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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浒外传-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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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官人造命贵不可言。贫道须取二十两卦金方可。”说着,把目来看徽宗。那徽宗轻轻一笑,尚未答话,却听得右首高俅道:“仙长卦功在不在行,尚未可知。变卦在行,却是历然。”五一七听了,哦了一声,道:“官人此话怎说?”高俅道:“仙长适才来时,只说五文一卦。待我家主子报了四柱,却变成二十两一卦了。是何道理?”五一七听了,又是浅浅一笑,正待答话来。却听得上首徽宗道:“高贤弟,不可对道长无礼。”说完,转了脸,看五一七赔个不是。徽宗道:“仙长卦金,且休忧虑。果真看的准时,莫说二十两,便是二百两,晚生也定当如数奉上。”五一七喃道:“准与不准,看过便知。如若不准,分文不受。”徽宗道:“如此,请仙长指教。”伍半仙沉吟道:“官人势必生于官宦之家。又因命带华盖,必然位极人臣。”徽宗讹道:“仙长说得很是。晚生家父正是中书侍郎。”却见那半仙摇了摇头,缓缓道:“大官人四柱相生相克,格局又见完美。带了印,杀,田,奴。子嗣千万,妻妾成群。必是人中之龙也!”说完,竟落了座,双膝望地上跪下来。徽宗连忙起座,扶了他起来,哑然道:“仙长却不说笑了,晚生一介匹夫耳,那来的人中之龙?”半仙俯首道:“皇上何故不敢相认!”徽宗道:“仙长看晚生的贱躯,可像皇上?”半仙定睛细看,顿时一阵愕然。便起了身来,道:“恐是贫道一时糊涂了。想那皇上饮的是龙味,啖的是天肴。确也不至于精瘦到如此地步。”那高俅听了,便暗暗笑脱一层肚皮来。徽宗也自好笑,却强忍住了,口中说道:“正是,正是。”
  却听得徽宗又道:“仙长一时错眼,实属正常。尚有一事,再作请教仙长,晚生仕途如何?姻缘如何?”半仙道:“大官人仕途端的是平步青云。却是命中桃花过盛,犯了情劫,姻缘自是不甚美满。”徽宗道:“子息若何?”半仙道:“多而不义,孝而不贤。”徽宗道:“晚生运势如何?”半仙道:“初限富,中限贵,晚限劫。”徽宗道:“可有法子化解?”半仙道:“命理原是上天注定,人力如何消解。止求个趋吉避凶耳。”徽宗道:“怎生避法?”半仙道:“多行善事,多积阴德,自然化解矣。”徽宗道:“晚生闻曰,道教中人可以趁月夜,明七星灯,踏七星步,禳法作福,自然改变天命。当真如此?”半仙道:“此事却也不假。只是万物此消彼长,此一厢方消了劫,彼一厢又会生出些不须有的劫难来。”徽宗道:“如此,宁无法子乎?”半仙道:“天也,时也,命也。不可变,不可恨,不可求。”徽宗缓缓点了点头,一晌黯然,低声道:“是。”半仙又道:“官人紧记,年过五旬,不得烧香拜庙,不得望北谋事。切记切记!”徽宗道:“谢仙长指点。晚生紧记了。”
  却说那高俅见那牛鼻子说得头头是道,便道:“仙长自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知我国国运如何?”半仙道:“贫道夜观天象,见东北将星微弱,帝星不稳,乃大凶之兆,恐国祚不永矣。”高俅斥道:“妖言惑众,不足信也!”半仙淡淡道:“是真是假,是吉是凶,到了时候自有分晓。”高俅道:“如今天下太平,何来国祚不永!”半仙道:“今西夏北辽每每犯境,山东宋江等人聚义已久,齐云山方腊蓄势谋反,非祸端而何耶?”高俅道:“一撮乌合之众,量他成不了气候!”半仙道:“由小至大,万物之理也。今日虽小,不敢说他日不壮大也。想昔日汉高祖与楚霸王,一始孰强孰弱?最后却又如何收场?” 那徽宗一直在上首默默听两人说话,自己默不则声。见那五一七说的有理,心下一紧,惊出一身冷汗来。便紧接说道:“敢问仙长,可有法术禳解?”半仙道:“除非皇上召集道释儒,悉数迁来京都,护住皇脉龙气,或可挽得颓势。否则,任老祖来时,也回天乏术矣。”徽宗听了,恍道:“果是好计。”露出一脸大喜。那五一七见了徽宗神情,心下又生出疑惑来。便作声试探道:“此非道君皇帝而何!”说完,参了一礼,道:“贫道见过吾皇。”果见得徽宗噤了声,道:“仙长休要声张,此处耳杂,不是说话地方。”半仙道:“贫道知得。”徽宗道:“仙长明日午时,且到皇城清心宫来,面圣后再作细说。”半仙道:“贫道领旨。”徽宗道:“仙长明日去时,持了朕此信物,自然无人挡驾。”说罢,打龙颈处取落一串佛珠来,交到五一七手心。那五一七自消受了,便道:“谢皇上恩赐。”徽宗道:“时候不早了。朕也得走了。仙长务必记得明日赴约。”半仙道:“贫道紧记了。”徽宗见说,便起了身。着高俅便递了一锭官银与五一七,见得足足有二三十两。又付了茶钱,出得街来。见天色已显迷蒙,便别了五一七,策了马,望李师师府邸去了。
  且说那李师师见夜幕将临,早燃了九宫灯,此刻正伏在案上撰写些甚么。便见他簌簌写了几行字迹,入了信匣子,交丫鬟带出去了。又回转屋里,显了些无聊来,神情见得慵散了。便开了弄箱,掏出一把木瑟来。平放了案台,手指轻轻拨动起来。听得音阶一平一仄,弹了宫调出来,曲音见些阴暗低沉。再弹得久了,不觉换了羽调,见些澎湃汹涌来。兀自出怔间,忽听得背后传出一个声音来。那声音笑道:“爱姬好雅兴,欲效仿司马相如奏那《凤求凰》耶。却不知卓文君是谁人?”师师听了那声音,心下一凛,忙收了瑟音,起身来参见徽宗。便换了嫣然笑脸,娇怯道:“文君自然是教主来。教主一月不来,想煞奴家了。”徽宗听了,心下大乐,不觉哈哈笑道:“果然如此?怎不放个信鸽与朕?”李师师道:“教主国事繁重,奴家怕干扰了教主政事。”徽宗朗笑道:“那里说话?江山固然重要,美人却更重要。但若爱姬见念,便是天涯海角,朕也会前来见汝。”师师道:“皇上贫嘴。”徽宗道:“贫嘴,朕也有贫嘴之时?”李师师浅笑道:“能见到皇上贫嘴,是奴婢几生修来的福份。”徽宗道:“朕见了爱姬,开心紧了,便是贫嘴,也是应该的。”师师道 :“皇上金口玉言,犹嫌不足,又加之一番蜜语甜言,教奴婢心花放来。”徽宗道:“除却心花放,可有别的甚么放么?”师师道:“皇上还想甚么开放来?”徽宗狭然道:“汝说呢?”眼里一片柔情,放出摄人光芒来。 



第27章:师师之巧 

  当下听得师师娓娓道:“教主魔力无边,要哪处开,哪处便开。”徽宗哈哈笑了一声:“美人巧嘴,最是讨人欢心。”说完拿目来看师师浑身上下。见得满身装裹,严严实实的,便道:“美人,春日明媚,悄然至矣。汝依旧一身锦衣,终不怕负了一片春光?”师师笑笑道:“天已降黑,春光不复见矣。便是简衣素装,也算不得怡春之道。” 徽宗道:“日光虽逝,目光却耀然也,如何不简衣?”师师道:“教主两目含春,昭著如炽矣。” 徽宗笑了笑,没有作声,只把目在师师身上游移。听得师师又道:“却要奴婢宽衣,也非不成,终须对了奴婢口令,再作商议。”徽宗道:“爱姬宁勿此般。朕心如火也。”师师道:“春宵料峭,光身容易招凉。”徽宗道:“爱姬,且勿折磨朕了。朕苦死也。”师师嫣道:“既如此,容少解一二。”徽宗道:“悉数赤裸更好。”师师道:“悉数赤裸,奴婢怕添了教主火势。”徽宗道:“熊熊烈火,无以复加。也不在意再添一把。”师师道:“却不可以。奴婢刚见圣上,尚有无限衷肠诉说。”徽宗道:“也罢。便解除一二。”
  那师师见说,便一声悉悉悉,委婉除了身上背子落来。徽宗见他举止优美,端似云中仙子,月宫嫦娥,便上前去抱住了。师师一扎,挣脱开来。又到侧旁摘了锦衣,又解了罗裙,看的徽宗两眼发直。徽宗叹道:“朕见爱姬,惊为天人矣。后宫佳丽三千,远不及爱姬万一。”师师浅浅一笑,行到徽宗面前来。那徽宗见他纡衣尽除,剩了夹衣夹裤,一身细致曲线毕露眼前。心跳便加了速,呼吸有些艰难,咽道:“爱姬,且悉数除去。朕在身侧,何惧寒冷哉?”美人道:“迟早是教主之物,何必急在一时。”徽宗道:“且除了来,且除了来。”美人嫣笑道:“须得先对了口令。”徽宗无奈,便道:“依你。且说题目来。”美人道:“一例依旧规,却是绕了你我二人。”徽宗道:“依你。”美人道:“奴婢拈个头儿,你却接来。听好了。”当下道:“你与我。”徽宗便道:“何等简单。男与女。”师师道:“阳与阴。”徽宗道:“高与矮。”师师道:“肥与瘦。”徽宗道:“黑与白。”师师又道:“释与道。”徽宗一愣,问道:“如何成了释与道。此遭却你先输了。”美人道:“当然不输。你却听奴婢细说。”徽宗道:“好,你说。”师师便收了巧笑,缓缓道:“奴婢原是汴京城内一个染房掌柜的女儿。家父王寅,在奴婢三岁便将我寄名佛寺。那寺庙住持见奴婢举止本相,眉目如佛,便管奴婢叫师师,以示疼惜。”徽宗听了,恍道:“师乃对佛之尊称。不想爱姬尚有如此一段因缘,好不稀罕!既是如此,口令接的倒也合适。却是后来如何?”师师道:“又两年,奴婢五岁之时,家父罪死狱中,家道从此中落,人丁凋谢了。奴婢幸得邻家抚养成人,十六岁时又得花月楼李妈妈青眼,着他收养,奴婢便改姓了李。入了花月楼以来,幸得坊师教些琴棋书画,又教些歌舞,方引来不少贵客。”徽宗哦了一声,道:“爱姬原来受了诸多委屈,真个天妒红颜!”师师闪泪道:“天见可怜的,教奴婢终遇了陛下,奴婢心中委屈方有个出处。”徽宗柔声道:“爱姬尚有甚么委屈,悉数说与朕听。朕自当为你作主。”师师收泪道:“奴婢所有委屈,自遇了皇上,已全然化了乌有,心内单剩余一腔适意矣。”徽宗轻声道:“然则爱姬家里尚有些内亲外戚否?”师师道:“其他却无,便有也失了音讯,找不上来了。单知尚有两个表亲,一个唤作高布,一个唤作燕青,悉数投上梁山落了草。奴婢原想邀他落山,却无计策,是以心下好生烦恼。”徽宗道:“美人休要烦恼。何不劝他下山,做了良民,老实谋生是正经。朕自赦他罪行便是。”师师忧道:“奴婢也曾这般劝说。只是二人皆血气男儿,不愿别了宋江等人,怕坏了道义。”徽宗道:“原来如此。却不相干,待朕明日回宫去时,自命人上梁山安抚数百壮士,招了众人一道来朝,好了却爱姬心事。”师师听了破涕道:“奴婢谢陛下恩典。”徽宗道:“算不上甚么恩典。想昔日寡人千金买你一笑,尚且无豫。何况今日招安,不须费一兵一卒,便能了却你心事。谈何恩典哉!”师师虔道:“教主真好。奴婢便做牛做马,也不能报皇上万一。”徽宗道:“何须做牛做马,容朕一亲香泽可也。”师师羞然道:“奴婢本是皇上的人,皇上若想亲近,亲近便是。”
  当下那徽宗听的一喜,便呷了一口香茗,道:“当真?”师师道:“当真。”徽宗便靠前抱了师师。见得美人戚色减退,面目换了一片霞红,嘴角含了一丝丝春意。便笑吟吟道:“美人春色,更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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