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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水寒直接将大权交给子若,“一切由若儿做主。”眼中,满满的*溺。
南宫寀看向子若,强硬自己吞下那一口恶气,“子若,可否商量一二?”
子若摇头,笑得灿烂,“没得商量思密达~”
南宫寀心中快速计量着,如今墨家名下的商铺的流动资金勉勉强强能凑出五万两的样子,再到把自己的私底拿出两万,从娘家凑三万也就够了。可是,这么肉疼的行为,她真下不了狠心!何况还是为了墨子若那个小Jian人!
“对了,我拿到我该拿的,我就消失在你眼前,免得你心烦我也堵得慌!而且我保证,不回来鸟~”子若表示自己说的话很有信用含量。
南宫寀迟疑的看着子若,再看了一眼守在子若身旁的易水寒,如今是不拿也得拿,憋着一口气道:“好!”
反正锦院腾出来了,老爷也没有理由不再给他们母子三人了。
子若巧笑嫣然,“那就麻烦南宫姨娘在半个时辰后送到锦院了哦!超出时间有利息的哦!”子若好心提醒着。
气了一遭南宫寀,心情愉快得就跟今天灿烂的天气一样,子若很顺手的挽上了易水寒的胳膊,反正也不觉得热,心里默默道,“谢谢大树兄~”
回到锦院,荷月正在里屋打包,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找来了小伙伴,一箱子一箱子的往外打包。
子若探头问忙碌中的荷月,“荷月思密达,我有那么多行李吗?”
荷月听到小姐的声音,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转过身来,看到身后的子若,吓了一跳,手里的书本噼里啪啦落一地,子若连忙帮着她一起收拾,然后再次问道:“怎么那么多行李啊?荷月你的东西很多么?”
“啊?”荷月道,“是香竹姐姐说,屋子里能带走的就带走,不要便宜了别人!”
子若点点头,“香竹真是深得我心啊!”
荷月不解了,“小姐,你不是出去玩吗?为什么能带走的就要带走啊?”
子若摸摸荷月那老实的小脑袋瓜子,“荷月小盆友,我要离开这里再也不回来了,当然都得带走了,要是阔以滴话,我还想把整个锦院都***给搬走!”
“这自然也可以!”身后易水寒的声音突然冒出来,原来他一直跟在子若身后。
子若眼里似乎冒出布林布林的光芒,“可以吗?壕~”
“嗯。”易水寒肯定的点点头。
子若高兴地手舞足蹈,“寒王v587啦啦啦啦。。。咿呀咿呀哟~”
随后,子若就愉快的去帮香竹收拾东西。
“啦啦啦,搬家家~啦啦啦,搬家家~”子若唱着改得惨不忍睹的歌词,在香竹的炙热注视下给香竹收拾东西。
“小姐,你似乎有点愉快过头了!”香竹终于忍不住了,无奈自己现在只能趴在*上,不能做其他的事情。
“小香竹不希望你家小若若开心吗?还是说小香竹舍不得这里的牛鬼蛇神?”
香竹死命的摇头,“香竹是很开心可以离开这里,可是香竹现在这样,却只能成为小姐的包袱。”
子若走到香竹的床边坐下,认真的看着香竹,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没事,我可以把你打包带走!”
香竹仰着的渴盼安慰的小脑袋一瞬间耷拉下去,“呜呜呜。。。小姐你够了!”
子若在听了这话,连忙站起来,极其认真的说道:“我先去找个能够把你包起来的布。”说着,子若还真跑去翻香竹的衣柜。遍寻无果,子若眼神一亮,瞄上了香竹床上的棉被。
一把扯下被子扔到地上,子若认真的说道:“这个刚好,等着,我这就来把你抱到这包袱里。”
香竹欲哭无泪,“小姐,香竹错了还不成吗?我都这样了,你别玩儿我了!”
“小样儿~”子若戳着香竹的额头,“跟姐计较这些!我一会儿让人送你,你就放心吧!我家寒王壕得很!”
香竹眼神忽然有些感伤,“小姐如今有寒王护着,香竹也放心了。”
子若再次戳了两下香竹的脑袋,“特么的说得你要死了一样!放心个屁!姐姐的饮食起居还要你照料着,你速度速度给我养好身体继续任我*吧!”
香竹刚酝酿起的情绪迅速垮掉,再次扶额道:“小姐,你的重点是*吧!”
子若捂脸,“艾玛,不要点穿我嘛!”
与香竹一番闹腾之后,南宫寀就带着“保镖”来到锦院送钱来了。子若颇有高利贷大哥大的上身感,理了理衣领,虽然说这衣服没有什么衬衣领子,然后再扶了扶想象中的墨镜,一副低下买卖接头的样子,“钱带齐了吗?”
南宫寀也是相当严肃,“一文不少。”
子若上前接过银票,“额。。。”她凌乱了,这是多少钱啊?这个怎么算啊?
转过头俏皮的对着易水寒吐舌头,“求助啊~”
易水寒会意走上前接过子若手里的银票数起来,正好整整十二万两,一文不少还都兑换成了整齐的十二张一万两银票。
子若小心的把十二张银票揣进怀里,然后对南宫寀摆摆手,“那个我一会儿可能会搬东西有点吵,见谅见谅哈!”因为拿到这么多钱,整个人都变得萌萌哒!
南宫寀心想,只要你快走,好说好说!“那我就先不打扰了。”南宫寀向易水寒行礼后便转身离去。
子若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在南宫寀走到院门的时候,子若忽然娇嗔道:“小寒寒~人家好喜欢锦院,舍不得肿么办?那也是妈妈留下来的,人家也想要,拿不走怎么办?”
南宫寀半口血卡在了喉咙,脚步放慢,小jian人,你想闹什么?你够了!
“自然可以搬走。”易水寒十分配合的说道。
南宫寀直接把半口血吞下去,回到刚才的位置,“寒王,方才臣妇听得搬迁锦院之事,请寒王三思!”
“三思个毛线,这锦院是我妈的又不是你妈的,寒王都开口了,你有意见?”子若表示,这棵大树傍得十分之愉快啊!
“你…”南宫寀的一大口血再次涌到嗓子口,在即将喷出来的时候,又被易水寒眼神扫过的冷冽给逼退回去,这下估计今天这午饭不用吃了。
“玄剑。”
早先不见人影的玄剑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递给南宫寀类似账本的东西。易水寒估摸着南宫寀看得差不多的时候,开口道:“早些年墨沐氏为墨府创造的价值都记在这账本之中,望南宫夫人尽早交予若儿。”
南宫寀身形一震,那口血憋出了内伤。好不容易缓过劲儿来,“王爷,这…恐怕不合规矩。”
易水寒俯视着南宫寀抬头也只到自己xiong口的身体,“本王已经派人调查过,如今墨大人名下的好几处商号都是当年墨沐氏所有,本王如今只算至十四年前,已算是看在墨沐氏与墨大人的夫妻情分。”
南宫寀摆正身形,她绝对要守住,“当年姐姐已把几处商号转到老爷名下,如今也在老爷名下昌达兴盛。老爷一没贪赃枉法,二未草菅人命,王爷如何收得?”言下之意,是易水寒不该管这事。
易水寒:“哦?是吗?听说最近钱老板最近要与墨夫人合作,可有此事?”
南宫寀半退一步,心道:此事除了自己和钱老板,并无旁人知晓,他怎得知?
易水寒见南宫寀沉思疑惑,“好心”为其解惑,“本王与钱老板是多年好友。”
南宫寀咽下去的一口闷血再次涌上了嗓子眼,他一个常年在战场的将军居然认识商界龙头,一竿子都打不到一起的人,怎么会?果然,易水寒不可小觑。
子若抬起头看着易水寒的侧脸,五官立体,鼻梁略翘,若说他的正面如自然天成,那侧面却似人工雕琢。不觉小脸微红,心速略快。
“墨夫人是聪明人。”易水寒道。
南宫寀却是明白,若是今日自己不按易水寒说的办,估计接下来就会损失钱莱冶这一大客户,不仅会影响墨家旗下的生意,更有南宫家族的,权衡利益,她只有妥协。
“王爷抬举了,只是这商铺事宜较为繁杂,能否宽限几日。”一番思索,她也恢复了墨府夫人以及南宫家族实际掌权人的镇定自若。
“自然。”易水寒转过头去看着子若,一脸*溺,“若儿,如何?”
“十分之满意!”子若笑靥如花。
南宫寀转过头向院外走去,脸色更为铁青,虽依旧保持镇定,却难掩体内的气血的波涛汹涌,撑得她垂眸下的眼白,血丝满目。那嘴角,更是一道血色逼出,竟猩红的触目惊心。
“谢谢!”子若望着南宫寀离去的方向,轻声说道。
易水寒低下头来,指尖在子若眉心轻轻一点,“本王,心甘情愿。”
眉心的温度有些带乱了子若的气息,子若连忙转移话题,“玄剑,能不能请你帮一个忙?”
正准备回避的玄剑疑惑的看向子若:她居然会说“请”,总觉得没什么好事!
“请小姐吩咐!”碍于易水寒在此,玄剑并不好置之不理。
“你能不能找两个力气大一点的女子来?随便找的我不放心,那个你们有没有手下…哦,不对,是同事,有没有女生?”子若噼里啪啦的说着,让那一向办事记事能力超强的玄剑傻了眼。
看着处在呆愣状态的玄剑,易水寒出言解围,“没有。”
子若翻了个白眼,“我勒个去!你特么还性别歧视!”
易水寒聪明如此,自然明白子若的意思,大男子主义瞬间爆发,“这女子办事终究不便,故…”
“故你个毛线!”子若跺脚表示自己的强烈不满,“女子,巾帼英雄!什么叫女子办事终究不便,你这叫目光短浅。你以为女人办事不便就小看了女子,那你却不知道,多少消息女子打探起来犹如手到擒来,你们这些臭男人,有时候还不如女子呢!”
“你…”玄剑跟随易水寒多年,自然也标榜着大男子主义。
“哎呀,得了得了,玄剑你跟我来!”子若二话不说拉着玄剑就准备往里面去,易水寒却似深思着什么,淡淡瞥了一眼子若拉着玄剑的手,任那燥热的夏风刮起耳边的青丝。
离开了易水寒的视线,玄剑也不再掩饰自己的不快。运功挣脱子若的束缚,子若不查被内劲震开,身形不稳,向后退去。
屋内,荷月正好走出,子若的身子有了软垫的缓冲,最后二人双双倒在地上。
子若首先查看了被自己压住的荷月如何,见荷月掌腕处的伤口皮丝点点,子若立刻跳起来,只着玄剑大吼:“玄剑你干嘛?不想帮忙抬香竹你就明说啊!”
玄剑帅气的转身,准备离去。
子若却是脑中灵光一闪般的,好奇眨巴自己的大眼睛,“你不会是被易水寒那不近女人的毛病给传染了吧?”感情他们俩才是一对好基友呢!之前的配对真是错了错了错了!
玄剑脚步一顿,垂眸瞥眼,不理会子若继续离去。
“死玄剑,臭玄剑!别以为你是男人就炫酷拽,不就是香竹那小身板,老娘一样搬得动!特么的不拿妹纸当汉纸,我家香竹我负责!”子若那大嗓门自然传进了屋内香竹的耳朵里,香竹在稍有感动之余,更多的是——小姐你这么汉纸,你的节操造吗?
子若咬牙切齿对玄剑的背影做了几个鬼脸才拉着荷月进屋消毒,透明的酒精似雨丝落下,这子若之前特地让香竹做的盛酒的小瓶子,上面做了一个小孔,就是为了给伤口消毒时候不浪费太多,也方便携带。
荷月的小脸因为疼痛而皱在一块儿,子若看得心疼极了,“香竹,你看我们家荷月给玄剑欺负的,真是!”
香竹半趴在床上,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无语的看着子若,“小姐,据我的猜测,应该是你撞到荷月,她才受伤的吧!”
子若对香竹不满了,“死香竹,我那还不是被玄剑突然给震开!这玄剑,我到底哪儿惹他了?”
香竹语重心长的说道:“我说小姐,给你讲的事忘了?玄剑讨厌你,你偏去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