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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老夫人知晓了这事儿,几乎气得心疼肝疼。勉强压抑住狂怒,将事情遮掩起来,待送走了宾客之后,伸出手指着小云氏哆嗦起来:“你!你教导的好女儿!!不知廉耻!!”
小云氏眼神一冷,原本就担忧柳溪,方才她在那房间里嗅一股香甜的味道,虽然已经飘散的几乎没有,却瞒不住她,那是催情香料的味道。
这老货竟然还敢指责她,若不是她管家不利,她的柳溪怎么可能遇到这种事情,别忘了这是在云家出的事儿。
“老东西,给我听好了,要是这件事传出了一点风声,别说柳如烟,整个云家的女儿都休想脱了干系。你大可试试看。”小云氏凑近云老夫人,口中的威胁只有云老夫人听得清清楚楚。
“回府,若是大小姐不走,那就叫她一辈子别回柳府。”小云氏一点都不理会被气得发抖的云老夫人,她得先回府再说。
待柳溪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早晨。阳光照射进来,暖洋洋的很舒服,只是觉得胸口有些沉闷,费力的睁开眼睛,就见寒止埋头在她胸口,神色认真的吮吸着她白嫩的胸脯。
嘬一口,便是一朵艳丽的红梅。似乎嫌弃颜色太浅了,复又低头,大力的吮吸一口,声音啧啧作响,瞬间那红痕的颜色又浓烈了些。
柳溪脸红了,身体诚实的传来那种叫人难忘的颤栗,伸手推了推寒止的脑袋:“我要回家。”
“嗯……”寒止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满意的撑起身子看着柳溪全身上下都被印满了吻痕,沾染上了自己的味道。亲了亲柳溪的嘴角,翻身下床。
亲自取来衣服,为柳溪换上,竟然似模似样,丝毫不见生疏。
寒止命人备轿,亲自护送着柳溪回府。
原本柳溪以为会被责骂,甚至已经做好了被罚才准备,不过,看着进进出出的人以及院子中摆放的各色红箱子。
眨了眨眼睛,这场面两个月前才有过,当时是寒止来下聘,那么现在莫非是齐侯上门了?
所有人都在忙忙碌碌的收拾着那些聘礼,柳溪回府的时候,压根没几个人注意到。待柳溪进了内院,小云氏和柳如烟都在。
小云氏见柳溪进门,她是过来人,自然能看出来柳溪双眸中荡漾着被滋润过的□,眉峰已散,整个人带着一种惑人的味道。
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所幸那人是兰陵侯,现在又把人亲自送回来了,想必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了。
柳溪看着柳如烟的神色,实在是算不上好看。也对,柳如烟本来就恨着齐恒之,又怎么乐意嫁给他呢。
柳如烟确实心乱如麻,她怎么都没想到齐恒之动作这么快,竟然一天的功夫就准备好了聘礼。就算有婚约,但也太快了,快得叫她措手不及。
44、嫡女重生伪复仇文11 。。。
柳如烟略坐了坐;便借口走了。小云氏并不待见柳如烟,见状也只冷笑而已。
柳溪上前腻在了小云氏身边;小云氏见柳溪这幅模样;叹了口气;只抬手戳了戳柳溪的额头。
“娘亲,姐姐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柳溪随口问了一句。
“齐侯府尊贵异常,侯爷更是芝兰玉树一般的人物,却不知道她竟还看不上。”小云氏只冷笑了一句,她在不知道云氏对她下药之前;也曾想好好对待柳如烟,最后,也只是恨乌及乌了。
“娘亲且放宽心些;左右姐姐也快出嫁了,相安无事也好,权当为小弟弟积德。”柳溪见状,突然想到书中小云氏曾给柳如烟下绝育药,被柳如烟识破了,将计就计,小云氏大病一场,几乎丢了性命。
小云氏听到柳溪提到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微微一愣,低下头轻轻的抚摸着肚皮,神色有些复杂。这话也有几分道理。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儿,这以后生了儿子,柳家还不都是自己儿子的。她何必上赶子的去为难柳如烟。
想到地府里的云氏泉下有知,怕得活活在气一回吧。这般一想,小云氏顿时没了别的心思,原本想给柳如烟吃点苦头,叫柳如烟也尝尝生不出孩子的滋味,现在看来,却是没必要。
就如溪儿说的,权当为肚子里的孩子积福吧。这么一想通,小云氏整个人精神突然一振,眉眼间的郁色消了不少,又平添了两分轻松。
“瞧你说的,娘亲是那种计较的人吗?你呀安心待嫁就好,娘亲一定叫你风风光光出嫁。”小云氏既然已下了决定,便拍拍柳溪的手,调笑的一句。
柳溪听到小云氏这么说忍不住摸了摸脸,现在这样子也不怎么好看,要不就把这伤疤去了吧,别到成亲的时候,叫他惹人嘲笑娶了个丑媳妇。
“好。”柳溪也不脸红,厚着脸皮点点头。
待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柳溪托着腮想了想:“碧水,把以前母亲特地寻来的膏药取来。”
柳溪刚刚被毁容的时候,小云氏曾多方寻找去疤的药膏,柳溪涂抹过几次之后就不耐烦用了,也没觉得自己顶着一张毁容的脸影响京城里的城容城貌,而且,她觉得这样一张脸能说不定能让柳如烟放低一点戒心。
“是。”碧水没有疑问,虽然觉得柳溪现在这个时候才擦祛疤的药膏估摸着也没什么大作用了吧。
药膏装在一个楠木盒子里,黑乎乎的,带着一股子浓厚的药味,有些刺鼻呛人。柳溪打了个喷嚏,又叫碧水寻些包扎的绢布来。
趁着碧水离开的当儿,犹豫了下,洗干净了手指,往药膏里倒了点空间水,搅拌均匀了。开始往脸上涂涂抹抹,一张脸都薄薄的涂了一层,就像做面膜似的。最后,碧水用绢布把柳溪的一张脸都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双黑亮的眼睛。
柳溪在这里忙活着自己这张小脸蛋,而柳如烟却手持湖笔,伏在案头,在一张洁白的宣纸上涂涂写写。
“小姐,用点羹汤吧,您今儿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可怎么熬得住?身子要紧。”一个有些上了年纪的嬷嬷端着一碗冰糖燕窝羹,看着柳如烟蹙着眉头,咬着下唇的样子,禁不住心疼的说道。
“我不饿……”柳如烟头也没抬,继续奋笔疾书,偏偏听到奶嬷嬷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心下一软,改口道:“好吧,我吃一碗,正巧肚子也饿了。”
燕窝羹熬得浓浓的,香香甜甜味道很好,吃在柳如烟嘴里,却不是滋味。齐恒之下聘的速度快的很,甚至连婚礼的日子都和小云氏商量好了,简直就是迫不及待一般,叫她连退婚的借口都没有。
想到齐恒之,柳如烟娇俏的脸庞彻底黑了下来,胸口简直烧着一团火,让她难受的很。前世有多爱,这一世就有多恨。
想娶她柳如烟,好啊,她柳如烟早就不是那个遇到折磨只会嘤嘤哭泣的懦弱废物。那就走着瞧吧,既然敢娶她柳如烟,那她就敢叫齐家断子绝孙。
慢条斯理的将一碗燕窝羹吃尽之后,柳如烟动作优雅的用帕子擦了擦嘴角,看着桌上被涂抹得厉害的宣纸。重新换过一张,磨了墨,将那些内容用簪花小楷整齐的誊抄了一遍。
“将这单子送给母亲过目。”柳如烟嘴角带笑,两个女儿出嫁,这嫁妆可得好好的为自己谋划一番,里面能动手脚的机会多了去了,她可不希望到时候那嫁妆尽是些光鲜亮丽不值钱的东西。
就让小云氏大出血去,她可不乐意为这个女人节省。
小云氏把柳如烟送去的单子过目之后,气的失手砸了手边的盅碗。原本想要找柳老爷哭诉一番,却不想柳老爷提前叮嘱小云氏要好好的为柳如烟准备好嫁妆,莫要丢了柳府的脸面。
恨恨的将心里头的气咽了下去,小云氏私底下又偷偷为柳溪添上了许多压箱底的银钱,至于柳如烟,她可是有云氏的嫁妆,明面上柳溪多少柳如烟自然多少。
柳溪对两人的交锋基本不知道,嫁妆对于一个出嫁的女孩来说到底多重要,她只有点模糊的认识,却没多在意。指不定没享受到,就被系统给弄死了呢。
现在重要的是,先把自己的脸给治好了再说。
空间水很逆天,其实才一日柳溪的脸就已经疤痕尽除,恢复了以前的光滑细白,更添了三分的粉嫩。只是怕吓到身边伺候的人,柳溪还是装模作样的每天擦着膏药,绑着绢布。忍了快十五天,才将黑乎乎的脸洗干净了,显示自己的脸已经好了。
只是,就在婚期将近的时候,西北边的夷族进犯边疆。原本松散的夷族竟然出了一个厉害的汗王,收服了绝大部分的部落。又因为夷族牛羊染上了疫病,死去多半,使得以牛羊为食的夷族生存开始艰难起来,集结了十多万人,进犯边疆,抢掠粮食,西北边境危急。
收到奏报的皇帝李然,立刻就下了旨意,命寒止领兵,即刻奔赴边疆御敌。
得知消息的柳溪几乎惊讶的说不出话来,这场景似曾相识,当初就是被这样的旨意几乎搅了她婚礼,后来还是仓促行事,勉强拜了天地。现在,这一幕竟然又重演了。
不对,柳溪开始沉吟起来,她的婚期近的很,而柳如烟的婚期却在她之后的三个月,这也是齐恒之强烈要求的。也就是,待她成婚之后,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柳如烟和齐恒之一成婚,就代表了她任务完成了。那么,系统这是要阻止她的婚礼?
为什么?或许代表了,她将会死在婚礼上?
柳溪心中暗自猜测着,眸子一暗,也就是至少在任务完成之前,她该是性命无忧的。就在京城里等着寒止归来?她做不到。
寒止能做到不离不弃,她也能生死相依。
“来人,备车,我要出门。”柳溪理了理略有些褶皱的衣服,准备出门。
兰陵侯府上,李然、李逸和齐恒之也在。庭院里,清风吹过,片片树叶打着转儿落在湖面上,晃起来点点涟漪。湖边的八角亭里,李然和寒止坐在石凳上,两人面前放着一个白玉棋盘,白子黑子纵横交错,正厮杀的厉害。
李逸和齐恒之坐在一旁,李逸神情凝重,而齐恒之脸上的笑也无影无踪。待到最后,李然放下手中的白子,淡淡的说道:“朕又输了。”
这次寒止落子比之以往越发显得杀气腾腾,气势逼人。
“待你得胜归来,朕亲自替你主婚。”将手中的白子放入棋盒之中,李然用帕子擦了擦手。他晓得寒止对这次的婚礼其实很期待,但是边疆告急,儿女情长自然得搁在一旁。
“谢陛下吉言。”寒止神色不变,一板一眼的说道,而周身的残酷杀气却压抑不住。
“侯爷,柳二小姐登门拜访。”老管家快步到了湖边,小声的禀报。现在侯府都为寒止打点行装,这个时候柳二小姐上门来干什么?
“让她过来。”寒止还未说话,倒是李然开了口。
柳溪头戴面纱,跟着前面引路的侍女,穿过拱门,到了庭院之中,这才发现不止寒止在,就连男主男配都在,踌躇了片刻,还是直直的走了过去。
“你来干什么?”李逸皱了皱眉头,可别是个不知进退的。
柳溪一步一步的走到寒止身边,握住了寒止的手,终于开口说道:“我陪你去西北。”
这话才一出口,寒止随即抬头盯着柳溪,那眼神锐利的仿佛能将面纱割成碎片,片刻之后,摇了摇头:“不行。”
西北不安全,他怎么舍得叫她陪他冒险,到时候,他上战场杀敌,肯定顾不上她的。
李然、李逸和齐恒之都有些侧目,没想到这女子竟是要陪着寒止上战场,却也是有情有义了。
“柳姑娘,战场并非儿戏,若你去,反而拖累了寒止。”李逸说话很有些不客气。
“不,西北守将也有家眷在,我为何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