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1979年5月,日本在钓鱼岛上修建了临时直升机机场,海峡两岸都向日本提出了交涉和抗议。
1990年9月,“日本青年社”在钓鱼岛建灯塔,再次引发保钓风潮。
1992年,中国通过的《领海及毗连区法》写明钓鱼岛等岛屿是中国领土后,日本提出了“抗议”,我外交部发言人重申:钓鱼岛属于中国。
1992年4月,江泽民总书记在会见日本记者时说,钓鱼岛自古以来就是中国的领土,这是历史事实。
1996年7月14日,“日本青年社”在钓鱼岛新置了灯塔。对此,中国外交部发言人指出,钓鱼岛历来是中国领土,并表示对这一事件“严重关切”。海峡两岸都强烈抗议。□
Number : 9500
Title :秩序还好吗
作者 :龙应台
出处《读者》 : 总第 185期
Provenance :看世纪末向你走来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门铃响的时候,我正跪在花圃边拔草,指甲缝里全是黑泥,头发里杂着青草。
按铃的什么人听到了我的吆喝,折进了花木扶疏的小径。我用手遮着阳光,觑觑来人,呵,是个穿浅绿衣服的警察。
“秩序局的吧?!”我问,一面将手上的泥巴擦在蓝布裤上。他微笑着点点头,我却一点儿也不想笑:“你们来总不会有好事。”
他翻开手里的一个卷宗,我望望篱笆,苹果枝才剪过,不致于伸到行人头上;人行道上除了三两株长了白头的蒲公英,还算干净,早上取报纸时张望了一下,好像连狗屎都没有;我的汽车,规规矩矩地停在车库里头——你来做什么?
警察先生把卷宗凑近我,指着里头一张影印的照片——是个坐在驾驶座上的女人。
“这是您吗?”
还用说吗?
“您在2月13日下午4时零3分超速驾驶经过这个路口,我们将罚单寄给车主,车主回函说驾驶人不是他,所以我今天前来证实——”
“没错啦!”我弯身将杂草抛进竹篓,“开车的是我,不是我先生。”
警察先生开始做笔录:名,姓,性别,出生日期,准确地址……我拎起剪刀,咔嚓剪掉蔓杂的莓果枝藤。
“您的行驶车速是13公里,这个路口所允许的是‘步行速度’,也就是时速10公里;您超了3公里——”他在卷宗上涂了几笔,说:“罚款20马克——”
20马克,就是大约港币100多块,台币360块,实在不多。莓果枝上长满了突刺,得先把突刺剪掉,才能剪枝,否则会叫人遍体鳞伤。
“不付!”我说。
“不付?”他有点惊讶,将已经套上笔套的笔又抽出来,打开已经夹在腋下的卷宗。
“不付!”我面对着他。这个看来50多岁的人有着特别温和的举止,不像一般咄咄逼人的公务执行者。他的须角泛白,眼睛带着笑意。
“为什么?”他重新握好笔,等着我的回答。
我把剪刀扔进竹篓里,莓果藤从我手指之间“咻”的一声弹回去。老兄,自从你们在那个路口装了那个照相机之后,我已经接过两次罚单了,你这是第三次。我实在火得很,但是你只是个执行者,跟你发怒没什么意义。
“您请这边凉椅上坐坐,”我领他到池塘边,“我给你们秩序局去过两次拒缴的信,我给您再念一遍就是。您等等。”
警察先生摘下帽子,就在一丛紫色堇旁坐下。他身后的池塘已经抽干,尚未注入清水,黑油油的烂泥巴上飞着细手细脚的蚊子。
“第一次,我行驶时速17公里,超7公里;第二次,15公里,超5公里。拒缴理由是这么写的——”
警察饶有兴味地仰头看着我念:
第一,镇内行驶时速限制一般是30公里,在这个路口突然变成10公里,而在路口前又无任何具体障碍(譬如路突)警告驾驶人时速改变。
第二,路口的标志事实上只写着“步行速度”,并未注明“10公里速限”。
第三,即使注明了10公里速限,汽车内时速仪上最低刻度是20公里,也就是说,20公里以下的速度已无仪表显示。驾驶人如我,无从知晓所行速度属17或15或13公里。
第四,在前三种情况之下,要求驾驶人为3公里、5公里之超速而罚款,实在荒谬、荒诞!
本人平常乃一循规蹈矩之市民,但衡量此不合理(虽然合法)的处罚,决定采取甘地和梭罗的“不合作主义”,拒缴罚金。
署名:龙应台
“怎么样?”我问,“您的速度仪上有10公里的刻度吗?”
警察用手背挡着耀眼的阳光,摇摇头。
“那您怎么能知道自己开的是13公里还是10公里呢?”
“凭感觉嘛!”
我哈哈大笑,“这种感觉,您有,我没有。所以您是警察,我不是。”
我在他身边坐下,“感觉,不能作为法律的依据吧?”
“不管您同不同意,法就是法呀!”他说着,重新戴上帽子,“天竺葵开得很好!”
“粉红色的最漂亮!”我也站起来,准备送客,“可是法总得合理吧?!不合理的就是恶法,不是吗?”我觉得自己义正辞严,理直气壮。
他很礼貌地和我握手,“您知道,”清清喉咙,“这样一来,您的罚金会变得更重;下个单子来,就是40马克,再不缴,就是60马克——三张罚单就变成180马克了!”
他的后脚跟踩到了一只垂下来的天竺葵,我的心一痛;高涨的公民道德勇气也受到了打击:“,别别别只谈罚款,总有人要对我的抗议提出解释吧?!”
他已经走到了篱笆外边,挥挥手:
“您不会赢的,相信我!”
“恶法非法,”我倚在栏杆上伸出半个身子,大声地对着他的背影,“恶法非法,您懂这个道理吗?”
再见!再见!
我压根儿不想再见到任何秩序局的人。你如果问我中国人和德国人有什么不同,答案很简单。中国人在街上碰到熟人打招呼时,说:“吃过了吗?”德国人碰到一堆朋友,开口就是:“秩序还好吧!?”(Alles in Ordnung?)
中国人靠米饭过活,德国人靠秩序;所以有中国人的地方就有餐厅,有德国人的地方就有秩序局(Ordnungsamt)。
处罚13公里的时速,这秩序局实在走火入魔了。回到竹篓边,拎起大剪刀。好,奋斗到60马克的时候,我就停止,就屈服。人家梭罗不也只坐了一夜的牢?抗议到底的代价太昂贵了,何况我也没有那个时间……
我轻易地原谅了自己,却再也提不起兴致继续修剪莓果枝。气馁地躺进伞下的凉椅,随手翻开今天的小镇报纸,竟然,竟然有这么一篇报导:
大半市民落入陷阱
新置相机引起争议
……
……前任市长本人亦以时速11公里被拍照,罚金20元,市长拒缴。消防队队长以15公里时速被开罚单,他愤怒地说:
“20公里以下,只能用大拇指来测量了。”
两名律师正准备和市政府就此交通标志对簿公堂,全国驾驶人协会也将采取行动。一位高级警官在接受访问时率直地说:“如果我在那个地点被照相的话,那我非打官司打到倾家荡产不可!妈的!”
妈的!
Number : 9501
Title :新西兰查禁六大广告
作者 :刘韶
出处《读者》 : 总第 185期
Provenance :
Date :
Nation :
Translator :
前不久,新西兰电视商业节目审查局禁止在国内播放的六个电视广告,全都是著名的跨国集团的广告。它们是:
可口可乐。广告画面中,澳大利亚土著舞蹈教员及学童拿着可口可乐瓶在纵情跳舞。新西兰广告尺度及投诉委员会认为它漠视民族文化特色。
宝马跑车。广告中,一滴红色水银沿着女性的身体曲线滚动,然后加插宝马跑车沿着弯曲的公路疾驰的画面。委员会认为这则广告贩卖色情。
Chanel时装。画面中,法国女影星嘉露尔·布凯对男友说:“我恨你,我恨你恨得要死,亲爱的。”然后布凯微笑着,深情地吻了男友一下。委员会认为广告宣扬了对女性的不正确意识。
Reebok运动鞋。画面中,美国篮球明星萧恩·甘普与一名类似武士的对手比赛,甘普最后怒喝一声,将对手震得粉身碎骨。审查局认为广告内容涉及暴力,而且鼓吹侵略。
耐克运动鞋。画面中,橄榄球教练教训队员说:“一定要把眼前的对手当成最可恶的敌人。”结果,队员们一拥而上,将教练摔倒。这则广告被禁的理由,同样是宣扬暴力。
Lynx运动鞋。画面中,一名男子穿着Lynx运动鞋走到一棵树下,背景音乐是金丝雀的鸣叫,男子一跃便跳上树,接着是几片羽毛飘下来。一名观众投诉,认为广告对动物不仁,当局随即下令禁止播放。□
Number : 9502
Title :一副彩牌
作者 :文初
出处《读者》 : 总第 185期
Provenance :中国科学报
Date :1996。1。24
Nation :
Translator :
19世纪中期,化学元素已发现了63种,这已发现的63种元素,把化学家们搞得眼花缭乱,要想把它们分分类、排排队也无从下手,更不要说再去发现新元素了。
1869年3月,俄罗斯化学会专门邀请各方专家进行了一次学术讨论。学者们有的带着论文,有的带着样品,有的带着自己设计的仪器当场实验,各抒己见,好不热闹。而彼得堡大学教授门捷列夫只身空手,裹一件黑色外衣,蓄着一把小胡子,静坐在桌子的一角,三天来不言不语,只是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竖起耳朵听,有时皱皱眉头想。这天眼看会议日程将完,主持人躬身说道:“门捷列夫先生,不知你可有什么高见?”只见门捷列夫也不答话,起身走到桌子的中央,右手从口袋里抽了出来,随即就听“唰啦”一声,一副纸牌甩在桌面上,在场的人无不大吃一惊。门捷列夫爱玩纸牌,化学界的朋友也都略有所闻,但总不至于闹到这步田地,到这个严肃的场合来开玩笑。在座的有一位长者寿眉双垂,银须齐胸,他叫齐宁,是门捷列夫的老师,过去很赏识门捷列夫的才华,推荐他来校任教。今天他见学生这样开玩笑,心中早已不快。只见门捷列夫将那一把乱纷纷的牌捏在手中,三两下便已整好,并一一亮给大家看。这时人们才发现这副牌并不是普通的扑克,每张牌上写的是一种元素的名称、性质、原子量等,共是63张,代表着当时已发现的63种元素。更怪的是这副牌中有红、橙、黄、绿、青、蓝、紫七种颜色。门捷列夫真不愧为玩纸牌的老手,他用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捻,纸牌由红到紫便成一排,再一捻又是一排。这样前排靠着后排,整整齐齐,竟在桌上列成了一个牌阵。要是竖看就是红、橙、黄……分别各成一列。门捷列夫将这个牌阵摆好,叫大家看个明白,然后用手一搅,满桌只见花花绿绿,横七竖八,不过是一堆五彩乱纸片。他说:“这混乱的一团,就是我们最感头疼的元素。实际上这些元素之间有两条暗线将它们串在一起。第一,就是原子量。尽管不同元素有时会有相似的某种特性,尽管同一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