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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特制的飞镖,比如用天蝉丝特制的飞钩,比如几枚烟雾弹。
烟雾弹是没可能有了,但是飞镖和飞钩相信以司重斐的能力,不是什么难以到手的东西。
所以等她将画好的设计图纸拿给他看,并说出自己的想法时,他二话没说,一口应下。
这些东西都需要着人全新定做,采用最好的材料,请最好的工匠,花费最昂贵的工费,东西定是独一无二且最好的。
不悔听了很开心,知道这小子很奢侈,没想到却也很大方,只要经过他的手,不求最贵,只求更贵。
只要花的不是她的钱,自然也不会心疼,反而相当高兴。
只是得等些日子才能拿到手,不悔也不急,慢工出细活嘛!
开心了没几天,突如其来的一个消息顿时让她垮下了脸。
皇后娘娘过生日,钦点她登台献艺。
皇后娘娘过生日关她P事啊?谁爱献艺谁献,她又不想讨好她,献毛的艺啊?
、146 这个责任,她负不起
不用说,这又是严静姝的馊主意了,丫丫的,都离这么远了,怎么还不放过她啊?
她属狗皮膏药的啊?甩都甩不掉。
“你说,我那天在家装病怎么样?”晚上,不悔找司重斐商量。
“下下之策。”他挑了挑灯芯,如实道。
屋内一下子亮敞许多,照得不悔的苦瓜脸更加苦瓜,“那要如何才能躲过去?”
“为何要躲?”他不明白,这些妇人没事就搞个聚会,比比这个,炫耀炫耀那个,在他看来习以为常,有什么可怕?
就如同男子会经常聚在一起喝喝酒,切磋切磋,也是再平常不过。
“因为不喜欢,所以不想去,她们不是想看我献艺,是想看我献丑。”像小丑一样表演给她们看,她们也一定会像看小丑一样开心。
她才不要,想着就窝火。
司重斐思考许久,然后道,“也许是你想多了。”
不悔抚额,顿时有种与他沟通障碍的头疼感。
于是决定换个角度问,以身试法,“如果我拉上你和我一起表演,你愿意?”
司重斐想也没想,直接道,“不愿意。”
“那不就是了,我的不愿意和你的不愿意是一样的。”这样,他应该能明白,能理解了吧?
“皇后又没有让本王献艺,为什么要愿意?”他说得很是理所当然。
“……”不悔忍住想上前掐死他的冲动,瞪他,“若皇后要你献艺呢?”
无视她的恼意,他慢悠悠道,“不会有这个可能,她知道本王病弱不宜劳累,否则将加重病情,这个责任,她负不起。”
“……”
不悔终于和他说不下去了,捂着胸口一脸郁猝的去睡觉。
司重斐又拨了拨灯芯,灯光将他苍白的脸印得有些许暖色,嘴角翘着抹淡淡的笑意。
懿旨下达,不愿意,又拒绝不了,这成了不悔这几天脸色极度难看的原因。
连采文靠近时心中都有些惴惴,生怕惹怒了小姐,被殃及无辜。
直到两天后,两个身影忽然出现在她院子里,她一脸的怨气忽然化为惊喜。
“无声!无息!”原本以为再难见到的人忽然出现在眼前,不悔说不激动那是假的。
她冲过去一把抱住无息,“能再看见你们真好,你们怎么会来这里?”
他们俩是司重斐很器重的下属,没有原因不会轻易出现在人前的,她们的出现让她既惊喜,又担忧。
“是主上让我们来的,作为你的护卫保护你。”无息似乎还不能适应这样的热情,挣脱不悔的双手道。
“让你们给我当护卫?”不悔惊诧得张大嘴巴,“会不会太大材小用了?”
而且,她也没觉得自己哪里需要人保护啊?不过要是能让无声无息陪着,让人误解自己没用也愿意。
“怎么会,我们心甘情愿。”无声仍是面无表情的木头脸,却少了第一次相见时的冷漠。
他认为,保护一个人不必去计较厉不厉害,只用觉得值不值,此次主上让他们来保护不悔,他觉得值得。
她值得主上对她用心,也值得他们来保护。
、147 是你让他们来保护我的
司重斐不声不响的给了她一个小惊喜,驱散心头了多日的阴霾,心情一百八十度急转。
当晚,不悔就主动结束了两人之间长达五天的“冷战”,终于肯与他说话了。
“谢谢你。”睡觉时,不悔头一歪,对枕旁闭着眼睛的人道谢。
半晌,司重斐没有反应,就在不悔以为他睡着了时,他却睁开眼睛,转头看她,“什么?”
不悔心情好,也不介意再多说一遍,于是道,“今天能再见到无声无息,我很开心,谢谢你。”
他默了一瞬,道,“他们是要和你一起入宫的,自然得早些陪在你身边习惯一段时日,以免出错。”
不悔的好心情一下子降了大半,他口中所指的“出错”是指她吧?
非要如此打击她的自信心不可吗?看到她不快活他就很开心吗?
瞪了他一眼,不悔找了个安慰自己的借口,“他们跟我说,是你让他们来保护我的。”
他讶然,“当然是让他们来保护你,难不成让你保护他们?”
“……”
不悔一瞬间头痛脑涨,觉得自己又错了。
她就不应该自以为是的认为他会特地哄她开心,她只是他一个利用工具,有什么理由要他花心思去哄她开心?
也不该对他抱有希望,以为他告诉自己那些秘密,自己在他心中就不一样了。
更不该对他充满感激之情,他完全不具备承受这个殊荣的资格!
翻个身,背对着司重斐,不悔决定再也不理他了!
虽然让她献艺心不甘情不愿的,但也不愿意被人小瞧了。
这两天不悔命人给她准备了一间空屋子,又差人运了一批一批的布往府里送,再找顾青要了几个侍卫守着,不让人靠近,神神秘秘的,不知道要做什么。
司重斐也没拦着她,她要什么,向他报备一声,他问也不问,二话不说就批了。
搞得顾青和飞宇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一层接一层的往外冒,两人这是要做啥大事吗?
而直到皇后生辰当日,不悔与司重斐双双入了宫,他们都没搞明白那神秘的屋子里有什么。
皇后的生辰宴摆在御花园,参宴的都是后宫的各位妃嫔和几个皇子公主以及少数女眷。
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也挺热闹。
扫视一圈,貌似除了七王爷还没到,其余的都到齐了。
太子端坐在皇后左手边,一身玄衣,衬着温润雅致的脸,抿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十分好看。
谷雪和严静姝坐在皇后右手边,一个如出尘如雪,一个艳丽无双,都是令人眼前一亮的绝色。
一大圈人聚在一起,百分之九十都是不悔不认识的陌生面孔,所以令她倍感无聊。
“哎~”不悔苦闷的叹口气,“每一个人都戴着虚伪的面具虚情假意,这样有意思么?”
“在皇宫里需要的从来不是真心,若这个都不懂,绝对没办法在这里存活下去。”司重斐冷冷瞥了她一眼道。
这个道理不悔也懂,只是亲眼见到了,还是不免替他们感到悲哀。
、148 所以本王得到了教训
“生在帝王家,本该如此,从小享那么多特权,势必要牺牲一些东西。”
今日的司重斐好像话很多,又道,“天下百姓将他们奉养着,拿百姓的供奉,生活富裕无忧就已经比普通人轻松快活得多,但是享受着特权时,处处对别人提防算计,转头又抱怨没有真心实意,就委实可恨了。”
不悔看着他,反射性的接了一句,“你不也是这样吗?”
他蹙眉,而后恍然,“所以本王得到了教训,而他们还没有。”
不悔其实没有想讽刺他的意思,也没料到他会如此回答,一时间心里沉甸甸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羽哥哥。”
恰巧此时,一个甜甜的声音及时出现,解救了她的囧境。
不悔回头,眼睛一亮。
只见一个长相极为讨喜可爱的小女孩站在不远处,五六岁的模样,一身淡紫纱裙,小身子小圆脸,扬着甜美的笑容,颊边有两个深深的梨涡,就像一个陶瓷娃娃般。
真是可爱到爆,不悔一眼就喜欢上这个小女孩了。
“香堇,这边来坐。”司重斐一见她,双眸瞬时柔软下来,从宫女手中牵过她的小手,引到自己身边坐下。
两个漂亮的小娃娃坐在自己跟前,不悔一下子淡定不能了,一颗心就像花痴见了帅哥直冒粉色泡泡。
“小香堇,你还没见过我吧,你可以叫我不悔姐姐,你真可爱,可以让我抱抱吗?”
不悔很不见外的上前自我介绍,那两眼放光的,就等小姑娘一点头就往上扑。
“咳咳!”司重斐咳嗽两声,及时隔开不悔的狼爪,严肃道,“这是安义公主司重香堇,是父皇的第八个女儿,香堇,这是羽哥哥的王妃,言不悔。”
香堇眨了眨大眼睛,没有因见到生人露出怯意,反而咯咯笑着。
“香堇听闻羽哥哥娶妃了,原本还不信来着,如今看来是真的了。”懦懦又甜甜的声音,听得不悔心都融要融化了。
司重斐脸上虽没什么变化,但能清楚的看到眼里含着的笑意,他也很喜欢香堇。
传闻众兄弟姐妹中无人喜欢他,没人愿意和他玩,原来也不尽然,这不就有个小公主愿意亲近他嘛!
香堇挪了挪身子,挤到司重斐和不悔中间坐下,扭头问不悔,“我可以叫你小嫂嫂吗?”
不悔摸了摸她的软软的头发,笑道,“当然可以,但是你要知道,你羽哥哥小,我可不小,我大他七岁。”
司重斐不悦瞪她一眼,被她直接无视掉。
香堇像听到什么好消息似的,开心笑起来,“那可真好,往后羽哥哥就不用被欺负了。小嫂嫂,羽哥哥真的真的好好,你一定要保护好羽哥哥哦!”
小姑娘单纯的以为,只要年龄比较大,就有能力保护比自己小的人,也就单纯的相信不悔能够保护司重羽。
不悔越发喜欢这个天真的小丫头,轻声问,“你很喜欢羽哥哥吗?”
“嗯!”香堇重重地点头。
、149 不许任何人来伤害她
她心底不禁柔软一片,“小香堇放心,你羽哥哥不会被人欺负,他会变得很强很强,强到没有人敢来欺负他,然后好好保护小香堇快乐长大,你相信吗?”
“香堇相信羽哥哥,他会是最厉害的!”她忽然跪坐起来,一下子抱住了不悔,“小嫂嫂真好,香堇也喜欢你。”
不悔受宠若惊,连忙圈住怀里的小姑娘,呵呵傻笑着,“小嫂嫂也很喜欢你。”
司重斐却突然将香堇拉出不悔的怀抱,蹙眉道,“香堇眼睛看不见,你小心一点。”
什么?!不悔愣住,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连忙低头去看香堇睁得大大的双眼,果然大而无神,浓黑如墨,如一潭死水,缺少生命的灵气。
这么可爱的小姑娘,老天怎么舍得夺走她的眼睛,让她的世界一片漆黑?
“怎么会……”不悔刚想要问,却被司重斐一个冷厉的眼神止住。
他不想在这个时候谈论香堇的眼睛,香堇表面看上去快快乐乐的,其实内心十分敏感,人前她会很乖巧,但是夜里难过了,就会偷偷躲在被子里哭。
他对皇宫里的一切都可以漠视不管,却非常在乎香堇的感受,他唯一想要保护的妹妹。
他不许任何人来伤害她,包括不悔。
“羽哥哥,你别生气。”香堇拉拉司重斐的胳膊,笑笑说,“小嫂嫂是喜欢香堇,才会关心香堇的,不是吗?”
司重斐摸摸她的头,“我没有生气,只是怕她身上的东西扎到你。”
“是香堇莽撞了,羽哥哥不要怪小嫂嫂。”香堇抱着司重斐的手臂摇摇,撒娇。
司重斐扫了不悔一眼,“好,不怪。”
啧啧,奇了,从来没见过他对谁这么温柔,这么好说话。
什么嚣张啊,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