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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能会抱不动风凝筠?
她还记得,在别墅里风凝筠倒在洗手间里的那次,她被风凝筠折腾了一晚上,到最后都还有力气抱着风凝筠走上二楼,丝毫都不会觉着累。
难道又是与身体内发胀的那种感觉有关系?不碰男人的副作用?
有点说不过去了吧?
“呼~”
总算安稳的把风凝筠抱到房门处,孤慕臣不支体力的放下风凝筠,甩甩酸麻的胳膊,额面上渗出些许汗露。
“慕臣,累到了吧?出了好多汗啊!梦眉,你那里有纸巾么?”
看到孤慕臣脸上的汗水,风凝筠心疼的摸了摸,瞅向江梦眉。
“嗯,给你。还有,快把鞋穿上,地面上凉。”
翻出包里的纸巾,江梦眉直接把纸巾递给了孤慕臣,然后把手里的鞋摆放到风凝筠的面前,拍着风凝筠的腿,让风凝筠支着她的后背,照顾着风凝筠穿上。
“呵!”
走廊的值班台前,骆云白拿着换房的单子向这边走来。
孤慕臣看着江梦眉对风凝筠的照顾劲儿,无语的皱眉,内心悲哀的感叹着。
她孤少的话,在他们的眼里,是当真不好使了。她都把话说的那么明白了,是江梦眉没有听懂她的话,还是风凝筠没有听懂她的话。
难道是她没有听懂自己说的话?
也许以后再和这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她应该带个翻译在身边。
“二零六号房间,是他换得第四个房间了。”
骆云白晃晃手上的单子,进屋拿了风凝筠随身用的物品,像个小工一样,认命的走到相隔两扇房门的屋子里,开锁,进屋。
手里的物品是呈抛物线般飞着落在床‘上的,由此可见,骆云白的怒火有多么的大!
“进去吧,换好衣服出来。本少在外面等你。”
推着风凝筠走进屋里,孤慕臣抱了风凝筠一下,安慰的拍拍风凝筠,在他的脸颊上吻了一下,示意风凝筠可以安心的在里面换衣服,她不会走的。
“慕臣,你陪我换啊?我不知道穿哪件好。”
医生的检查,直接被风凝筠扔到脑后。
风凝筠拿着一件白色的薄丝休闲衫和一件水蓝色的V领短袖询问着孤慕臣的意见。
“不是要去吃肉么?穿水蓝色的吧。等医生检查完再穿,本少先出去等你了,乖点。”
看了眼站在门口处等待的医生,孤慕臣接过风凝筠手上的衣服挂在旁边的衣架上,走出房门,让医生进去替风凝筠检查伤口。
疗养院里所有的屋门都是那种有点类似落地窗的设计风格,透明干净的大型玻璃窗镶嵌在房门三分之二的布局上,使得外面的人可以很清析的看到屋子里面发生的一切情况。
孤慕臣透过玻璃望着趴在床‘上乖乖配合医生查看伤口状况的风凝筠,余光淡淡闪了一闪,望向骆云白,眉色微挑,道:“骆少,咱们先到一旁聊聊?”
、增添些圈子里的人气
“嗯?孤少有事?”
不会是想要为风凝筠失踪前的事情跟他算帐吧?
比身手,骆云白是不觉得自己会输给孤慕臣。
可孤慕臣毕竟是个女人。
骆云白自身的修养非常良好,他自己亦常常以绅士自居,所以,断然是不会打女人的。
面对女人的挑衅,骆云白大多数情况下,只有两种选择,一种跑,另外一种就是傻等着挨揍。
只不过骆云白是绝对不会选择第二种结果的,因为要打,他也得要让骆芸成为能伸手打他的第一个女人。
那是他欠给骆芸的。
他可没欠孤慕臣什么,要是被孤慕臣撇上两下子,骆云白不担心别的,就是担心孤慕臣一脚把他从楼上直接踢到楼下去就够受了。
不想和风凝筠住在同一所疗养院的咯~
“呵呵,没事就不能谈谈了?骆少请!”
步行的楼梯里人来人往的,不方便谈话。
孤慕臣踩着高根鞋走向二楼的尽头,那户用来通风的廊窗前,回首等着骆云白跟上来。
“不去也得去喽!”
这哪是请?正经的强迫成不成?
女人盛势的世界里,像他这种身为男人的高傲自尊,只能放下了。
骆云白像只得了便宜的小狐狸,摇着晃当的小尾巴,追着孤慕臣走过来。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骆少有玩铁铐的爱好?本少认识几个朋友,平时很喜欢玩S‘M,骆少若是有兴趣,本少介绍大家认识一下?也好给骆少增添些圈子里的人气?”
在这个世界上,每一行的人都会形成一个范围不同程度的交友圈子。
孤慕臣在听到风凝筠说骆云白不止一次用手铐扣过她之后,马上能够想到的,就只有这一个解决方法了。
铐人这种事情,不是小孩子可以随便玩滴。
当然,大人也不能随便玩滴。
要是给她的凝筠铐出心理习惯,以后天天缠着她铐那铁噶哒怎么办?
什么人找什么圈子嘛!
孤慕臣打算给骆云白寻些圈子里的人,让骆云白也试试被人铐几来的感觉。
“S,M?呵~孤少,有话直说。这种玩笑不好开。孤少从哪里看出来本少有那种爱好?”
性,虐,待?
什么状况?
孤慕臣玩人的惩罚也太别出新裁了吧~
他可是良好市民一个,没兴趣玩那么恶劣的情感游戏,怕把他这条小命给搭进去咯~
骆云白脑袋里蒙水一锅,混沌着咕嘟咕嘟的煮着。
“喔。。以为骆少喜欢这口呢!如果不是,看来是本少误会了。不过本少真的认识不少懂得欣赏那么趣味浓厚节目的朋友,骆少不结识的话,还真是可惜了。那。。骆然呢?他有那种爱好么?”
站在窗口的前面,孤慕臣的视线透过窗户望向靠在院子里那颗树上的骆然,伸出几个手指,似打着招呼一般向着骆然摆了摆。
骆然站在院子里看到骆云白和孤慕臣,颇为恭敬的点点头,回了孤慕臣的招呼。
PS:七章了,以后会慢慢增加的,希望亲们可以支持。
、她,难过了
“谢谢孤少关心了,本少与骆然,都没有那种爱好。孤少有话直说便好,大家都是明白人,不用走暗道么。”
孤慕臣的话,明显话中有话。
刚开始时说,骆云白还不曾在意。
可是话题又扯到骆然的身上,骆云白就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了。
孤慕臣这是换着方式在警‘告他呢,至于警告的具体动向,骆云白差不多也猜出来个名头了。
是风凝筠呗?
举凡能让孤慕臣这么含蓄委婉,且还不失优雅风度来警告他的,除了风凝筠有那个本事也没别人了。
骆云白记起来了,他不是拿手铐扣过风凝筠的?
看来是风凝筠向孤慕臣告状了~
孤慕臣现在就是在跟他讨债中。。。
“明白就好,有些事情,说得太多,对谁都不好。凝筠说一会要去吃饭,也有你和骆然的份,去不去,随你。”
看风凝筠活蹦乱跳的劲儿,出去吃顿饭,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
孤慕臣想到风凝筠的检查也应该差不多出结果了,丢下一句话给骆云白,面无表情的漠然走出骆云白的视线,向着风凝筠的房间走去。
那里,江梦眉已经先行进去。
毫无疑问的与风凝筠又独处一室了,孤慕臣很不放心。
江梦眉那个女人太主动了,以风凝筠现在的思想,很有可能受到主动的诱惑吧。
在世界上,有几个男人可以抵挡的住女人不断进攻的主动爱情?
“没有。。几个吧?”
如果有的话,那曾经记忆里不想回念起的痛苦,还会存在吗?
那个她曾经深深爱过的男子,会在她的面前,扯着另外一个女人的手离开吗?
现实中的这里,与她的那个女人为尊的世界,对待爱情的看法,或许。。都是一样的。
和那个她爱的男人没有任何的分别,即使风凝筠爱的是她,真心想要在一起的人是她,可是终究逃不过一个陌生女人的热情。
相较于付出,男人都喜欢得到吧。
内心里的纠结,情感里的动摇。
孤慕臣站在病房门口,透过玻璃窗的干洁镜面,看到江梦眉仔细的替风凝筠扣上纽扣,整好衣领,抻拽着全身衣服的褶皱,而风凝筠则是时不时的露出感谢柔和笑容的温馨样子,孤慕臣的心,刹那间,下了一场厚厚的雪。
冰冻住她身上所有燥热的体温,瞬时冻结。
原来,看到自己喜欢的男人,对着别的女人露出笑容的时候,就是这样的感觉。
凉凉的,凉彻骨髓!寒透骨血!
只能僵硬的站在这里,看着,望着。
没有任何的话语能够说出来,没有任何的出由能够站到里面那个只属于风凝筠和江梦眉的二人世界里,去破坏那看起来十分美好融洽的一幕。
“孤少,怎么了?不进去么?”
跟在孤慕臣身后的骆云白出现在孤慕臣的身边,视线落在屋子里替风凝筠仔细检查衣服是否有不妥善地方的江梦眉身上,顿时明白孤慕臣站在外面不肯进屋去的原因。
看到风凝筠和江梦眉在一起的和谐样子,孤慕臣她,难过了?
、他此生都不再回宫
“你觉得本少适合进去?打扰人家郎情妾意?”
入目惊心,是冬季旎雪下的一抹白。
清新淡雅,纯净飘逸。
一袭白衣,俊美如玉。
却,不是她选择的水蓝色。
心情,木然跌入谷底。
孤慕臣移开放在风凝筠身上的目光,背身靠在门扇边旁的墙壁上,双手放进口袋里,一只鞋根踩着墙面上,印出一个黑色的小圆印,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放在另外一只踩在地面的脚腕上,轻轻的抿起唇角,笑出几丝清淡。
“孤少,你的笑容。。真苦。不应该是这样的吧?缴‘械‘投‘降么?不像我认识的孤少喔。”
站在他面前的女人,昂首望着走廊的板顶。
眼神妩媚而忧郁。
肌肤莹润,且泛着浅浅的桃‘粉颜色。
如同打了一层薄薄的彩粉妆底,晶莹细致,精美均匀。
是任何化妆师都不可能做到的那种浑与天成的质感,在廊灯光线的打照下,柔和迷韧的铺散开,比落日晚霞照耀下的浅水沙滩还要美好。
女人曲线有致的身姿随意的抵在橙黄的墙漆上,长发顺着女人的耳角垂在胸前,透出一股成熟女人的韵味。
很有海报里画面唯美凄伤的那种写真风格,看得人容易心碎。
忽然之间,孤慕臣的身影在骆云白的视线影光里,很像拍山水墨画,古装风行的电影导演最擅长的镜头拉伸,闪映在骆云白的眼前,忽远忽近,飘出一些在影院里看电影般不尽虚离的美感。
“不站在一个档次上,会有可比性么?本少不过是想起一些往事罢了。”
记忆里喜欢的那名男子,在一个秋风落叶的夜里,和一个女人逃得仓皇急促,踩着火红鲜艳的枫树叶子,净白的身影躲闪过一颗颗在风中凌乱的红枫树。
那时的她,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即使是后宫里不得宠的男夫,也只能可怜的留在宫里孤老终生,不可与人私乱宫庭,做得家风败坏之事。
只有那个人,那个让她一夜愁伤白发的男子,做了那等令她这个国君凰颜扫地的事情。
快马加鞭,她紧急出动暗卫队,还是在枫叶飘舞,她们第一次相见的地方,她骑着曾经赏赐给他的那匹马,问他,是跟那个女人走,还是选择她?
生命危急的关头,人不都是应该为着自己的活命而向权利的拥有者求饶么?
可是那个男人没有。
他的手紧紧的握着那个躲在他身后的女人的手,坚定不移的说,他不回宫,他此生都不再回宫。
除非,他死了。
听到他的答案,她无法抑忍的笑了。
充满讽刺的笑声,回荡在整片枫叶林里,震得枫叶沙沙作响。
躲在他背后的那个女人,向她这位手持利刃的国君求饶了,说只要饶了不想死去的命,就会把那个背叛她的男人还给她。
男人惊愕了。
问那个女人,为什么要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