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打了吗?”小鱼儿的眼睛睁的大大的。
“打了。”
“赢了吗?”
“三岛主输了。输的很惨很惨!!”为了加强那很惨的效果,小妖的手不停的往下压,压到底下,还用脚作势踩了两下。
“呃!”鱼音又用力眨眼,但嘴巴却是很自然的反应道:“三岛主娶不了娇妻了,一定很失望吧。”
“何止失望啊,三岛主从那天起,就把自己关在后崖,三天了,也没有出来过。”说到这里,小妖突的看向鱼音,“到是那位五岛主留下话来,对咱们岛主很感兴趣,过几天会再过来,与岛主比武……”
我们来比一比(一)
“要与我们岛主比武?”小鱼儿惊讶的话打断了小妖的话。 鱼音也瞪大了眼,看向小妖,她的眉头微微的皱着,她直觉得认定,小妖接下来的话,她并不那么想听到。
只是,她一开口,却是,“然后呢?”
然后,“那位五岛主说,她准备在四岛之间跟各位岛主比武,谁能胜过她,谁便是她的丈夫,如果连她都胜不了,那就让输给她的岛主,向南汐岛投诚。 ”
“咦?”小鱼儿直接就惊疑出声。
而鱼音此时却是两眼圆瞪,但却忍住没有开口,而是记起了师傅的教诲,将小妖所说的这些话,全都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大概两分钟之后,她才慢慢开口。
“那个五岛主,长得如何?”
“美,非常美,比其他四位岛主都要美上三分?”
小鱼儿立刻在边上哀叹,“啊,那岛主岂不是可能会被她的美色所迷?”说完又颇为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己家夫人,又是一叹,接着便无比哀怨的看向小妖。
她家夫人是很漂亮不错啦,可是,比之南汐岛的四位千娇百媚的美人,她们夫人就显得太被动了些。那四个女人,哪一个来东沙岛,不是都偷偷摸摸往岛主的屋里摸,哪一个不是想方设法的买通岛上的人,只为了让她们可以投怀送抱?
可偏偏她家夫人,如此近水的楼台,可她偏偏对那月不感兴趣。
有的时候,她也想问问夫人,既然已经嫁了,已经有了名份,将来是不可能上岸了,在这小岛上,也绝对找不出比岛主更好的夫君人选了,她为什么还对岛主一点意思都没有?
哪怕就是把这名份坐实了也是好的啊!!
可惜,夫人平时虽然随着她跟小妖闹腾,对于大事,却是由不得她们作主。只要她决定的事,就只会按着她的规矩来。容不得别人半丝反对。
我们来比一比(二)
听到这话,鱼音的眉却是慢慢的皱了起来。
想也是,能让阅尽万千美女的三岛主一见倾心,从而求婚的女子,美貌可想而知。
“那个五岛主与咱们三岛主比武的过程,给我细细说来。 ”鱼音突的一本正经对小妖说道。
小妖和小鱼儿两人俱是一怔,随即有些疑惑的鱼音,“夫人,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鱼音轻轻摇头,“不确定,你只管先说来听听。”
小妖立刻将她看到的一切仔细说了个清楚。 她跟在鱼音身边十几年,当然明白什么时候可以胡扯蛮缠,杂七杂八的瞎说,什么时候需要言简意赅,直奔重点。
仅仅几句,她便将一切说了个清楚。
“五岛主使的是一根长鞭,足有两丈长,挥舞起来,像是网一般,将她自己整个包裹在其中,刀剑根本近不了她的身。鞭上有利刺,碰则伤,三岛主根本无法近对方的身,最后伤在那利刺上。”
顿了一下又道:“因为两人之前便说,点到即止,所以,三岛主一受伤,便自认输了一酬。只是,我瞧着两人打了近一个时辰,三岛主的武功路数重力重速,有些后力不继,认输到是不屈。”
鱼音听了只是点头,对于小妖的眼光,她还是相信的。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影响力大概也是如此。这两个小丫头跟着她十几年,她被她们影响,她们自然也被她所影响。
这十几年来,她们跟着她到处闯祸,见识了各种一般千金小姐不曾见识过的一切。
“夫人在担心什么?”小鱼儿好奇的问道。
虽然同样的啰嗦,爱八卦,但小鱼儿与小妖又不同,小妖见机非常快,更懂看人眼色,看情势,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非常明白。小鱼儿却是有些像鱼音的。
我们来比一比(三)
只是像,像一部份。 因为没有人教她压抑她的本性,更没有人告诉她,可以闭口不言装高手。
所以,她常常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脑子里反应出什么样,就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让人一眼就看透,更十分容易冲动……
看着两个丫头,鱼音突的对小妖道:“你去打听一下,岛主对这件事是什么反应。”
小妖一怔,随即点头,拉着小鱼儿一起转身而去。
待两个小丫头离开之后,鱼音才爬坐到自己房间的窗上。
因为她是岛主夫人,所以,她的房间在岛主的院子里的一隅。 虽然季余说要将她所住的这个地方专门隔开,再给她专门开个门,但是六个月了,他的人似乎很忙。
还好,她也不讲究,而且,反而挺喜欢所在的地方。因为季余的房子,修在东沙岛唯二的山上的最顶峰。
虽然下雨刮风所承受的多,但视线也是最高,所能看到的风景也是最美的。
坐在窗上,便可以看到远处的海岸,可以看到岸上来往人群,可以看到海里的海船。
她还记得她初来这里时,每天总要在这窗上坐上半天。
此时的海岸上的人显得特别的忙碌,因为又有几艘大船回来。
此时船上正往下运东西,那是他们这一趟出海的收获。
“看来,这一趟的收获很不错啊!!”鱼音嘀咕了一声,随即轻“切”了一声,“明明是个有钱人,还那么小气。”
可不是,东沙岛是一个很富裕的小岛。
你见过拿珍珠给小孩当弹珠玩的人家么?你见过拿珊瑚当柴火烧的人家么?
鱼音很负责的告诉你,她见过,虽然不多,但是岛上的确有这样的人家。
但是,其实她也明白,那样的情形并不能说明他们多富裕,更多的只是说明他们的闭塞。
我们来比一比(四)
东沙岛很大,住了大概有几万人,而这里的人,不论男女老少都非常善水,那些珍珠珊瑚大多都是他们自己下海亲手采上来的。
但是,这小岛离岸上的城市太远了,除了海盗们偶尔偷偷的上岸交换物资,采买些必须品外,这里的一切,都是自给自足。
当初她刚嫁到这里时,岛上的二岛主,也是这岛上的军师型人物曾跟她解释过。
他们之所以去算计鱼家,其实不是看上鱼家的那些钱财。他们看上的,是鱼家的经营管道,看上的是鱼家的人脉。
他们是海盗,虽然闭塞却不是笨蛋。他们也知道他们岛上的那些东西的价值。
如果那些东西拿到岸上去,说是富可敌国也不过份。
但是,他们是海盗。
岸上的人对他们深恶痛觉。虽然他们一再跟她说过,他们很久不干上岸抢劫、杀人放火的勾当了。但是,他们不干,自有别人干。海盗的名声在岸上就是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
他们想要在岸上找一个可靠的人,替他们将岛上的东西弄出去卖,换来更多的让岛上的百姓可以更好的生活的东西。
想法很好,谋算的过程也不错。结果么……其实也还算是成功的。
只是到了最后,却出了她这么个意外!!
“夫人,您回来了?”温文的声音从低下传来。
鱼音顺着声音低头看去,只见一个青衫文士正慢慢的向着她的方向踱来。
“萧夫子。”鱼音笑着与对方打招呼。心中却在想,果然是不能想某个人的,刚想起这个二岛主,他便出现了。
没错,这个看起来弱不经风的秀才模样的男子,就是这岛上的二岛主。同时兼职这岛上唯一的夫子,同时还负责普通疾病的医治……身居数职,责任重大啊!!
“夫人有礼了。”萧大夫终于来窗前,却只是站在窗外一侧,与鱼音行过礼之后,就转过身,一起看向海岸上,不再多望鱼音一眼。
我们来比一比(五)
虽然他也是海盗中的一员,还身为二岛主,但是,他却依然守着所谓的礼节。
对于他而言,女子是不能随便看的,看了便是无礼,失礼。
“萧冷是来问,夫人上次所说的事情,何时可以开始?”
听到他的话,鱼音直接呆住,上次所说的事情?哪一个上次,说的何事?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萧冷虽然没看着鱼音,但是注意力还是在鱼音的身上的。
一见到她这样的反应,立刻便明白了,这位夫人根本就没将那些事放在心上,对于这位夫人来说,那些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
心中有些失望,却仍是不得不再提起来。
“四个月前,夫人曾在岛上的鱼婆会上说,要开办女学,教女方读书识字,教她们女工厨艺,教她们琴棋书画……”
“呃!”鱼音猛的一惊,一开口就要问,“我说过这样的话吗?”可下一刻,她立刻紧抿着唇,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
才慢慢的说道:“这件事,我这里没有任何问题,但是……”一顿之下又道:“这件事并不是我一个人就可以做成的。萧夫子应该明白,这件事需得你们岛主开口。”
说到这里,鱼音又闭了口,在心中又将这事给过了一遍。然后她突的就笑了,她突的想到,这可不就是一个将季余偷去的钱给抢回来的一个好办法吗?
现在只要萧冷去找季余说这事,季余就会来找她。到时,她就可以狮子大开口。没理由要她免费帮他们做事不是?
“夫人的意思是,只要岛主同意了,夫人随时都可以开始,是么?”
萧冷终于侧了下目,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鱼音。
鱼音想了想,这话没什么问题,才慢慢点头,“原则是这样。”
“原则上?”萧冷面露疑色,却仍是点了点头,没再多问,接着便向鱼音告辞离去。对于他来说,这样单独的来找一个女子,又与女子说这么多话,已经是大大的不该了。
我们来比一比(六)
看着萧冷的背影,鱼音不由失笑出声。 这个萧冷实在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人。
别看他与她一起时,不,是与所有女子在一起时,都这么的迂腐。可是,当他面对的是男人时,他便是一个侃侃而谈的谋略型人物。
她曾在无意中听他给岛上的那些孩童上课。那口材,那自信,那气场……只要想一想,他一个完全不会武的人,只凭一张嘴就坐上二岛主的位置,便可见一般了。
“夫人很高兴!”冷嗖嗖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吓得鱼音差一点就从窗户上跳下去。
带着薄怒转头,可下一刻又猛的将一切都压下去。
在过去的六个月中,她非常明白,面对这个男人,她必须要将一切情绪压下去,宁愿慢上几分,也绝不能做出不合适的应对。否则,这个人很可能把她给吃了,连根骨头都不给她吐一根出来。
她莫名的摊上一大堆的债务就是证据。
“有事吗?”终于平静下来,鱼音这才看向一脸冷霜的男人,她名义上的丈夫。
她有些好奇,当年她初见他时,她五岁,他十岁,那个时候他还是一个很正常的小男孩,虽然在海里差点淹死,但一醒来就笑眯眯的,很阳光的样子。
可当她十岁时再见他时,他就成了这副样子,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到现在,她十五岁,他已不再是生人勿近了,而是彻底变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