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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罗仪铭把东瀛人往死里整”。龚南队伍里也有苏睿熙的灰衣人,收拾那些忍者不成问题。现在这支队伍由罗仪铭带着。
“陈星,带人悄悄把城南的出口守住,能摸进去看看最好,不要打草惊蛇”。
“睿念,郊外兵营的虎符不在话下吧,龚南已经在里面了”。
“当然”。苏睿念笑嘻嘻的,其实在这里面,他的轻功最好。好几次灰衣人都差点被他发现。更何况还有人配合他。
“告诉林辰,咱们清算的时间到了”。一时间,屋里人消失得干干净净。
“队里有没有苗疆来的?”苏睿熙问。
“有”,一个身影慢慢清晰。
“那先派他去苗疆看看”。
“是”。那身影又不见了。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是盛开。
“殿下,今天吗”?陈星问,看向正在看着整个京城的苏睿熙。
“恩,妹妹的生日就快到了”。苏睿熙没有回头。
四月十四,一点也不吉利的数字,估计很多人也会记住这一天。
“这天要变了”。达悟神棍看了眼正在打坐的戒空一眼,云游去了。垂下来的手露出一窜颗颗珠子都带着裂纹的黑曜石手串。
瑞帝一大早起来,就感觉眼皮直跳。他与往常一样,由着宫人伺候梳洗,但是案桌前上,却多出了一样平时没有的东西。他先是震怒青冀军的守卫,但是看过之后,这满腔怒火全部转到苏睿严和齐天身上。
“来人啊,将六皇子苏睿严与大将军齐天抓起来”。
齐天与苏睿严很快就被绑到朝堂上,朝臣一时不知道瑞帝在做什么,都沉默着,不敢求情。
“好!好!,你们真是好得很!”瑞帝怒极,一连三个好字。底下的朝臣更是噤若寒蝉。
“结党营私,谋害太子,朕怎么会有你这样狠毒的儿子?”瑞帝看着苏睿严明显带着厌弃。
“父皇,儿臣没有”。太子都死了,干嘛还好承认呢,苏睿严惊慌的看着瑞帝﹕“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每天都在致知宫跟着老师学习,儿臣冤枉啊,父皇,儿臣也没有钱啊,父皇,请您明察”。苏睿严说得声情并茂,朝臣还真以为冤枉了他。
“六殿下至真至诚,且六殿下年纪还小,怎会做出残害手足的事,还请皇上明察”。这是六皇子的老师钟严礼,她他一直是六皇子一派,六皇子倒了,他也跟着倒霉。
“哼!”瑞帝一声哼,还有要说话的,又把话咽了下去。
“齐将军,朕念你是先帝重臣,一直对你礼遇有加,但是你太让朕失望了。”瑞帝才不失望,他早就想找机会收回齐天的兵权了,但老家伙狡猾得很,一直没找到机会。
“请皇上明察,老臣不过是念六殿下年幼,所以提点几句”。他从未想过城南酒楼密室会被曝光的事。
“哦,是吗,提点需要变装去城南吗”?
“请皇上明察,老臣最近没有去过城南”。齐天心里一惊,马上应对道,他是从地道去的,没人发现。
瑞帝气闷,这上面也确实没说齐天怎样去的城南,倒是把苏睿严的说了。
“那苏睿严你又为什么在三月一日这一天乔装去城南,还呆了那么久?”齐天心里惊讶,皇上怎么连时间都知道得这么清楚?
“那是护国侯府的世子叫儿臣出去喝酒呢,儿臣怕被您骂,所以才乔装去的”。苏睿严的脑子一瞬间好使起来。
“哟,六弟的脑袋好使了啊”。太和殿的大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人影渐渐清晰起来。朝臣们都睁大眼睛看着逆光进来的人,不敢相信!
“儿子让父皇担忧,儿子不孝”。苏睿熙跪下,给瑞帝请安,也只有他敢在瑞帝面前说儿子两个字。儿臣,儿臣,总归有君臣之分。
瑞帝也惊讶的站起来,他看着变得冷厉的苏睿熙,那脸上虽然依旧挂着张扬的笑容,但到底和以前不一样。出去这一趟,终究被训练出来了。
“回来就好,太子入列”。瑞帝很快恢复面瘫状。
“怎么可能?”苏睿严看着进来的人,喃喃道。
“父皇,他是假的,父皇,您不要被他骗了。”苏睿严突然大叫,朝臣都悲悯的看着他,殷朝的太子是那么好假装的吗?那挂在太子殿下腰间的玉佩他没看见吗?除了太子,谁能在早朝中途打开太和殿大门?
“六弟啊,五哥回来,你就这么不喜欢?”苏睿熙蹲在苏睿严面前,满脸笑容,眼里却是冰冷无情。“也是,五哥在四川,托弟弟的福,差点就回不来了,五哥算算,第一波在成都府内,五哥刚到成都府呢,六弟算得真准,第二波呢,六弟就比较厉害了,五哥都被打落悬崖呢。第三波呢,六弟还怕五哥回来呢,死要见尸吧。五哥没说错吧”。苏睿熙笑着看着惊惧发抖的苏睿严,他没说一句,苏睿严脸色就白一分。
“我没有”。苏睿严还在嘴硬,但说出的话显得他更心虚。苏睿熙脸色都没变,笑着站起来。正要站回位置去,又突然转过头俯视着瘫在地上的苏睿严道﹕“当初,五哥怕六弟不承认,那些人都留着呢,还有六弟的玉佩呢。六弟要不要看看”?
苏睿严脸色煞白,五哥怎么会活着,怎么会拿到证据,那些不都是江湖杀手吗?对上那双如狼冰冷的眸子,他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他不应该和五哥对着干的,他错了,但是为时已晚。侍卫将苏睿严拖了下去,与苏睿严粘上边的官员也是双腿发抖,太子怎么就回来了?
“齐大将军,看见孤完好的回来,也失望了吧?”苏睿熙又对上齐天。齐天看着满脸张扬笑容的苏睿熙,神色平静得很。
“老臣不知太子殿下的话何解”?
“好解得很,齐大将军的死士真是费了孤好大的力气呢。孤刚进四川,就是一场厮杀,齐大将军很清楚吧,哦,还有那在灾民里挑事儿的小角色,齐大将军想不想知道他的供词?还有那民变的头头,居然敢穿着黄袍,但愚民就是愚民,受得了你齐天的挑唆,脑袋也是豆腐渣,齐大将军有没有兴趣知道他的下场?”
“老臣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齐天撇过头,心里却是惊涛骇浪,为什么苏睿熙连这些都查得清清楚楚?
“不知道?那咱们就说近处的。派死士暗杀四皇子的人已经在路上了吧?对了,刚才还忘记说苏睿严了,那些江湖杀手不靠谱得很,本来要去杀四哥的,但是现在都喝醉了在睡觉呢”。
“大将军,还有最重要的一项还没有说呢,通敌叛国,这够诛九族了吧”。
“太子殿下不要血口喷人”。齐天气得脸色涨红。
“哎呀,你激动什么”。苏睿熙退后两步,看着齐天﹕“有没有很快就知道了”。
易公公凑近瑞帝不知道说了什么。
“带进来”。瑞帝大手一挥。
齐天过继来的儿子,管家,影卫,信件,账本都被带进朝堂。齐天心如死灰,他不是叫管家带着账本和信件从地道走吗?怎么还会被发现?他想到什么,突然转头恶狠狠的盯着苏睿熙,苏睿熙的眼神确比他的还狠戾,笑着看着他变色的脸。
瑞帝翻看了账本和信件,气得脸色发青,又要晕倒的样子,易公公忙上前给他顺气。
“齐天,你还真是老臣啊,煽动灾民哄抢粮食,将太子的信息告诉北凉国,致使太子被箭矢射伤。不下三拨的死士暗杀太子,清凉寺那一次暗杀居然也是你。恶意散播宁善公主的流言,扶持六皇子,投靠北凉国,挖地道,西郊大营训练影卫,教唆苗疆。”瑞帝看到最后一条,气得恨不能立马拔剑杀了齐天,原来在淑妃小产之后,他再也没有孩子,也是这位的功劳,居然敢通过齐妃给他下药!
“来人啊,齐天通敌叛国,明日午时斩于午门示众,齐大将军府满门抄斩,齐氏一族流放三千里,发配边疆”。
…………
与齐天有关一干官员纷纷倒霉落马,梁氏家族最为严重,因为梁氏一族的二房老爷正是西郊大营的统领。郑家,也在北凉国的事情上掺一脚,敢卖梁氏给北凉国。
苏睿严也被赐了一杯毒酒,死后连一个封号也没有。齐妃,被刺一条白绫。
整个朝堂因为苏睿熙的归来大换血。而苏睿熙正在定安王府求情呢。
“妹夫,你就让我进去嘛”。苏睿熙看着在萧芜院门口的封瑾萧,卑躬屈膝的样子哪是朝堂上那个张扬的苏睿熙。
“无忧不想见你”。封瑾萧无奈,无忧正在发脾气呢,他也不敢惹。
“你让我进去,她就见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封瑾萧咳一声,就是不放。
“妹妹,我错了,你让我进来好不好?”苏睿熙大喊大叫,让定安王府的丫鬟婆子们在萧芜院探头探脑。太子殿下对宁善公主真好啊。
“殿下,公主让您进去”。安园出来吩咐道。都是太子了,怎么还大喊大叫的,太丢身份了。苏凤宁就是恼怒苏睿熙的无赖,父皇身子不好,很可能这次朝堂清洗之后,就会让位给苏睿熙,要当皇帝还在那大吼大叫,苏睿熙丢得起这个人,苏凤宁也不敢让他丢。
苏凤宁一看见苏睿熙,眼眶就红了,什么怒火都没了,最主要的是,亲人还在,他还健康的活着。
“妹妹别哭”。苏睿熙慌忙上前,笨拙替苏凤宁擦着眼泪﹕“是哥哥的错,哥哥不应该瞒着妹妹的,哥哥不好,哥哥错了”。
苏凤宁哇的大哭出来,这半年来的担惊受怕真是够了,还好苏睿熙完整的回来了,她抱着苏睿熙大哭。苏睿熙一直柔声安慰,心里更加歉疚,后悔得要命,妹妹本就和自己有心灵感应,对他的危险感知更加强烈。看妹妹瘦的,都只剩一把骨头了。
“苏睿熙,你以后要是在这样,我绝对会不理你”。苏凤宁连哥哥也不叫,恶狠狠的威胁道。
“是是是,哥哥再也不敢了”。苏睿熙忙点头,和他说话就好。
好一会儿,苏凤宁才平静下来,封瑾萧将绞好的帕子递给苏凤宁。苏凤宁接过把脸擦了,三个人才坐下说话,听苏睿熙讲在四川的处境。
苏睿熙当然不会讲危险的事,将苏睿念的搞笑讲给苏凤宁听。
直到黄昏时分,宫里要下钥,安芝进来催促道。
这天晚上,苏凤宁也终于睡了一个安稳觉。
“熙儿,你说苗疆派谁去最好?”瑞帝满意的看了眼在处理国事的苏睿熙,还是太子效率高。一会儿奏折就去了一大半。
“苏睿念”。苏睿熙头也不抬,反正那家伙爱玩的很。
“好吧”。可怜的苏睿念,归家还不到一个月,又被赶出京城了。
作者有话要说:
、皇帝大婚
沉浮热闹的京城终于安静下来,五月的阳光洒在京城,一个温暖的晚春。
苏凤宁兴致勃勃在五月去泡温泉,过几天就是她十八岁生日呢,这在现代她都才成年呢,但是在这里她都嫁人一年多了。
“安园,钱紧说后天来提亲”。苏凤宁的话让安园手一抖,茶水见洒在地毯上。
“公主怎么这样。”小脸红红的,把茶杯放在苏凤宁面前就出去了。苏凤宁靠在马车上笑,唔,还有安秀的呢,要不要一起办呢?她歪头思考。车帘一晃,封瑾萧进来了。他很自然的抱住苏凤宁。
“你那瓷器弄得怎么样了?”也不知为什么,是不是那么风水不好,苏凤宁将那里圈起来后,钧天再也没有出过青花瓷。苏凤宁也努力回想青花瓷的成分,但什么也想不起来,无奈的她,只能让钧天自己摸索,然后将窑址那的围墙拆了,但还是没有。苏凤宁见觊觎的人很多,又把它围起来,直到昨年,钧天才陆续传出好消息。
“应该可以上市了”,前不久,钧天给苏凤宁寄来一个牡丹缠枝花瓶,插上花,漂亮得很。
“那王嬷嬷叫找的人了”?
“完全没有消息,若是那人隐居起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