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上睡在一起的时候我都看到了,幕哥哥一直拉着姐姐不放呢。”
听了他的话,苏幕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就连小小也跟着一起害臊。这孩子,这种事怎么能到处说
呢,小小无奈地想,把他拉到身边,看他一脸无辜的样子也不忍责备他,“小倌,你去换壶茶吧。”
“是。”他应了一声,一溜烟地跑开了。
屋子里一下子静了下来,众人都偷眼看向两人,眼中尽是暧昧。小小一恼,摆出凶狠地样子,“看
什么看,你们不管是做过的没做过的,以后那个什么了,还不是一样。”
他们脸上一红,还没有说什么,她自己就羞地钻到苏幕怀里,气恼地皱眉,“烦死了。”
他们掩嘴轻笑,明明是她自己说出来的。待小倌回来了,小小重新坐正身子,没好气地说:“快喝
茶了。”
小倌微笑地为他们倒茶,轻轻拍了拍胸口,小小看他唇色有些发白,微有些担心地看着把他拉到怀
里,“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他一愣,开心地摇摇头,“没有不舒服,我很精神。”他一拍自己的胸口,大大地瞪着眼睛。
小小无语地笑笑,朝希儿招招手,“你替他来把把脉,本来身子就不好,现在更加瘦了。”
“没事的。是最近常常和姐姐玩到三更才睡才会有点累,等习惯了就好了。”他天真地说道。
小小脸上一红,窘迫地转过头,还不是他自己一直巴巴看着缠上来的。苏幕清醒了,流也不敢在夜
里再过来,倒是小倌,不客气地还是和他们睡在一起。苏幕有孕,她自然不会碰他,小倌她也不想碰的
。努力忽略他的目光,等到她快睡着的时候,他却拉着她的袖子叫她的名字,气得她狠狠罚了他一顿才
睡下。是罚得太重了吗,她红着脸想,看向把脉的希儿,“要不要吃点什么补品,你尽管开方子就是了
。”
希儿微微点头,笑着说道:“姐姐,齐哥哥有喜了。”
“有喜?”小小震惊地愣在那里,机械地转头盯着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小倌,他竟然怀孕了,怎么可
能。似水他们虽然是未成年,多少有点大人的样子,很多方面比她还成熟,但是小倌,年纪只有十五,
个性比一一和希儿还幼稚,这样一个人,他怎么会怀孕呢。
“姐姐,我要生孩子了,糟了,会不会很疼呢……”他皱起眉,忽而开心地笑着,“有姐姐在,再
疼我也不怕的。”
小小握着他的手,微微皱着眉,“希儿,多给他开些补药。又瘦又小,怎么还能怀上一个孩子。以
后宫里的事都不要做了,和苏幕在一起安心养胎。”
“那谁替姐姐泡茶呢?”他细声问。
“这些事你就别管了,坐下,看你站着就觉得辛苦。”她把他拉到腿上抱着,双手环上他细若无骨
的腰,这么瘦,怎么能再多出一个来分这里的肉。
“我不辛苦。这样姐姐会累的,我还是站着吧。”他想要站起来。
“叫你坐你就坐,”小小不满地说,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她到底在气什么,让他怀上孩子的不就是
她,“小倌,选个日子我陪你出宫一次,你也很久没有回家了吧。”
他开心地点头,目光很快黯了下去,“我不回去。”
“为什么?”小小不解地看着他,“我陪你一起回去,住上几天也没有关系,为什么不回呢?”
他噘着嘴,小声抱怨着,“上次回家,娘亲一定让我多住几日。我想快点回来,没有同意……后来
,娘亲就说,要是回宫了,以后就不要再回家了。之后,我就回了宫。”
原来,他并不是不会反抗,他的乖巧温顺全都为了她一个人。“别担心,你娘再舍不得和你生气,
我陪你回去,就说是看你爹爹,她就不能说什么了。”
“好。”
“如风,你也一起去吧,”她转头说:“你爹爹快要去边关了,你也在家陪他几天吧。”
如风迟疑了一下,淡定地说:“其实……这件事我正想和你商量。爹爹年纪大了,一个人去边关,
我不放心。家里的兄弟全都去各地平乱了,军中勇将虽多,我终是放不下爹爹。小小,我想和爹爹一起
出征。我和爹爹说过,他说作为一国之后,为国征战是应该的,只要你同意,我随时都能去。小小,你
让我陪爹爹去边关吧。”
近来边关告急,国中又有不少百姓起义,朝中派出大量兵力,想要尽快稳定局势,就连老将云万里
,也就是如风的父亲也带兵上阵。
小小还在想,苏幕站起身,淡淡地说:“国师府的东西应该收拾好了。小倌,陪我回去看看,你再
选个顺眼的房间。”
“哦。”他点头跟着他离开了。其余的人也识相地退了下去。
待他们都离开了,小小轻叹一口气,“我不会拦着你的。想去就去吧。好男儿志在四方,你想做什
么,我绝对会支持你的。虽然,作为你的女人,我不想你走。”
“我很快就会回来。”
“只要回来就好。”她扣着他的十指,微微勾起嘴角,目光炯炯地望着他,“一定要活着回来,我
要见人,不要见别的什么。还有……”她威胁地眯起眼,“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野花?”他不解地看着她。
“就是陌生女人的意思,”她不耐烦地加了一句,告诫地盯着他,“不准和陌生女人说话,听到了
没。不管发生了什么事,只要活着,你就回来。我在宫里等着你。”
“嗯。”他点头,眼中流出一抹坚定。他绝对会活着回来。
“准备什么时候离开?”
“大约五天后。”
“这么快……”她微微皱起眉,脸上红了起来,“他们,好像都走了。”
“嗯。”他有些局促不安,转头看向外面,“天,还没有黑。”
“是哦。”她干笑几声,安抚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其实,白天也可以。”
“哦……”他淡淡地应了一声,耳朵烧得通红,“那……那个……那个吧。”
“嗯。”她点头,拉着他走进内室,心脏紧张地快要跳出来。
两人并肩坐着床上,各自看向不同的方向,通红的脸带着不同的紧张。小小知道作为女子应该要主
动,可是,第一次,果然需要很多的勇气。
“天气好像有点热。”她羞窘地说,一边脱衣服一边暗想,在朝凤一年最冷的时候喊天热,大概就
她一个傻瓜了。
“是有一点。”如风应道,解开身上的衣带,只穿着薄薄的内衣,侧身钻进被中。
小小躺在他身边,两个安静地僵着身子,过了许久,小小轻轻握紧他的手,挨上他滚烫的皮肤。他
的身体一颤,更是一动也不敢动。小小认命压在他身上,在这里要靠男儿引导她,至少要等三次之后,
现在,还是继续艰难的第一次吧。
炙热的吻,温柔的触碰,贴近的身体点燃了室内的爱欲。她接受了他的爱,也接受了他的身体。融
为一体的爱,也包括融为一体的未来,这是她承诺的方式,爱了,永不相弃。身上的痛,给他一种充实
的幸福,就算离得再远,他也不会畏惧。其实,父亲不想让他离开宫中,局势不明,一到边疆也许要过
三五年才能回去。他的年纪也不小了,小小一定不宠幸他,作为父亲的也有些担心。他却坚持说服了父
亲,他知道现的的她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他可以放心的离开,不管过多久,她的身边多了多少人,他
的位置永远在那里,不会改变。
[正文:第九十六章 家事国事天下事]
在蔚蓝色的天空下,踏着红色长毯的男子一步步来到小小的面前。封后大典,也是如风的出征仪式
。饮下酒,她目送他英姿飒爽地离开,象征身份的凤钗绾起他墨黑的发。这一去,不知要到何日才能再
见。
按规矩,立后之日,皇后要和女皇同房。如风离开了,小倌和苏幕都怀了身孕,同房的事不用再遵
守。无奈,两位太后硬是让剩下的三个一齐侍寝。小小知道冷落了他们任何一个都不好,便无奈地和三
人躺在床上。一想到如风出征在外,她的心都悬在半空。
“清雅,明日起你就去内阁听政,把国法中的弊端找出来。我要发布新政,让男儿国没有煽动人心
的理由。”
“是。”清雅应了一声,紧张地连声音都变得干涩。
小小知道这算是洞房夜,但是三个人躺在一起,实在做不了什么。她索性起身披上衣服,“你们都
起来吧,躺得背都僵了。”
“谁让你什么也不做。”流小声抱怨着,环住她的腰,“你不会是想浪费一个晚上吧。”
“收起你那些念头,我正要跟你们说这个事。”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淡淡地说:“我想过了,苏
幕和小倌怀了孩子,身体也弱,肯定是不能侍寝了。以后,我会在清雅那里呆两天,再去流那里好呆一
天……”
“为什么他有两天?”流不满地问。
“因为清雅……必须快点怀上孩子。”小小无奈地说,轻轻握着他的手,“很抱歉,我不得不这么
说。你要相信和你成亲,并不是为了让你生下孩子或者别的。但是孩子,你一定要快一点怀上,朝凤国
需要一个继承者。”
“我明白。”他轻声说,绯脸的脸上带着娇羞。
“那我呢?”清乐皱着眉问,他也可以生孩子。
“你……”小小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你还是再过几年吧。清雅,你立一条宫规,以后未满十八的
男子,不要安排侍寝。”
“可是哥哥也没有十八岁。”清乐委屈地说。
“他是特例。”
“你就是偏心。”清乐抱怨地噘起嘴,转头伤心地垂下眼。
“才不是偏心。”她实在不想看到第二个小倌,自己就是个孩子,身上还怀了一个,那感觉真的太
奇怪了。“大不了,等你十八岁生日之后,我专宠你一个月。”
清乐目光一亮,嘴角慢慢扬了起来,“十七岁好不好,十八岁还要很久……”
“十八岁,一天也不能早。”
“十七岁半呢?”他可怜兮兮地问。
“半个月!”
“好了,好了,十八岁就十八岁。你不能食言。一个月……一个时辰也不能少的。”他红着脸,轻
轻拉着她的衣袖。
“知道了。”小小笑着说,宠溺地捏着他的鼻子,“我哪敢食言呀,不被你骂死才怪。”
“我哪有骂过你……”清乐扬起嘴角,忍笑垂着头。
流看她那么说了,便不再争,他总比要等上几年的清乐好多了。严格说起来,他也还没有到十八岁
,幸好她没问过他的年龄。
小小无心去想这些事,各地的起义好像越来越严重,所喊的口号十足像男儿国的语气。战事一多,
人力财力消耗巨大,有损国体。她和清雅第一夜相处,花了一晚的时间讨论治国之策。她不想去内阁,
总觉得自己不是搞政治的料,有什么想法都和清雅讨论,到了三更,该谈的都谈完了,她才想起同房的
事。她打了一个哈欠,内疚地看着清雅。
“对不起,浪费了你的时间。”
“不要紧,”他羞涩地摇摇头,“明晚,也可以。”
她点头,拉着他就寝,心里总归有些过意不去。到了早上,她听到床边有些响动,猜到他要去内阁
听政。若不是她把担子交给他,他也不用这么辛苦,她是看了他那日喝退侍卫的表现才发觉他的过人之
处。他是很有才干的男子,只是平时没有机会表现,朝凤国的皇子不必知道太多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