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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实不能全怪于慕容郎七,若是她不心心念念全是离开,若是她不心怀鬼才,若是她师尊不是墨家泰斗,慕容郎七亦不会如此,那样领地意识极强且控制欲极强的男人,一但发现自己在意自然便是无谓如何亦要控制在自己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绝不允许有不想看到的意外发生。某种程度之上两人性格极之相似,善于谋划过于相信自己。
“纳与亚山过来了,如今住在西街香轩阁处。”姜宜将心中情绪压下,复又对田道,他是她师尊,而她亦是他唯一弟子,两无孤无亲之人自是相识起便多了几分同病相连,如今姜宜对他早已没有防备之意。
“堂堂墨家弟子真要行那商人之事?”田狠狠的瞪着她,大是不认可。
“师尊,我一人前去燕国无依无靠,师尊为那世上闲言碎语,亦不愿为我至些后退之路?”姜宜声音软弱,语气楚楚可怜,见者怜悯,闻者伤悲。
再过强大亦不过一国破家亡,苦若无依之妇罢了。
“也罢,师尊允了。”上次前来姜宜便是拜托田受业于纳,好让他武艺再上一层,如今田便是允了此事。
“弟子永不忘师恩。”姜宜两眼微红,微微驱下腰身。
“走罢,那小子就上前来了。”这小子自然是指在那远处的剑了,他只远远的看着两人,却不知早已被人发现了,在剑眼皮底下光明正大行着不可告人之事,姜宜早已熟练无比。
“然,弟子告退,师尊保重。”姜宜盈盈一拜便是从容起身回走了。
等她再次回到主院之中,已是日落西山,夜幕四起,不知不觉之中她已忙碌整日。城中之事一切步上轨道之中,若是不出意外今年亦是一个丰收年份,而姜宜利用几日之数思前想后,写了许多计划和点子,如今亦通通给予了纳手中,只等着他一一实施,如此一来相信再过不久,根基亦会逐步稳定。
等她步伐轻快迈入院中之时,中屋之中灯火通亮,那俊美无匹的男子正倚坐窗前,秉烛夜看,姜宜心中微微一缓,别人许是不知,然,她却是知晓,他如此模样是在等她。
“允师。”姜宜提起裙罢便匆匆而入,一如那豆蔻少女。
“允师可是在等我归来?”姜宜便是匆匆的落入他怀中气息不稳,眉宇之间全是温温暖意,直接又大方的将双腿缠于他腰间,即是粗鲁又自然的坐于他身上,两人皆扬眉对视。
往日之中极为看不起妇人且不喜妇人靠近的慕容郎七与那防心之心不可无的姜宜,如今一切亲密动作两人做起来是那般的理所当然,而相衬相成,嗯,俗称闺房之乐。
“无人看管,性子便如此野了?”大手稳稳托住她臀部。剑眉微扬,慕容郎七脸容无波,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
“允师。”姜宜声音一嗲,足使人酥麻入骨,妖媚的眸子轻轻无辜勾起。
“剑若不是人,难道为鬼?”
“晨钟不起,暮鼓不归,朝夕不候,三餐不侍,齐姬日渐放肆,还不知罪?”慕容郎七声音略一沉吟,托住她的大手力道又加了几分。
“允师闻鸡而起,三更迟归,朝夕不现,三餐不回,那剑陪我的时辰比允师还多。”
正藏匿某处的剑不知何原因生生打了一寒颤,暗道莫不是夏日亦会着凉?
闻言,慕容郎七竟力压下心中不舒服的感觉,伸手扣住她纤腰。
“齐姬狡言百辩无人可及。”明知挑拨离间之意,亦使他心里万分不适。
“野性难驯?放肆至此齐姬乃不知悔改?”试问天下哪里夫主坐等姬归道理?不管是语气还是脸容都威煞无比,唬得了臣子震得住三军,然,却压不住姜宜。
“我还敢再放肆些。”姜宜妩媚一笑,两手一伸抓住他衣襟,腰身一挺直,便朝着那凉薄的薄唇舔去,极色极撩拨的舔吮,柔软玉手带着些许的微凉伸入那火热的身躯之内。
如此一来,慕容郎七眸色越发的冷的,那堪比君王的威怒足以震住所有人,然姜宜会怕?她坐在他身上,动情与否她焉能不知?
“嘶!”姜宜抬手便是将自己身上衣服扯下一截,露出白嬾的香肩与半截酥胸,欲拒还迎,狂野性感之中带着极致的诱惑,慕容郎七从未遇到如此模样的她,呼吸蓦然浊重。
“嗯~允师。”柔软娇媚的身子紧紧依着他上下摆动着,姜宜直接便是自摸,且红唇微张发出的声音比之往日榻上听的越动人几分,撩拨之态出骨大胆,眸光之中风情万种,媚骨天成。
慕容郎七全身绷紧,他的妇人瞳孔之中只映着他的模样,那红唇之中心心念念的全是他的名字,那双纤手所抚过的地方,他只觉得正抚在自己身上,浑身极度发热原本那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已经到了将要暴发的极点,此时此刻哪怕任何一个正常人都难以忍受。
“碰。”慕容郎七反身便想将人压在案桌之上。
“哈哈,允师,我在这边。”姜宜滑如泥鳅,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他身侧三丈之外,衣衫不整的对他放肆而笑,那模样竟比刚刚那投怀送抱更添了几分让人想占有的欲望。
“过来。”慕容郎七眸色渐转。
“我找剑去~。”话未曾说完,慕容郎七便飞快的扑来将她擒拿住,且身上寒意层层外冒。
“嗯?”煞气重生,任何男人都经不起这般的撩拨。
“我、、我错了。”姜宜浑然一颤,许久不曾如此惧怕了。
如此一翻之后,慕容郎七确实已经毫无心情再去问她今日所作所为了,全副精力放在如何使这胆大妄为之妇在他身上哭喊讨饶。
房屋内旖旎萦绕,昨晚若是温柔似水的抚慰,今晚便是盘古开天劈地的勇猛,姜宜深深的觉得过了火了,最最让她痛苦不已的是,慕容郎七根本没有任何招式,只会一种便是女下男上,可怜她自下半夜开始便被压麻了。
等她醒来之时,不仅错过了城中为慕容郎七践行的宴会,还错过了与田道别的机会,昨日便是最后的匆匆一别了,等她醒来之时早已在前往燕国的马车之上,可恨慕容郎七竟然还不曾唤醒她,她如何上了马车亦不知。
------题外话------
这章之后辛苦的日子将要来临,在此之前希望都感觉到姜宜是有着淡淡的幸福所在的。
我写文应该错别字挺多的,本人打的是五笔,有错别字的话也不会像别人的那样起码还是个同音字,不过能看懂就行,我懒得回头看文,慢慢修改什么的,不是我作风…。呵呵。
、第六十六章:回国
燕国与周国乃亲藩之亲,称王以来历时百余年已换三王,如今燕康王在位十年有余,国家确也太平安康,且生有儿女一十有三,其中五子八女,五子之中两子早殇,另十二子姬允于齐凉城被杀,剩下的两子之中八子又在晋国为质子,如此一来只有王后所出的二子姬宸留在国内,并且早在三年前被策封为太子,太子宸字鹏飞,此人最是历代王室之中防备大家族成员之一,若是他登基归位,怕是会对各大家族下手。
而慕容家族如今家大势大,且慕容郎七有经天纬地之才,勇猛善战,御用谋士贤者,不仅是太子防备连同慕容家族之中某些人亦是嫉恨,此次武垣城所出的细作刺客便是慕容家的。
此次回国慕容郎七自是要面临着许多明争暗斗,更是一次划分权力的交点,容不得他拖延亦容不得怠慢。
等姜宜醒来之时他们已经出了武垣城三里这外了,姜宜幽幽醒来却没有睁开双眸,凭着感觉她已知离开了武垣,此时正在马车之上,马车很是奢华不仅设有长榻更置有案几,左侧之上摆放着层层竹简,右侧置有吃食,马车之上皆是冰凉寒玉,散去了日光炎火,车身两面皆是通透细孔,毫无身处封闭空间这感。
时人能做出如此精巧手艺,哪怕是现世顶级木匠前来只怕亦要甘拜下风。在如此舒适环境之下,姜宜躺在软榻之上只是轻眯了眯眸子,如猫咪般呻吟了一声,又缩成一团睡了去,浑身酸痛的她根本一动也不想动。
如此慵懒动作正好落入慕容郎七眸中,向来无波眸子没有对她无礼举动生出不悦,反而泛出柔光含着些许笑意,目光顺着那婴儿般的睡容,伸手去接住垂下的乌黑发丝,柔顺如丝如绸一如她身上肌肤。
不由的脑海之中便是浮现起,两人颠龙倒凤之景,慕容郎七在军中长大,哪怕亲近汉学接纳汉地学识文化,骨子里却是继承着燕国的勇猛狂野性情,他自诩从不是好色之徒,没有接触姜宜之前,他对燕好之事便是可有可无,从不知原来他亦可夜夜笙歌春宵苦短。
在此之前从未有一妇人入得他眼,相识之时他便知此妇狡诈百变无一可信,故而哪怕倾城绝色,妩媚过人,他亦不曾多一分怜惜,当作以往任何妇人一般,然而不知齐姬一颦一笑却落入他心坎处,不知觉中便牵引去了他的视线。
慕容郎七如墨眸子微转,再次落到案上竹简之上,此乃三日前便到的文书,上面清楚写着家主安排,杨氏嫡女将是他妻子,未来慕容家当家主母,此次回去首要之事便是成亲大礼,而燕国之中慕容家主早已安排妥当一切,只缺他一人。
慕容郎七目光再次回到姜宜身上,突然觉得此妇才是他之妇人,往日所有他根本一张面容亦忆不起。此事他并不曾与姜宜说,于他而言左右不过一妇,事无关紧要,再者他如今风头强盛,父亲与杨家联盟也无不可,再者得知消息当天晚上他月下操琴,本确是觉得意气风发,豪气难言,结果齐姬却无故眸中含泪,楚楚可怜如雪地孤狼般模样,生生抽去了他所有惬意,满腔之中全是慌乱疼惜。
此妇已能左右他情绪,且他还甘之如饴。
如此醒悟,慕容郎七只得叹息,他心生惧意,哪怕明知齐姬悦他,亦惧她离他而去,因而不作思考便断了她与田的相处,齐姬才智已是可怕,再让她练就绝世武艺,就怕哪日展翅而飞,他怎会容忍如此情形出现?他的妇人自是应在他羽下,在他所控制范围之中以他为天的活着。
幽州,历来兵家重地,国家重城。
“将军,我等不负重望。”马车之外,来者正是此次领命带兵而归的阿蛮副将。
“甚好,可已休息?”慕容郎七放下手中竹简,只轻应道。
“已休息两时辰,今可上路。”
“传令上路。”
慕容家军便是命令在幽州等候着慕容郎七与之汇合,神不知鬼不觉的一起返京,只有极少数的人知晓他曾去过武垣,自然这是明面的暗地之中有多少知晓便不可算了,然而刺杀之事他不说出,所有知晓实情的人便只能装作不知,谁若敢说出他出过武垣,谁便是刺杀凶手,否则别人暗中行事尔等如何知晓,单凭知晓便可定凶手之罪。
哪些明面暗中之人哪怕知晓他善离军队,却亦无可奈何,且一早便与燕国王室走下九层高地亲自到广场之上迎接慕容郎七得胜返国。
燕王为首,太子宸左之,慕容家主为右,依次而立各大家族纷纷到来,京中妇人贵女亦随着,整整数百人之多。
“噹!”礼钟长鸣不止,城门缓缓的全数打开,慕容郎七已穿上战甲,坐于高头大马之上,腰挂狼泉剑,笔直着孔武有力的腰身,天神般的容颜俊美威仪无双,公子如日,辉耀冉冉,公子如月,皎洁静静。能与之齐名晋太子亦败于周台,慕容郎七威名达到顶盛之期他已一人高立孤傲群芳,燕国京城之中他一人之光华已盖群芳。
慕容之威如同君王,如今看过有过之而无不及,
“孤祝慕容郎七得胜归朝。”而至不惑之年的燕康王声音依然有力,目光落在马背之上。
“奏乐。”尖细声音响起。
迎接礼仪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