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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家公主-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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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杀猪般的尖叫刺耳而起。
姜宜望着那矮丛,正是灌木小荆木,上面长满的锐利的刺针,此次杨氏怕是扎成一刺猬了,姜宜心中一阵快意的想着,冷眼望着后面一群人惊慌失措的冲上前生硬的将杨氏救起。
“快,带夫人回去。”
“快传巫医。”
只见那杨氏满脸血迹,这些妇人总算真正的惊慌了起来,若是杨氏有个三长两短,她们怕是也不能活了的。
“呜~呜~!”杨氏痛苦的嘤啼着,全身无一处完全,早在先前她便觉得脚下疼痛,只是为了面子强忍着,如今雪上加霜她一下子便崩溃了,想她堂堂杨氏嫡女何曾受过如此之苦?便是痛苦着任由这些人将她抬起,心中越发的恨上了害她如此狼狈的姜宜。
众人远去,四周一下子便安静了起来,夏日所吹的风竟然带着几分阴冷,后院之内所所有的院子都已空无一人,若大的空间之内只有姜宜一人站在此处,自然无人比她清楚,哪些妇人根本没有消失,她们不过是化为一滩滩黑水永远的留在了房中而已。
目光高深的随着远去的众人,遗世独立的倾城佳人,姜宜阴笑如女鬼。

、第七十八章:辩士之才(二更)
既然脚下之路如此不平坦,那她便开山铺路造桥罢,姜宜幽幽的思考着。
别人觉得阴冷的后院,姜宜只觉得这是炎热得无法呼吸的天空中唯一的阴凉之处,若非慕容郎七昨夜连夜而来告戒她不可取这杨氏姓命,今日她必定取下这张傲慢的人皮,看看与他人有何不同之处,竟敢对着她如此傲慢轻蔑,言语之间全是嘲讽,开口闭口不是贱妇便是齐奴。敢嘲讽于她之人,也不看看如今可还安好。
“剑可在?”
“然。”声音从身后大树之上传来。
“我想找那河事,可知他如今在府内何处?”不知不觉之中,暗处的剑不知从何时起便成了她贴身侍候的人了,不管明处还是暗处的,姜宜不仅不瞒他,甚至有时还叫他出来帮手,如上次灭后院之妇,其实剑便是帮了她杀了几个惊动了的隐卫。
“应在灶屋处,姬随我来。”一身通黑之衣,剑直接便是现身了。自从跟了姜宜,他现身的次数便比以往所有加起来都要多,完全就是呼之侧来,挥之便去。
明知刚刚那杨氏屡次摔倒定然与这齐姬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然而他却找不到任何有用的证据,对于姜宜在他眼皮底下光明正大干着不可见光之事,他已成习惯了她不般无敌之处,且深刻认识到只要她不想让他知,就算如今这便光明正大的做,他也不可能发现任何不妥当之处。
对于姜宜那让正妻相跪的一幕,剑并没感到任何不妥,潜意识之中他便不认为那愚蠢妇人能配主人正妻之位,能配得上主人经天纬地之才和俊美无匹容颜的只有眼前这齐姬而已。
两人脚步轻快匆匆而行,急快便到了灶屋一侧。将近用膳时间的慕容府之中自然极忙,河事果真在此处指挥着灶屋的工作。
“齐姬。”河事立时出身来迎,且朝着姜宜行礼。
“河事不必多礼,今日有事倒劳烦于尔。”姜宜从容不迫,往惜在齐宫之中与此人共事数月,自知此人极讲原则,且只听命于慕容郎七一人,自慕容郎七独门独户而来他便是一直都在的老人,地位身份都称得上辈份的。
“齐姬讲请。”哪怕是对上慕容家主母,都不会如此尊敬有礼,时人向来视妇人于无物,姜宜却是赢得了河事真正尊敬的。
“今日还请借小灶一用。”姜宜朝着河事还礼,灶屋之内的庖人莫不是她受业所教之人,她若是想用灶屋是直接用亦不会有人多说一句,相反这些庖人估计还甚是欢喜她亲自下厨。然而,河事主管灶屋膳食,姜宜如今先是烦请于他,且礼数恭敬,即不傲人亦不蔑视,带着一视同仁之姿,让向来对她有着好感的河事瞬间心中对她又加了几分。
“然,齐姬尽用便可,若有需要尽请开口。”
“齐姬再此谢过。”姜宜微微点头,便走了进去。
等到用膳时辰,在剑的引领之下姜宜带着亲手所制的美食,提着一坛上等好酒,去敲开了一个人的房门,此人是谁?
此人正是当初慕容郎七在齐国专程去拜访,并亲自请出的翁山隐士,翁公。
“齐姬?”如今无事,且不屑与一帮沽名钓誉之徒并坐的翁公,此时正一人于屋中看竹简,身为大贤者的他自然有着自己单独的庭院,能与之往来的整个慕容府之中亦数不出五人,此处自然是清静的,只是他不曾想到竟是齐姬送食而来。
“怎的如此之香?”鼻子轻动,翁公已做出咽口水之状,裂开露风的嘴巴,几颗稀松的黄牙便对着姜宜笑了,此人洒脱悠然早已脱离世俗一切俗礼大纲,这才是真正的大贤者,不是那些装模作样混得一日三餐温饱之徒可比的。
“正是用膳时辰已到。”姜宜朝他浅笑而答,丝毫不显其轻浮娇媚,端的是端庄正派。
“有美姬赠温饱之食,安敢不受之?”翁公哈哈然而笑,轻抹着白须便打开了房门,作出八卦姜宜随意之态。
“不敢。”姜宜蓦然羞涩一笑,提着好酒便进了房门,里面亦是清雅之韵,书案之上满满皆是竹简,正摊开的竹简有一半乃是空白的,一把小刀正放在一侧,地面散落着些许竹屑,姜宜立时一惊。
翁公并非在看竹简,他正在那竹简之上刻文造句,写下那流传万世的精美所悟,写下人类得以传承的文化,他正将自己平生所学的知识,以书面的形式传给他人阅读。
这便是大家与庸辈之差,造与看之间,天渊之别。
“放在此处便可。”翁公指着往日用膳之处。
“这香味凭的比往日要诱人几分呐,可是齐姬美人之故?”黄牙一裂望着这精美食膳,顿时腹中食欲大增。
“然,此乃我亲手所制。”姜宜对上那通达的笑容毫不隐瞒,将手中酒坛往桌上一摆,挥手让那如今毫无用处的剑赶走,若大的屋内便只一老一少。
“喔?”浑浊眼睛之中闪出精光,翁公竟没有表现出一分的好奇之意,拿起酒坛子嗅了嗅,顿时大喜打开便是牛饮。
姜宜丝毫不极,耐心等着翁公酒水饮尽,膳食用完。
“不知何事能配得齐姬亲自做菜端来?”满嘴的油圈,翁公总算停下了筷子,停下舌头望向姜宜。无事不登三宝殿,明知自是如此,他却是忍不住的尝了这美味。
“为翁公端茶递水亦是荣幸之事,怎敢再多奢想?”姜宜丝毫不急,拿起酒坛再往他碗中添了一碗,清香冽气溢出。
“喔?老夫自认看不曾出错,齐姬乃有才智之妇,如今可是不服那杨氏而来?”说罢拿起碗便喝了,姜宜自知若是杨氏之事翁公便是允了帮她之意,然而她却不为那杨氏而来。
“区区后院妇人之事怎敢有劳翁公?”姜宜不由一笑,此笑很是不屑。
“妾此次前乃,正是为了承全翁公于千秋万代之伟业,以正翁公大贤者之名号。”脸色一转,姜宜正色道。
“此乃何言?”翁公从姜宜出现直到现在才微微一愣,如今却是不知姜宜找他意欲何为了。在慕容郎七大婚之上以剑为舞,且名为断肠舞。那舞他也是看了,激荡回旋憾人心魂,若是她为此而来想求得一名份,他便是会承全于她。
“慕容族长昏庸无能,大家有目共睹。”姜宜目光宁静。
“然,如今不惑之年却受那奸诈人诱惑,听从小人之言,三翻四次刺杀于慕容郎七。想将军堂堂殷亲嫡子,不仅不与之亲近反而疏远,堂堂慕容大家在他手中日渐衰弱,如今竟要与那杨氏订亲结盟方可维持第一家族之位。”
“众所周知,将军慕容郎七少年成名,胸怀经天纬地之才,战场杀敌所向披靡,处于帷帐之中便可决胜于千里之外,早已是一方霸主成就了无人可及之伟业。既然那慕容族长不可胜任,可不取而代之?依将军之能定然胜其十倍不止。”
一翻话铿锵有力,毫不隐藏,直接便将慕容家哪人人皆知的薄纱撕开,露出里面真正的黑暗,子父不亲,父子相残。既然这便处处防犯他人刺杀,那何不提早上位取而代之呢?
翁公浑然一震,两眼射出精光直直的望着姜宜,显然被姜宜震到了,这些事情世人皆知,只是被如此理所当然提出还是首次,且此人还是向他提出。
“齐姬有国士之才,亦有匹夫之勇,如今看来竟还有剑客之痛快。”翁公悠悠然道,此事牵连甚大,不可任意行事呀!然而他却是知他之所有如此想,潜意识里他便是认同姜宜这翻话的。
“上古饶舜禹与其贤德禅让,得贤名而称道千秋万载,今将军仁孝不忍,然而慕容家族日渐衰弱,能者居之。齐姬一妇人安坐于内室却心急如焚,只恨不身为男儿身。然,翁公通达于世,学识举世而誉,食君之禄解君之忧,还请翁公为慕容大家尽心竭力,为这天下百姓靠千秋之福,请翁公成就这翻盖世英名。”姜宜五体服于地,语气诚肯,低低道来。
翁公站了起来两眼直直的的盯着她,恨不得盯出两个露来。然而姜宜却久久的伏在地面之上,即不起来亦不抬头,等着他首肯。
------题外话------
不为余力地为一直没有弃文的亲们送上精彩片断,二更来迟…。

、第七十九章:疏离
清风静止不动,屋内酒香浓人醉。
良久、、、、、、
“请齐姬快快而起。”回过神来翁公朝姜宜道,语气之中带着往日所没有的尊敬。
“翁公若是需要齐姬开那前驱先锋,齐姬便斗胆背负那世间骂名,取了慕容族长人头。”姜宜长跪不起。
“快快请起。”翁公当下双手将姜宜扶起,并朝着姜宜行着九十度弯腰大礼。
“齐姬一语惊醒梦中人,我辈学文深造便是为那天下黎明百姓造福,而非富贵荣华及这片刻安稳。此事事关重大,我且与公子谋等人细细商讨再做决策,齐姬万不可冲动而为。”翁公如何可知姜宜心中真实所想?如今为她这便舍生取义,深深折服,慕容郎七能得此妇,乃他大幸也。
“老夫竟然愚昧以为齐姬为所后院之事而来,实有愧于齐姬之心胸宽博。”三人行必有我师,翁公从不是那酸儒假士之辈,如今觉得自己竟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顿时深感悔恨,便再次向姜宜道歉。
“齐姬一见识短浅之妇怎敢与翁公相提并论。”姜宜朝着翁公便是微微一笑。
“我不便久留,此事便肯请于翁公。”再次行礼,姜宜方为收着碗筷,唤着外面侍人将这些拿下去,自己亦功成身退。
翁公自然不挽留,如今他正需要好好思索,正要去那公子谋、羊乐公处与两人细细讨论一翻才行。
姜宜出来之时,剑的气息已经完全不见,只留有一道陌生的气息了。如此重大事件他应该是第一时候赶去通知慕容郎七吧?他若知道会如何?可知黄袍加身不穿也得穿。姜宜幽然一笑,将所有阴狠情绪埋入心底最深处,款款离开。姿态是那样的从容不迫,仿佛路过赏花,而不是做了一件惊天动地之事。
当天夜上慕容郎七身侧的管事过来传话,让她去主屋入寝。
主屋?慕容郎七如今气消了便想将让她回去?当她姜宜是何人?呼之侧来挥之侧去?眼皮不抬便道不去。
“她说不来?”案几上握着竹简的手徒然一紧,无波眸子望向底下的奴,无上的威压直吓的此人五体跪地不起。
“报,杨氏求见。”就在此时,门外的下人却进来报告那杨氏已在门外了。
“允。”大手一挥,对着那跪地的奴人冷声。
“下去。”
“然。”出了一身冷汗,根本头亦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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