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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避一避,看看状况再说。”
戒指、结婚证都送来了,孤慕臣猜测韩雪飞对她是认真的了。
在没想出能够应对的办法之前,她和风凝筠都不适合露面。
如果在这时让记者拍到她和风凝筠在一起,撇开记者的流言传语不说,单就风家太爷一人就不可能袖手旁观。
为了让风凝筠走出负面新闻消息,风家太爷一定会再次掺手她和风凝筠的感情,她不能让七年前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虽然现时的她已经不需再忌惮风家太爷什么,可是她不想让风凝筠处在中间为难。
“我不避,也不躲。我就是喜欢你了,我就是破坏你们的幸福了,不行吗?我偏要等在这里,看看韩雪飞怎么把你从我面前带走。”
风凝筠对孤慕臣的回答很不满意。
凭什么让他离开?他和她才是应该能够站在一起出现的人。
韩雪飞,不要惹火了他,不然,他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类似晚会上的录像带他有很多,每一卷都是韩雪飞和不同的女人睡在床‘上,他就不信,每一个和韩雪飞有过亲密接触的女人,都是他的妻子。
“凝筠,不要任性。那样做能有什么意义?快换衣服!”
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苏子浼送来的白色V领双丝光棉印花短袖配着一条黑色暗格纹西装裤扔到风凝筠身上,孤慕臣像是想起了什么,转身跑下楼。
“不换!不换!”
说他任性?他哪里任性了?
别人都可以任性,就他不能任性?
七年前是这样,七年后还是这样!
孤慕臣的身后,风凝筠不知是在和她较劲,还是在和自己较劲,气呼呼的脱掉鞋子钻进被子里,蒙上脑袋不出来。
过了十几分钟,孤慕臣去了楼下再上来,把韩雪飞快递来的婚戒和结婚证放进保险箱里锁好,转身看了一圈没找到风凝筠在哪里,往卧室里一看,床‘上‘面鼓起一个人形大包包,就跟当年风凝筠和她生气躲到被子里委屈的画面一模一样,没有改变多少。
、五年前,是你在保护我
“凝筠,你到底在气什么?”
哭笑不得,孤慕臣对风凝筠的小孩子气向来不晓得怎么处理。
若是以前,她会放着他在那里生气置之不理,等他的气消了,就没事了。
可是现在,时间不等人,她们再不走,等到记者赶来,她和他谁都走不了,都会被卷入庞大的舆论漩涡中。
那样的场面,是她和他都不愿意见到的场面。
“没有在气,就是不想换。”
被子里的风凝筠,闷闷的回答。
“听话,没气的话快点换,不能这么小孩子气。”
扯扯蒙在风凝筠身上的被子,没有扯下来,孤慕臣试着平心静气的哄他。
“本少有小孩子气?那你告诉我,为什么走的人是我,不是他?”
隔着被子,风凝筠很是气不过来。
他和韩雪飞,差距那么大?
韩雪飞可以扭曲事实,他就不能把事实扭转过来?
他坚决要,和韩雪飞这股恶‘势‘力斗‘争,斗‘争‘到底。
“凝筠,他是A市市长,本少多少要顾及他些。不能将我们所有人都至于风口浪尖上,再说,现在说这些,都有用吗?事情已经发生,你与本少,如今能做的,只有沉默,明白吗?”
等到舆论的口风小了,再出现在所有的人面前,将事情解释清楚,这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硬对硬,没有什么好的结局。
“为什么要顾及他?五年前是他不对,现在,也是他不对,是他在所有人的视线里抢走了你,反过来却要我离开吗?我就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你面前吗?”
被子猛的被掀开,风凝筠一脸恼怒的朝着孤慕臣任性的说着,话说出口,突然发觉自己提及五前年的事情,说漏了事情,抿抿唇,把头撇向一边。
“五年前。。是你在保护我?那本少意识不清的那段日子,所看到的。。都不是梦?”
那次任务,她了很重的伤,昏迷很多天。
在昏迷中,她总能感觉到有一双很熟悉的手,强劲有力的握着她快要走出生命的灵魂,给她支持,给她支撑下去的力量。
直觉上,她认为那个人,和她很熟,很亲近。
是能够走进她心里的人,不然,她的灵魂为何会再次停驻在这具肢体内,而没有飘散离开,回到属于她原来的世界里去?
若不是对昏迷里的感觉产生昏幻,她怎么会把韩雪飞当成风凝筠,任韩雪飞占了她的身子?
只是到韩雪飞拥有了她的那一刻,她忽然感觉到,压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并不是风凝筠,可那种时刻,想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忘记了。”
五年前的事情,不想再提,不想再回忆。
他和她,一起昏迷,他比她早醒来一个月。
昏迷中,他一直握着她的手不肯放开,醒来后,是她握着他的手不肯松开。
他担心她出事,所以在她的房间里按上针‘孔‘摄‘像‘机,方便他在自己的病房里可以随时守候着她的情况,可是当那日他买了鲜花回来,他所看到的。。是他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再想起的事情。
所有发生过的一切,还有什么好说的?
、不要逃走喔
“好。。忘记就算了。我们重新开始。快换衣服!再不换本少就拿被子蒙着你出去。”
在她那个世界里,男人都是裹着被子送进她的寝塌的,对于男人是否换件体面的衣服,她是无所谓的。
“不换,不换,我偏不换。我偏就等着韩雪飞过来,我就要看看韩雪飞他能怎么把你从我面前抢走。”
风凝筠铁了心的要和孤慕臣耗下去,蒙着被子再次躺下。
“凝筠呐,不能这样啊!快起来,听话。再不走,就真的没时间了,我们现在得去逃亡啊!”
扯着风凝筠的被子,孤慕臣感觉她和风凝筠两个人现在演一场现实版的闹剧,火都烧到眉毛了,她的凝筠还跟没事人似的,和她闹脾气,和她耍小性子,而她还舍不得用武力强迫他跟她离去,因为,她舍不得伤他。
他是她最爱的男人,是她最想保护的人,她怎么舍得对他动手?
无比悲哀的现实,她很无力,只能罗罗嗦嗦的像个老太婆般,耐下心肠苦心的劝着。
“逃亡?孤少想带着我们风少去哪逃亡呐?需不需要云白作陪呐?”
卧房的门口,不知在什么时候站着衣服扯碎几道口子,面上凝着几分轻狂笑容的骆云白,一双泛着红丝的眼眸,略显疲惫的望着在床‘上辛苦游说的女人。
“骆少,赶得真急!”
孤慕臣看着骆云白衣服那几条碎布口子,料想骆云白定是刚被苏子浼从女帝天下里放出来,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赶来这里,若不是,骆云白的身上为何还穿着前日的衣服?
“云白?”
风凝筠听到骆云白的声音,揭开被子,眨了眨眼,不解骆云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孤少啊,你就这么把偶们家风少拐跑了,连情况都不通知本少一下,不太地道喔。”
走进卧室,骆云白看到放在床‘上的衬衫衣裤,伸手拿起来看看料子,点点头。
“不错,衣服的质地还算配得上本少,先换衣服再来谈哈!孤少,不要逃走喔。骆然领着大丰娱业的人在外面守着滴。等本少沐个浴,换个衣先。”
大摇大摆的走进浴室,骆云白拿着衣服朝风凝筠摆了摆,甩出一句‘谢谢咯’,完全不理会站在风凝筠旁边面色难看到极点的孤慕臣,相当‘爽‘快的咣当一声,锁上浴室的门锁。
“。。。”
额面全黑,孤慕臣扔下手包,走到酒柜前,打开抽屉,取出一包软中华,抽出一颗夹在指尖,火机点上,啪嗒一声,一股淡柔的烟香吐出薄唇,萦绕屋中。
“慕臣。。我。。”
女人抽烟了。
她在他的面前抽烟了。
以前,她从不在他的面前抽烟,她担心他会烟味呛到。
可是现在,她竟然在他的面前抽烟,是不是。。代表着,她在生气?她在极度的怒气之中?
风凝筠下了床,走到孤慕臣的背后,问得声音里掺杂着有点没有听她的后悔。
要是刚才他听了她的,骆云白就找不到她们了,那她们。。说不定现在已经坐在飞机上,去过只有两个人的世界了。。
、麻烦骆少给条出路
“没事,别说话。。让本少静一静。。”
揽着风凝筠的腰,孤慕臣含着一口烟色纯白的雾气,和着女人身上的轻淡体香一同贴上风凝筠没有防备的唇角,重重的吻着,呛得风凝筠吞着烟气漾进胸肺里,窝倒在孤慕臣的怀里一阵痛咳。
“咳!咳!。。喔!咳咳。。”
风凝筠被烟味呛得不清,听着女人近乎命令的话语,吱唔着点点头,继续倒在女人的怀里痛咳。
“咳咳!”
“咳咳!”
“咳咳!”
。。
半个小时后,骆云白洗去一身的灰尘,换好衣服走出浴室,看到风凝筠还在坚持不懈的咳着,笑着打趣道:“风少爷,要是烟不呛了,就别咳的那么辛苦,免得累了心肺,到时运动起来力不从心喔。”
“闭上你的嘴,不多话能死?”
刻意装出来搏取女人心软的小伎俩让骆云白拆了台,风凝筠美眸一垂,冷冷的清光,笔直的朝着骆云白瞥扫一眼,似要把他扫到楼底下去。
“当然!本少向来很擅长谈话类节目,你又不是不知道。”
甩甩头干的头发,骆云白望了眼酒台上孤慕臣倒满的三只酒杯,望向孤慕臣,问道:“有本少的份?”
“拉菲庄正牌酒Chateau Lafite Rothchild,骆少尝尝?”
掐灭烟火,孤慕臣端起其中一只酒杯,做了个干杯的姿势。
“是么?”
端起酒杯口渴的抿了一下,骆云白赞叹的点点头,“不错,酒质婉转内向,温柔优雅,单宁柔顺,很有层次的丰富果感,缠绕在味觉之中的果香芳醇,余韵悠长,品性突出。孤少拿这样的好酒来招待云白,很下血本喔。”
“我要带凝筠出国,麻烦骆少给条出路。”
风凝筠回来A市,让其背后的大丰娱业浮出水面。
孤慕臣让苏子浼去查过,大丰娱业表面上走的是娱业文化路线,实则内下里,和很多黑道上的组织都有来往,其中最大的一股势力,就是笼跨全国十几个省市的‘东帮’。
据说,东帮社团的掌位人‘东兴少爷’,是和骆云白关系很好的生死之交,涉及大丰娱业内部很多黑市上的事情,都是由这位东兴少爷出面解决的。
适才骆云白说骆然带着大丰娱业的人守在外面,其实是在向孤慕臣暗语传递着一个消息,东帮社团的人,要出面了。
事情越来越复杂,没有弄清楚风凝筠和东帮的关系之前,她不能让风凝筠再回到大丰娱业去,那样不安全。
“呵呵,孤少,你太得起云白了。你与韩市长的事情在A市闹得沸沸扬扬,现在你一句声明都不发表的就带着风少偷偷离开,你可曾想过会产生多么大的后果?风少本来就被众多女星绯闻缠身,现在。。要让绯闻变成事实吗?你这样做。。是不是有点对不住风少?”
七年,风凝筠熬了七年,才从失去孤慕臣的痛苦里熬出来。
现在,出了事情,孤慕臣就想带着风凝筠一走了之?
多么不可取的办法,除了逃走,难道就没有其它的方法可行?
骆云白并不这样认为。
、他不在,骆少有话直说
“你有更好的办法?”
暗紫色的葡萄酒液沾在孤慕臣润滑如水的唇上,耀着破碎支离的紫红酒色。
孤慕臣放下酒杯,很想听听骆云白的意见。
“拍电视剧吧。我让编剧在其中给孤少安排个角色?一来方便你与孤少日夜相处,二来,也不影响你在外界面前与韩市长的婚姻关系吧?”
骆云白说的一派风清云淡,听得孤慕臣一脸黑暗,坐在旁边的风凝筠更是一口酒呛在嗓子里,咳得妖美的容颜含羞带喘,真真正正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