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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治通鉴全译_005-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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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自平蜀,即欲取淮西。淮南节度使李吉甫上言:“少阳军中上下携离,请徒理寿州以经营之。”会朝廷方讨王承宗,未暇也。及吉甫入相,田弘正以魏博归附。吉甫以为汝州捍蔽东都,河阳宿兵,本以制魏博,今弘正归顺,则河阳为内镇,不应屯重兵以示猜阻。辛酉,以河阳节度使乌重胤为汝州刺史,充河阳、怀、汝节度使,徒理汝州。己巳,弘正检校右仆射,赐其军钱二十万缗,弘正曰:“吾未若移河阳军之为喜也。”

  自从平定蜀中刘辟以来,宪宗就打算攻取淮西。淮南节度使李吉甫进言说:“吴少阳军中将士对上面已有背叛之心,请将淮南的治所迁移到寿州去,以便让我来经略规划淮西。”适逢朝廷正在讨伐王承宗,没有余暇考虚他的建议。及至李吉甫担任宰相后,田弘正率领魏博归顺了朝廷,李吉甫认为:“东都有汝州护卫着,在河阳屯驻兵马,本来是为了控制魏博的。现在,田弘正归顺了朝廷,河阳便成了内地的军镇,不应该屯驻重兵,显示对魏博的猜疑。”辛酉(十七日),宪宗任命河阳节度使乌重胤为汝州刺史,充任河阳、怀、汝节度使,将治所迁移汝州。己巳(二十五日),加封田弘正检校右仆射,赐给魏博军钱二十万缗。田弘正说:“没有比迁移河阳军更使我高兴的啦。”

  九月,庚辰,以州刺史李光颜为陈州刺史,充忠武都知兵马使;以泗州刺史令狐通为寿州防御使。通,彰之子也。丙戌,以山南东道节度使袁滋为荆南节度使,以荆南节度使严绶为山南东道节度使。

  九月,庚辰(初七),宪宗任命州刺史李光颜为陈州刺史,充任忠武都知兵马使,任命泗州刺史令狐通为寿州防御使。令狐通是令狐彰的儿子。丙戌(十三日),宪宗任命山南东道节度使袁滋为荆南节度使,任命荆南节度使严绶为山南东道节度使。

  吴少阳判官苏兆、杨元卿、大将侯惟清皆劝少阳入朝;元济恶之,杀兆,囚惟清。元卿先奏事在长安,具以淮西虚实及取元济之策告李吉甫,请讨之。时元济犹匿丧,元卿劝吉甫,凡蔡使入奏者,所在止之。少阳死近四十日,不为辍朝,但易环蔡诸镇将帅,益兵为备。元济杀元卿妻及四男以圬射堋。淮西宿将董重质,吴少诚之婿也,元济以为谋主。

  吴少阳的判官苏兆、杨元卿和大将侯惟清等人都曾劝说吴少阳入京朝见。吴元济憎恶他们,诛杀了苏兆,囚禁了侯惟清。事前,杨元卿在长安奏请事情,将淮西的情况和攻取吴元济的计策全部告诉了李吉甫,并请求讨伐吴元济。当时,吴元济仍然在隐瞒吴少阳的死讯,杨元卿劝说李吉甫,对入朝奏事的蔡州使者,各处均要阻止他们入朝。吴少阳死去将近四十天了,但朝廷并没有为他停止上朝以表示哀悼,只是改换了围绕着蔡州的各军镇将帅,增调兵马,作好防备。吴元济杀掉杨元卿的妻子和四个儿子,用他们的血涂射箭的靶子。淮西老将董重质是吴少诚的女婿,吴元济便让他作为自己的主谋人。

  '8'戊戌,加河东节度使王锷同平章事。

  '8'戊戌(二十五日),宪宗加封河东节度使王锷为同平章事。

  '9'李吉甫言于上曰:“淮西非如河北,四无党援,国家常宿数十万兵以备之,劳费不可支也。失今不取,后难图矣。”上将讨之,张弘靖请先为少阳辍朝、赠官,遣使吊赠,待其有不顺之迹,然后加兵,上从之,遣工部员外郎李君何吊祭。元济不迎敕使,发兵四出,屠舞阳,焚叶,掠鲁出、襄城,关东震骇。君何不得入而还。

  '9'李吉甫向宪宗进言说:“淮西与河北不同,四周是没有同伙援助的。国家经常屯驻数十万兵马,以便防备淮西,将士的劳苦与国家的开支都是难以支撑下去的。如果现在失去攻取吴少阳的时机,以后便难以图谋了。”宪宗准备讨伐淮西,张弘靖请求事先为吴少阳停止上朝表示哀掉,给他追赠官爵,派遣使者前去吊丧,赠送助丧的财物,等淮西出现了对朝廷不恭顺的行迹,然后以兵力相加。宪宗听从了他的建议,派遣工部员外郎李君何前去吊唁祭奠。吴元济不肯迎接敕使,派出兵马,四面出击,屠杀舞阳县,火烧叶县,掳掠鲁山与襄城,关东震恐惊骇。李君何无法进入淮西,只好回朝。

  '10'冬,十月,丙午,中书侍郎、同平章事赵公李吉甫薨。

  '10'冬季,十月,丙午(初三),中书侍郎、同平章事赵公李吉甫去世。

  '11'壬戌,以忠武节度副使李光颜为节度使。甲子,以严绶为申、光、蔡招抚使,督诸道兵招讨吴元济;乙丑,命内常侍知省事崔潭峻监其军。戊辰,以尚书左丞吕元膺为东都留守。

  '11'壬戌(十九日),宪宗任命忠武节度副使李光颜为节度使。甲子(二十一日),宪宗任命严绶为申、光、蔡招抚使,督促各道兵马招抚讨伐吴元济。乙丑(二十二日),宪宗命令内常侍知省事崔潭峻担任严绶的监军。戊辰(二十五日),宪宗任命尚书左丞吕元膺为东都留守。

  '12'党项寇振武。

  '12'党项侵犯振武。

  '13'十二月,戊辰,以尚书右丞韦贯之同平章事。

  '13'十二月,戊辰(二十五日),宪宗任命尚书右丞韦贯之为同平章事。

  十年(乙未、815)

  十年(乙未,公元815年)

  '1'春,正月,乙酉,加韩弘守司徒。弘镇宣武,十余年不入朝,颇以兵力自负,朝廷亦不以忠纯待之。王锷加平章事,弘耻班在其下,与武元衡书,颇露不平之意。朝廷方倚其形势以制吴元济,故迁官使居锷上以宠慰之。

  '1'春季,正月,乙酉(十三日),宪宗加封韩弘守司徒。朝弘镇守宣武,十多年来不肯入京朝见,仗恃着军队的力量,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朝廷也不把他当作忠诚笃厚的臣下对待。王锷加封了平章事,韩弘以名列王锷之下而感到耻辱,在写给武元衡的书信中,愤慨不满之意颇有流露。朝廷正要借助他所据有的地理形势去扼制吴元济,所以给他升迁了官位,让他的班次列在王锷以上,以示荣宠与抚慰。

  '2'吴元济纵兵侵掠,及于东畿。已亥,制削元济官爵,命宣武等十六道进军讨之。严绶击淮西兵,小胜,不设备,淮西兵夜还袭之;二月,甲辰,绶败于磁丘,却五十余里,驰入唐州而守之。寿州练团使令狐通为淮西兵所败,走保州城,境上诸栅尽为淮西所屠。癸丑,以左金吾大将军李文通代之,贬通昭州司户。

  '2'吴元济放纵兵马侵扰劫掠,到了东都洛阳周围的地区。己亥(二十七日),宪宗颁制削夺吴元济的官职与爵位,命令宣武等十六道进军讨伐吴元济。严绶进击淮西兵马,略微取得了一些胜利,便不再设置防备,淮西兵马在夜间返回来袭击严绶。二月,甲辰(初二),严绶在磁丘战败,后退了五十多里地,急速奔入唐州,据城防守。寿州团练使令狐通被淮西兵马打败,逃奔寿州城自保,州境上各处栅垒的士兵全部遭到淮西军的屠杀。癸丑(十一日),宪宗使左金吾大将军李文通代替令狐通,将令狐通贬为昭州司户。

  诏鄂岳观察使柳公绰以兵五千授安州刺史李听,使讨吴元济,公绰曰:“朝廷以吾书生不知兵邪!”即奏请自行,许之。公绰至安州,李听属橐迎之。公绰以鄂岳都知兵马使、先锋行营兵马都虞候二牒授之,选卒六千以属听,戒其部校曰:“行营之事,一决都将。”听感恩畏威,如出麾下。公绰号令整肃,区处军事,诸将无不服。士卒在行营者,其家疾病死丧,厚给之,妻淫者,沈之于江,士卒皆喜曰:“中丞为我治家,我何得不前死!”故每战皆捷。公绰所乘马,杀圉人,公绰命杀马以祭之,或曰:“圉人自不备耳,此良马,可惜!”公绰曰:“材良性驽,何足惜也!”竟杀之。

  宪宗颁诏命令鄂岳观察使柳公绰将五千兵马拨给安州刺史李听,让李听讨伐吴元济。柳公绰说:“朝廷认为我是一个书生,不懂得用兵之道吗?”他当即上奏请求让他自己前去,宪宗答应了他。柳公绰来到安州,李听让全副武装的将领前去迎接他。柳公绰将鄂岳都知兵马使、先锋行营兵马都虞候两种文书交给他们,选出士兵六千人归属给李听,告诫他的部队说:“有关行营的事务,一切由都将决定。”李听感激他的恩德,畏惧他的威严,就象他的部下一般。柳公绰发号施令,整齐严肃,他处置军旅事务,各位将领无不悦服。身在行营的士兵们,凡是家中人有患病或死亡的,都发给他们丰厚的物品,他们的妻子纵欲放荡的,便沉入长江淹死。将士们都高兴地说:“柳中丞替我们整治家务,我们怎么能够不至死向前呢!”所以,柳公绰每次出战,都取得了胜利。柳公绰所骑的马,将养马人踢死了,柳公绰便命令将马匹杀死来祭奠养马人。有人说:“那是由于养马人不加防备造成的,这是一匹好马,杀死它太可惜了!”柳公绰说:“这匹马能奔善跑,但生性顽劣,有什么值得可惜呢!”他终于将这匹马杀掉了。

  '3'河东将刘辅杀丰州刺史燕重旰,王锷诛之,及其党。

  '3'河东将领刘辅杀死了丰州刺史燕重旰,王锷又将刘辅及其同伙诛杀了。

  '4'王叔文之党坐谪官者,凡十年不量移,执政有怜其才欲渐进之者,悉召至京师;谏官争言其不可,上与武元衡亦恶之,三月,乙酉,皆以为远州刺史,官虽进而地益远。永州司马柳宗元为柳州刺史,朗州司马刘禹锡为播州刺史。宗元曰:“播非人所居,而梦得亲在堂,万无母子俱往理。”欲请于朝,愿以柳易播。会中丞裴度亦为禹锡言曰:“禹锡诚有罪,然母老,与其子为死别,良可伤!”上曰:“为人子尤当自谨,勿贻亲忧,此则禹锡重可责也。”度曰:“陛下方侍太后,恐禹锡在所宜矜。”上良久,乃曰:“朕所言,以责为人子者耳;然不欲伤其亲心。”退,谓左右曰:“裴度爱我终切。”明日,禹锡改连州刺史。

  '4'王叔文一党中获罪贬官的人们,已经十年没有酌情迁官。有些怜惜他们的才华而打算逐渐提升他们的主持政务的官员,主张将他们全部传召到京城来,谏官们争着陈说这种做法是不适当的,宪宗与武元衡也讨厌他们。三月,乙酉(十四日),宪宗将他们全部任命为偏远各州的刺史,虽然官职提升了,所在地却更加遥远了。永州司马柳宗元出任柳州刺史,朗州司马刘禹锡出任播州刺史。柳宗元说:“播州不是人居留的地方,而刘禹锡的母亲尚在高堂,万万没有让母子二人一同前往的道理。”他打算向朝廷请求,愿意让自己由柳州改任播州。适值御史中丞裴度也为刘禹锡进言说:“刘禹锡诚然有罪,但是他的母亲年事已高,与自己的儿子去作永别,实在使人哀伤!”宪宗说:“作为人子,尤其应该使自己谨慎,不要给亲人留下忧患。如此说来,刘属锡也是甚可责难的啊。”裴度说:“陛下正在侍奉太后,恐怕在刘禹锡那里也应予以怜悯。”宪宗过了许久才说:“朕说的话,是只责备作儿子的罢了,但是并不打算使他的母亲伤心。”退下来后,宪宗对周围的人说:“裴度对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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