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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莲,你会不会怪我,若是我没有想起从前,若是我真的和上辈子一样嫁给别人,你会不会怪我?”
“我……不是顾笑一,我是玄莲。”
“不是,玄莲你相信我,你就是顾笑一,只是你自己没有发觉而已,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玄莲悲戚地看着苏鸢嫱,曾几何时他觉得她爱慕容昀言那么深,现在才知道原来她爱慕容昀言不及那人的万分之一,不知道慕容昀言知道会如何。
“罢了,若是你执意如此我也不会在意的。”毕竟我们有的是时间,你早晚会忘记他爱上我的。
“玄莲,对不起,我只是……”有时候她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顾笑一还是玄莲,而她现在 的心动到底是为了玄莲还是顾笑一。
“不要说对不起,你幸福就好。”
苏鸢嫱无语凝咽了,只是静静地靠在玄莲的怀里,他身上的味道还是那样淡淡的,那样的熟悉,那样的温馨。
玄莲扶着她的发丝,发出无声的叹息,“若是因为前世的恋人,才使得你现在如此对我,那我也甘愿了。毕竟至少在这里没有顾笑一了,而我才是你的唯一。”他在心里如是的说道。
爱到深处人不悔,人间自是有情痴,玄莲大概就是其中一个吧。
6。1山洞内的情意
第二天,天蒙蒙亮得时候,他们又踏上了旅程。
玄莲和苏鸢嫱都很有默契地绝口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一路上相对无言。
苏鸢嫱看着天空,感叹道:“我们运气真是不错,都已经在野外过了那么多天了,一点雨都没有,这也算是上天对我们的眷顾。”
玄莲笑道:“若是以前我倒是可以给你弄一个出来,现在倒是不行了。”
“玄莲对不起……是我害了你。”法力尽失一定很难受吧。
“一切冥冥中自有定数,国师之力本来就是不该存在的力量,如今上天收回了也好。”玄莲一脸淡笑,倒是很坦然。
“你说这话可是有安慰我的嫌疑。”
玄莲轻笑,“不是嫌疑,这的确算是安慰你吧。”
“你真是一点都不可爱,把话说那么直白。”
玄莲看着天边,忽然笑出声来,“丫头,你说话可真是太不准了,你看那边。”
苏鸢嫱顺着玄莲的视线看去,天边已经出现了大片的乌云,像只咆哮的巨兽,快速的正在向这里奔来。
她一脸懊恼地说道:“搞错没有,说曹操曹操就到。”
“曹操是何人?”
“这个……反正是一个很厉害的人,但是此刻不是我谈论这个的时候,现在最关键的是我们应该找个地方避雨啊。”
玄莲不以为意地说道:“这里丛林如此茂密,很容易栖身。”
苏鸢嫱鄙视地看了玄莲一眼,“古人就是古人,在树下面若是一道雷劈下来,我们两个都完蛋了,你不知道树大招风,树大也招雷吗?”
“招风这的确是知道,招雷这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还是找个山洞吧。”
“这山洞也不是那么好找的。”玄莲一脸的为难。
“找了再说,要是不行的话,只能淋雨了。”苏鸢嫱视死如归的样子逗笑了玄莲。
“那我们快去吧,岩壁上也许会有地方,找找再说,我去找吧,你的轻功还是不行。”
苏鸢嫱也不好说什么了,毕竟玄莲说的是实话,武功方面在这些顶尖的高手面前,还是不要丢人现眼了。
“我走了。”玄莲的人影就消失了。
苏鸢嫱看着空荡荡的前方,喃喃自语道:“跑得还真是快,有功夫真是件不错的事情。”
天边传来了轰隆隆的响声,苏鸢嫱猛得一怔,暗道:不会吧,这么快就……
很显然这次她的预感是很准的,瓢泼大雨就这样直接地浇在了她的身上,顿时成了落汤鸡。
苏鸢嫱无语地抖了抖自己身上的水,骂道:“我靠,这天气太不给力了。”
“什么不给力?”
“玄莲你怎么也这样了?”苏鸢嫱看着现在已经是全身湿透,比自己毫不了多少的玄莲,哈哈大笑起来。
玄莲一脸无语地看着她,“好了,我们不要再待在这里了,这雨是越下越大了,也不知道要下到什么时候去。”
“好吧。”苏鸢嫱点了点头,“你……”
“好了不要说话了,我带你去,若是我们两个,估计也到不了那里。”
到了山洞苏鸢嫱才知道玄莲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这山洞也太高了一点吧,要不是有上好的轻功,根本就是上不来的。她深深地看了一眼玄莲,暗叹:不愧是玄莲,带着一个人都能上来,武功真是深不可测。
“这山洞应该是有人凿出来的,还算大。”玄莲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放在一边,随后问道:“丫头,你穿着湿衣服不冷吗?”
“哦。”苏鸢嫱反应过来,好像的确是有点冷的。
“把衣服脱下来,我用内力帮你烘干。”苏鸢嫱犹犹豫豫地把衣服脱了下来,递给玄莲,“给你。”
玄莲没有预料到苏鸢嫱就这样当着他的面把衣服脱了下来,顿时脸就红了,“丫头,你这也……若是……算了……”
苏鸢嫱不以为意地说道:“怕什么,我身上你哪里都见过了,也不在乎这么点了。”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我现在不是还穿着裹衣和肚兜吗?你怕什么?”
玄莲无语,默默地拿起衣服烘了起来。
苏鸢嫱觉得无聊,站了起来,向山洞的深处走去,她观察了一下四周,果然是诱人居住过的痕迹,也许是哪个世外高人。想到这里她就有些兴奋了,小说里经常出现一些这样的情节。男女主角因为某事到了一个山洞,然后里面经常会有藏着秘籍或者财宝什么的。
“玄莲,你过来看看。”苏鸢嫱催促道。
“怎么了?”玄莲放下衣服,走了过去。
“我只是很好奇这个山洞这么大,若是有人住过的话,兴许会留下什么财宝或者秘籍之类的,我们点个火折子来看看。”
玄莲苦笑不得,“你是从哪里听到的?这种事情哪有那么容易就发生的。”
“反正我们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啊。”
“你这样会着凉的。”玄莲瞥过她单薄的衣物,提醒道。
“把火折子拿出来,我只是随便看看而已,一会就好了,也不会浪费很多时间的。”
6。2山洞内的情意
玄莲无奈,只能将火折子拿了出来,“拿去吧。”
苏鸢嫱接过包得严严实实的火折子,感叹道:“玄莲,你真是好聪明啊,用油纸包起来这样就算是淋雨了也不会打湿。”
“你也真是的,此乃常识啊。江湖人士都是如此。”
“哦,我还以为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原来大家都那么聪明啊。”苏鸢嫱“咯咯”地干笑了几声,点亮了火折子,往里走去。
“果然别有洞天。”火折子照亮了前面得路,这个山洞要比他们想象的还要大的多。
走着走着竟然走到尽头了,看着粗糙的石壁,苏鸢嫱叹了一口气,“果然传说中的东西是不能相信的,这种好事也不是人人都可以轮得到的。”
玄莲笑道:“人不可贪心,无所得这样也未尝不好。”
“你说的有道理。”苏鸢嫱把火折子递给玄莲,笑道:“举着好累哦,还是你拿吧。”
玄莲吹灭火折子,笑道:“习武之人可以夜视,不用这种东西,把手给我,我带你走。”
“好。”苏鸢嫱伸出手摸索,“你不应该这么早就熄灭火折子,现在那么黑我连你的手都看不到了。”
黑暗中玄莲拉住她的手,轻柔地说道:“莫要怕,我拉着你。”
掌心的温度传来,那样的熟悉,让苏鸢嫱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也让她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了。说不出为什么,只是有种想哭的冲动。
黑暗中他们前行,苏鸢嫱神色有些恍惚,“啊。”
“怎么了?”玄莲立马停了下来。
“没事。”苏鸢嫱笑了笑,“只是被绊到了而已,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竟然在路中间,真讨厌。”
玄莲看着地面,一惊,立马掏出了火折子,顿时黑暗得山洞里又明亮了起来。
“这是什么东西?”苏鸢嫱问道。
“是国师权杖。”玄莲淡淡地回答道。
“啊,怎么会?”苏鸢嫱拿起来,掂了掂,“还挺沉的,这东西有什么用啊。”
“这是国师身份的象征,每个国师权杖上都会有名字,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根上面写的是玄墨。”
苏鸢嫱对着火光看了看,指着上面细小的字惊喜地叫道:“真是玄墨啊。”
“那这个山洞肯定就没那么简单了。”
“为什么?这根玄墨到底是什么来头?”
“玄墨是历代国师中造诣最高的,他的法力可以说是无人能及。但是当年他心爱的女人嫁给他人,他一怒之下,修习了禁法。”
“是一种很可怕的法术,到底是怎么样,至今都没有人知道。唯一的记载就是玄墨最后疯癫了,抱着他心爱的女人消失了。”
“那个女人……”
“没错,那个女人的确是死了。我估计玄墨是想救治这个女人。”
“那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就没有人知道了。”玄莲淡淡地瞥了一眼已经陈旧的权杖,“这根山洞别有洞天,我们再去看看,说不定真的能找到你所说的秘籍和财宝。”
苏鸢嫱缩了缩脖子,“算了吧,玄莲,这种乱七八糟的法术,你还是不要学了,感觉好像很不好的样子。”
“我没说我要学啊。”
“好奇心害死猫啊,我们就到此为止吧。既然玄墨选择到这里来结束人生,那么一定有他的道理,我们就不要打扰他了。”
“你说的也对,那我们就不进去了。”
“恩。”苏鸢嫱点了点头,随后打了一个喷嚏,“对不起,我……”
玄莲搂住她,“这样是不是暖一点了?”
“恩,很暖,身子暖……”心更暖了。
“丫头,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玄莲淡淡地说道。
“是吗?”苏鸢嫱拎起自己的领子闻了闻,“没有啊,我怎么闻不出来?”
玄莲羞得满脸通红,刚才苏鸢嫱拎领子的时候,他分明看到了她肚兜下若隐若现的春光。
“玄莲,你在想什么呢?”
“没有,我们走吧,我先去把你的衣服烘干。”玄莲掩饰下自己不自然的红晕。
“哦,好的。”苏鸢嫱没注意到玄莲的异常,淡淡地答应道。
坐在山洞口,看着外面的雨,苏鸢嫱一时间心思万千,绵绵的雨丝,就像是她绵绵的心思,纵横交错,缠绕不清。
“好了,衣服干了,你穿上吧。”
苏鸢嫱笑着接过衣服,“谢谢。”然后直接穿上了,穿上衣服果然要暖和很多。
玄莲看着下面的雨,“看来这雨是要下一段时间了。”
“我看也是。”
“看来我们只能留在这里过夜了。不过这里也算是可以挡风遮雨的地方,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恩,天真的要黑了。”苏鸢嫱淡淡地应道。
很快天就黑了下来,他们俯瞰下面一片漆黑,根本看不到任何的东西。
“雨停了。”
“恩,下了一整天呢。”
“你刚才看着雨在想些什么呢?”
6。3山洞内的情意
“我在想若是你爱着一个人,可是那个人却嫁给了另一个人,而你爱的人也爱你,你会怎么样?”
玄莲挑眉,“这似乎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
苏鸢嫱嗤笑,“的确是一个很复杂的问题,但是却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因为这件事的的确确的发 生在了她的身上。
“你说的没错。玄墨当年也是如此,不过他比较极端而已,直接抢了新娘。”
“那个新郎不简单吧,若是普通人家的,也不至于修炼禁法了。”她可以想象地出来,那个骄傲的男 子,是怎么样一种痴狂。
“你说的没错。她本来应该是国母。”
“那就怪不得了,帝王的女人又能屺是一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