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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的一声声轻响,虽然很轻,几乎请不可闻,可是房欣语还是全身一阵颤抖,接着感觉有人站在她的床前,这个气息是她所不熟悉的,她本想睁开眼睛大叫,可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脑子晕沉沉的,空气中有股味道,等她发觉糟糕有迷香时可惜一切都晚了。
房欣语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应该是在一个马车上,因为感觉到的颠簸!她没有睁开眼睛,因为不确定是什么人把她抓来的,目的是什么?更加不确定身边有没有其他人在,所以没有张开眼睛。
静下心感受身边的气息,在发现身边除了自己没有其他人后她猛地张开双眼,自己确实是在马车上她本想动一下看看外面的情况,可是身体却无法动一丝一毫,也发不出声音。看来自己被人点穴了,她真的想笑,到底是什么人敢这么对她的。
其实就算没有被点穴她也不会跑的,毕竟别人花费这么大的力气把她掳来她要是半路跑了那真是太对不起他们了,说是花费力气一点也不假,毕竟可是在皇宫中啊,不说赤燕的武功了怎么样,就单是能避开宫夜辰的眼线和宫内的御林军就很了不起的了!在这她更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对她动的手,所以说点穴什么的真是多此一举。
看着马不停蹄的奔跑的马车,她很想问问要把她带到那里去,可惜发不出音,心里顿时一股怒火,这种动动不得说说不得的感觉真是令人讨厌。不过这么颠簸可以肯定是除了京都往郊外,至于那个方向她就不得而知了。
知道就算自己再怎么生气也是多此一举只能气自己罢了,索性的她让自己放松不要乱想了,反正这马车不可能不停地跑也不休息,就算人不累马也受不了,想清楚后索性的她还是睡觉好了。
她是想睡来着,可是着颠簸的速度,要是这样能睡的着她还真是神仙了再加上她现在可是被人绑架啊!啊、无声的感叹,看来她也只能这么老老实实的躺着了,再不是敌人是什么人的情况下也只有自求多福了。
不知道经过多久,颠簸得她全身疼痛,真是有苦说不出,身子已经僵硬了。感觉到马车正在减慢,看来是到了目的地了,总算可以好过会了!房欣语自己的听着外面的动静。
听到嘞缰绳的声音和安抚马的声音,然后下去三个人对这月色下等人的男子道,“主子,人带来了。”
“嗯”那名男子应了一声,看了看他们身后的马车,脸上呆着欣喜的笑意。
而在马车内的房欣语听到那声音是全身一阵,虽然那声音轻不可闻,但在着寂静的也中她还是听到了,虽只有一个轻音但她还是辨别出声音的主人了,那声音的熟悉感她再熟悉不过了。
“唉,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做?严奚!”
没错那个人就是岚国的怡王爷,房欣语的挚友严奚!那个白天还在一起用膳,向她来辞行的严奚!房欣语此刻真希望自己听错了,可惜一点也没有错。
严奚看了看天色,对这众人道,“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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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严奚交代后去往房欣语在的那辆马车,进去后这次房欣语没有再装昏睡,因为没有这个必要了幕后的指使者她已经知道了,因为不能开口不能动她只能瞪着两只眼睛眼睛看着后者,意思很是明显要让后者解穴,她有太多想问的,为什么他要这么做?目的是什么人?
“醒了!”严奚柔声的问,没有想到她已经醒来了!虽说明白房欣语眼神的意思可他却不想现在就解开,私心下怕她怪罪自己,想想也是可笑,事情已经成定局了就算怕也改变不了什么。
“语儿,对不起,我知道你一定会生气,一定会怪我,可是我放不下。”严奚痛苦的神色看的房欣语本来的怒火也消了一般,只在心里叹息。
要是房欣语肯跟他走严奚也不至于这样做了,在房欣语拒绝他时他就想这么做了,他要带她走,知道后者不会愿意他也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严奚爱她让他忘了语儿他做不到,语儿让他忘了她可忘不掉怎么办,早在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就忘不掉了,这几年的时间他没有一刻忘记过她,也没有一个人能走进他的心里!这次的见面他高兴的不得了,那个让他饱受这么些年相思的人他终于见到了,她比以前更美了,更让人移不开眼了,他决定再也不放开她了。
可知道她是宫夜辰的妃子后严奚的心碎了,一半一半的支离破碎,她竟然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了,强压住心中的愤怒要疯掉的感觉!他不认为语儿呆在宫夜辰身边会幸福,那个皇宫只是囚禁她的牢笼,所以他要救她走。
这件事他已经考虑了很久,知道语儿一定会生气但是她不在乎他一定会让语儿知道到底谁会更合适。
对于房欣语让他忘记她的话,严奚也想,可是就是做不到,他的心他控制不住也办不到,让他忘记呵呵,真的好残忍的话,要是能忘记他又何须走到今日这一步呢。
房欣语只能静静的看着他听着马车奔跑的声音,她是怪他,是很生气,可是现在,唉无声的叹息!严奚痛苦落寞的样子看得她不忍,再大的气也熄灭了。
严奚你要我怎么做?
当然对于房欣语的心思他猜不到,对于她的话语他也听不到,认为语儿一定很生气,但他也是很无奈只有不停的道歉煽情细语的在她面前道出自己这些年的相思之苦,对她的感情。
房欣语想打断他不停的话,可惜就是开不了口,直到严奚说完后看着她,她的眼神只能一个劲的示意他解穴,全身的疼痛简直让人受不了,在这样下去她真的就要死了。
“语儿,对不起!”再次道歉后严奚在房欣语身上点了两下,房欣语示意的眼神他怎么会不了解只是怕后者不安分,但是现在没事了因为距离京都已经很远了,再者看着她因为不能动而痛苦的神色他也不忍。
得以活动的房欣语想活动一下身子却因长时间保持一个动作而全身麻木动一下就麻木的疼,害的她不得不轻吟几声来发泄,严奚连忙伸手扶住她,就算他这样贴心还是挨了房欣语两记白眼,她变成这样可都是那个献殷勤的人害得就算他这么弥补也不行。
严奚只得苦笑,这好似他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停车,让我下车!”没有发火她冷静的对他道,还发什么火,在她还没开口前后者把该说的都说了,事到如今还要她说什么,还有什么好说的。
严奚没有说话,装作没有听见般忙着帮房欣语疏通经脉来缓解麻木,见他不说话房欣语只好再次开口,她不可能跟他走的,该说的她都已经说了怎么他就不明白呢?其实不是严奚不明白只是房欣语想得太理智了,感情的事情不是由理智控制的,他也控制不住,若是能控制那就不是感情了。
“严奚,我不能跟你走,至少现在不能!”房欣语淡言道,想让后者明白,只是可惜了。
“为什么?是因为宫夜辰吗?”抬眼问她他想要答案,为什么现在不能,什么叫现在不能?
对于他的问题房欣语选择忽略她有她的理由,解释不清的理由!“让我下车,不要让我恨你?”
“我宁愿让你恨我也要把你留在身边!”严奚愣愣的看着房欣语,那眼神中的坚定决然不可扭转的话语让房欣语为之动容也无奈。
“你、带着我你走不出这里的!”她轻叹口气道,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严奚能把她带出来但感觉此事应该不会简单的,带着她严奚离不开星宫国,可惜对于她的这番话后者根本没有当回事,现在想的只有房欣语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我不懂他有什么好的,他能给你的我一样能给你,甚至比他的还要多,还是说你愿意和他人共享一个丈夫。”
“所以我如你所愿和他闹翻了,也给了你们公主机会!”房欣语淡淡的道。看到的是后者脸色一变,是、别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那次严奚受伤不是宫夜辰做的,而是后者自己做的,目的就是为了让她误会和宫夜辰闹翻,而房欣语也跟他想的一样发展一切都跟严奚计划好的一样。
严奚没有料到房欣语竟然知道而且换故意照做,是房欣语都知道,她不过是演了场戏给严奚看,因为对后者的不忍,所以她就如他所愿让他看到他想看的结果,只是没想到结果适得其反造成现在这个样子。
“你都知道?”严奚没有否认直接的问,因为没有否认的必要。
房欣语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他直到看着一会后她想说些什么?却听到外面的人说道,“王爷,不好了后面有追兵,是星宫国的人!”
听到这些严奚没有说直直的看着房欣语,反倒房欣语听到这话一惊,一定是有人发现她不在了来追的吧只是,慢着,房欣语忽然惊醒,一直没有想起来,宫里的守卫一样很严密怎么就会让严奚把自己掳来的,而且还没有让任何人发现,有些不对劲,想到什么房欣语立刻对严奚道,“停车,让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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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由于太过突然房欣语来不及解释,而严奚直直的盯着她看他还在等房欣语给他答案,她到底知不知道,还是说她一直都知道而他像是个小丑一样在那里表演,自以为是以为自己成功了,却不想他们从始至终都在严奚想看小丑,想到这一股怒火从心中升起。
房欣语的好意现在在严奚看到反而是对他的藐视侮辱,她想要下车但是他不会让后者如意,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房欣语只能着急的看着却没有办法吗?但是这样下去绝对不行!听着外面震耳的马蹄声,看着不为所动的严奚。
“停车,让我下去!”她再次道可惜后者依旧不为所动,不是严奚不为所动看他表面平静其实心里也是着急的很只是让他停车他不愿意,让他放房欣语走他更不愿,这么不愿不如放手一搏说不定还有机会,反正事情已经成了定居,就算他现在停车也于事无补了,种种考虑让严奚对房欣语的话当做耳旁风一样装作没有听到。
“严奚”房欣语叫,“现在让我下车,你这样做太危险了,不然你走不出星宫国!”她关心的道,只见后者笑看她简直都快气死她了,容不得她多想,在知道后面有人追兵时房欣语就清楚了一切,没想到又被算计了房欣语脑中浮现宫夜辰的俊脸,嗤笑一声!明显的这一切是宫夜辰做的,而她、再次掉进了他的计划里。
房欣语这么想不是没有道理的,毕竟现下的情况下她不得不这么想了!而她的猜想也是事实,房欣语只所以会被严奚带出宫正是宫夜辰故意为之,不然严奚又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带走房欣语。
知道后者不会停车房欣语作势要从着奔跑着的马车中跳下去她是想如此可是还没有行动就被看透她想法的严奚拦住半开玩笑的道,“语儿你这是要做什么,干吗想不开,这要是跳下去可就消香玉损了,就算不残也势必要毁容的。”
房欣语被他调戏的话逗笑心绪也平静下来,当事人都不着急她这是在做什么,真是关心则乱,就算她现在下车又能有什么用。因为严奚搅得她心绪不定现在也被后者的话逗的消失,坐回身形房欣语笑颜的道,“你还有心说笑,不过要是真是这样那也不见得不是件好事。”这样就不会在因为注目了。
没有了刚刚的紧张他两人的气氛一下子活跃了不少开始说笑,好似刚开始两人的那种说不道不明的感觉不在,房欣语好似不是被后者掳来的倒像是随行的人,两人在这里说笑,外面已经乱成了一团,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