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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善。”姜宜哪里知道别人心中所想?只要知道那一双双眼中所透着的忠诚便足够了。
“可见城主?城主去何处了。”就在此时,外面蓦地凌乱呼唤声,声声传入。
“城主在此。”姜宜示意之下,一剑客上前将门打开,入眼处一个剑客正慌乱的寻着她。
“城主不好了,鞑子来了。”声音如惊雷落下,便是姜宜亦浑身一震,那传说之中野蛮凶残的鞑子竟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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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感觉这篇文还有好多肿么办?所以我计划一天两更把这篇文传完,等不急了我。
、第二十四章:红衣扬于塞
鞑子来了?姜宜只是一震便极快稳定了心神,他们怎么会来此?不是应该正在与允师交战么?还是说有人故意针对她而来的?
“带路。”姜定冷声一喝,心中却是一丝头绪也没有,若是再来迟来日她早已在回泗洲城的路上了。
“然、然。”那人早吓的没了魂魄被姜宜喝了一声反而镇定了不少,急急在前面带路了,行走飞快的,走到了盘城西北城墙处,哪常年经受着鞑子侵扰的百姓早已吓的闭门落锁不出了,大街之上比来时还要萧条,等姜宜走到北城墙时,跟随她而来的众人早已聚集于此,神情严肃萧煞如临大敌。
“来到何处了?”姜宜到达之后第一句话便问。
“两里之外,恐有万人。”袁飞神色很是严肃,之所以可以提前知晓,这要利益于盘城那高瞭的观察台,以前晋人为可以提前知道那鞑子来袭所修建的,因为鞑子皆为骑兵速度快飞无比,此观察台可观望到二里之外,然而看到鞑子时早已无法向内城求救了,便是求救等到士兵赶来,那鞑子早已将此洗劫一空长扬而去了,在这信息速度皆慢的时代,骑兵便是最利害的兵种,速度飞快至极,等发现之时已经在劫难逃了。
慕容郎七便有铁骑十万,长年随他打战的袁飞对骑兵之利害再清楚不过了,故而他神色最为严谨。
“上万?我们有多少人?”姜宜同样心沉着。
“不过千人。”便是也有上万之数,在铁骑面前还不过是螳螂挡车,不过杯水车薪。
“我等如此退去怕还可侥幸逃过一劫。”袁飞沉声道,随着慕容郎七长年胜无不败的他,竟是第一个开口说撤退的,且还用了侥幸一词,在铁骑面前能否逃过便全靠运气了。
“逃过这次,下次呢?”姜宜开口问道。
“若有五万以上铁骑此盘城根本无法守住。”袁飞沉声道,在他看来姜宜无兵无卒便是拥有再多城池也不足为患,守无人守脆弱如鸡壳,根本就任人鱼肉。
“牵一马匹与我。”姜宜酣默片刻后冷声道,谁亦不知她思欲何为。
“尔等退守粮草,若鞑子破门而入便如数倾毁烧之。”
“烧?现在立时离开许还来得及。”袁飞语气不舍了,这些无一不是他辛苦筹备的,燕国不少大洲亦是每年缺粮,身为军人他更明白粮草之重要。
“尔以为我们拖着粮草可以逃离?”姜宜冷冷一笑,此地回去前后百里皆无树可遮,无河可趟,如此离开?若是提前一天此事或许还尚有余地。
“可……。”
“粮草不毁,难道尔是希望他们夺取粮草,食饱喝足去燕国与慕容郎七再决一死战?”如此战事已有一年了,若不在冬季来前将战事结束,到时候会有多少燕国平民流离失所,冻死于街头?姜宜严厉的眼神瞬间袁飞觉得慕容郎七站在了他面前教训他,顿时声音消散,不知如此是好。
“诸君,且记在鞑子入城之际立时火烧粮草,然而请诸君保重性命,日后定许诸君荣华富贵。”说罢姜宜跨上了牵来的马匹之上,目光灼灼而视,红衣飞扬似一团艳火要将这片荒凉的土地燃烧起来。
“我这就去办。”纳心里凛然应道。
“我应去。”袁飞深深望了她一眼亦含首。
“我等同去。”身无立时传来了无数剑客的声音。
“公主。”小桃匆匆奔来,目光担心之极的仰望着她。
“驾。”姜宜深深的望了她一眼,那句‘照顾好我儿’之言终是没有说出,若她无法阻止这些人入城,那不曾照顾好之人便是她。一声高喝,在众人注视之下一团火红艳色快速划过,正朝着那使人闻之色变得鞑子而去。
“我去保护齐姬。”袁飞神色微紧开口道,而就在此时‘蹬蹬’的马蹄声再次传出,极是一直藏身于暗中的剑策马而去,随着姜定飞速而去。
“我等去将城主所交代诸事办妥。”纳轻拍着袁飞肩膀开口道,领着众人去将所有物资都集中到一处。众人酣默之极,所有空气之中都弥漫着那股震惊气息,城主竟如此一人当先便冲了出去了。
“不去?”暗处的周望着同样酣默中的田。
“哼,我弟子便当得如此。”田冷声道,语气之中无一不为此弟子感到自豪。
“那便去大子处。”周眼中亦含着赞赏与震惊,开口语气堪算柔和,田不去原因很是清楚,自是要留下来保护姜宜的骨肉血脉慕容弃。
再去姜宜以一种义无反顾,勇猛无敌的姿态策马而出之后,听得身后传来马蹄声,忍不住的扭头一看,竟是剑策马而来。
“怎来了?”连她自己都不曾发现自己的声音很轻略柔,含着震惊。跟上的剑依旧是一身黑衣,并无情绪的目光只轻望了她一眼便转了过去。
傲娇!姜宜心里暗骂了一句。
此时那鞑子的马蹄声已经震地传来,轰轰轰,如同地震一般激的连地鼠都如数的从地下奔窜而出,四处逃逸;远处从天边漫延而来的沙尘飞扬着,如同一条地龙正窜地而来,哒哒的马蹄声一匹匹健马上面坐着粗壮的汉子,在远处连成一线狂风般朝这边刮来,惊得两人坐下的马儿惊叫连连。
“前方何人。”生涩的汉语传来,声震如雷。马匹越来越近已经可以看清上面坐着的大汉了。
“闻鞑子之人无不英勇过人,我不服特意前来与诸君比试。”姜宜以同样中气十足的声音回道。
“以箭射之。”闻言那说话之人根本脸色不改,反而煞气越发的浓郁。
“嗖!”一支利箭直直的朝姜宜射来。
“不可,以单手接住。”刚想以剑砍下的剑听得此话之后,马上注入功力单手将霸道的劲箭接下。
“哈哈哈!原来鞑子说不过如此,竟惧一妇人乎?”姜宜脸色不改,扬声而笑,那嘲讽的声音在这空荡的原野之上阵阵回响,竟然盖过了那马蹄声。
“驾。”马速减弱,离得已不过十米之摇了。
“竟是如此绝色妇人。”居于中间的汉子深遂的眸子直直的落在姜宜身上,如此娇弱削瘦妇人竟拦路要求比试?可是寻死?
“汉人多狡小中有埋伏。”这些人风尘仆仆,怕真是从与慕容郎七对战的战场而来的。
“一妇人想比甚?非莫是燕好之事?”尖酸之极的语气一出,所有鞑子皆附和着哈哈大笑,这边气的剑立极拔出腰间长剑,士可杀不可辱,极敢如此口出狂言辱齐姬。
“莫非尔等只会那两腿之间行事?那与动物何异?与禽兽何异?”姜宜拦住剑,高声冷喝,两眼如炬,不过是谈话瞬间她便已经猜测到对方重要人物身人何处,并直接与之对视。
“久闻鞑子骑术第一,箭术无双,我姜宜需一妇嬬却亦不服,若有本事者便请上来比较一翻,若是不敢便请日后莫再与第一自称。”姜宜眸子妖娆魅惑的的目光落在那首领之上,声音透着浓浓的不服与傲气。
“便叫这汉妇知晓我草原儿朗何等勇猛无双。”果真那首领受激之后,用他们的语言高喝了一声,立时有着排山倒海的声音回复,震得坐上马儿动来动去不安份。
“想如此比试?”那首领粗壮非常,声如水牛。
“第一回合比马术,来回快者胜。”姜宜两手紧握着马缰主动策马靠前,走入那使世人闻之色变的鞑子中。
“请一勇士出来与我一战。”姜宜目光敏利非常来回扫射着这些人,顿时一喝道。
“哈哈,便由尔这妇人自己挑选。”那首领再次朗朗一笑,走南闯北驰骋草原多少年从不曾见如此妇人,竟敢要与他的部下比试马术。
“尔敢否?”姜宜直接对上那双深遂的眸子,下巴微微扬着,堂堂丈夫如此受得了一妇人如此相激?何况还是那直性子的鞑子。
“哈哈哈,尔这妇人莫非是看上了我,以此引起我的侧目?”那首领先是一愣随后哈哈而笑,他们崇拜强者,从来便是最强之人才可当这首领之位,而他自是这里面最强的。
“那可要看尔有无那本事了。”姜宜越发的傲慢。
“好,今日便与尔这妇人比一比。”说罢这首领又用那方言对着四周之人大声的说了一句什么,立时引来了无数的叫声和欢呼。
姜宜不理会等那首领策马而出之时,指着前方那绿洲处道。
“便以那绿洲为界,来回快者胜。如何?”
“自是听美人的。”此人所骑之马乃草原好马,而姜宜跨下的亦是不差,乃慕容郎七先前所留下马匹。
“三声开始,一、二、三。”三字刚落两人齐喝着双腿夹马而去,这看似不远之的路段却极之难行,不仅不平坦且凹凸大小坑窝不断,且并非纯泥土硬地,四周处无沙的黄沙软泥,两人速度却极快,如箭般飞了过去。
在一旁候着的剑心急如焚,眼望着姜宜一举一动,明知她骑术极好,然而对方却是鞑子之中的好手。
“呼~!”人群之中传来一阵欢呼声,两人转眼便到了绿洲交接处,那首领直接策马而返,比姜宜快了一个身位,远远望着剑的情绪也随之而波动着,目光紧紧盯着两人一举一动。
只见姜宜在哪些坑窝处蓦地加起速来,有两处马儿几乎摔倒之时,她再一次展示了那前所未有的高超骑术,两手扶着马背,脚却是踩在了地上,与马同行奔跑,身快似飞,过了哪些不平坦之地后,姜宜再次利落的翻身上马,所有动作完成不过瞬间,一下一上之间已经追上那鞑子并且越过了他。
“驾!”姜宜妩媚的眸子朝那人瞭望了一眼,连脸上的沙布被刮去都不在意,一马当先的以第一名之姿回到了原点。
喝!
此妇竟是胜了?
此妇骑术好是惊人。
在场所有鞑子目光直直而视那欢呼的嘴巴还不曾合上,便是傻傻的愣着了,这妇人竟是赢过了首领……
“如此?”姜宜转身望着那随后跟回的鞑子问道,不服也得服。
“第二回合是甚么?”那首领脸色铁青,明显很是不服,然而草原的汉子亦是愿赌服输的。便是再不愿意承认自己败于一汉族妇人,却已经在众部下眼前发生了。本是兴趣所起想要比试一翻,如今却是为了扳回威严了。
“第二回合比箭。”
比箭?
竟与鞑子比箭?
首领自己都震了震,身后的剑更是脸色扭曲着,鞑子的箭法连主子都深感困惑,其箭术之中当算第一。
“哈哈,比箭?拿弓箭。”首领竟不想姜宜竟然主动送这返回脸面的机会给他,他的箭法在整个草原都机心自豪的说第一的。
话语落下后,鞑子之中立马有人出列拿出一个巨弓与金色的箭羽给他。
“今日便叫尔这妇人开开看。”说罢,那首领拉开巨弓,‘蹭’的一声,一支利箭腾空而起,对着高空过那最后一批赶往南方过冬的候鸟。
“呱!”连窜着两只飞鸟落来,竟是一箭双雕。
“呼~!”鞑子之中立时又传来一震高声欢呼。
“美人可是要一试?”首领眸光之中亦是对自己的满意,部下的欢呼声更是让他感觉挽回了些面子。
“可否换一弓箭?”此弓她恐怕根本拉不动。
“然。”那人回头对着鞑子说了一声方言之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