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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歌上高楼
花争艳
人争秀
良宵看不够
一城绿荫又逢秋
月上榕树头
、、、、、、
此时明月却已高挂枝头,洁白光润,很是应景。
琴艺只能道见面不如闻名与传闻中宜公主琴艺过人相距甚远,曲调却是慕容郎七从未曾听闻的曲调,贵在新颖。他身躯微微后抑着,大手依然紧紧搂着纤细腰身,望着姜宜那传神灌注小脑袋跟着节奏微微点着的模样,阴暗处冰封的脸上微微的划出一抹艳色,越发觉得有意思。
片刻之后,四周再一次安静下来了。
“已弹完嗯?”慕容郎七在姜宜私下相处之时,从不掩饰自己傲然霸道脾性,大手直接托着细滑下巴将背对他的小脸移过来。
微启红唇之上,妩媚眸子竟是水朦一片,糊了瞳孔。
、、、、、、泪?
慕容郎七心中蓦被一窒,慵懒气势一扫而去,立时化身惹怒雄狮。
姜宜慌乱的撇开他的手,再一次用后脑对着他。这首曲是她年幼之时曾听爷爷常放的,早已刻骨铭心,可惜她年长之后如何亦想不起她唯一亲人长如何模样,姓甚名谁,活了二十余载的生命里,她如同孤魂一般存在着,时常梦见那爽朗笑声,却如此亦看不得那容颜。今晚弹起,她竟然觉得心中有着无限的委屈一般,从不知泪水为何物的她,竟是两眼模糊了视线。
慕容郎七手上一空,心中升起一股无法言明之感,但他又如何能如了姜宜所愿?双手再一次快速有力的将姜宜上下扣住,直接将姜宜整个人翻了过来。
不是装的,竟然真的?
不,他不允许。
力道蓦然加重,微凉的唇重重落在她眉眼之间,霸道的不允那泪水落下,一双大手上下撩动着,却又稳稳的抓住姜宜想逃离的身躯。
“允师,我不想。”声音脆弱得如同离群幼儿,她不想任何人瞧见自己如此模样。
慕容郎七浑然一颤,越发冷凛霸道。豪取强夺,哪怕再高贵的家族骨子里都含着原始的野性,两躯多日不曾相碰的身躯,相拥一起立时擦出了火花,慕容郎七的火花。
“莫哭,我不曾允许。”大手托住香肩,一手抱住双腿,竟如同孩儿一般抱在怀中,且原地转了两圈那神情如同哄着夜啼婴儿。
“管我!”姜宜揪着衣襟,娇嗔着瞪他。
“乖,不许哭。”慕容郎七脚步不停,双臂上的重量轻如鹅毛,柔柔的将她放在榻上。
吻亦怜惜落下,首次,他发现此妇亦柔弱惹人怜。
姜宜就算有泪亦被他舔没了,整整一宿之中,慕容郎七仿若要把数日来的补回来一般,又如要充实中心那突如其来的空洞,餍食不足一般来回折腾。而姜宜如若他不动,便整个人圈缩在一起,双眸紧紧闭着,缩成一团,没气息都极弱极弱,慕容郎七的心便如同姜宜身躯一般无名的被揉成一团,软如绵紊。
------题外话------
如果有存稿的话,我一般九点之前就上传了,如果没有的话,一般都要等到晚上的,所以千万不要坐等发稿呀……
、第六十四章:贵比黄金
武垣城农田复耕进入尾声,而受此事牵连最大的竟是奴,大批的奴被收归慕容郎七所有,买下的全部放到农田耕作,后他又大同小异的分出一批好手去制作兵器之中,再一次体现了他的雷厉风行,手段断果决,且目光睿智深谋远睹,不过短短数日之内便一切恢复正轨。
这其中最大的功劳则是谁亦不知的姜宜,这谁亦不知自然是针对慕容郎七而言,哪怕是随身紧跟着的剑,每日出出入入跟着姜宜却是不知她所做何事,如同他只知她去找了司农,却不知找司农是为何事,等他想再去探索时,姜宜却只去了一次,之后便是司农找过她几回,然,他暗下寻问司农之时,不知齐姬对他下了甚药,哪怕以慕容郎七隐卫之首的身份亦问不出所以然来,这令他很是恼火,却又不得不妥协。
姜宜心情不好,甚是不悦,自那晚失态之后便如此了,平日里所制的东西更是越发的神秘,对她千防万防的剑好奇之余丝毫不敢靠近,孰不知,就在他走神片刻,姜宜又在他眼皮底下无影无踪了。
一个时辰后便回。
字极丑,贴在窗口处摇曳着身姿,看得剑心中阵阵恼怒,又走了,靠于横梁之上对于那再一次逃走的姜宜已是无可奈何,如何亦妥协明明武功不如他,却屡次从他监视之下从容离开,他真是越来越难以对付此妇了,轻轻叹息之后,剑复又静静离开,不管如何,他总是要在人回来之前将其找到。
房屋之内一片安静,半刻钟之后正是已经消失了的姜宜从角落之后出现,嘴角微微勾起。要在剑的监视之下毫无察觉的离开,凭她的武功自然做不到,然而,凭着她的脑子却是轻易便可为之。
手中提着些许重物件,姜宜大摇大摆的从房门处走出,那悠闲姿态若是剑有机会去而复返瞧见,怕是会恼羞成怒跳下护城河。
“齐姬可是要出去?”管事的倒是眼尖瞧见了,这些日子里对齐姬尊敬如同主母一般,完全被她雍容华贵的姿态、才高八斗的睿智所屈服。
“然,去去便回,管事自忙去便可。”
“然。”管事点头行礼便走,他知晓主人派得一绝世高手暗中护齐姬的,感慨着齐姬得宠不娇之时,哪里知道那所谓的绝世高手早已被姜宜耍得团团转,正不知在何处不敢声张的寻找着。
自然更是不知,自那晚之后慕容郎七暗中对她的监视越发的紧了,如同笼中鸟一般,等着师尊田拿着地契离开她身边回去封地后,她更是猛然醒悟,慕容郎七此举乃有意为之,令她除了依靠于他再无人可用。
武垣大街之上早期所出现的客栈,只招待着来往商旅与剑客,环境与吃食都是最为简陋的,出入之人自然亦是最为底下的,买着粗糙的糠饼,与糟食,亦有稀之无米的粥汤。
姜宜便是换得一身衣物素着一张倾国之容身坐其中,打扮其素,低调之极,依然使得来往之人纷纷回望之余感叹,此妇貌若天仙,出尘不染。
“齐姬。”一刻钟之后,她所等之人终于风尘仆仆赶来。
为首之人已满脸胡腮,眉眼之间略带疲惫,而目光之中却炯炯有神,此人正是所时不见的纳,而跟在他身侧的正是与他同住一屋的亚山,多日不见原本略显清涩的亚山如今亦成熟了几分。
“我将信中内容告之亚山,他愿前来与之共事。”此时世人眼中并无太多保密意识,他看完之后便给了亚山,姜宜写信给他,邀他前往武垣城与之共做商人之事,虽然商人在士农工商之中排之尾处,却有着钱银可挣,而他们留在齐宫若是慕容郎七离去,他们之后便再次无事可为,看完之后两人商量一翻便匆匆赶来。
“甚好,我们出屋详谈。”姜宜微微点头,走入原本便定好的房中,倒亦不急着议事,之前要了的粮食如今一一奉上。
“正是饿了。”亚山眼中一亮,裂嘴边就笑,比之纳多几分浮躁,却亦多几分开朗。
“多日不见,齐姬可好。”纳亦轻轻一笑,眸子之里藏着相思之意。
“甚好,劳君挂念。”姜宜等着两人用膳之后,桌上一早便带来的东西打开。
“此物便是信中所称的香皂?”纳目光抬起烁烁而望。
“然,可用作净手沐浴,香气清香持久。”
“难怪齐姬身上极香。”亚山诧异。
“作坊位于西门一处,地址在此。如今通通交与尔,一并请尔保管。”齐姬将两日前所置的一个小作坊地契交出,她需要有人帮忙打理着,却又不能是慕容郎七的人,如此一来她想到的便是纳了。
“分成按信中所及,三七之分,可有疑问?”
“这香皂买如此高价?”纳最为不解之处便是如此,信中所提制作、动作皆已详细无比,但是与胭脂同价可是太高?胭脂可是贵比黄金的。
“不然,此物只买皇孙贵族。”不贵反而怕难以销售,皇孙贵族之人自是不差钱,若是太过便宜,那些自诩一身傲骨之人怕是不屑用之。
“贵族所有物件都是定制或指定商户所制,我担心此物无人所知,无人愿买。”姜宜眼光确实不假,纳对于生意之事倒有几分见解的,他祖辈便是有人曾做过小卖买,幼时便是耳闻目染过几分的。
“这样,以我名誉往给楚国太子送去几样,还有晋太子亦是。”
“楚国太子?”
“然,齐国各大家族亦相互送些去,便当是打开名声,尔认为如何?”滟光微闪,姜宜睿智之中带着特有的风情。
“此计甚妙。”纳立时大手拍向自己腿部,连连称赞。
“多招些人,做大些,按照信上写描会那般,各国皆开。”否则那运输费用都用他们喝一壶了。
“然然。”
“此二金留以备用。”姜宜从怀中拿出全部身家来,一向不关心钱财的她,等到如今需要用之时,方明白一纹钱难倒英雄汉的苦境。
“不可,我们还有些许钱财。”
“先拿着以备不时之须,我这几日便要起程去燕国,若是有事怕亦难以再见面,这里一切便拜托纳了。”姜宜柔柔一笑,如此一些事情做来,她不曾告诉慕容郎七,爱上一个人非常之难,真正接纳一人更是如此,一惯的她习惯为自己多留几条后路。
“如此我便拿了。”纳略一思索拿接了过来,他们这些剑客豪爽过人,一向万钱不留身,今日不念明日愁,两人身上所留亦不多。
“好,如此日后便辛苦二位了。”能为她一妇人做事,这已是天大的情面了。
“齐姬何须如此见外?”亚山朗声一笑,眼睛瞪着她。
“那好,我便不客气了,”姜宜从容站起朝他们点点头道。
“出来已久,此地不能久留,我先回去了。”
“我送齐姬。”纳匆匆站起。
“万万不可,我一人回去便行。”姜宜推了两人的热情相送,一人不弛不缓的刚走出大街,果然,很快她便感觉到了剑的气息,不由的缓缓一笑,此人确实不简单,武垣如此大的地方,他竟然能在如此短的时间之内,不惊动任何人便找到了她了。
、第六十五章:返程燕国
姜宜从客栈回来之后便去了田的别院,此时已经没有了往日的清宁,田买了几个奴隶正在条不紊的收拾行李。
“师尊。”姜宜小跑几步,复又乖巧的立于田身侧,目光依依而视。
“来了。”田倒是悠然而笑,目光打量着她又打量着她身后的某处,剑藏匿的某处,寓意幽远。
“不随我去燕国?”连着几月下来,姜宜倒真心将他当作师尊,如今分离本无情无义的心生出了几分不舍。
“燕国路途遥远且颠簸,老叟岁大体衰,如今择一风光好地养老正好,且光宗耀祖。”不可否认田眼中却是欢喜的,浑噩一生只收一妇为弟子,不想此妇短短数月便为他谋了千户侯,可是多少人一辈子都不敢想象之事?
“武垣风光再好却也不是故地。”姜宜语气飘飘而至,相处数月早已从田口中得知,他乃楚国江州人氏,时人讲究落叶归根,姜宜就不相信他思想已通透到无那想法。
“慕容郎七此举意在留我于此,为师武艺高强,如今暴露,非福非祸却也无可奈何。”田声音之中透出几分情绪,慕容郎七此举一是防于他,二则防于她。一个出入后院如无人之境的高手若不能为已所用,必除之。慕容郎七如此对他已是留姜宜几分情面。再者他若在姜宜身侧,凭她本事假以时日定得他真传,介时哪怕一妇亦会成为一代矩子。
姜宜心中蓦然一紧,那胸怀经纬之才的男人,他便是要如此孤立于她么?
此事实不能全怪于慕容郎七,若是她不心心念念全是离开,若是她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