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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帐之内,榻摇晃的声音彻夜的晌着,慕容郎七原本生出的一丝怜惜之意,被姜宜表现出来的不屈给抹去了,又是死去活来的折磨中度过,姜宜已经无心去细数自己懦弱的晕阙多少回来,等她再次醒来之时,已经是次日早辰,而且是让眼前这个男人用脚踢醒的。
“更衣。”姜宜睁开眼时,坐于榻上的赤男正一脸威严的不满的凝视于她,一张俊美无匹的脸正据高临下的望向她。
啊?三秒之后她发现自己正躺于榻边的地毯之上,身上单单地盖着一张秋被,他竟然在她晕了之后将她踢于地上?姜宜脑袋一懞简直是恨意上头,这是男人所为么?这是人所为?正在她要发作之时,才猛然想起自己已经不在二十一世纪了,这是一个打落牙齿都要往肚子吞的时代呀,这里没有人权可言,以他金贵之躯自己是完全没资格与他同眠的呀。
“不曾听见?”哪怕全裸着,气势依旧如同伺机而动的豹子,威仪逼人。
姜宜心神一敛,是了他乃夫主,夫主醒了她还睡着这也是死罪,她不爬起来侍候他更衣可是死罪的。姜宜裹着被单急急站起,结果双腿一软,一步都不曾迈出整个人朝着慕容郎七倒了下去,刹那间被单被她拌扯了下来,整个人一丝不缕的暴露在空气之下。
慕容郎七神情微凝,望着眼前的肉体,全身上下皆是自己种下的痕迹,青红交错的显现,目光再往下,细白的双腿内侧竟还带着血迹,对上那略显苍白的小脸,心中不由的烦闷几分,这齐国妇人怎的如此赢弱,自己并不曾过份用力,不过是二分力度竟成了如此一副模样。
“下去。”
“我没衣物。”小鹿般的眸子可怜惜惜的望着他。
“来人。”
“主子。”
“传衣物。”
“然。”外头的影卫声音传了进来。
“谢夫主!”小脸微微抬起冲他一笑,立时裹着被单躲至一边角落,如今这男人可是一副恨不得让她消失的神情。
“狡如狐。”慕容郎七冷冽的望了她一眼,竟然自己穿上了衣物,大步走了出去,姜宜不动乖乖的等着他人送来衣物,又是休息了几刻钟。
议事帐中慕容朗七坐于主位,望向自己的众部下,门中食客。
“侧原公子送上了文帖,晚时将至。”讲话之人正是大贤者羊乐。
“诸君认为侧原公子此行所谓何事?”慕容郎七面容不改。
“两军阵前相聚,应是为休战之事前来。”所言者为慕容郎七左下的公子谋,此人正是当代有名之士。
“君以为如何?”
“应回周台郡府以礼相代也。”公子谋老眼精光微眯。如今两军两战皆是一胜一败,兵力相当,实力相等,握手言和乃是上计。
“遵公所言。传令下去,众将领随我回周台宴迎侧原公子。”酒杯一放,慕容郎七依旧的面色不改。
“善。”底下众人皆齐声答道。
外头兵马相拥,吵闹已久,姜宜穿上下人送来的素衣,想着难不成慕容郎七今日便要回城么?
“夫主。”等她走出帐中之时,慕容郎七已然坐在了高头大马之上,高高的睨视着她,果然是要回城的。
“上前来。”一身普通素衣,乌发简单束于脑后竟然亦是妖媚之姿,此妇定然不可留于军中。慕容郎七朝着她冷喝,同时亦是喝醒周围看懞了眼的燕军。
他要带她离开,他肯带她离开这个地方了。姜宜不隐藏自己的喜悦,扬着灿烂的笑脸朝慕容郎七,目光只望着那黑马上一人,摇曳着身姿小跑而去。
“哼!休用媚术惑众。”这妇奈何妖媚至此,慕容郎七极是不满,大手拦腰一抱,姜宜直接被他当作包袱的横放于马前。
“驾。”姜宜如此的被袱回了周台郡王府中。
“请姬随老奴来。”管家河事走近被丢下马的姜宜。
“请稍候。”姜宜倚着大树,干呕吐不已。极弱的身子轮番折腾之后,她何止是想吐,简直是想死。
“有劳了。”半晌之后姜宜朝着河事微微点头,任他将自己带向后院,想来从今往后自己的奴的身份前面还得加上慕容郎七几个字了。
“主子已经纷咐,姬可好生休息,晚上宴会时再等吩咐。”河事将她带至慕容郎七的寝室,外面的外间就是她所休息之地了。
“妾可否沐浴?”如今她很是想清洗一翻。
“外有婢女两人皆因姬吩咐,这是主人赏赐。”河事从怀中拿出一瓶药物。
“多谢。”姜宜知晓那是用于涂抹下体所用之药。
“不用言谢,老奴先退。”主人行军打战将近一年才得此一姬,不管她如何认为,在外人眼中她已是得宠了,连着这跟了慕容郎七多年的河事对她亦不曾失礼。
姜宜等着河事离开之后,唤了两婢女进来准备汤水,舒爽的沐浴一翻之后疲惫的睡下了,慕容郎七不曾回过寝室之中,无人打扰的姜宜,一睡便至晚时。第十三章:侧原公子周台三十里开外之地,一望无际的十万晋国军正在此山彼上安营扎寨,于两国交战之中任穿着一身华美的公子,正是当世所传颂“公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的侧原公子。他不同于慕容郎七的阳刚,亦差别于当下世公子们的赢弱,那坚定的眉宇之间多了一分坚毅。
气度非凡的坐落于十万军中,如闲庭散步般悠闲,仿若这两国交战不过是他闲时信手所下之棋子。周台一战,侧原公子向世了展世了自己卓越的军事才华,他挡住了燕军的精锐之师,坐实了自己的名号。不管慕容郎七一路南下如何的长胜不败,如何的战功非凡,所有的一切如今都成全了侧原公子,从今往后,世人只要提及慕容郎七的不世战功,其后必定就有了侧原公子的威名。
“文帖可已传到。”温润如玉的声音从侧原公子嘴里发出。
“然,已送至燕军。”
“公子如今两战一胜一败,何不乘胜追击,两败于慕容郎七,取下这天下第一的名号。”坐下已有食客高谈阔论,何须与那蛮野燕人慕容郎七共排名?简直有耻我汉人名声。
“慕容郎七不可小觑。”侧原公子浅笑,他们不过是以逸待劳,且慕容郎七早将手下十万兵马分散,与他交战之时并无十万,此战燕军虽败,然燕军强悍至斯,必会成为他晋国向东的一大劲敌。
“然也,如今胜利应以此为谈和条件,如今国内大皇子等人已蠢蠢欲动,屡次上书晋王立太子,公子应尽快回朝稳定局势。”
“亚父所言极是。”此老者为侧原公子老师,张泺。德高望重,被他尊称亚父。
“咄,公子糊涂。”另一食客愤怒站起。
“如今燕军南下疲惫未成气候,应乘胜追击将其赶回燕国,否则迟则一二年,燕军适应南方诸天气生活,以燕军之勇猛,若是再发起攻晋国众军怕是再无力抵抗。”
“凉公此言差已,燕国灭齐已犯大不韪,五年之内必不敢再举兵犯国。此间之内我公子应束归晋国严防大皇子等人趁此空隙,挑唆我王封下太子人选。区区燕国何以为惧?能胜他一次被能再败他二回。”张泺此言一出四座皆静。
侧原公子见此会心一笑,拿起酒杯敬向诸位。
“烦得诸君数日,回国之后定按功行赏,再此先敬过。”
“公子有礼。”众人皆举杯回礼道。
“今晚周台赴宴,还请诸位伴同。”
“我等定当尽力。”今晚将是一场不见刀刃的外交,此作用堪比战场交错。
周台郡府上,姜宜跪坐于慕容郎七跟前,认真的煮酒。
“家主已得知主子败于侧原公子之事。”传话之人正是慕容郎七忠心无比的影卫之首剑。
“我父他是何反应?”慕容郎七神色不动。
“勃然大怒。”
“我已知。”慕容郎七依旧面无表情,剑如来时一般悄然消失。
“族长老矣。”羊乐公一听顿时一叹。
“我儿此战威名远播,如今齐燕两地皆传慕容郎七威严盛于天。燕国室定是防心早生,如此长胜下去,怕是未曾回国就会被燕王派至边关,再寻个理由挫得慕容家族锐气,此败正让燕皇室松防一口气,族长何已至勃然大怒?”公子谋亦感叹。
“且看那弘农杨氏虎视眈眈,只要寻到机会必然不会放过成为燕国第一家族的名誉。此败正乃峰回路转,乃上上之妙计。”羊乐公厉声道。
“善哉,晋国此翻前来若是求和,必然送上大批草粮,正可解我燕国十三州雪害,我郎无错乃大善。”只有才智不凡之人方能目睹其中要害,他们所倚之慕容郎七正是如此之一。试问世间能得几人有此锐利的思维的触察能力?依他们看来那侧原公子本不配与慕容郎七齐名,远不如他们郎儿。
闻此,姜宜不由一愣,微微抬头望向那依旧面无表情之人,见他多次皆怒形于色,还心中暗道此人肤浅不堪,如今才发现自己所了解的不过半分。
“晋国侧原公子到。”正在此时,外面传来一道高吭的声音。
姜宜随着目光望过去,一个未曾束冠的少年穿着一身华美绵衣,在众人拥簇之下从容走入大厅之内。竟然是一位温雅如玉的公子,这就是侧原公子么?不同于世间贵族公子的赢弱,又不同于燕国的阳刚健壮,浑然一个浊世翩翩美少年。
、第十四章:求送姜宜
“赐坐。”随着慕容郎七的话落,一队训练有素的仆人将侧原公子所随一众安置好,此时大厅上呈现方形的形式,侧原公子与慕容郎七正对面而做,而他们两旁皆是手下的食客各占一半。只要认真观察不难发现都是当好代不世之才,几乎都进入两人帐下。
一时间气势相当,好不相唬。皆暗道少年意气风发不如于此,相互明了对方之势不下于自己。两人齐名并非空穴之风。
“此杯上敬神鬼。”慕容郎七高坐于位上,众人随着他一道将手中酒洒于案前,神情认真肃穆。此时之世人皆敬奉神鬼,信奉巫医卦象,甚至午夜梦境。
“敬侧原公子诸君。”姜宜随他动作,利落的弯身为他添酒。
“凑乐。”侧身之处那副官高喝道。
乐师舞伎随声而入,其后一众妇人被带入,每个座位之上皆跪坐几人,皆是齐国明眸善睐之妇,大厅之上一派和乐融融之影。
“侧原公子可是对府上妇人不满?”已有食客发现侧原公子身侧只有一侍酒之姬,并无随侍之妇。
“这些皆为处女,男童,侧原公子可尽挑选。”否则如此则为他燕国招供不周了。
“听闻,齐国有一妇于燕军营中杀得猛将,渴一见已。”姜宜一愣,瞪着那温文公子,他如此之快就已知晓燕军之中的消息了?他竟然要见自己?他会愿意么?姜宜不由的抬头望向那天神般的脸,发现慕容郎七此时正望向她处,心下一跳复又急快的垂下。
“齐姬出列。”命令的声音自她脑袋晌起。
“然。”姜宜从容走至厅内,朝着侧原公子微微福礼,而后敛眉柔顺的立于一侧,任由众人随意的打量。
“可是五箭齐发之妇”侧原公子微愣,以为必如燕女般健壮,竟是这般的迎风扬柳之姿,楚楚怜弱之态。与他所想相差太甚。
“然。”姜宜低低应道。
“抬起头来。”姜宜便随着那温雅的声音望了过去,一张妖冶的小脸暴露在众人眼下,微抿着唇嘴竟是倾城绝色般的尤物。
“是个绝色丽人。”能得侧原公子如此赞许之妇并不多。
“谢侧原公子赞誉。”姜宜神情不变,依旧有礼的朝他福了福。
要知道侧原公子可是当世滟才世公子,他如此一句,相当于为她赐誉,往后再逢他人,她是可向人高傲道侧原公子说她是一绝色丽人的,这是她的本钱。姜宜不知所以,在众人眼中又落得一个宠辱不惊的风度。
“此妇举世之誉而神色不变,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