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从前是写写曲子帮苏晴晴抄抄书。而现在,苏晴晴懒了,暂时停笔了,于是他少了一份工作就需要再添上一份就是到前面去弹琴。话说那一次弹琴的时候和宇文瑟斗了一场,凤景澄赢得盆满钵满的,完全证明了自己的实力,于是邀月坊也多了不少因为仰慕凤景澄琴艺而常得勤些的人。但是,凤景澄毕竟是男人。来邀月坊的也是男人。那么单纯因为喜欢凤景澄的琴声而来邀月坊的男人……有这样的男人么?恐怕全天下也找不出那么几个。你说若是因为仰慕一个花魁娘子地琴音而不远万里而来估计还比较可信。问题是,凤景澄不是花魁。那么一个男人因为想听另一个男人弹琴而频繁出入青楼……金湘玉觉得自己的想法很邪恶,莫说说出来,自己都觉得寒得掉渣。但是,又不甘心就这样失去了大片商机。其实金湘玉一直在想自己把邀月坊定性为青楼是不是太狭隘了,这样的话。就只能接受男性客人。可是,像凤景澄这样的长得不错。琴艺又好地,也十分吸引女性客人。不好好利用的话就叫做浪费。所以这一段时间金湘玉都在脑子里构思她的邀月坊整改计划,打算偶尔也吸引一些女性客人,用一份儿的人力赚双份儿的钱。金湘玉这样想着的时候凤景澄感到一阵恶寒。“哈,休息时间!哈哈!”苏晴晴很没义气地笑起来。她当然知道金湘玉关于邀月坊的那个整改计划,因为,金湘玉觉得自己一个人似乎无法完成这么重大的改革,而邀月坊里想象力最丰富,最会瞎掰地无疑是苏晴晴,所以就找到她小小地商量了一下。虽然苏晴晴死也不承认自己那叫会“瞎掰”而一再强调那叫做“创新”和“改革”,但是,她又怎么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纠正金湘玉?所以最终放弃抵抗,由得她怎么形容都行。自己只是希望能在必要的时候小小地插上一脚。虽然,这个“计划”现在还是个构想。“怎么,晴晴觉得很好笑?既然是做工,当然就会有休息。”凤景澄倒是没计较苏晴晴的无状,反正对于她是不是的抽风也早已经习以为常了。顺手拈了颗葡萄,凤景澄忽然发现苏晴晴居然不怎么喜欢吃水果。虽然手边放的东西很多,但她好像一直都在嗑瓜子或者剥栗子什么的。“没有啦,只是觉得你说像玉姐那样地终极虐人大BOSS会不折磨你,有点点不相信而已。”苏晴晴道,想当初自己受地是什么待遇?那可是半夜都还在洗碗啊。苏晴晴每每想到曾经的黑暗经历就恨得咬牙。“晴晴以为琴师会和洗碗地下人一样么?弹琴需要心情,需要精力,若是过度劳累,琴音就会走调,就会没有灵魂,听者也就不喜欢了。”凤景澄笑道,顺手拿起苏晴晴剥好的栗子吃起来。“你给我放下!”苏晴晴道,看凤景澄已经把栗子放进嘴里了,只能把盘子端在膝上,保护好剩下的财产,“再说了,洗完是体力活,体力活!更累人好不好!没有休息的话,就会没力气,没力气就会摔碗……”苏晴晴想起来自己当初怎么就没因为金湘玉过度的压榨而把那些碗都摔了呢?不过,要真是都摔了的话,估计自己洗碗的时间还要无限延长。气倒是出了,可是得不偿失。她才不是那么没见地的人,给自己找麻烦。“晴晴,你什么时候上王府去看看?”凤景澄问,苏晴晴不得不惊讶于此人脑子转得不是一般的快,一转眼就从民工工资问题讨论到原子弹制造了,甚至连个过渡都没有。实乃打岔奇人。“我为什么要去看?”苏晴晴愤愤地咬着栗子,还在为刚才因为不小心而被凤景澄偷吃栗子而耿耿于怀。凤景澄看她一眼,很认真地道:“你不去看?沐王爷可是从那天走了就没有再来过。难道你不担心么?”苏晴晴睨他一眼,道:“我为什么要为那个大色狼担心?又不是我谁谁谁。”凤景澄笑,道:“晴晴,我可没说要为宇文瑟担心,我的意思是你应该为你的计划而担心。”凤景澄嘴角一挑,提醒她为宇文瑟担心?除非自己脑子出毛病了。应该是趁机打压,趁虚而入才对。凤景澄并不以自己的这些想法为耻,都说了,爱情是盲目的,也是光荣的。对待情敌,就应该像秋风扫落叶一样无情。“啊?”苏晴晴愣了一秒,随即反应过来,“好像是也,大色狼从那天溜了就失踪了一样,不过,我不是说了给他十天时间咩?”苏晴晴对于自己的话还算记得清楚。“可是,”凤景澄还在不遗余力地制造裂痕,“他不是说要陪你去采买么?结果一去不回,你觉得他真的那么可信,就不会骗你么?说不定他早已经将那场亲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而你么,还在这里傻傻地等着消息。”凤景澄说着,笑。苏晴晴心里火大了:“谁说我在等消息?本姑娘才没有呢!”苏晴晴恨不得把栗子全在砸在凤景澄脸上。
第四卷 众里寻他千百度 第一百零五章 傻傻地等
苏晴晴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呢?其实不单单是因为意识到宇文瑟真的可能在骗她,更因为凤景澄把自己形容得跟个深闺怨女似的。等就等吧,还“傻傻地等”。靠,当真以为老虎不发威就会变成HELLOKIT啊!世界上哪有这样的道理,这种将物质和能量守恒定律都违背的伪科学根本是不存在的!所以苏晴晴坚持地认为,自己在这场交易婚姻上还是应该占主导地位才行。“结婚是大色狼提出来的,本姑娘答应下来,单纯是因为有利可图。怎么可能是在等啊?就算要拆桥也是本姑娘先拆!”苏晴晴坚定地道,虽然是演戏的亲事,可是,名义上的分手也只能由自己提出来,要甩也是自己甩了那个大色狼,哪里轮的上他跟自己先翻脸?苏晴晴想起来有些闷闷不乐了。凤景澄无辜地看着苏晴晴发脾气,一副“我绝对不是故意来刺激你”的样子,安慰道:“我只是说你要是不去看看说不定被宇文瑟骗了,当然没有你是被他吃定的意思。”凤景澄为自己申辩。“我才不会被他骗呢!要骗也是我骗他!”苏晴晴厚道,凤景澄微微眯起眼睛。果然,一挑拨就将她一向剽悍的本性暴露,还真是实心眼儿的孩子。“对对,是你骗他,就凭他哪能骗得了你呢?不过,宇文瑟他没了动静,说不定真的有什么变故。”凤景澄没再把“耍你”二字说出来。否则估计又是火山爆发。“这样说来,我还真是应该去王府一趟,看看大色狼到底在搞些什么东西。”苏晴晴想着,凤景澄的话倒是提醒了她。虽然嘴上说地是要散伙也要自己说了算,可是。。。yunxuange。。所谓先发制人,自己一定要抢在前头才行。要是真让宇文瑟闹出变故来,不是损失太大了点儿?互惠互利不成的情况下就要损人利己才行!苏晴晴下定决心,明天一定要上王府去一趟。“那我陪你去趟王府吧。”凤景澄道,主动提出要同行。苏晴晴瞥他一眼,凤景澄立马摊手道:“晴晴,我绝对不是去捣乱的,多个人就多分力。我是担心你一个人应付不来。”凤景澄的口气变得温和了。苏晴晴鼻子一皱,道:“怎么可能!凭本姑娘二十一世纪的脑袋害怕转不过他?笑话……谁不知道你过去就是想捣乱!”嘴上是这样说,但对于凤景澄地体贴却是觉得温馨而感动的。不管他是否是真心,至少,他这些话听起来也是关心她的。其实有时候,人的感情很简单,只不过有些小小的事情,哪怕是微不足道,都足以成感动。所以苏晴晴嘴巴上虽然拒绝,但脸上却是显出一抹羞涩。凤景澄自然不会错过她的变化。心中也有些高兴,却没有表现出来。两个人又是吵吵闹闹地说了些笑话,时光就在这一同赏月的时候悄悄溜走……第二天,苏晴晴果然还是与凤景澄一道去王府了。苏晴晴不知道宇文瑟到底是因为出了什么事才没有顾得上自己。不过,这于她而言还蛮庆幸的。说不定可以借此机会取消这场交易,不管怎么说,苏晴晴对于这次地合作越来越没兴趣了。再加上那边李白诗集的大卖,她也越来越觉得似乎没有和宇文瑟合作的意义。一路看小说网单凭自己就能搞定的事情干嘛不自己搞定,非要扯上别人?人情债难偿,苏晴晴记得这个道理,也不愿意给自己添麻烦。真要是欠下宇文瑟啥恩情。到时候自己要真走不是还要纠结。那样不好。苏晴晴想着若果可能的话,就趁此机会了结了算了。反正自己也可以凭借“李白”的名声去参加天下才子评选,到时候要进宫都是轻而易举了,还用宇文瑟这个王爷做什么。苏晴晴在凤景澄的陪伴下向着沐王府而去。而此时的沐王府,其实还蛮混乱的。宇文瑟从那次进宫回来,心情明显低落。作为他的死党慕容思澈就知道大事不妙了。那一日宇文瑟和自家兄弟也是自家顶头上司一番争执。最后还是败北。宇文汲拂袖而去,留下宇文瑟一个人在那里愣了半天。回到王府。果然慕容思澈还在府中等他。二人是多年地交情了,可以说共生共死穿一条裤子,简直比亲兄弟还亲,宇文瑟自然不会瞒着他,所以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慕容思澈听。“皇上的意思是,要你出战?”慕容思澈还是有些惊讶的,没想到皇上居然会真的这么不顾兄弟之情。之前地执意要让宇文瑟和亲,甚至不惜将他绑了已经够让人掉下巴的了,现在的话,算是完全绝裂一样。“虽然我知道这事确实是由我引起的,不过,有些事情,真的是不能强求。我不可能娶黯夜公主。”宇文瑟说着,微微叹了口气。虽说他是风流无度,但真正的只是“风流”而已,并不是下流。所以风雅风度的沐王爷,一旦认定了感情,就是动了真心,再难以改变。慕容思澈不由得叹了口气:“真的没有挽回地余地么?”他当然也不希望牺牲好友的幸福,可是,若是和战火纷飞生灵涂炭相比,他慕容思澈会舍弃前者。因为,天下人大还是个人大,国大还是家大,在慕容思澈心中,是不用选择的。必定是天下人大于个人,国大于家。舍小家为大家,若是他慕容思澈绝对不会有丝毫犹豫,只不过,如今面对这个选择的是宇文瑟。他无法干预也无法强求他,只能等待他自己的决定。宇文瑟摇了摇头,苦笑道:“你还不了解我么?若是宇文瑟真的会为武力而屈服就不是宇文瑟了。我不可能娶黯夜公主,不论夜郎国如何威胁,我有我地原则和我地坚持。”宇文瑟说着,十分严肃认真,和平日里嬉笑红尘的模样完全不同,是真地让人敬畏的王爷的样子。慕容思澈低下了眼。想了想,还是道:“那你有没有想过国家,想过黎民百姓。如果只是为了这些事情而引起战争的话,苍生何辜?你又是不是放得下呢……”慕容思澈叹,宇文瑟不是个狠心的人,难道就忍心让百姓因为他而陷入战火,民不聊生么?宇文瑟也深深叹了口气。在房间里踱了几步,还是驱散不了心头的压抑,最终道:“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是,我也不愿意就此屈服。幸福是我的幸福,国家也是我的国家,黎民也是我的亲人,可是,它们之间却产生了矛盾。我也很难抉择。但是,若是真让我选,我宁愿出征与外邦对抗也不愿屈膝联姻。这不单单毁了我的幸福,也是对外族的一种妥协,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宇文瑟说着,有些激动了。他是王爷,是翩翩佳公子的沐王爷,可以留恋青楼,但是,终究他姓宇文,是个王爷。他有自己的想法和自己的信念,若是连这最基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