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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打晕了而已。
这么多年,他难得的生气,居然这次破了功,心中有些焦躁,马儿在空旷的街上疾驰。
“夜煞最好采阳补阴之术,她说被你所伤,看你们刚才那一番厮磨,想必她肯定找你报仇了,采你了吧?”
“传闻三俗公子男女不忌,你和夜煞倒是绝配。”
“卓不凡,你倒是厉害,来者不拒,就那夜煞的煞气都被你弄的消褪了不少,瞧刚才你们含情脉脉的眼神……”
“卓不凡,夜煞是打不过你,但是你也由她还活着,你们要是没有歼 情……”
那青衣手脚受了伤,满嘴乱喷,难听之极,却也蒙对了不少真相,但是卓不凡怎么听都不顺耳,到最后只见青衣一张嘴开开合合,他恼了,下手也就重了,将这人胖揍了一顿,就是现在想来,都恨不得再将他拖出来打一顿。
蓝羽表示很悲伤,他明明一句话也没说,而且也极为反感青衣说的话,夜煞不管怎么说是他的师妹。
最终的结果就是两人一起被揍晕了。
“小镶儿自然是好的,就是不好,也不能被你们糟践……”风吹散了他的低语,也减轻了他的烦闷,他向来不是顾忌名誉口舌之争的人。
就算是偶尔一时冲动了,他也会将不好后果尽量扭转,现在还不到他和云姜直接对上的时候,必须找点什么事情,分散下云姜的注意力。
算算时辰,依照他们二人的功力,现在也快醒来了。
皇子皇孙可没有干净的人,这次就让慕容鈺帮他一把,慕容鈺背地里做了这么多,总要承担点什么。
果不其然,在卓不凡离开不久,被甩进高墙内的两人一前一后醒来了。
不过不是他们自己醒来的,而是被冷水泼醒的。
对上慕容鈺阴郁的脸,他们有一瞬间的茫然,这是哪里?
☆、第80章 V9绿帽子回不去的时间
当然对于高手来说这种茫然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要不是慕容鈺一直盯着他们看,恐怕都看不出来。
很快青衣和蓝羽就发现了自己的处境堪虞,冲开穴道不难,可是谁告诉他们为什么稍稍一动全身都痛。
“你……”刚说了一个字,青衣悲催的发现自己说话漏风了!舌头一定,碰到光秃秃的牙*,生生掉了两颗牙!
一垂眼帘都能看见自己的肿脸,可想而知现在的模样,恐怕和猪头也差不多了。
脑海中立马迸出宋思源的脸来,实在是他晕倒前看见的脸就是宋思源,顶着宋思源脸的卓不凡,江湖传闻,几乎没人见过三俗公子卓不凡的长相,他的脸千变万化,一手易容术登峰造极。
青衣恨恨的吐出一口血水,抬头正好看见慕容鈺阴沉的脸色。
慕容鈺刚从皇宫出来,正从这墙边路过要回房,突然天降了两个猪头,他得知了一个大秘密,再好的心情,此时被这一吓,也不好了。
当即就让人将蓝羽和青衣五花大绑,举着灯笼看清楚这两人依稀可辨的装扮和脸,是西岐太子云姜身边的两大高手,于是,更不得了了,五花大绑换成了用铁索绑成粽子。
慕容鈺正在想这两人重伤出现在自己院子里的缘由,就见青衣冲他吐了一口血水。
要是以往慕容鈺还真不在意,可是现在,他处处隐忍,至少是表面上处处隐忍,毫无异心,他的皇兄还是要杀他,这几日他极为放浪形骸,就是向他的皇帝哥哥,表达不满,若是他什么也不表示,说不定更要让慕容錚生疑。
他小小的颓废一下,宣泄下怒气才能让帝王放心不是!
地位比他高的,小瞧他也就罢了,不过是个异国侍卫,也对他这么不敬,现在青衣撞上来,他不由分说,狠狠的给了他一脚。
青衣几乎是滚了半个圈,这一滚发现身上绝壁是伤的很重,虽然是皮肉伤,那也痛啊!
蓝羽比青衣冷静的多,他一清醒就前前后后想了一遍,他们是被卓不凡打的,想起来有些丢人,被卓不凡像是打沙包一般,狠狠的揍了一顿,这是事实,问题是他们怎么出现在这里,端王府上?
是卓不凡随手将他们丢给端王,还是他和端王有什么合作,龙腾这位端王口碑还算不错,虽然没有皇家威严,但是与人为善,对他上面的哥哥们听说也很恭敬。今天殿下在龙腾皇宫的行事不知道成了没,若是成了端王这个臭脸还是可以理解的……
想到这,他垂下眼帘,如果殿下事成,不可能这么快露出痕迹的,他们落在端王手中,不一定会死。
没有想别的可能,蓝羽已经断定了慕容鈺是因为龙腾皇宫今晚的丢脸而深情阴沉恐怖。
他很快就想好了对策,清了清嗓子,才道:“端王,我们是西岐太子殿下的侍卫,追赶今天在龙腾皇宫的刺客卓不凡,没想到反被那厮所伤……”
慕容鈺居高临下的看着,等蓝羽说完,慕容鈺身后的侍卫上前来,低语一番,说的正是今天在皇宫的一起刺客易容成宋思源闹事,顺便也说了下诚王今天的不正常。
慕容鈺沉着脸点点头,对蓝羽的话信了七八分。
他们顶着一头一脸的伤被人抛进他院子里,他也是瞧见的,想到侍卫说的刺客易容成宋思源几乎可以以假乱真,他心中一凛,双手不自然的捏成拳。
卓不凡!
他把这两个西岐侍卫丢进自己眼前,是警告?
不怪慕容鈺这么想,毕竟他是有把柄在卓不凡手中的人!
卓不凡是让他怎么做?帮他掩盖真相,处理了这两个人,还是送还给云姜?
疲惫的身子微微颤抖,闭了闭眼,掩住了眸子里的惊慌,再睁开眼,他已经选择了后者。
卓不凡不是个这么无聊的人,他要杀这两个小人物,不需要这么麻烦,若是让自己对上云姜那就更不可能了,毕竟没人看见他杀的人,他和这两人无冤无仇的…
那就是卓不凡不想和云姜对上,他这是借自己的手,想缓和缓和吧!
心中有了计较,慕容鈺也不急不慌了,卓不凡借他的手,何尝不是将一个把柄送给他了,,这次他帮他一回,下次才好谈条件,而且若能就此和西岐太子搭上线,这买卖不算亏。
骨子里,他和卓不凡都是一样的人,能够将危害程度降到最低,甚至在不利条件下找到转机。
“本王知道了。”慕容鈺镇定的说完,示意侍卫上前,给地上狼狈不堪的两人解开铁索。
“本王只看见你们一跃到本王的王府里,你们都是西岐高手,本王最近受惊颇多,才命令人将你们投石打晕了,给捆了起来。”
这也是向他二人解释和遮掩了一下他们的伤是自己暗处石头打的。
“不过你们说的刺客卓不凡,本王倒是没看见,想必是那刺客太狡猾,居然从本王的王府跑了。”说完,看着这两人,眼里一片清明。
青衣和蓝羽微微一愣,什么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被石头砸的?他们自己跃进来的?他哪只眼睛看见的?就凭端王府这些侍卫能够将他们用石头砸成这样?
“你胡……”青衣刚要说话,就被蓝羽打断了:“都是那侍卫太狡诈,我们跟踪被他丢了,才打扰了王爷,纯属误会。”反正被人胖揍也不是多光彩的事情,他也就顺理成章的应下了慕容鈺的话。
自然,他们向云姜解释也只会是如此,毕竟向主子承认自己的无能,两人都打不过一个卓不凡,只会更丢脸,现在这样说成是端王提前暗中袭击的,虽然也丢人,但是总好一些。
蓝羽边说边盯着慕容鈺,发现他没有一丝神情波动,淡淡的,这神情就像是在说:本王看见的就是如此。
一时让蓝羽有些捉摸不定,这端王真是传闻中的那般单纯,只会做生意?
蓝羽眨了眨眼,身上的铁索被解开了,他站起来,身上这点伤不碍事,他完全没有压力,看青衣踉踉跄跄的步子,皱了皱眉,青衣就是欠的,一张嘴乱喷粪,活该,夜煞也是自己人,被他说的那么不堪,端王石头砸的好,专门对着他的嘴巴子砸。
“王爷,既然是一场误会,我们可能走了?”蓝羽沉稳的道。
慕容鈺微微点头,面上闪过一抹不太自然的歉意,将一个与人为善的小王爷形象倒是表现的很到位,可惜,在场的人心里都明镜似的。
“本王将你们错认作刺客,明日必定登门道歉。”慕容鈺说完,侧了侧身,让蓝羽能够顺利走出去。
青衣也不是笨蛋,这会功夫已经想明白了,自然也不会多嘴,今天他是吃了多嘴多舌的苦头了,跟在蓝羽身后,昂首挺胸,忍着剧痛,盯着看不清本貌的尊荣走出了端王府,见前面蓝羽一派轻松的模样,差点咬牙切齿,一咬,又碰到掉了两颗牙的牙*。
慕容鈺殷勤的将两人送到门口,再折返,神色一敛,冲着暗处说了句:“去查查云姜到了龙腾之后见过什么人,做过什么事?”
暗处树影微动。
慕容鈺说完就进了屋。书桌前,他执笔在纸上写了几个名字:卓不凡,夜煞,云姜,五哥,皇上,上官倾,盯着这张纸沉思片刻,他才起身,将纸放在火上烧了。
从屋内出来,在夜幕下看着皇宫的方向,到底是谁这么大的能耐,让五哥做了回绿头乌龟?
此时头顶绿油油的慕容鐟遣退了所有人,端坐屋内,脸上一片阴霾,周身的低气压让烧了暖炉的屋内气温陡然降低了不少,满是山雨欲来的沉闷。
上官倾不声不响,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她呆呆的坐在椅子上,膝盖上是她的儿子,父不详。
小孩子对气氛可谓是极为敏感的,满室的沉闷,不甚温暖的怀抱,让慕容珃不安的扭动了一番,哇哇大哭起来。
慕容鐟眉头一皱,冷眼看过来,上官倾置若罔闻,回过神来,抱着孩子轻轻的安抚:“珃儿,我的珃儿……”说着说着掉下泪来。
总算等慕容珃住了哭,迷迷糊糊的睡了。
慕容鐟沉声道:“将小世…这孩子抱走!”临时改口,让他神情更加冷漠。
上官倾浑身都在颤抖,就像秋风中的落叶,昨天她还在这里说,反正阿鐟会处理,多么理直气壮,现在,不过短短一天,十二个时辰,她就从天上落到了地狱。
门被推开,进来一个一身黑的男人,冲慕容鐟行了礼之后就冲上官倾走来,没办法,整个兰院现在除了隐在暗处的暗卫,根本没有其他人。
上官倾抱着孩子往后缩,口中喃喃道:“不要,阿鐟,不要伤害孩子……”
慕容鐟闻之,脸色更黑沉了,暗卫吞了吞口水,硬着头皮上前,这是王妃啊,王爷下令他又不得不从,只能对王妃不敬了。
上官倾无路可退,死死的抱着孩子,孩子被这番折腾又哭闹起来。
慕容鐟心烦不已:“你是怎么做事的,还不快点抱出去!”
暗卫心中一凛,“王妃,得罪了。”伸手强行抱了过来,暗卫不知道宫中的事情,也不敢对挂着小世子之名的孩子太过强硬,但是他们哪里抱过孩子,一时手脚都有些不自在,同手同脚的抱着孩子,甩开王妃,赶紧退了出去。
王爷没有交代怎么处置这个孩子,他也不敢问,只得先抱出去,放在王妃住的梅院,那里还有奶娘在,他一个大男人哪里会哄孩子。
慕容鐟见孩子被抱出去了,面色才稍微缓了缓,依旧黑沉可怖。
不发火的人突然爆发出来,那是相当恐怖的。
“孩子是谁的?”慕容鐟冷声问道,他有良好的教养,就算是怒发冲冠了,也没有用孽子,畜生之类的话来形容这个孩子,即使想,他也忍住了。
上官倾抽抽搭搭的声音止住了,泪眼婆娑的抬起头来,迷茫的摇了摇头。
见慕容鐟神色愈发冷漠,她的心也冷了,无助的解释道:“阿鐟,你相信我,我不是那样的女人,我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一定是孩子被掉包了,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