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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的事情,历历在目。
回想起来,无限感伤。
每当温玉廷想起,是他开着没有车牌号的车在雨中撞飞深爱女人的身体时,温玉廷都会陷入到一股空前绝后的痛苦之中。
、泪如雨下,一腔哀怨的悲
“嗯?温先生,如何得知此事?据我所知,事故发生的当时,温先生应该并不在场吧。”
从温玉廷的话里听出些许不太一样的端倪,南宫致敏锐的神经,捕捉到一丝隐藏起来的秘密。
“南宫致,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有些事,还是让它沉寂下去的好。”
死亡,是深爱女人的唯一解脱。
想要死在他的手里,是深爱女人千求万谢求着他那样去做的。
然而,却贪恋着那个男人温暖,宠溺的怀抱。
最终,还是爬向了那个男人,把自己人生里最后的时间,留给了那个男人,并在那个男人的怀里,说完要保他性命的,人生里最后一句话。
温玉廷深深的不解,深爱女人如此做的理由,和原因。
但佳人已逝,空想,已是无用。
空催泪如雨下,一腔哀怨的悲。
“话虽如是,不过,温先生,看来玉少为着小夫人那么伤心欲绝的份上,难道连知道当初车祸到底为什么会发生,因为什么而发生,车祸发生之后,逃逸司机去了哪里,是否承担了相应的罪责,这样的权利都没有吗?”
温玉廷的刻意隐藏,似乎隐隐透露着当年的车祸,应该没有警‘局里记录的那般,属于普通车祸,造事司机逃逸那么简单。
南宫致记得当时玉华夜因为小夫人的离开,伤心欲绝,把车祸事情权权交给温玉廷处理。
事情过后,为了避免触景伤怀,玉华夜也就逐渐把小夫人的车祸事情给放在心里最不会去碰角的地方,再也不揭开。
因此对于当年那起诡异的车祸起因,也没有去多加了解。
现在经温玉廷一提,南宫致不免有些疑问,小夫人当年的车祸发生,会不会和曾经身为东帮第三少爷的温玉廷有关?
“南宫致,拜托你的思想也走些开通的道路好么?不要总跟在华夜身边,把华夜那股沉闷的迂木劲儿都给学来了?华夜知道当年的真相,会有什么好处吗?还不是只会在他不愿意承受的伤疤上再砍一刀而已?常年跟在华夜身边,应该多想一些的,是让华夜怎么幸福才好啊。活在过去里的伤感,莫不如放下过去,不再去想,不再去怀念,一心向前,去认识新的女孩子,不好吗?”
惆怅的颤颤咬起了唇角,温玉廷对南宫致一心想要知道过去真相的执着犹为困扰。
当真是想拿个木头棒子在南宫致的脑袋上凿捶几下,好让南宫致把人生里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事情给想通透了。
温玉廷不记得他退出东帮时,南宫致有如此生锈的脑袋瓜子的。
都是让玉华夜给锻炼的笨了?
“可是。。温先生,就是因为小夫人是玉少至今为止都没有办法忘却的深爱之人,所以才更应该知道当年车祸发生的真相,不管伤害与否,那是玉少应该享有的一种真相权,不应该是这样的吗?”
话言又止,欲说,却找不到任何可以阻塞温玉廷的话语。
南宫致劫住温玉廷吩咐司机欲开走的车,站在车前长臂伸向身体两侧,把温玉廷的车拦在东庭会所的大门前。
、一根筋的死心眼儿
“唉!一根筋的死心眼儿!南宫致,如果有些秘密会让华夜再次受到一次比死,还要难过恐惧的伤害,那我,宁愿守着这个秘密永世不说,一生不讲,直到人死入土,焚化成灰。南宫致啊,你不是问我为什么要说那些话来顶撞华夜吗?那是因为,只有华夜得到幸福了,我才有可能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啊。南宫致,恭喜我吧,你嫂子,怀有三个月的身孕了。这件事,替我转达给华夜吧,如果他有兴趣,我可以让宝宝认他当干爹!”
不想提起的话,一闪而过。
温玉廷示意司机不要硬闯着离开,隔着车窗伸出手臂拍拍南宫致的肩膀,脸上洋溢着快要身为人父的幸福,向着南宫致道出喜讯。
“嗯?嫂子。。有身孕了?”
被温玉廷毫不留些余地的教说了一顿,南宫致虽然无法理解温玉廷那般坚持守住当年事发真相的原因究竟何在,但是听闻温玉廷口中所说的嫂子,南宫致倒是在心底有些发愣,没有太反应过来!
“嗯,是诊所里的一位小护士,去年九月份认识的,本来只是打算玩玩的,和华夜的最初预想一样,游戏人生,不过,看着那张纯真的笑脸,好像没有办法再去冷血冷心的伤害了。要不要看看她的照片?有机会带真人过来给你认识。”
掏出怀里的皮夹,温玉廷抽出一张放在皮夹透明夹层里的大头贴相片递给南宫致。
“这是。。嫂子吗?”
南宫致一看到大头贴上露着可爱笑容的甜美女孩,不觉心中的疑惑顿时解除。
照片上那个甜美的女孩子,和已经死去的小夫人长得有七分相像,尤其是眉眼之间蕴含的那抹清新明丽的透洁美感,更是像极了小夫人在葡萄园里采摘葡萄时回眸一笑的感觉。
难怪,会让一直对女人无心的温玉廷重新拾起脸上那股久违的笑容来。
“嗯,小嫂子。呵呵,和美宁很像吧?不过性格上可就差了去了。别看小小的温柔样子,像个小纸飞机,其它,她的主修课是武术长剑,后来因为腿伤从国家队退出之后,才学习的护士。听说,是因为在我的诊所门口,看到了我的宣传片,才故意跑来诊所当护士的。别提给我惹了多少的祸,莽撞的很。”
提起跟在身边的缠人小丫头,温玉廷的脸上,是难得宠溺的满足,甚是骄傲的向南宫致显摆着,心情愉悦,一扫之前与玉华夜相处时的清闷。
“嗯,和小夫人在眉眼上极为相似,还是温少爷您比玉少有福气啊。长话短说,南宫致于此恭喜温少爷喜得爱妻,原两位天长地久,万事顺心!亦祝贺嫂子身体健康,腹中的小少爷福气绵长,白白胖胖!既然温少爷已经走出过去的痛苦,那南宫致也就不再为难温少爷了,希望温少爷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多来东帮,就算是和玉少打打闹闹,气得不欢而散也好,总归还是彼此能联系着亲近一些,由衷的,欢迎!”
手中的大头贴相片,还给温玉廷。
南宫致在明白过来温玉廷为何不想提及旧事之后,换了呼吸,以温玉廷年轻时在东帮里的名号道喜,以示尊敬。
、不许她走出房间半步
“自然,等华夜先消气了,和楼上那位小姐有了婚证的时候,我一定会领着小宝宝来噌饭的。走了,不用送了,更不要再挡在本少爷的车前面了,你那小嫂子,等着我带皮蛋瘦肉粥回去给她喝。”
接过大头贴小心翼翼的放回皮夹子,注意着手上的力道没有把大头贴弄出褶皱,温玉廷伸出车窗的手臂向南宫致潇洒的挥摆了两下道了别,随即摇上车窗,吩咐司机开车驶回办公的诊所。
“唉,重情义的玉少,懂情义的温少。两位少爷都没有忘记关怀着彼此,只是因为一件没办法忘记的事情而不相联系,真是白白浪费了时光!”
温玉廷的身影,随着车子的驶去渐渐远离东庭会所的大门,远离了南宫致的视线。
南宫致不曾想过,原来,温玉廷说出那些引伤他们玉少爷的话,只是为了想帮他们玉少爷重震旗鼓,找个女人在一起生活,也可以终生相守?
因为彼此是兄弟的关系吗?
一个人幸福,所以也想让那个人抛开过去,走进幸福的天堂里,让灵魂自由的活着?
在温玉廷离开之后,南宫致方明白温玉廷话里所藏着的深意,不禁为帮里两位少爷的情谊深受感动。
“都回去吧,别站在门外招人注目了。这两天院子里需要严加防犯,谨防会有陌生人入侵。如果看到可疑之人,立刻在第一时间内向我汇报!”
走进东庭会所的院子,南宫致吩咐会所里的保镖这两天要加强防岗,有可能会遇到突然闯入的人。
到时候,所需要行使的唯一准则便是,只准生擒,不准开枪伤人。
谁要是敢拿家伙伤到的人,以后就别想再在东帮里混下去。
“是,南宫少爷!”
保镖们对南宫致下达的命令做了正式的理解,在当天晚上,就开始分批集中训练徒手搏击,现学现用,希望能在最大程度上阻击强行闯入会所之人。
而玉华夜在餐桌上受到温玉廷挑衅的气,无处爆发,最后,全部都发泄到了食物的身上。
一顿中餐,不仅把中午厨房备好的午餐全部吃完,还在怒火中烧,情绪深受打击的情况下,喝光了两瓶红洒,醉倒在餐厅里迷识不醒,最后还是沈城文命令仆人把玉华夜扶回房里,在与孤慕臣相隔三个拐角的豪华房间里混混沉沉的睡了整个下午。
到了晚上,南宫致前来玉华夜的睡房敲门禀报,说是孤慕臣已经醒了,正在卧房里闹腾着想要强行离开,仆人们劝说无果,所以来请示玉华夜如何处理。
“派几个保镖守在那个女人的四周,本少没有酒醒之前,不许她走出房间半步,吃食衣用,随她去选,她若是想在屋子里摔东西发脾气什么的,都随她好了,愿意摔哪个,就摔哪个。本少还要休息,不要再来打扰本少!”
玉华夜慵懒的躺在床‘上,盖着一层薄薄的丝绸毯子,没有太在意的吩咐南宫致派几个保镖去拦住孤慕臣,不要让孤慕臣出得整座会所便好。
、她还能长了翅膀飞走
“是,玉少!”
南宫致面有难色的点头应声,不敢再做多言。
可是一想到五米之外的那间房间里正不断传出惨绝人寰的叫声,南宫致就没有多大退出的想法,只好无声的站在玉华夜的门前,垂首候着不肯离开。
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走不得,也不能走,只看得眯起半只眼眸,露出长长细缝里浅散的眸光的玉华夜那叫悲催的在内心里凝聚了两个字:郁闷!
“南宫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有事快说,不要站在本少门前打扰本少休息,头疼着。”
饮酒过多,睡眠不足。
内火涌上额头,只一个下午,玉华夜就感觉到了皮肤的干渴,打算好好休息来保养皮肤。
他才不要变成像孤慕臣那种粗糙的皮肤咧~
可这被南宫致门柱子往那一站给瞅得烦闷的,抓起手边的一个枕头砸向南宫致,气极的从软软的床‘上坐起身子。
平时一头如瀑布般柔顺美丽的长发,此时,早已经凌乱的飘飞在玉华夜的耳边,好像是在非常认真的警‘告着南宫致,他玉华夜,现在,这一刻,被南宫致吵醒的这一秒钟,心情真的很不爽!
“那个。。玉少,不好意思,实在是不想打扰到您的睡眠,只是孤小姐那边,确实有些难办啊!怎么说呢?”
眼前突然飞过来的枕头,砰的砸在南宫致正好抬起来的脸上。
被打了个正着。
虽然不疼,但是很伤感情。
他记得,玉华夜已经有很多年不对他动手了。
南宫致踌躇着话语不知该怎么描述相隔五米之外处,那间闹的人仰马翻,吵乱一片的屋子。
“有什么难办?她还能长了翅膀飞走了?多派几个人看住她,等本少醒了,她自然就消停了。”
对待女人,玉华夜有的是哄宠的办法。
尽管玉华夜深知对待普通女人的那些花招用在孤慕臣的身上不一定能管用,可若是不用,不就一点解决的方向都没有了?
脑袋里,像盖了几层铁块那般沉重无力,玉华夜放开身子的往床‘上一倒,准备再多睡一会儿。
心里不停的哀叹,他似乎已经老了,中午只才喝了两瓶,就把他给灌倒了?
不甘心呐~
玉华夜在满心的怅然惘失下,半睡半醒的躺在床‘上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