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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我——”电话那头传来嘤嘤地哭声。
“小然,你怎么了?有谁欺负你了,跟伯母讲,伯母帮你出气!”听到她的哭声,薛小雅又是心疼又是慌乱。
“没,没什么?要伯母担心了!”晟然掩饰道。
“你这孩子,从小要强,能惹你哭成这样的事情会是没事吗?别怕,告诉伯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那日的床单……”晟然欲言又止。
“床单?什么床单?”
“伯母房间里的那张,是我……”放进去的,话未说完,就被薛小雅的惊呼声截断。“什么,是你,真的是你?”完了完了,原来不是小希,而是小然,可是,又有什么不一样的,他们不能这样啊,他们是一家人啊!薛小雅有些崩溃!
“嗯,是我,可是,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是当时,心里太慌乱了,简直没有法子可想,可是,又不能直接去找伯母您,毕竟这样的事情……”小然意在忏悔自己不该揭人隐私。可是,显然的,薛小雅却不是那样理解的。只听她喃喃自语,“那该怎么办呢!小然,是不是,是不是出了什么意料不到的事情,要不然,要不然小涵肯定不会那样对你的,小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谁都不想的,小涵那孩子,真的是不应该,他怎么敢……他竟然敢……小然,你放心,伯母一定会让他给你一个交待的!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啊,要知道,虽然他太过分了,可毕竟……毕竟他是你的哥哥,你也不想看到他名声扫地或去坐牢,对吗?明天,不,等会儿我就买票去你家,我带小涵亲自上门给你负荆请罪。你看,行吗?”
薛小雅一边串话语吐到这里,晟然最初听得糊里糊涂地,可是,到底给她听明白了,也明白了薛小雅完全误解了她的意思,要不要将错就错呢?毕竟这样子的状态对她吸引力太大,她完全没有想到试探的结果会是这般天随人愿。真的是,太好不过了。晟然作势很是挣扎了一番,“伯母,我明白您的意思。那晚,涵哥哥只是喝多了,我不怪他,真的!”
如果深明大义侄女令薛小雅如释重负,她毕竟是自私的。不能两全之际她只能为自己的儿子考虑。因此,她对晟然心存愧疚,下定决心只要有合适的机会,一定给予补偿。
“若怪,我只能怪我自己!”晟然还有后话。
薛小雅的心复又提起,“小然,这怎么能怪你呢!一切都是小涵的错,我会让他负责的。”
听到她的话,晟然忍不住窃喜,可是,还是装作痛不欲生的样子,“不,你不要怪涵哥哥,我不怪他,真的!如果涵哥哥真的喜欢我,我愿意站在他身后见不得光的地方永远陪伴着他!”一句话,落实了原委,晟涵他是因为真心喜欢晟然才借顾醉酒跟她发生关系的。
虽然一番话下来薛小雅早已做足了心理准备,可是,人证物证俱在时,她却有些不敢相信了。可是,现状好像容不得她不信。她突然觉得自己无法再说些什么了,只好抚慰晟然道,“好了,小然,你好好休息,不要多想,这件事情过于突然,伯母需要好好想想,不过,你放心,伯母一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待的!”
124。第三卷情殇之最终篇回归千古传说第一百二十三章情殇之知情
真是家门不幸啊!为什么要在她眼皮底下发生如此离谱的事情,这样的不伦之恋不该是电视剧上才有的桥段吗?发生了这样的事,她到底该怎么做呢?想她薛小雅也算是一位成熟理性果断的女性,可是,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也只有束手无策的份。哎呀,该怎么办才好呢?不行,不能再这么枯坐着了,她迫切地想找一人倾诉,她之所以不说商量是因为她心下已经有合适的倾听人选了,那个人便是她的女儿,晟希。虽然,她最不想找的人就是她,不过,恐怕她没得选择,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也不晓得是不是心烦气燥不胜其扰是晟家近来的通病。各个像是商量好似地一门不出二门不迈,当然,也很有可能是天气的原因。总之,她只要在自家宅子里晃上一晃,很轻易地就能找到女儿。这个时候,她确定女儿是在午睡。她稍稍整顿了一下情绪,面带无限忧愁,有气无力地推门进来。果然,她的女儿呼噜噜睡得正香。薛小雅心理上就不平衡了,打定主意要她陪同着难受。于是,也顾不得她好梦正酣,浑身瞬间充满了使不完的力气,很轻易地就将女儿给唤醒了过来。“咦!妈妈,你搞什么鬼?居然去做扰人清梦这种差劲的事……”说到这里,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呵欠。
“唉!妈妈也不想的……”薛小雅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哦,一定是发生了不得的大事了,妈妈你居然会叹气,是不是真的被爸爸给甩了,呜呜呜!我成了没有爸爸的可怜的小女孩……”
薛小雅头痛地按摩太阳穴,“没有没有,妈妈没有被爸爸甩!”
晟希止住泪,“你确定?”
“当然,你这孩子,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薛小雅头痛加心痛,满身的气力又被抽干了。
“妈妈有正事跟你谈,你别打叉,仔细听着就好。当然,如果你实在有什么高见的话也可以适当发表一下!”
“这样啊!嗯,好,妈妈你说吧。说完了我还得睡觉呢!”
“唉!说来话长,妈妈长话短说吧,小涵他,居然喜欢小然——”很费力地说完这一句,她求助似地看向女儿,企图引起她的共鸣。可是,显然的,她不止失望,而且是大失所望。只见得晟希不住点头表示赞同,“嗯嗯,不错不错,我原以为小涵不喜欢小然呢,原来还是喜欢的呀,害得我都误会了好久,呵呵,这样子就好,都是一家人,彼此讨厌着真让人觉得别扭!”
“你这个鬼丫头,他们这样子怎么会好呢,都上床了,你说,这回该怎么收场呢?”听了晟希的话她忍不住生气。
“上就上呗!”她仍是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话说,她也经常睡在晟涵的床上啊。
只此一句话,薛小雅忍不住暗骂自己,自己压根儿就不该来找晟希,这个傻傻的女儿,压根搞不清楚状况,她打赌,她一定不晓得她真正说的是什么?话说,她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能活活气死她的女儿出来。可是,尽管火冒三丈,她仍是想将扰人的话悉数倒给女儿,不管她是否听得明白,如是安慰自己一番,她继续说道,“如果是你想的那样就好了,可是,不是,妈妈说的上床,不是单纯地上床睡觉的意思……”
“在床上不睡觉能干嘛?”晟希不以为意地说。
“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我都说得这般清楚了,你脑袋是装浆糊的吗?”薛小雅因为火大甚至不再自称‘妈妈’了。
“妈妈又何必生气呢!其实妈妈说的我都明白!只是,明白又能怎么样呢!妈妈说的是已经发生的事,而不是将要发生的,既然发生了又能怎么办!妈妈不要一直想着对方是小然不可以什么的,你就将她当成一个普通女孩就好,如果小涵喜欢她,就让他们在一起好了!”
薛小雅瞠目结舌,半天吐出不一个字出来,当她缓过神来可以开口说话时,声音满是苦涩,“哪能跟你说的那样轻松,如果那样子可以,妈妈也不会头疼了!”
这个时候,晟希突然地想起许久之前,晟然曾说过的话,‘如果我说,我跟晟涵是上辈子的恋人,因为某种原因没办法在一起,今生相遇不过是为了再续前缘,你相信吗?’
‘如果我说,我想跟他在一起,你能帮我吗?’
‘莫说是堂哥,便是亲哥哥,我也不在乎。’……
晟希想,能说出这种话的女孩子,是为了感情豁出一切的那种人吧!妈妈今天的话,她并不觉得奇怪,毕竟,晟然对小涵的感情,那是她老早以前就知道的,而晟然她也并不加掩饰这点。如果他们两人的确彼此相爱的话,不顾一切在一起又何妨!可是,似乎并不是每个人都如她这般想法,看看眼前迷失方向的母亲就知道。其实母亲又何必庸人自扰呢,船到桥头自然直,所有的事情都会有解决的办法,路是没有尽头的,所以说,每个人至少会有条路可以走;换句话说,即使没有路走,也定能踏出一条路出来。
那次的谈话,不用想,无疾而终。薛小雅的烦恼仍在。可是,她却不再忍心去逼问数落自己的宝贝儿子。于是,她聪明地想到利用别人去探口风,首当其冲的人选她不作二想。于是,晟希就这样接了母亲下达的差事,委婉地向晟涵提出他一时失控造成的不可挽回的结局的解决方案。
自从那晚之后,晟涵与晟希再没有单独相处过。晟希自是不晓得那晚的事情,况且她身上的印迹都被晟涵很轻易地抹去,唯有的些微淡淡的不适感也被直接被她无视过去。因此,她面对晟涵没有丝毫的尴尬。反观,晟涵就不一样了。他觉得,自己面对她时,再没有了以往的无欲无求,再也做不到心如止水。可是,他又不能放任自己继续沉沦下去,只得一次又一次地逃避与她的单独相处。听凭压抑的思念将他吞噬,他将自己陷入回忆里,回忆着她美好的点点滴滴。这个时候,他万万想不到,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被晟然置于怎样的处境。
125。第三卷情殇之最终篇回归千古传说第一百二十四章情殇之责问
有些时候,不是你想逃避便可以躲避得了的,很多事情,避无可避。例如现在。照例吃过晚饭,晟涵便想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可是,他反手关门的时候,房门却被人从外边抵住,他回头,“晟希,有事吗?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我累了,想早点休息!”
晟希觉得晟涵没有放她进来的意思。可是,她却觉得有些事拖不得,早日解决大家都好过不是?她有些奇怪,难道晟涵真的看不出来母亲日益哭丧的脸,那是怎样一张苦瓜脸啊,她都不忍心再看,似乎看多了连带她的心也开始苦了。晟希扪心自问,从没有想要做谈判家的意思,可是却不得不代表薛小雅那个不负责的后妈来找晟涵,她也不情愿地好不好。
晟涵见她不说话,一副陷入沉思的样子,当面就要将门甩上,晟希察觉他的动作,马上对他重重地点头,“我有事,很重要的事,你让我进去好不好,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的。”
尽管晟涵心知她不可能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可是到底不忍将她拒之门外,只得松手,侧身放她进来。
晟希也不客气,一进门就直奔那张宽阔的大床,“哎呀!还是晟涵你的大床舒服,妈妈她太偏心,可能她真是我后妈。”
晟涵不言不语,努力忽视她的存在,想要安安静静心无旁骛地看会儿书,可是,他眼神总是忍不住飘啊飘地落到玩兴大发的那人身上。但见她满脸轻松惬意,摆明了心底无私天地宽的样子,他暗暗叹息,说什么找他有重要的事,不过是想要躺在他床上过过瘾。想到大床,他情不自禁的想到那晚的旖旎……打住,陷入无边幻想的他瞬间清醒过来,甩甩脑袋,似乎想将不该发生的事情清出脑海……
“咦!晟涵你头痛吗?”不知何时离开床铺朝他走近的晟希关切地问。
晟涵?什么时候的事,居然连称呼都改了,她曾经,是唤他小涵的……晟涵苦笑,他居然在乎这些细节,何苦呢?
一只柔软纤细的手抚上他的额头,“发烧了吗?没有啊!”晟希自说自话。
晟涵心底一颤,一股苏麻的感觉顷刻袭上心头,他些微急促地偏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