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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的那个寓所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堂皇,它处在一个陋巷的角落,是城里穷人住的地方。但不管怎么样,这是他的天地。
贝尔把你搂进屋,你看见阿尔和约翰尼躺在长椅上,后边还有两个家伙。贝尔也不给你介绍一下,你觉得这没关系,大家都是来求一时之乐的。
你问贝尔,谁出大麻,大家都不说,原来这不是大麻聚会。他说这次请你下一次“海”。你明白了,那是“海洛因”。你的第一个念头是赶快离开这个破屋子,越快越好。诚然,你玩过“红豆”和大麻,品过“白面”的滋味,可是这海洛因却非同小可,你告诉贝尔,你不想玩这个。贝尔就请你见识见识,你也好奇,就在旁边观看。
贝尔从内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布包,放在桌子上展开,那是一个背面已被熏得发黑的曲柄匙子,一套小型注射器和一些棉花。他去盒盥洗间往注射管中抽进一管水,又取出几个很小的胶囊放在桌上。他解释说,这是“5号盖”。他将一个轻轻取开,把药面抖在曲柄匙里,将注射管中的水掺和进去,那灰白色的药粉浮在水面层上,然后在匙底点起火柴。几秒钟后,药剂随着温度升高溶解在水中,然后将一个小棉球放进去。贝尔说,这是用来过滤杂质的。看到这些操作,你想:要享受这玩意儿,真够麻烦的。
“下海”
贝尔把注射的针头按在棉球上,把匙里的液体都抽进注射管。你睁大眼睛,看着贝尔伸直小手臂,握紧拳头,让静脉血管突露起来。他将针尖刺进了凸起的血脉里,针边浸出一点红血。他把针再推进一些,将药液全部推进肌体,推针平缓,然后拔出,走到长椅上靠了下去。其他4人也如法炮制,注射完毕,横七竖八地倒在地板上,什么也不管,好像睡过去了。你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算什么聚会,真滑稽,于是就怏怏地回家去了。
以后几天你一直没有见到贝尔,心中老是浮现出你看到过的情景。你实在好奇,要么去试一针,看看那到底是什么滋味。海洛因的劲力可大了,你从来不敢去上那个钩。可你还是想,就这么一回,是决不会上钩的。
后来你碰巧去了贝尔家,原先也不打算干什么,只是想同他玩一玩。贝尔的那些哥们儿不在,你显得挺自在的。贝尔偶然问你要不要下一次“海”。你很兴奋,迟疑地点了一下头,你赶快补充说,就来一回,以后肯定不沾的。贝尔也同意。
当贝尔在给你准备针药时,你心里直犯嘀咕。你感到又在做一件见不得人的事。那针刺起来虽然有些痛,可你还是想尝尝那滋味。
贝尔问你是自己来还是他帮你注射,你叫他帮你来。你感到一下刺痛,回头看看,那针管中清亮的液体正被压进自己突起的静脉血管。
“在海中燃烧“
开始,你感到针刺部位阵阵发热,接着这种感觉随着血液慢慢传遍全身,随后好像整个身体内部沸腾起来了。你一下子想起了有个哥们曾说:“在海中燃烧!”继而你发觉肠胃里的东西在一个劲地往上涌,你赶快跑到盥洗间大吐大呕。贝尔安慰你,说初次注射大都是这样,不要紧的。你直起身,慢慢发现你飘在半空中了,一下子轻松了许多。随着云里雾里的幻觉增加,你开始忘掉一切凡人的因扰。你管不了这是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更管不了自己的形象仪表,你顺势滑倒下去,伸展肢体,感到被“抬起来了”,真是妙不可言。
也不知道你就这么躺了多久,当你醒来之时,外面已经是一团漆黑,贝尔也不在了。你高一腿低一步地走回家,脑际仍是一片祥云,全不知世上还有烦恼这玩意儿。
这几个星期,你的麻烦事越来越不可收拾,由于经常旷课,学校暂停了你的学习;你跟父母的冲突也更加频繁。你不听从学校和家庭的任何管教。父亲对你吼道:“我简直无法理解你竟会变成这个样子。你已经懒惰成性,尽和一群小流氓鬼混,我为你与那些社会渣滓为伍感到耻辱。学校把你赶出来,我和你母亲十几年来为你操碎了心,你就这么不珍惜,你不仅毁了自己,也毁了我们全家的幸福……”父亲声色俱厉的在大发雷霆,母亲在一旁悲伤地哭泣。
这样的冲突没完没了,你只有在贝尔那里才能找到安宁。于是,你天天都去他那个贫民窟般的住处。当然,你间或地注射海洛因,虽不是生理上不需要,但在心头烦闷无法解脱时,它可以使你云游天堂。
有几次贝尔叫你帮他偷运毒品,还叫你一道去作案,你明白这些事的性质,可现在只有贝尔能够真正对你友好,你很感激他的友情和义气,当然是言听计从罗。
让你震动的一天终于到来了,你全身发抖,头昏脑胀,你发觉自己上钩了。这些年来,你第一次扪心自问,承认你确实无法摆脱毒品的纠缠。你的生活中不能没有它。你早已意识到当你注射“5号盖”剂量时,已经不能获得初期的那种欣快感。你明白,只要多放一粒,才会感到舒服。这样又太花钱,你在这上面的开销已经相当大了。贝尔仍是那么讲义气,他有时让你免费享用。你心里不安的还不是注射后担心“飘”不起来,而是你要保持正常状态的注射间隔时间变得越来越短了。
“永别了最后一针”
你会永远记得你难受得无法忍受的那一天。你疯疯狂狂地奔到贝尔那里,想要立即打一针。在浑身颤栗中你下决心说:“就这一次!就这一次!只要消除现在的症状,一定再也不玩了。”
到了贝尔家,你发现他不在,他会到哪里去?他是知道你可要药的呀!可能他把东西留在什么地方了。你进屋去东翻西找,没有!你发着抖,冷一阵热一阵,虚汗直冒。你彻底明白你上钩了,再出摆脱不了对海洛因的依赖。想到此,一阵恐惧袭上心头。又是一个寒战!
贝尔再不回来,就会要你的命了。哦,快看:他来了!你发狂地叫他,他是你的救星,你真正的朋友。
你迫不及待地说,这次要来个“重的”,而且是最后一针了。你把药粉抖在匙子里,你太激动,差点把这救命粉末抖落在地上。终于备好了,你用格外颤抖的手抓住针管照静脉扎下去,两次都扎偏了。你定了会儿神,第三次扎下去,成了!药液涌进血里,在血管分布之处“燃烧”。几分钟后,痛苦缓解,恢复常态。由于药剂量很大,你还获得了美妙的幻觉,刚才一个劲儿发誓要戒毒的念头一下子全没了。
几周以来,你的生活跟其他海洛因瘾君子的完全一个样。从早到晚,你的整个存在和经历就只有一个目的:在手臂上扎针。什么爱情、家庭、伦理道德、国家法律,全是些没有意义的字眼,只要能得到启动自己生命运转的催化剂海洛因,你就可以去偷、去抢、去杀人放火,甚至可以伤害自己的母亲。
可怕的事实
母亲在任何时候都是最关心她的儿子的。她发现你身体越来越差,经常生病发烧,怎么也治不好,当她无意中看到你那因不洁的针头引起发炎红肿的一连串的针眼时,她立刻明白了一切。她摇着你的双肩,要你回答你并没有去吸毒,你无可奈何的表情使她的心碎了。这是可怕的事实,她只好竭力为你掩盖,不让父亲知道,因为这会使望子成龙心切的父亲去跳河自杀的。当然这瞒不了多久,因为你被捕了。你还算幸运,警察突然搜捕你们时,你们的药刚用光了。他们把贝尔的陋室翻了个底朝天,没找到毒品,警方指控你们的证据只有那一套被熏得发黑的用具和注射器。几天以后,你被释放。
海洛因对你来说就如同生命一样重要,可你的狂乐世界早已被摧毁,你再也得不到它,不得不忍受断药后的煎熬。像先前一样,你对冷热十分敏感,浑身颤栗。随后你呕吐不止,一吐就是几个小时,恨不得把五脏六腑全吐出来。吃的东西和胃液吐光了,最后呕出的是鲜血。与此同时,你的腿和背的肌肉产生痉挛。你抽搐着在地板上滚来滚去。呼吸加快,血压和体温忽高忽低,伴有腹泻,双眼发红,还有一些因针头病菌传染到血液和肌体上的慢性病痛的折磨,苦不堪言。你这时唯一的希望只有这个“让我快点死吧,上帝啊!”
肉体的折磨还只是一个方面,你精神上的症状更要纠缠你一生,你那正常人的心理被残害了。海洛因是吸毒者的主食,你永远无法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据资料证实,在10个海洛因摄毒者中有9个患有肝炎。海洛因缺乏时,你畏缩、发抖和痉挛;海洛因充足时,你又超量滥用。你的生活不得安宁,一会被捕入狱,一会又玩弄生命的游戏。每一次你把钢针刺进血管时都会想到,这可能是“最烫”的一次吧。如果是那样,不消几分钟你便会挣扎一阵而一命呜呼了。正因为有上述的种种可怕事实,警察才对你母亲说:“太太,你最好的解脱办法是忘掉你曾经有个这样的儿子。”
短短两年间,你走过了漫长的路。你的同龄人风华正茂,充满欢笑,以18岁人生的朝气创造自己的前程。你呢,形容憔悴,穷途潦倒,看上去哪里像个18岁的小伙子。你后悔已经来不及了。自从第一次吞下那粒“红豆”,你的良心就谴责过你。顺便说一下,你是那么相信贝尔,把他当成了你真正的朋友,他现在又在何方?噢,快看这幅照片,这就是他的尸体,警察发现他时,他手臂上还挂着针管呢。
Number:5832
Title:唠叨是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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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处《读者》:总第11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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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的冯先生修养很好,不管冯太太怎么唠叨,他从来不生气,顶多回答一句:“老伴,有得完没有?该休息了吧!”可是冯太太的声音却越来越大。最近好久未听到冯太太唠叨,原来是她偷看了冯先生一首诗:“相伴唠叨自有缘,唠叨半世意缠绵,劝君休厌唠叨苦,宁愿唠叨到百年。”
Number:5833
Title:资料
作者:
出处《读者》:总第115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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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军费开支
1972年全世界军费开支不足3000亿美元,目前已超过10000亿美元。现在全世界有7000万人从事军事领域的工作,平均每分钟就有200万美元耗费在军事活动中。
美国和苏联的军费开支占世界军费的1/2。1990年度,美国国防预算为2992亿美元;苏联国防预算为710亿卢布,折合1145亿美元,但据西方人士分析,估计苏联军费开支为2100亿美元。
世界上军费开支超过百亿美元的国家是:英国370亿美元,法国370亿美元,西德340亿美元,意大利160亿美元,日本314亿美元,印度100亿美元。但日本的军费开支不包括旧军人的抚恤金和海上保卫厅的费用,如计算在内,日本军费开支达600亿美元。超过了英国和法国,已居世界第三位。
花之最
世界上寿命最长的花朵要数热带的一种兰花,它能开80天左右。
世界上花香传得最远的要算“十里香”,它是一种白色野蔷薇。
世界上最大的花要数印度尼西亚的硕,它的花高6。2尺,宽4。5尺。
世界上最小的花要算“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