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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禾。“哦……好好好!想必此时庞大将军已经在城门前等得不耐烦了!”宇文瑟好不容易清醒了过来。带头走了出去。苏晴晴站到邀月坊大门前回首,邀月坊众女都已经出来相送。自然少不了绷着个脸的金湘玉和未雨绸缪地小哲儿。苏晴晴摸摸小哲儿那可爱的小脸,对金湘玉柔声道:“玉姐,晴晴告辞了,谢谢你一直以来的照顾!等晴晴仗打完了,还回邀月坊来。”相处了这么久,临到离别之际,苏晴晴突然感觉这里就像是自己的半个家一样,不禁眼角有点湿润。“行了,别说废话,要走快走!少在这里碍眼,也省地老娘再操心!”金湘玉看起来似乎并不领情,一脸的冷漠,皱着眉头道。一路看小说网苏晴晴又与邀月坊其他人告完别后,一狠心转过头去大步流星跟上宇文瑟的步伐。“哎!路上万事小心,早日平安回来啊!”后面突然一声喊,苏晴晴愣了一下,整个身体由于激动而剧烈颤抖起来,眼泪止不住的流下。她知道,这句话的口音明显属于金湘玉。但苏晴晴没有回头,而是继续往前走,自己不想让让已经很凄凉的离别更加悲伤。来到城门前,殿前大将军庞飞龙果然早已等待在那儿,同时等待的还有他的三千精兵。庞飞龙远远地看着沐王爷和苏晴晴走来,冷冷的讽刺道:“王爷王妃起得好早啊!”“你……”苏晴晴才止住眼泪不久,听到庞飞龙话中带刺,不禁有些恼怒,宇文瑟却一拉苏晴晴的手,暗示她莫再多言,及时抢过话头,道:“本王有些事耽搁了,望庞将军勿怪!”“哼!”庞飞龙斜视着撅着嘴用口型骂自己的苏晴晴,道:“来人啊,给王爷王妃备马!”话音刚落,两名骑兵便从马上跳下,牵着马缰走到了宇文瑟和苏晴晴面前。宇文瑟接过马缰,潇洒的一步跨上马背。苏晴晴却楞在原地不动,红着脸道:“我……本将不会骑马!”“哼!我军中可没有八抬大轿,王妃若是不会骑马,那只好委屈步行了!”庞飞龙冷笑一声。“呵呵,不知督军可愿与本王同乘一马?”宇文瑟笑吟吟的道,一副幸灾乐祸地样子。苏晴晴把头扭向一边,拉着马缰倔强地道:“走着就走着!有什么了不起,本将军就喜欢步行!”苏晴晴倒不是不愿乘宇文瑟的马,只是两员大将同乘一马,说出去实在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哼!”庞飞龙不再看她,大声吼道:“出征!”一行人马便浩浩瀚瀚地出发了。由于大部分士兵是步兵的缘故,所以其实队伍是按照步兵的行进速度前进的,而所有骑马的武将骑兵也只是慢慢地跟随着步兵而已。这样就给了苏晴晴能够不掉队的机会了。起先苏晴晴气不过,还一手牵着战马一边步行,后来也懒得牵了,就随便把马给了一个士兵骑着,自己跟绿禾步行着前行。军队每日的行进量很大,这是从未有过如此经历的苏晴晴和绿禾二人无法长期承受的,幸好有时宇文瑟来回奔走着巡查部队,看到苏晴晴绿禾主仆二人累得挪不动了,就把二人抱上马去,自己在前面拉着马缰。这样的举动在苏晴晴看来稀松平常,但绿禾却很是激动,当了这么多年的下人,还从没有过王爷亲自给自己充当马夫的经历,这次打仗算是来着了。这次带着的三千士兵其实都是庞飞龙将军府养着的亲兵,他们在出征前听说军中将有一位皇上钦点的女督军御史参战,不禁甚是好奇,自古本国就没有女子充当战将的历史,这次既然能让皇上亲自拜为督军御史,必是一位奇女子,就算不是像敌国公主那样力大无穷,也最起码是骁勇善战善于用兵,谁知道一见之下,除了长得眉清目秀以外,竟然毫无优点可取,甚至连马都没有骑过,一天到晚只能牵着战马步行。更让人无奈的是居然还体力不支,连军队的速度都跟不上,有事儿没事儿还得让副都督沐王爷亲自充当马夫,这明明是一个大大的累赘嘛!真不知道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真是奇哉怪也。这一日,烈日高照,苏晴晴跟绿禾又坐在了沐王爷宇文瑟的坐骑上。苏晴晴连连擦着头上的汗滴,咧着个苦脸道:“大色狼,还没到啊!”“大概走了有一半路程了吧!”宇文瑟牵着马缰,更是累得满头大汗,却又不让士兵代替牵着,非要自己亲历而为。“哎呀!”苏晴晴一下瘫在马背上,懒洋洋的哀呼道:“这样下去要走到猴年马月才能到啊!本将快要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沾襟了!”“哼!督军御史大人,好有作诗的闲情雅趣啊,还让沐王爷亲自为你牵马!”庞飞龙不知何时从前方骑着马过来了。“要你管!”苏晴晴止住仓皇想要跳下马去的绿禾,皱着眉头道:“今日本将热的要死,懒得跟你废话!你该干嘛干嘛去!”庞飞龙刚要再出言讥讽,忽然前方一骑兵飞马绝尘而来,叫道:“护国大将军慕容都督前方战报到”庞飞龙立马转过马头,对着来人大喝道:“速速念来!”
第四卷 众里寻他千百度 第一百三十一章 拦路老头
汗,终于准时送上今天的二更,打劫粉红票啊!!!来人施以军礼,然后从被囊中取出一机密文卷,打开念道:“吾军已顺利抵达边疆,与敌相据与怒江两岸。卑将已安排探子至敌国打探,并已获悉部分确实重要消息,日夜期盼大将军亲至,以作商讨。卑将慕容思澈拜首。”庞飞龙听完,捋着一脸的胡须沉吟道:“慕容副都督既然快马加鞭送来文书,必定战机只在一瞬之间……”随即招过两个随身偏将,喝道:“传令三军,加快步伐,日夜赶路,胆敢怠慢者斩立决!”“是!卑将接令!”两名偏将立刻调转马头,沿途传告命令去了。啊?还有加快速度!你这个长毛大疯狗还真的是泯灭天良灭绝人性撒!苏晴晴一边以手当扇不停地给自己扇风,一边强烈的BS着庞飞龙和这鬼天气。“报!”庞飞龙狠狠的看了苏晴晴一眼,刚想拍马离去,又一个骑兵高声飞至,但声音中明显有慌张的意思。“何事惊慌!”庞飞龙皱眉道。“禀大将军!前方有一老头挡着路口,叫他离开又不离开,我等上前去拉,反被其不知使了何等妖术,还没看清便被打倒在地。”骑兵面带羞惭,鼓一鼓勇气接着道:“他……他还说要见大都督,说是有要事相商!”“哦?竟有此事?”宇文瑟倒是来了兴致。笑道:“大都督可去看看否?”“哼!一群饭桶,一群人竟还制服不了一个糟老头!”庞飞龙怒目看着那个骑兵,一甩鞭子,绝尘而去。一路看中文网首发yunxuange。“呵呵,小晴晴。咱们也去看看吧!”宇文瑟微笑道,他一向对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感兴趣。“随便你,我可没求着你说非要去看不可!”苏晴晴出征多日以来,每日都是千篇一律的赶路、吃饭加睡觉三部曲,早已生厌。这时能有点意外,正是求之不得,好拿来解闷儿,但又不愿让宇文瑟看出自己意图。便装出一副无所谓地样子。“绿禾,你在此等着,我先与你晴姐姐去前面看看!”说着,宇文瑟将绿禾扶下马来,一个飞身潇洒利索的上马,带着苏晴晴朝军队前方而去。“抱着我!”宇文瑟一边快马加鞭,一边朝身后的苏晴晴道。“哼!少打本大小姐的主意,你这个大色狼,才不抱你!”苏晴晴虽是嘴硬,但奈何战马一跑起来可不像汽车在公路上行驶一般平坦。上下颠簸的厉害,苏晴晴感觉自己随时有掉下马去地危险,只好按着大色狼的吩咐将其死死抱住随着战马不断的狂奔,队伍的最前头已经清晰可见。果然。队伍最前方已经围成了一个圈,显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宇文瑟一拉马缰,没等战马停下来便飞身下马,一伸手将苏晴晴顺势也抱下马来。苏晴晴没想到宇文瑟会这般将自己抱下马,不禁脸上绯红,又怕宇文瑟发觉,赶紧转移话题道:“走啦,过去看看!”宇文瑟答应着。电 脑 小说站。yunxuange。两人便凑到了人圈中。只见中间空地上有一块约有三百余斤的大石,上面竟然躺着一个看起来已经年过半百的老头,虽是两鬓斑白,却是鹤发童颜五官端正,年轻时定是一貌美男子。老头嘴里旁若无人的哼着小曲,手里提着一个酒葫芦。还时不时的停下歌声喝两口。“大胆刁民。为何挡住本将军去路!”庞飞龙站在人圈地最里面,须发皆张。吼声若雷。“呵呵,将军何来此言,老夫只是在此略微小憩,怎的就挡了将军之路。”老头擦擦嘴角,仰头大笑道。“哼!强词夺理!”庞飞龙脸上的横肉一颤一颤,以刀尖指着老头道:“本将军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躲开,此事便了;若不躲开,本将军叫你一刀两断!”“呵呵,老夫并没有挡将军所应走之路!前路不通,后路却无阻碍,将军何不听老夫一句劝,速速搬师回国?”老头捋着自己长须微笑道。“找死!”庞飞龙彻底被激怒了,噌的一声刀已出鞘,反手便朝老头颈部砍去。这一刀出手果断狠辣,若是击中,老头便要当场血溅三尺。只见那老头不甚惊慌,只是拿手中酒壶一顶,刀口当正好嵌在葫芦中间的凹槽里。庞飞龙招式已老,收刀退步,脸上尽是惊异之神色,围观士兵亦是咦的齐声惊呼。一路看中文网首发WWW.yunxuange。苏晴晴挠挠脑袋,看不出这几招有什么可惊讶的地方,不过是老头用他的酒壶挡住了长毛大疯狗的进攻而已,怎么大家惊讶的跟看到奥特曼打小怪兽一样。转头去看宇文瑟,恩?怎么大色狼也是一副下巴耷拉到地上地样子。“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会这么惊讶?”宇文瑟发现苏晴晴用不解的眼神望着自己,即刻便明白了苏晴晴内心之所想。“那你到底是说不说啊?”苏晴晴实在纳闷的很:“拿酒葫芦格挡除了想法比较有新意外,没什么好惊讶的吧?”“拿葫芦挡下一般人地进攻是不难,但要抵挡下庞将军的进攻,那就……”宇文瑟微微一笑:“你知不知道,庞将军天生神力,曾经一刀砍断并排的三根铁棒。”“你是说,连铁棒都砍的像是削木头一样的庞飞龙竟然砍不断一个酒葫芦?”苏晴晴终于也张大了嘴巴:“难道这个老头的酒葫芦是金子打造的?”“应该不是,怎么看那都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酒葫芦。”宇文瑟叹口气道:“这只能说明我们遇上强敌了,这个老头是硬生生地用内力将庞将军砍在酒葫芦上的力道化解的。”苏晴晴听完宇文瑟的解释,心情顿时复杂的很,既幸灾乐祸又不无担忧。幸灾乐祸的是庞飞龙这个不可一世地长毛大疯狗竟也有丢人现眼地时候,担忧的是连庞飞龙都对付不了地敌人,自己也就更不用说,必定已身处危险之中。苏晴晴边想着边转头去看庞飞龙手中的那把精钢单刀,刀口竟有些卷了。庞飞龙也在看着自己的刀口,皱着两道浓眉,脸上的横肉一颤一颤,显然在尽力忍着自己的怒气。宇文瑟上前一步,抱拳道:“请问老丈到底是何方神圣?”“哈哈哈哈,老夫是谁大将军不必管,大将军只要知道一件事即可!”老头晃晃已经喝干了的酒葫芦,仰起头来喝干最后一滴。“老丈有何指教?”宇文瑟仍然一副客客气气的样子,在别人看来,确是不失儒将风范,但在苏晴晴看来,大色狼就是大色狼,尽管他披上一层羊皮。“哈哈,也谈不上指教,只是想告诉大将军已经不必带兵去前线了。”老头笑道,将空了的酒葫芦挂到腰上,又是懒洋洋的躺下,仿佛在享受着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