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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江天一色无纤尘 。。。
旁白:二零零九年夏初,注定是不平凡的时候。即将毕业的初三学生,正紧张的复习着……
“晓风,”右边的林恒碰碰我的手肘,低声说道。“我们换位把。”
“这样不好把?”我扬眉。“万一被老师逮到……”
“没关系的!”同桌苏阳赶紧抢过话头。“下一节自习是政治老师监,她不熟悉我们的位子。”
“好吧。”我无奈的耸耸肩,在小晚身旁坐下来。
“晓风,你害人不浅哦。”叶晚坏坏的笑着。
“咦,有吗?”我很怀疑这话的正确性。我纪晓风可是一个品学兼优文武双全的新时代四有(有名字有性别有书包有学籍也算?)青年!
“真的,”叶晚道,笑着看了一眼我身后。“他昨儿个晚上做噩梦了,据说吓得不轻,连厕所都不敢去,估计与你讲的鬼故事有关。”
“哇!”我惊喜万分。能把林恒吓到,也算为女生们除害了!于是就拽了拽林恒:“听说,你昨儿做恶梦了?”
“嗯……”林恒一脸诚恳。“我梦到厕所里有两个黑影,一个像是人,一个像是动物!”说道这儿,他脸都绿了。
“啊?”我没趣的惊叫。就这?不恐怖啊,想当年木之本樱也做过的,人家一个小女孩都不怕,你怕啥。“哪里恐怖啊……”
“听上去是不恐怖!”林恒义正词严的打断了我。“可你知道最恐怖的是什么吗?那个人影和你好像!”
……是不是很恐怖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想杀人!“小晚,”我阴森森的唤了一句。“呆会请你免费看场戏。”
“什么戏呀?”叶晚眨眼,面带笑意。
“为了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我决心替党和人民,消灭掉这个败类!”我指着林恒,心中自觉身体周边迸发出了无数道充斥着正气的光。
“我挺你!”叶晚笑道,郑重的递给我一厚重的皮质日记本。“诺,暂借你。”
“谢了。”我说,接过来。于是,我面带亲切的笑容,手持正义的日记本,银牙紧咬,语气极符合小女生风范,“温柔”而“腼腆”:“林——恒——,我们是不是应该……好好谈谈啊?”(编者注:“谈谈”二字读重)
十秒后,该中学四楼走廊中响起了一声凄厉无比的惨叫。据目击者声称,初三某班的纪晓风同学,手持一不明飞行物于四楼追打一名男同学,在打中的一瞬间,纪晓风居然,不见了???
以上为本台记者特别报道,谢谢!
旁白:时间追溯到八百年前的景朝……
“你看,就是她。”一位白衣男子,黑眸胜似深潭,高鼻梁,薄薄的唇微抿,慢慢展开一幅画轴,淡淡道。听了这话,他身旁的黑衣少年好奇的凑上前,摸着下巴道:“长得还不赖!”
画上的女子,斜刘海,亮晶晶的大眼睛,小巧的鼻子,有致的唇线,黑纱衣勾勒出完美的身形,不失为一个绝色佳人。
再说纪晓风,此刻正湿淋淋的自二人身后的水池中爬上岸,一边口中骂道:“哪个不长眼的神仙,把姑娘我往水里扔!”
二位绅士警觉回头,看见这样一幅画面:岸边坐着一名少女,整齐的刘海湿湿的粘在额上,还在往下滴着水。棉质衣料被水沾湿,紧贴在身上,显得凹凸有致,亮亮的眼睛正好奇的望着他们。
我好奇而茫然的看着眼前这两人。白衣的那个,高贵冷傲,如雪山青松;黑衣的那个,一双丹凤眼,透着邪肆,唇角带笑,俊美张狂如晚春山桃。“额……你好。”我忐忑开口。
“姑娘,你需要帮助吗?”那个黑衣的凑上前来,直直的盯着我问。他那眼神如同猎人看见了猎物,吓得我不由自主的一抖。
那白衣男子报以一束鄙视的目光,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
“呵呵,”我干笑。“不,不需要。”
“哦。”黑衣人脸上写着:真遗憾。然后二人转过身,走了。总之,那株松的表情好像……恒河解冻了否?
靠,也不指点一下这是哪……我黑线的望着二人的背影,叹息过后,只得沿着二人走过的路,下了山。
“请问,”我随手拽住一个路人。“这是哪里?”
被我拽住的是个小姑娘,她转动这圆溜溜的大眼睛,笑着回答:“这是玥山脚啊。”
玥山?没听说过……我思忖着,又问:“请问附近有什么可以做事的地方吗?我想找件事做……”
“哦!”小姑娘很高兴的拍了拍手。“这您可问对人了,司徒世家正招收婢子呢。”
呃……婢子?我抽出了一下嘴角,权衡了一下利弊,终究沮丧的问:“司徒世家在何处?可以请你带路吗?”
“可以。”小姑娘点点头。“我就是司徒世家的管家啊,我叫纤竹,姐姐你呢?”
“我叫纪晓风。”我礼貌的冲她笑了笑。
行不多时,来到一处僻静的山谷。一进谷口,花瓣,落叶,漫天飞舞,夹杂着女子的笑声,阵阵香气扑面而来。这景象……我一下子愣住了。
“纤竹姐姐回来啦!”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顿时,光影闪动,围过来一群彩衣婢子,都提着花篮。
纤竹微微点点头,拉了我边走。“姐姐,你不妨自己起一个名字,不过第一个字要是‘落’。”她用那灿烂的笑望着我。“姐姐,我想请你去服侍公子。”
“公子?”我有些反映不过来,疑惑的重复了一遍。
“嗯。”纤竹点头,拉着我进一个小房间,示意我挑些衣服换上,然后又有些担忧的望着我:“公子虽脾气好,可是禁忌颇多,可以吗?”
我愕然。
纤竹拉我至一处内院,院门外挂了龙飞凤舞的三个大字:沁枫园。
“姐姐,这里是公子之园。公子共三大禁忌,你一定要听好了。”纤竹道,犹豫的望了望院门。“第一,公子讨厌桂花与桃花,与它们有关的,都不可以出现;第二,公子讨厌婢子在该干活的时候发愣;第三,公子在闭门制药时,最讨厌别人打扰……你能做到吗?”
靠,这家得积几世阴德才能有这么一个好儿子啊?我心中骂。
在纤竹眼光示意下,我无奈的叹了口气,行了个屈膝礼,然后端了茶盏,面不改(菜)色心不(狂)跳以平静无波(是海啸把?)的语气,舍去了标点。“奴婢落语是夫人派来伺候公子的。”
“嗯。”头顶上一个平静的似一潭死水的声音答应了一声。“下去吧。”不过声音很好听,带着磁性。
纤竹也许是放心了,看了我一眼,走出门去。
就这么退出书房,我一抬眼瞄到书柜。啊哈!我兴奋的小步上前去。抽出一本,定睛一看——医书!再看——整一柜都是医书。
唉,如果能留在现代,也许可以进医学院,成为一名doctor……
“想学医术?”背后突兀的响起一个男声,吓了我一跳,回头一看,峨冠博带,白衣飘飘,黑发杏眼,五官说不出的耐看。
我点点头,心说难道是“公子”。
他微扬嘴角,淡淡道:“我可以教你。”
“真的?”我惊讶了,有些像是在梦中的说……
他点头,抽出几本书放在桌上。“先把这基本的看完把。”
我大致一数,有七八本把,摞在桌上,快跟我一样高了……无奈的,我拿了一本,小心翻动着。
看的兴起,他忽然问:“叫落语是吗?”
我微笑的福了一福,点头称是。他却没再说什么,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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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江流婉转绕芳甸 。。。
翌日。
“落语?”
我放下书回过头去,是纤竹。她冲我笑了笑:“有人来找公子,公子在吗?”
额……我怎么知道他在不在?有些人可不喜欢走正门,偏偏喜欢走窗户……我干咳了一声:“没出门。”大概走的窗户把。
“你……”纤竹无奈的摇了摇头。
没办法,我只好跑去书房找他,敲了敲门,在门外道:“公子,有客人到。”
里边传出一个声音:“嗯,沏一壶茶来。”
一踏进书房,立刻,六条x光线同时射在我身上,骇的我一哆嗦,讲茶盏放在桌上,斟出三杯,罗列在桌上。
“呦,是你啊。”我正想退出门,一个耳熟的声音说。
我一怔,回头一看,一双透着邪肆的丹凤眼,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是他?
见我回头,空气立时凝滞住。那白衣的松,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不过,他打扮的有些奇怪,戴着白玉银冠,身着雪白绣金蟒的官袍,脚蹬金边白色鹿皮靴,手持洒金折扇,漆眸毫无波澜。
至于公子,照旧峨冠博带,端坐主座。他抬眸看了我一眼,而后低下头去。
我顺着他的视线看,结果就发现,桌面上,放着一幅摊开的画。画中的女子,明眸流转,顾盼生辉,然而,除了那斜刘海与黑衫,她与我竟是出奇的相似!“这……”我不解的看着他们,手足无措。
“来人。”那株松忽然唤道,眼珠泛着冷冷的光。
我还未反应过来,背上一痛,不由自主的跌坐在地面,膝撞上了坚硬的大理石,咯的我生疼。我吃了一惊,想站起来,却是无能为力。
“上官……”旁边的黑衣少年迟疑着,欲言又止。
“你别管,”上官道。“我自有主张。南宫,你以前可不是这般婆婆妈妈。”他漫不经心的将目光落在我身上。“说,你原名叫什么?”
这是要逼供么?我用眼角余光瞥见那抵在颈间的明晃晃的剑锋,平声反问:“你希望我说什么?”
“你这是说,我在屈打成招?”上官冷笑。
我白了他一眼。“我叫纪晓风。”
“说实话。”上官冷冷道,盯着我的眼睛。
靠,这人有臆想症吗?我就是叫纪晓风嘛!这么想着,我垂下眼睑,不再开口。
“不说?”上官冷笑着,一个眼神示意,两个壮汉走上前来,一人架住我一只手臂,拖着我下了门槛。
这是干什么?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整个过程中,公子都没有开口。却在此刻,他站起身来,语气淡淡的。“放开她,她不是蝶梦。”
上官见状,抿了抿唇,挥了挥手,那二人便退出门去,只留我,怔怔跪坐在地上。
南宫颇为复杂的望了望我,叹息了一声,转身出门去。上官冷冷道:“翳,你好自为之把。”说着,同样的转身,走了。
我抬起头来,呆呆的望着公子,慌了。
公子倒背着手,静静望着我,杏眼中柔光闪动。半晌,他说:“去做你该做的把,落语。”最后的两个字,咬的极重。
公子……他这么信我……我咬着下唇,眼眶有些发热,忍不住,我冲他磕了个头,转过身,踏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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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语,有人来找公子,是上官家二小姐。”
我头也不回的翻着手中的“笔记本”,顺口问道:“上官二小姐是哪位啊?”
身后那人“扑哧”一笑。“瞧你这话问的,你不知道么?”
嘿!我怎么可能知道啊?我好笑的扔下手中的毛笔,扭过头去,瞪了一眼纤竹。“你说呀倒是,我真不晓得!”
纤竹眨动这大大的眼睛。“是公子的……红颜知己呀。”
啥!我猛地站起身来。那位满脸“六根清净”的公子?
“司徒公子在吗?”忽然,一个如黄莺出谷般的女声低低的响起。
我侧过脸,就见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整齐的刘海,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