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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长得像是小狗,胖胖的。黑色的毛褪掉了,又重新长出棕色的毛。
凭着嗅觉,公狼会找到这里。“丈夫”对妻子的不辞而别感到很恼火,他愤怒地用前爪把“妻子”的头按到地上,一遍又一遍地翻滚着,直到“妻子”发出“求饶”的哀叫为止。这时候,胖乎乎的狼仔会并排站在一边,仇视着这位欺负“妈妈”的不速之客,他们想替妈妈报仇,但又不知道应该如何下手。
终于“丈夫”原谅了“妻子”的错误。他们拥抱着,亲吻着。“妻子”会感动地呻吟起来。然后,她将“孩子们”介绍给“丈夫”。公狼会欢喜若狂地叫着,挨个抚摸着“孩子们”。至于为什么母狼要避开公狼分娩,这至今还是一个谜。
“夫妻”团圆,共同的生活开始了。狼的家庭是温暖的。母狼对自己“孩子”的温存程度超出人类的想象。当然,狼对它的天敌和弱小的动物是凶残的;但在它的家庭里,爱的图景颇为感人。不时地,“妻子”会佯怒,娇嗔地在“丈夫”面前耍威风;而“丈夫”,会一个劲地退让,百般地投其所好。这期间,狼的家庭里绝对没有“第三者”插入。纵然有,狼也是很健忘的。转眼,她或他就会把“情人”当做敌人来攻击。在狼的世界里,如有决斗,取胜的快定因素还是数量的多寡。遇到这种情况,“夫妻”往往是不加疑虑的齐心协力。当然,它们并不奢望能“白头偕老”。不定在哪一天,“夫妻”反目,各奔东西,当“儿女们”不愿意离开时,“母亲”会变得愤怒。别离以后,“母子”就是敌人,又开始了一个残酷的生存竞争。狼在晚年是不幸的。除了孤独,还有气力的不济。所以,孤独的老狼总要对着月亮“痛哭”:美好的日子毕竟过去,得意时光一去不复返。
狼有迁窝的习惯。母狼感觉到经常在一个洞穴里居住有危险时,它会显得焦躁不安。然后,它就叼着狼仔迁窝。在这个过程,母狼总是先叼走最小的狼仔,由公狼护送放进新窝。接着,“夫妻”俩再回去叼别的狼仔转移。送走的和留下等待的狼仔们很安静,它们不吵不闹,不争不挤,平时的嬉戏都暂时收敛了。看它们的严肃的模样,似乎迁窝是一个庄重的时刻,对新的向往和对旧的依恋交织在一起。
最能使人们回味的,是狼的寻食过程。在一个山坡,它们遇到了一只兔子。可怜的兔子成了这对狼“夫妻”的猎取物。先由“丈夫”猛劲地追赶;然后,是“妻子”大显身手。母狼并不希望立即追上兔子,而是不远不近地紧跟,消耗着兔子的体力。它设法把兔子赶到以逸待劳的公狼面前,然后,母狼站在一边,欣赏着“丈夫”跳跃着的娇健的身姿,欣赏着兔子那终于没有逃脱厄运的掐扎。这时,母狼欢叫着跑上前去,亲吻着“丈夫”,媚态万千。“丈夫”则啃嚼着兔子的骨头,把大块的肉留给“妻子”。
当狼又一次追捕猎物的时候,它们留在洞穴里的“儿女们”都遭了殃。一个自以为是的狼仔,总爱在“兄弟姐妹”的面前炫耀自己。它拿大顶,摔跟头,直立行走。玩腻了,它会心血来潮,要到洞穴外边捉小鸟。它探头探脑地刚出洞穴,就被早在天不滑翔着等待的精雕盯上了。
精雕的判断很准确:母狼没有护卫在狼仔的左右。于是,精雕就一个唿哨,飞速地俯冲下来,当狼仔还不明白这么一团向它冲来的阴影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就被精雕犀利的爪子攫住带上了天空。狼仔可怜地悲吟着。其他尚在洞穴入口处的狼仔,眼巴巴地观望着自己兄弟的“升天”。它们哪里知道,精雕王国里的幼稚“公民们”,也是这样眼巴巴地盼着中午的美餐。对狼的家庭来说,这是一场真正的悲剧。
Number:3859
Title:怀孕的《蒙娜·丽莎》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53期
Provenance:
Date:
Nation:
Translator:丁义忠
关于《蒙娜·丽莎》
列奥纳多·达·芬奇(1452~1519)是文艺复兴时代意大利著名的艺术大师。他一生留下了不少诸如《最后的晚餐》、《蒙娜·丽莎》、《圣安娜》、《安加利之战》等著名绘画,为世界艺术宝库增添了艺术珍品。不过,人们每当提到他的绘画时,很自然地就会想到他那幅凝聚着4年之心血绘制的杰作《蒙娜·丽莎》。
《蒙娜·丽莎》被认为是世界上最名贵的绘画,可以说世界上没有一幅画可和它相媲美。大多数美术理论家认为,达·芬奇画了一幅有生命的年轻妇女的优美形象,抒发了人文主义者对现实之美的酷爱,歌颂了人的思想、感情和智慧。他选择了一位精神上得到解放,驱散了昔日的呆板而发自内心的微笑的少妇。不错,画家确实卓越地表现了人物的内心的喜悦。但这是怎样的一种内心喜悦呢?是因为精神上得到解放而表现的喜悦还是别有原因?
一般来说,肖像画都是严肃的,被画者是一本正经的。微笑的肖像画,在达·芬奇以前似乎无例可寻,在他以后也是屈指可数的。同时,肖像画又是受人委托才绘制的,绘成之后理所当然地交给委托人。然而,这幅《蒙娜·丽莎》却由作者本人一直保存着,直到达·芬奇死后,法国国王弗朗西斯一世花了1。2万里弗从达·芬奇弟子处买到手,为了保护此画而涂上了过量的清漆。拿破仑时期,此画曾挂在皇妃约赛弗奴的卧室里。这时为了把《蒙娜·丽莎》放入镜框而剪掉了左右两侧各3~4厘米,外观上有了相当的变化。就是说,现在卢佛尔博物馆收藏的这幅画是达·芬奇死后经弗朗西斯一世之手而成为法国皇家藏品流传至今日的。后来,这幅画曾一度被人盗窃,经26个月才回到博物馆,况且目前世界上竟有61幅《蒙娜·丽莎》的仿制品,所以对卢佛尔博物馆收藏的这幅画的真实性持怀疑态度的也不乏其人。许多画家、哲学家、诗人和医学家对《蒙娜·丽莎》进行了认真的研究,他们用科学的方法对画中少妇的生理现象作了具体的分析,由于画中少妇的“病症”,进而又牵涉到这幅名画的模特儿是谁的问题了。
她正在怀孕
不要说在“文艺复兴”时代,就是在任何时候,选择一个妇女正在怀孕的时节给她绘制肖像画是不可想象的。正如一个妇女不可能让画家描绘正在怀孕的本人形象那样,画家在要求形神兼备的肖像画里,也是不大会愿意描绘一个怀孕的体态的。
为什么要说这样一段话呢?这是因为上述世界名画《蒙娜·丽莎》的模特儿正在怀孕的缘故。这不是什么信口雌黄,事实上已经有不少医生都指出过这个问题。甚至连著名的美术评论家凯涅斯·克拉克以及许多美术家也都赞同这种看法。确实,只要仔细琢磨这幅画,即使是凡眼也能觉察得到她正在怀孕。你看她那鹅蛋形的脸庞,胖乎乎的但却显得有点虚肿;从内心发出的微笑纵然体现了她对怀孕的满足感,但却掩饰不住苍白而憔翠的面容;肥胖而略微肿胀的两只手交叉在隆起的腹部上;粗大的腰围隐约可见;右眼窝和鼻梁之时还可看到一个小肉瘤,这分明是脂肪过剩的征象,再看那一双没有瞳子的眼睛,全无光彩,眼神上蒙着一层怅惘而又倦怠的神色。
很多人早就对《蒙娜·丽莎》的“病症”进行了研究,而且还发表了不少论文和著作。但是,看来《蒙娜·丽莎》并没有患什么疾病,画面上所表现的“症状”,恰恰是一个孕妇正常的生理现象。
事情是这样的明显,那末,这位请达·芬奇作肖像画的少妇是谁,也就是说《蒙娜·丽莎》这幅名画的模特儿是谁呢?她在当时是否正在怀孕?
画中少妇是谁
《蒙娜·丽莎》是一位名叫蒙娜·丽莎的年轻妇女的肖像画,这似乎已经有了定论。那么,蒙娜·丽莎是怎样一个人呢?
蒙娜·丽莎是玛顿娜·埃丽萨贝特的简称,她的全称是埃丽萨贝特·迪·安东·玛利亚·迪·诺尔德·杰拉尔迪妮,公元1479年出生于佛罗伦萨的名门家庭,1495年嫁给同城名门出身的弗朗契斯科·迪·巴尔特米奥·迪·扎保尼·戴勒·佐贡多,成为他的第三个妻子。所以,这幅画也叫《拉·佐贡多》。
关于这幅画就是这位妇女的肖像画的最早记载,见于瓦萨利的《美术家列传》。可是,当达·芬奇于1519年死于法国时,瓦萨利还是个6岁的小孩了,因此,他的一些记载是否确实可靠?
虽则如此,一般都认为达·芬奇于1503年返回佛罗伦萨时开始绘制,前后花了4年工夫,但仍未最后完成。如果是1503年以后的话,蒙娜·丽莎该有24或25岁了。据瓦萨利的记载,在绘制过程中,达·芬奇为了提高她的情绪,甚至还雇佣了一些演奏员和歌手哩。
可是,从达·芬奇的经历和作品亦可知道,除了他年轻时期以外,向他订画的人们都是属于米兰宫廷、法王以及佛罗伦萨市政府等当时的统治阶层和达官贵族。能让如此著名的画家画一幅肖像画,只限于可能付出高昂代价的人。蒙娜·丽莎有此可能吗?
如前所述,有不少论文和著述都在分析《蒙娜·丽莎》的“病症”,我们不妨再来看看蒙娜·丽莎本人的情况。蒙娜·丽莎生有一女,但于1499年夭折,各种记载和迹象都不能说明她这时正在怀孕。看来,名画《蒙娜·丽莎》的模特儿并不是蒙娜·丽莎,那么,这幅画的模特儿是谁呢?是曼都亚侯妃伊萨贝拉·德斯娣。
我们不妨拿卢佛尔博物馆收藏的《伊萨贝拉·德斯娣》和《蒙娜·丽莎》加以比较。虽然一幅是侧脸,一幅是大体是正脸,但却极为相似,不仅相似,连大小也一样。两者的头部相同,都是21厘米,如果同英国牛津美术馆收藏的《伊萨贝拉·德斯娣》(卢佛尔本的摹本)比较,则连手部的位置都一样。
如果说《蒙娜·丽莎》就是伊萨贝拉·德斯娣的画像,那又怎样解释前述的怀孕现象呢?
说来也巧,事实与分析完全吻合。就是说,1500年前后,达·芬奇访问伊萨贝拉·德斯娣的家乡曼都亚的时候,伊萨贝拉正好在怀孕。1500年5月17日,她生下了盼望已久的长子费德里柯,曼都亚侯弗朗西斯·贡扎戈有了继承人。
伊萨贝拉很早就想找一位名画家为自己作一肖像画,1498年4月26日,他在给米兰公爵罗得维珂的爱妾切齐利亚·戈尔列科妮的信中,提出要达·芬奇为她绘制肖像画的要求,戈尔列科妮欣然同意了曼都亚侯妃的要求。
伊萨贝拉一直在等待达·芬奇为自己绘制肖像画的机会。这个机会来得意外地早。
公元1499年,达·芬奇路过曼都亚返回佛罗伦萨,伊萨贝拉没有放过这个好机会。但这时伊萨贝拉却恰好怀孕了,她对自己正好怀孕而感到不快,但觉得画的是肖像画,这位著名画家的技巧是足可以遮掩过去的。
达·芬奇给伊萨贝拉·德斯娣画了二幅肖像素描,一幅是现藏卢佛尔博物馆的《伊萨贝拉·德斯娣》,另一幅则是《蒙娜·丽莎》的底稿,并且答应最后画成油画,可是,伊萨贝拉不但没看到这幅油画,而且始终也没有拿到这幅画。公元1501年至1506年,她通过在佛罗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