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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教训够。
突然耳边听见夜无忧与罗绮的呼喊声。
“小心!”
“小心!”
嘈杂声不断,韩桐非一脚把打她的男人踹入深海之中,转头。
但是还没有反应过来。
身后剧烈的疼痛,让韩桐非失去了知觉。
子弹,打穿身体。
子弹在身体中迅速旋转。
那一瞬间只听到一道男声惊呼。
“月食来了……”
随后,脑袋一片空白。
死亡的过程会让脑海中最深层的记忆再一次浮现。
但是,很多记忆不复存在。
只有的是——
在一起的美好岁月,还有往日曾发的誓言。
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
但是一切的一切也都无从知晓了。
在落入深海之中的那最后一瞬间。
脑海中浮现出一句话。
我的好姐妹儿们!你们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瞬间,深海的吞噬让韩桐非双眸紧闭。
却不在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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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灵大会(1)
再次睁开双眼的韩桐非只觉得身上有一种气体在缓缓流出于身体之外,总感觉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夺走了。
眸子忽的张开,但是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看见,就算韩桐非再怎么乐观,但是这样的气氛还是让她不由得促紧眉头。
眼睛不能聚神,晕晕乎乎的总觉得受到了外界的伤害。
特工身份的她,下意识只觉得身边有一个人在不断的吸取她的内力。
那种感觉,让她十分的不爽。
‘嘎吱’还在身边的人一溜烟逃掉,速度是如此之快,韩桐非不容思考,最后只听见了门微微作响。
敞开的门,光线传了进来是那么的刺眼。
但是体内的记忆,却让她吓了一跳,像是一副电影不断的在韩桐非脑子中快速播放。
如果不出她所料,这个是一个架空的朝代,南昭国455年间,这是她脑子获得的信息。
她——穿越了,这种事情是想都没有想到的,只觉得上天又给了她一次活下去的机会。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慢慢消化着体内的信息,她是黄级玄者,在家族中的儿女一辈玄者中,她的等级是最高的,是家族中公认的修炼天才。
16岁这个年纪,能练到这样一种境界是别人想都不敢想的。
但是为什么感觉不到,那种力量的存在,只觉得和普通的身体没有两样。
刚才的人,那样偷偷摸摸的,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从黑通通的屋子走了出去,她才记忆缓缓复苏。
她不是死了么,为什么会穿越,还是穿越到一个拥有记忆的身体里,那么这个身体的主人去了哪里,眸子更加深沉了起来。
望向天空,大姐二姐你们还好么?在那个世界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不容多想,一道身影缓缓落入她的视线。
“小姐,你怎么在这里?一会鉴灵大会就要开始了!”小丫鬟气喘吁吁的看着头发凌乱不堪的韩桐非,一阵冷汗。
韩桐非紧闭双眼,回忆,是有一个鉴灵大会,是要鉴定这个世家的下一个接班人会落入谁手。
当然谁的武玄的等级最高,就会成为脱颖而出的接班人。
韩桐非笑了,难不成她刚来这个朝代,就能混一个接班人当一当?
但是潜意识中,还是觉得事情有一些蹊跷,刚刚那个人影,只让这具身体十分的排斥,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知道了。”按着脑海中的路线找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铜镜前边,小丫鬟给韩桐非快速的挽着发髻。
愣愣的看着,她,还是怀念罗绮素手盘的发髻,那种手法,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
铜镜中的人,16岁的模样,却出落的如此美丽大方,但始终不是她原来的样子。
韩桐非依然是韩桐非,不同的是,模样和年龄变了。
鉴灵大会是家族中自己建立的一个测试每一个名门望族的子女的武玄程度。
一个名望贵族的子女,少说也会是红级玄者。
武玄分为红橙黄绿青蓝紫,称作红级玄者,橙级玄者,以此类推。
、鉴灵大会(2)
等级越高,那么在这个朝代立足的地方也就越多,如果任何玄力都没有,那么就要被这个世界所淘汰。
但是韩桐非总觉得心中十分不安,她,现在身体什么感觉都没有,甚至还不如她以前的身体。
打扮好的韩桐非一身黄色长袍,但是显得韩桐非的身材更加的玲珑有致,出落的更加是一个美人胚子。
丫鬟小兰完全是按照今天的接班人的形势而打扮,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不同颜色的武玄就要穿戴相对武玄颜色的服装。
小兰看着韩桐非不由得感叹道,“小姐不单单是修炼天才,连容貌也是如此美丽。”
韩桐非看着这个身体,不由得也赞叹,自己之前一直是清纯路线,而现在的这个身体,完全就是萝莉加清纯。
“走吧,去鉴灵大会。”看了看铜镜中妙曼的身躯,冲着小兰说了一句。
“嗯。”
小兰拖着披散在韩桐非身后的披纱,缓缓走入大堂。
大堂内,名门望族都来到这里来鉴定自己的武玄程度,好让自己可以继承家族的产业。
韩桐非一进大堂,映入眼帘的就是红色,接着橙色的服装,橙色的不过也就屈指可数,黄色也就只有两个。
她和她的哥哥韩秉是黄级玄者,只不过韩桐非比韩秉的修炼更加精进一层,颜色也比韩秉的更深一些。
每一重,颜色都分深浅来辨别谁更加厉害,所以并不是在一个阶层中就能分别两个人是否成为平手。
在韩桐非的影响中,她与韩秉的交流很少,所以不太了解韩秉这个人。
两个人只是对视一眼,接着慢慢散开。
韩桐非接着对视住一个有趣的眸子,那个模样和她现在的样子十分相像,但是细看眸子,那种不一样的气质也就散发出来了。
对方是韩桐非的妹妹韩花容,是最低级红级玄者,韩花容的性格也十分腼腆,但是腼腆中带有一丝让人不喜欢的情愫在里面。
对视几秒后,韩花容立刻把眸子转过去,韩桐非打趣的笑了一下,也不再多疑。
晟凌族组长,也就是韩桐非的父亲,虽然不是家族的发起人,但是也是武玄中的厉害角色,蓝级玄者。
身着黄色衫衣的韩桐非缓缓走入人们的眼帘中,当然很多人的目光也是追随着韩桐非的脚步。
这个天才,实在是不容小视,仅仅16岁,就能够成为黄级玄者,居然比晟凌家族唯一男丁韩秉的武玄更加深厚。
“非儿啊,你来了,快来坐这里。”一个中年妇人满脸的微笑,她是韩桐非的母亲,也是一个没有武玄的普通人。
韩桐非嗤笑,开玩笑,她生平最讨厌母亲这个字眼的人这,既然讨厌那就没有权利要求坐在她身边。
眼睛不去看一眼,径自往一个空座走去,陆雪实在是满脸的尴尬。
但是又心疼自己的女儿,也就此作罢,冲在坐的尴尬的笑了笑。
身边的男声缓缓开口,声音如此动听。
“二小姐,你太高傲了。”虽然动听确实如此的不屑。
、鉴灵大会(3)
这句话让韩桐非的眸子转到身边。
只见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棱角分明的脸庞有一双狭长的双眼,再加上高挺的鼻梁还有圆润的嘴唇,显得魅力十足,同时又让人觉得这个男人十分不好接近。
嘴角挂好了一如既往的微笑,看着那双狭长的双眼,不要以为你帅就了不起。
姐还是美女呢。
“你也很高傲。”
一句话,让宇轩的眸子深沉起来,从来没有人敢和他对视。
有人说他的眸子似火,可以把任何人烧灼,但是眼前这个二小姐,不但可以对视,还可以顶嘴。
彼此都笑着移开了眼睛,可谓是笑里藏刀。
“大家,我们十五年一度的鉴灵大会到来,希望大家都遵循游戏规则,不要试图在其中做什么手脚,因为所有的手脚,都逃不过这个!”
说着大当家韩亦亮出了手中发光的物体——铁血玄器。
传言,铁血玄器在南昭国是唯一能鉴定出来武玄能力的武器。
传言,这种武器也只有大家住酢跎凌族才拥有的武器。
传言,只要被铁血玄器鉴定为没有一丝一毫的玄力,那就要终生变为废物,就算你原本可以有武玄,但是只要被铁血武器鉴定为废物,那么一生一世就是不可能改变!
所以,只要是来到晟凌家族测试武玄,就一定要有玄力,否则就是地狱。
台下雷鸣般的掌声,让韩亦微微笑了笑。
韩亦示意自己的手下秦铭来测试各各家族。
秦铭拿起了铁血玄器,就感觉到了力量无穷,那一种压力是任何人都不能够程度的,好在他是绿级玄者,能够承受这样的压力。
“为了保险起见,我们家族先来测试,以免有人说不公平。”此时,韩亦道。
秦铭先走到了三小姐身前,看着一袭红装,眼睛看着秦铭,有一丝不满。
“大胆,你居然敢俯身看本小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个就是有名顶顶的暴躁三小姐韩凌冰,除了二小姐韩桐非还有大少爷韩秉,属她武玄最高。
所以娇惯成了蛮横不讲理的性格。
秦铭看着眼前的小姐,当然不敢怠慢,不然没有他好果子吃。
韩桐非看着眼前的一幕,有一些讽刺,万恶的旧社会,这些小姐少爷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韩亦则觉得自己的老脸有一些挂不住了,怒斥。
“成何体统!秦铭,就这样让她测试,真是反了天了!”
韩冰凌看着自己的父亲这个样子,当然也不敢在说什么,一只手放到了铁血玄器上边。
慢慢的,韩冰凌身上出现了深红色的光芒将其包围,铁血玄器也记录了韩冰凌的武玄。
韩冰凌有一些得意,以为自己的武玄已经成为了深红色,表明在冲刺就会成为橙级玄者。
这可让有些名门有一些羡慕,晟凌家族中出人才他们都是知道的。
下一个到了一个也是身着红衣的女子身上,韩花容。
韩花容长得很恬静,韩桐非慢慢转头。
、鉴灵大会(4)
突然惊奇的发现,这个是四小姐,韩花容,和自己有些相像的容貌。
韩花容手缓缓放到铁血玄器上,但是夺人眼球的来了,韩花容身上慢慢被橙色光芒包围,是橙色!
所有人都惊讶,身上的红衣完全和身上的光芒不符合,而且还是深橙色光芒。
韩亦张大嘴巴看着眼前的一切,原来还是初级的红级玄者现在一转眼到了橙色阶段。
他们的晟凌族真是德高望重,所有的武玄天才都在他们这个家族,老脸上实在是添光。
这个时候,韩桐非身边的宇轩站了起来,黑色长袭显然与这个主题十分不搭。
“恭喜族长,家族中又多了一名武玄天才。”
“哪里哪里,再是天才也没有您三皇子的资质高啊!”奉承的话语洒在韩桐非耳朵边飘洒。
嘴角一勾,吐出两个字。
“虚伪。”一句话让宇轩愣了一愣。
韩亦看见皇室三王爷在和自己的女儿韩桐非在私下说些什么,当然是在高兴不过的了。
如果他们家族能和皇室联姻,那么家族的低位也就会日益增长,所有的人也跟着沾光。
韩亦狡猾的双眼转动着,于是测试进行中,不在打断宇轩和韩桐非的话语。
宇轩坐下后,看着身旁的韩桐非,似火的眸子看向了眼前的韩桐非。
韩桐非毫不示弱的看回去,她——这辈子最讨厌两种人。
一种是虚伪的人,还有一种就是害人不浅的人。
“为什么说我虚伪?”宇轩坐在旁边,朱唇轻轻张开。
韩桐非拿起前面的一根香蕉,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嘴里含糊不清的说道,“因为一看你就是一个冰冷的男人,说出那些话实在是有一些虚伪。”
她只是实话实说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