我脑海中不由模拟可能发生的场景,一个人,一把刀,飞速的在人群中闪烁,那是一个黑色长发竖起叫人猜不透也看不透是男是女,只见那人回手一刀向我袭来,顿时我猛地一睁眼醒了过来。
看着雪白的墙壁,我长呼一口气,原来那只是个梦,但那梦做的又是那样的逼真,我微微闭上眼睛缓解了一下,随即睁开眼,转过头看向旁边的床,虽然脖子还是有些疼痛,但那股疼痛感却是减少很多。
此时马睿智坐在床上推了推眼镜,手中拿着一张纸,上边写着密密麻麻的东西,因为距离和刚刚睡醒的缘故,我根本看不清上边究竟写着什么,只是看到密密麻麻的一堆东西。
回想刚才所梦到的东西,我不由想找宋波问问他知不知道那里边有什么东西,但整个房间里除了马睿智我就再也看不到别人了,我不由问道“马大哥,你知道宋波和大壮去哪了吗?”
听到我的话后,马睿智转过头看向我“你醒了啊,宋波在昨天你醒之前就已经走了,李兄弟在你刚才没醒的时候说出去走走便出去了。”
见马睿智说宋波已经走了,我不由问道“那宋波走之前说什么了吗?”
马睿智摇了摇头“他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听到马睿智的话后,我不由心里暗叹,真是个怪人,连招呼都不打就走了,不过转念一想,我心里便释然了,在之前这家伙不也是吗,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
想到这里,我转过头,我之前所穿的衣服都在床角上,我左手朝着衣服摸去,我只觉得胳膊根本没什么力气,想必之前在那个遗址里这一路折腾的早就累过劲儿了,恐怕没有个三五天是缓解不过来了。
虽然无力,但我还是能够拿动一些比较轻巧的东西,当即我从衣服里怀中拿出了宋波放在我这里的那个六角盒子,没想到这家伙临走前连这么个古董都没带走,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根本就没打算拿走。
看着手中的六角盒子,我不由纳闷儿,这么个东西也不知道怎么打开,万一真的用错了办法,恐怕不是里面的东西会损坏就是里面射出些什么东西我这条小命就搭里边了。
第二章 八门玲珑锁
看着手中的六角盒子,之前在甬道里边儿也没仔细看,致使我之前只是看到了个大概,这离近一瞅我才发现,这六角盒子完全是用像是青铜一样的材料做的,一共有八个平滑面,每一个平滑面上都有在那遗址塔壁上所看到的奇怪法相,而且每一个法相都不同,但唯一相同的是都透露着一股邪气儿。
六角盒子拿在手里不由给我带来一种纹路清晰的感觉,上边每一个法相都应该使用铜器或者是其他什么坚固的东西所雕刻的,做工十分精良,拿在手里根本没有一丝粗糙的感觉。
见我拿着六角盒子在床上端详,旁边床上的马睿智放下手中的那张纸走到我床边坐在床榻上看着我手中的六角盒子,推了推眼镜道“这个是宋波在遗址里给你的那个古物?”
我看了看马睿智,只见马睿智露出一副迫不及待的表情,从马睿智的眼神中我竟看到了一丝可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