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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倒掉,韩雪飞依然觉得,这样是在捍卫他身为男人的尊言,相互商量着来,总比被女人命令去做事情还要好些,对不?
、摇摆不定的尴尬
“。。”
垂着眼皮看着摆在桌子上的汤,孤慕臣的确是没有什么想要进食的胃口。
可是看到韩雪飞放下枕头的手指上全是划伤的刀口时,心里还是稍微有些软软的的地方,被砸破了。
那样努力认真去做的事情,一直被否定,被丢弃,却还是在坚持着,努力着没有放弃,这样的人的心里,在做这样事情的时候,需得多大的勇气才够完成想要做完的事情?
“嗯。。老样子?那我拿去倒掉!”
看到孤慕臣没有回话的犹豫,韩雪飞并不抱什么希望,端起餐盒向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那个。。等等。。拿过来尝尝味道吧!”
没有胃口是一回事,伤害别人的心,又是一回事吧。
只有吃得好,养得好身体,才能去找失踪的风凝筠,不是吗?
想要寻人,首先得有力气去奔跑啊!
早饭,吃了一点点。
不到半碗的小米粥,离中午还有两个小时,当是上午的茶点吧!
孤慕臣在韩雪飞快要走到洗手间门前的时候,叫住韩雪飞,声音极小。
“嗯?”
他听到了什么?
说要拿过来尝尝味道吗?
没有料到自己听到的声音,韩雪飞停住脚步,不太相信的讶异回头,眼睛里带着疑惑看向孤慕臣。
“呃。。早上。。没有吃东‘西,所以。。”
吱唔着回答,摇摆不定的尴尬。
孤慕臣避开韩雪飞追问的眼神,揉着额头侧脸望向其它的地方,不与韩雪飞的询问碰面。
“喔,没吃早饭?没有胃口?看来我是托了医院照顾不周的福了,呵呵。今天心脏终于可以幸福的笑了。”
端着餐盒走回孤慕臣的病床前,韩雪飞移着小桌摆得离孤慕臣近些,把筷子汤匙全都送到孤慕臣的面前,毕恭毕敬的伺候着,一丝都不敢错了担待。
“幸福的笑?难道你平时都在不幸福的哭么?堂堂A市的大市长,想要什么样的美女没有?何必非要吊在本少这颗千年古树上?”
说她是千年古树,一点都不为过吧!
从那么遥远的古代穿越到这个时间空间都很发达的现代社会里,没有千年也有百年的相隔吧?
孤慕臣拿起筷子夹了一片里脊肉放在口中,自嘲自乐的说道。
“呵呵,慕臣,女人的皮相,和男人一样,会随岁月而逐渐老去。若是只看上的皮相,那还不如买上一副吊画挂在墙上,每日临睡之前凭叹一番,不是更好?或许,就是看中了你这颗千年古树的悠久韵致么,无可救药了。”
搬来椅子在孤慕臣的身边坐下,看着孤慕臣并没有出现太多抵触情绪的吃着自己亲手做的食物,韩雪飞说着自己对孤慕臣先前提出问题的回答,眼里的认真不像是在说假。
“咳!咳!咳!”
放下筷子抽出面巾纸捂住口唇,孤慕臣被韩雪飞的话呛到。
什么叫千年古树的悠久韵致?
这年头,还真有像韩雪飞那种听不出别人话里隐喻的人?
她都把拒绝那么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了,韩雪飞怎么还听不懂?
、一缕清香,一丝幽怨
“呵呵,慕臣,你的拒绝,我听得懂,我都没有你那么大的反应,你又何必?莫非是我拒绝的你?”
大家都是聪明人,言语里含着几层的小意思,谁会听不懂?
他只是很喜欢眼前的这个女人,想要真实的与她生活在一起,但那并不代表他的智慧就此会停止思考,会听不清楚她话里的意思。
关于那条陷入爱情里的人都是傻子的说法,在韩雪飞的思想里,是极为不理智的做法。
任何女人都不喜欢在爱情里失去理智,冲动的做着每一件事情的人吧?
“呵!你拒绝本少?可能么?说吧,怎么才能让你放开本少?”
没有胃口的食欲,吃了几筷停住,孤慕臣颇为困扰的望向韩雪飞,作足了谈判的准备。
“呵呵,难得气氛缓和了些,不去谈那些事情不好么?味道怎么样?还喜欢么?”
避开孤慕臣的问题不想回答,韩雪飞挑了挑眉梢,站起身,一直放在身侧的手指有些涨得发疼。
也不知是哪里疼,就是感觉凉嗖嗖的疼。
是哪里划破了吗?做菜的时候没有注意的,来的路上也没有注意,至于见了孤慕臣以后,韩雪飞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孤慕臣身上,更没有去注意着什么。
直到现在孤慕臣挑起不太让韩雪飞感兴趣的话题,韩雪飞才注意到,他的手。。似乎有点不正常的地方。
“不错,比本少做的味道好。电视柜的下面有急用的包扎箱,去拿些创可贴出来吧,手指流了那么多的血,一直没有发现么?都不知道血滴进餐盒里,本少喝着滴了你的血的汤么?”
眼眸里的目光,发现韩雪飞因站起而拉动手指的血口,渗着丝丝轻瞬即逝的关心。
孤慕臣朝着电视柜下方的抽屉指去,只觉得韩雪飞其实根本就没必要把事情做到这个地步。
人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是天生欠着谁的。
只要不找她这样的女人,就可以不用费心思的去做食物,不必赠送名贵的装饰,省钱省力,还省心。
世界里那么多能当贤妻良母的女人,非要相中她来活受罪干嘛?
她可不是会领情的人。
谁让她在她那个世界里拥有的男人那么多着?后宫美男三千,也不算是虚假吧?
“你。。关心我?”
韩雪飞的身影没动,撑着手臂抵在床头,把孤慕臣环在自己的怀抱里,不太确定的望着孤慕臣,眸里闪耀着点点星辉,毫不避讳两人此刻极为紧密的距离。
“本少关心的人,只会有凝筠一个,你不在本少的关心名单里,少做些白日里的梦吧,想的越多,念得越多,失望的就越大。”
推开韩雪飞快要贴上自己的身子,孤慕臣拿着烟盒火机下床,坐到沙发上,吧嗒一声打开火机,把刚刚被韩雪飞强行按下的烟瘾补上。
烦躁的时候,多抽抽烟,应该是件不错的好事情吧?
想起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的风凝筠,孤慕臣抽烟的速度越发快起来,一口接一口的白雾吐出薄薄的唇瓣,飘过韩雪飞的眼前,一缕清香,一丝幽怨。
、被你坚贞的爱情给打动
“你在我的关心名单里不就行了?就算要我的命,我也给你。在这之前,先把烟给我吧,不喜欢看你抽烟的样子。我还想当爸爸的。听话。。”
握住孤慕臣的手腕,夺下女人细指间快要抽完的烟放进烟灰缸里,韩雪飞直接拿了孤慕臣的烟和火机放在自己身上,免得孤慕臣再把烟点上。
“爸。。爸?韩雪飞?你疯了?你这脑袋。。怎么讲都理论不通的?”
孤慕臣的脑袋简直快要被韩雪飞气坏一颗胸肺。
没见过比韩雪飞还要懂了装不懂的男人!
怎么说都说不明白?
一意孤行?孤注一掷?比她还执着?
孤慕臣感觉不是韩雪飞疯了,是她自己疯了。
现在突然有点可恶自己来到这个古怪的现代社会,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来这里?让她在她那个世界里享享福不成么?
好歹在那里她是一国之君,没有男人敢违抗她的命令是不是?
“呵呵。。就当是我疯了吧,中了你的毒,一时半会儿是好不起来了。噢,忘了告诉你,今天早上,我让人把行礼搬到你那儿去了,等你出院了,我们可就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婚内夫妇了,本来想晚点再告诉你,好给你个惊喜着,看来现在不用了,省得到时候你接受不了,把我给赶出来。呃。。我想想,还有什么事情忘了告诉你,喔对了,结婚戒指留着呢吧?以后再出行到外面,可就得带了喔。看,我的可是天天戴在手上的。”
在孤慕臣的面前晃晃左手上带得钻石戒指,韩雪飞脸上露出一丝狡猾的笑容,在孤慕臣一枕头扔过来时快速向旁边闪开,闪开的同时伸臂一捞,接住孤慕臣扔来的枕头抱在怀里,春光灿烂的望着孤慕臣。
“他们让你进去了?”
孤慕臣为之气结。
如果他没有记错,那些人应该都是骆云白亲自挑选的人,没有骆云白的同意,韩雪飞根本不可能走进她的住所,除非是韩雪飞把那些人都杀了。
但这也说不过去,韩雪飞若是动手了,没理由新闻不报道是不是?
那问题出在哪里?
“喔。。还好。虽然有一点小小的困难,但在本市长的坚持之下,他们被本市长的坚贞的爱情观念给打动了,就放本市长进去了,没有什么损伤。”
整个一场长达半个上午的打斗在韩雪飞的话里只变成一点小小的困难。
韩雪飞那边的人重伤四个,骆云白的人也伤了不少。
就差没有拿枪枝直接火拼了。
若不是韩雪飞在最后关头想起一件足可以让骆云白消声妥‘协事情,骆云白决对不会让韩雪飞入住孤慕臣的家。
“呵!被你坚贞的爱情观念给打动?韩雪飞,你确定没有做梦?老实说吧,是不是你和骆云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关于谁?风凝筠?”
韩雪飞的态度,应该是那种想要做一件事情,死也会坚持到最后的人。
而骆云白呢?
在孤慕臣的脑海里,骆云白不是个太容易值得相信的人。
她总觉得骆云白这个人不太可靠,以前还没有这样想,但自从风凝筠不见了,孤慕臣就对骆云白没什么好印象!
以后或许应该给风凝筠换个经纪人了。
、夫妻应该相濡以沫吧
“见不得人的交易?慕臣,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坏了。和自己的妻子住在一起有错么?”
交易么,是做了一点点。
但是不是见不得人滴!也决对不是见光死滴!
韩雪飞只是提了提会帮骆云白找风凝筠的事情,顺便告诉骆云白一声,他那里有份录像貌似或许应该是骆云白可能会想要的,再就没有说些其它的什么。
女帝天下里的古总裁,和新回A市的炙手可热的新星,两个人在女帝天下里大打出手,弄出的结果,一个重伤养在医院,一个负伤逃走,离奇失踪,现在人影全无?
这段录像若是在网络上发了出去,想必对谁都没有好处。
结过韩雪飞和骆云白的协商,韩雪飞交出录像底片,骆云白不再阻拦韩雪飞住到孤慕臣的地方。
交易就这般形成了,当然,骆云白在最后和韩雪飞打了一架,谁也没讨到什么好处。
“妻子?你觉得你与本少,可能吗?夫妻应该相濡以沫吧?我们。。可能么?”
相濡以沫的人生,彼此都溶化在对方的世界中,不离不弃。
活着,心灵相通,死了,灵魂相守。
这是在她们那个世界里的话。
在现代世界里来说,应该就是患难与共,共享富贵的那种吧?
孤慕臣冷眼望着韩雪飞依然笑容美满的面孔,扭头转开,心里只越发的觉得惆怅无比。
韩雪飞。。难道打算要缠着她不放了?
她可没想让除了风凝筠之外的人走进她的心里,但总是有人在门外这样死不要命的敲啊敲,而且还不是她能一枪打死解决的人,怎么办?
孤慕臣忽然觉得没有风凝筠的日子,变得很烦,没有一点做什么的兴趣,十分枯燥。
“嗯?相濡以沫?比较古老的说法?莫非是。。这个意思?”
抱着枕头走到孤慕臣的面前,韩雪飞盯着孤慕臣恢复些颜色的唇瓣眨眨眼眸,促不及防的一口吻上孤慕臣的唇,舌尖顶着孤慕臣的贝齿,一点点吸吮着那两片比草莓还要鲜美的薄唇。
“唔?”
孤慕臣没料到韩雪飞会突然做这种不在预想之内的事情,张着唇瓣僵住,一时没来得及反应,大脑陷入一片空白,身体隐隐散着些许红热的温度。
在风凝筠回来之后,除了风凝筠被下药的那一次,和后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