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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暖心有些不悦,“都说了我和他没有关系,我也不喜欢他,你总不能限制我交朋友吧!”
“总之,不准见他!”独孤澈本就不善言辞,他原本是想好好跟江暖心说的,却不知怎地出口的语气就变得如此冷厉。
“独孤澈,你能不能别这么专制!”江暖心心里不由也窝起火来,她今夜都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了,她很明确地告诉他,她对洛天音根本就没有男女之情,做错了事她也道过谦了,他怎么还这么蛮横霸道?
“暖暖!你说我专制?”独孤澈见江暖心沉了脸色,他顿时眯起冰眸,眼角有寒光闪过,大手亦是猛地握紧。
“难道不是吗?”江暖心黛色双瞳里像是有火在烧,她倏地起身,一挑黛眉,努力克制心里的火气,她冷声道,“我不想和你吵架,我去找师傅!”
说罢,衣摆旋起,她转身朝门外走去。然而江暖心刚走了两步,她便感觉背后仿佛被寒气笼罩。
“站住!”独孤澈冷喝。
江暖心咬咬牙,不理他,加快了脚步继续往前走,她不喜欢独孤澈用这种命令的口气跟她说话,她又不是他的下属!
就在江暖心快要走到门前的时候,她突觉耳侧有黑影闪过,不待她反应,她便感觉脚下一轻,整个身体都已腾空而起,江暖心顿时惊叫一声,“干什么?放我下来!”
独孤澈却不说话,只见他目光冷厉,竟然直接俯身,一口含住了江暖心粉唇,也将她的惊叫全部堵了回去。
“呜!”江暖心猛地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颜,以及那寒冰似的眼眸里,冰层下火一般的热情,她漂亮的双眸中霎时交织变幻起惊讶和不敢相信。
这什么情况?他们刚刚还在闹别扭,他怎么突然又来吻她了?这厮变脸变得也忒快了吧!
“喂!”江暖心想说话,可是她刚一张口,方才还只是吮吸她粉唇的独孤澈顿时趁虚而入,一路攻城掠地,他舔遍了她檀口中每一个角落,炙热的鼻息扑在她娇颜上,尔后长舌纠缠起她香软的丁香,他倏地凶狠吮吸起她舌尖。
“呜,疼啊!”江暖心忍不住蹙紧了黛眉,在他口中轻呼出声,素手握成小拳头,擂了擂他肩头,可是独孤澈不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变本加厉,深邃的眼眸仿佛结成了密密的光网,将她完全笼罩,他在逐渐加深这个吻。
江暖心初始时还觉得有些疼,但渐渐地,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电流骤然从心房激射开来,一路蔓延至四肢,接着又猛地汇聚至脑后成一团白光,随着这一吻的加深,那团白光也越来越亮,陡然间,江暖心只觉脑中轰然一声巨响,眼前似有万千华彩炸开,她忍不住“嘤咛”一声,下意识攀住了独孤澈宽广的肩膀。
她也由方才的被动接受,到主动迎合起他的吻。
这一瞬,唇舌纠缠,气息交融,仿佛千万年的时光就此停滞……
良久,独孤澈才结束了这一吻,他的唇依然还覆在江暖心已然红肿的粉唇上,将她的娇喘全部吞入口中。彼时,独孤澈深深凝望着眼前这一抹染了霞彩的艳丽娇颜,她的气息干净纯净,宛如天山上的冰雪莲花,沁香甘甜,却又如那血红的罂粟一般,妖娆魅惑,深深种进了他心底。
他早已对她上瘾!
“暖暖,答应我,不要见他!”额头轻轻相抵,他不断轻啄她粉唇。他的声音沙哑低沉,却又仿佛带了丝致命的吸引力,他将江暖心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是抱着一件绝世珍宝。
“喂,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啊!”江暖心双手搂在独孤澈脖子后面,她有些懊恼地抬起长睫看着眼前俊美宛如天神的男子,鼓起了嘴巴,她语气不像之前那么冷,而是带了娇嗔,“我不喜欢他!”
“可是他喜欢你!”独孤澈却是少有的坚持。她是他的,他决不允许任何人从他身边将她抢走!
“好吧好吧,我不见他,行了吧!”江暖心气结,忍不住白了独孤澈一眼,她都不明白了,不是说女人喜欢吃醋吗,怎么这厮醋劲比女人更大!不过,她也着实不想破坏他们之间好不容易才缓和下来的气氛,于是只好当做给王爷顺毛了。
独孤澈闻言,那薄冷的唇角终于微微翘起,深邃眼眸中也仿佛跳跃起了耀眼的光芒,那一张绝世的俊颜也宛如那被春风吹开了的拂晓之花,华光天成。
从爱上江暖心那一刻时起,他就一直在迁就她,为了她,他也改变了很多,可是他却发现江暖心委实太过于独立了,不管有什么事,她都自己去做,就连身中剧毒这么大的事情,她竟然也不告诉他。
那一日他在城门口没有拦到她,他就知晓定是洛天音使了计谋,因为他很清楚,以江暖心的性子,纵然她再怎么生他的气,也不会做到不告而别这一步!
原本他是想立刻追上去,可是不想父皇突然传召他入宫,他不得不命令黑风骑派人先追上去,自己则进宫面圣。进了宫后,他才发现父皇会传召他,只不过是想牵制住他,不让他去追江暖心。他立即就明白了,江暖心所言果然不差,皇他的父皇午后所编造的那些有关于江暖心或许是他亲妹妹的谎言,不过就是想要拆散他们,他当场怒发冲冠,不顾身在御书房就要往外冲。
他的父皇本就不喜欢他,十三岁之前,他得不到父皇的疼爱,十三岁时又被放逐去了军营,一去八年,他除了每年回京一次探望母妃,这八年来,他几乎从没见过他的父皇一面,直到去年终于平定与北漠的战争,他才被父皇召回封了王,可是实际上,他却知道,他的父皇将他拘在了凤京城,其实是想削他手中的兵权。
呵!就因为母妃不爱他,所以他的这位父皇就将所有的怨恨都转移到他身上,削他的兵权也就算了,如今,他竟然连他的幸福都要破坏,就为了那一枚长生丹!他绝不能再这么容忍下去。
于是,他做了一件异常大逆不道的事,他亲口告诉他的父皇,他宁愿舍弃这燕王之位,也不想放弃追江暖心,父皇大怒,当场就命人将他绑起来狠狠鞭打他。
最后,还是母妃亲自求到了父皇面前,他的父皇这才放过他。
他本就受了伤,洛天音的乾坤指可是江湖上首屈一指的顶尖武学,寻常一指会要人性命,他又连受鞭笞,任他身体再怎么强壮,也有些撑不住,母妃要他去找甄道长帮他疗伤,也就是在这时,他方才知晓,原来江暖心中了毒,而她所中的剧毒竟然会那样霸道厉害。
所以,内伤刚刚好转了些,他便与甄道长一起来了东齐。
然而当他在麟州大街上听闻百姓们谈论着洛大人怎样维护未婚妻时,简直气得差点要将整座大街都给拆了。
正文 129 三个男人一台戏
129
独孤澈凝眸看着怀中玉颜上染了嫣红色彩的少女,眸底仿佛凝满了浓到化不开的情愫。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心就已完全被她占据,从来不做梦的他竟然梦里梦外都是她,她的出现就像是一道阳光,彻底温暖了他寒澈孤寂的心。
他原以为这一生都不会触碰爱情,他虽生于皇家,有着无比高贵的出身,可是由于母妃前朝公主的身份,他刚出生时,当今太后就率着一干大臣以前朝余孽未清,生恐复国为由请命他的父皇,而父皇也因此立下一纸诏书,承诺永不立他为太子。
想到这,独孤澈的眼神不由骤然变冷,眼角浮起一抹冷笑,其实他对那个皇位根本就没兴趣,如果他想做皇帝,区区一个南越,就是整个天岱五国,他也不放在眼里!
可是他的父皇却依然千方百计地防着他,不但早早将他放逐,更是以母妃的安危来挟制他,他立下赫赫战功,换来的却是被削去兵权的代价,他好不容易寻到此生至爱,他的父皇竟然为了虚无缥缈的长生不顾身份编造谎言,这所有的一切,都让他对他的父皇心冷。
“喂,你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啊,怪吓人的!”江暖心刚喘匀了一口气,一抬眸就发现独孤澈剑眉紧凝,那对锋锐冷漠的冰眸里像是浸染了鲜血,布满了戾气,冷的骇人,她只觉后背倏然爬上了一丝凉气,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独孤澈深吸一口气,迅疾敛下眸光。
“哎,你不会还在生我的气吧!”江暖心狐疑地望着面容刹那沉肃下去的男子,心中暗忖这厮不至于是这么小气的人啊。
“不是!”独孤澈咬了咬牙,再抬眸时,已然恢复了冷静。
“那你刚刚在想什么?”江暖心越想越觉得他方才的眼神不对劲,那样的绝杀冷厉,令人感觉仿佛身在冰窟。
“以前的事!”独孤澈似乎不欲再谈,他轻轻啄了啄江暖心有些红肿的粉唇,用高挺的鼻峰蹭了蹭江暖心琼鼻,唇角扯开一抹笑痕,“暖暖,你好甜!”
“啊?嗯,下流!”江暖心闻言一愣,陡然反应过来,她嘴角顿时一抽,忍不住伸手擂了独孤澈肩头一下,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厮换话题换的真快!
“喂,你们两个,到底亲够了没有?!”江暖心与独孤澈正厮磨间,冷不丁耳边传来一道不耐烦的声音,两人同时朝声音的来源处看去,却见甄道长抱着酒葫芦靠在门边,小貔大人蹲在他肩头,一人一猫正炯炯有神地盯着他们,也不知道在那看了有多久了。
“快放我下来!”江暖心脸色顿时爆红。
独孤澈相对来说冷静得多,只见他先将江暖心放下,然后面无表情看向神色玩味的蓝衫男子,浓黑剑眉一挑,声音冷厉,“有事?”其中还染了丝好事被打断的不悦。
甄道长许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他眼神有些迷离,此时他挑了挑眉,没说话,随手扔过来一个东西,独孤澈伸手接住,摊开手心一看,却是一粒黑色的丸药,他随即看着甄道长。
“给臭丫头吃了,能让她没那么难受!”甄道长说罢便转身,踉踉跄跄走了,刚走几步,他又转头,朝江暖心暧昧地眨眨眼,“臭丫头,下次亲嘴时记得关门哦!”
江暖心脸上刚刚褪去的红云倏地再次席卷而来,脸皮都快僵硬了。
独孤澈却仿若没事一般,他随即牵了江暖心素手,倒了一盏茶,亲自将那药丸送入她口中,看着她吞了下去,他才稍稍放心。
“走!”独孤澈突然开口。
“去哪?”江暖心愣愣问了一句,今夜再见独孤澈,她总觉得在他身上好像有些什么发生了改变。
“你这衣服太丑,换了!”独孤澈一脸嫌弃地斜了江暖心一眼。
江暖心眼角一抽,本想反驳,可是又想到他只要提起洛天音就炸毛的样子,于是她赶紧将到了口边的话又给吞了下去。
沐浴,换衣。
当江暖心终于脱掉那身黛衣,换上独孤澈给她准备的海水蓝色衣裙,长发上还带着一丝水汽,袅袅婷婷站在独孤澈面前时,独孤澈冰冷的俊脸终于绽放了一抹笑颜。
江暖心扯了扯衣角,有些犹疑地望着独孤澈,“你为什么总给我穿这种颜色的?”她总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
“好看!”独孤澈回答地面不改色。
江暖心蹙了蹙黛眉,但不等她再多问,独孤澈已经牵了她素手,引她走到床前,竟然要替她宽衣。
“你……你要干啥?”江暖心顿时紧张了。
“睡觉!”
“那你脱我衣服干嘛?”江暖心捂住胸口,眼神惶恐看着他。
“你睡觉是穿着衣服的吗?”独孤澈一挑剑眉,斜睨江暖心,一脸你是个白痴的模样。
江暖心嘴角抽搐,她刚刚还以为他要……
“暖暖,脸怎么这么红?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