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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惊叹的酒量
“过来吧,坐到本少身边来,游戏而已,无妨。”
孤慕臣瞥了眼看到纸团上不是自己名字马上就失落下去的风凝筠,端起茶杯把酸梅汁全部喝进去。
然后,茶杯缓缓放下,唇角飘起一抹不在意,孤慕臣轻轻说道,神情上没有什么变化。
谁也猜不透孤慕臣的心里正在想什么。
“是,孤少。”
听到孤慕臣的话,骆然如同接受命令般走到孤慕臣的身边,依令坐下。
骆然被孤慕臣抽到,那剩下的一组,就是风凝筠和江梦眉了。
六个人分组坐好,换完餐具之后,服条员也把他们点的菜色给上全。
剪子,调料,蘸料,用来抹油的毛刷,陈醋,白糖。
所有的一切准备就序,服务员退出包房,苏子浼她们的游戏也随之开始。
炭炉廉子的中央,放了十多片用来玩游戏的五花肉,廉子的周边,烤得用来作为赌注的各种肉类,海鲜,还有解腻的油麦菜,香菜,茼蒿。
酒杯倒满,五花肉烤得油旺旺,发出滋滋的声音,苏子浼兴致满满的等待着五花肉烤好,放置成适合吃食的温度,敲敲盘子,宣布比赛开始。
第一局,孤慕臣和骆然胜,两个人的五花肉只剩下不到一节指腹的距离。苏子浼和骆云白别别扭扭的你推我攘,导致五花肉中涂断开,失消比赛资格。风凝筠和江梦眉两个人,都红着脸,没敢有太多的接触,在五花肉吃到一半的长度,就都咬了断开。
“酒杯拿来。”
孤慕臣瞅着落败的风凝筠,眼神望向风凝筠手里举起的酒杯,沉声说道。
“慕臣,你替我喝吗?”
是因为他身上有伤,不能喝酒?
心里甜蜜蜜的,风凝筠把手里的酒杯递给孤慕臣,孤慕臣一饮而尽,直接把杯子放到自己的面前。
“孤少,不能这么护着吧。要护着,也该江小姐护着嘛,她们可是一组的啊。”
一杯小酒下胃,苏子浼晕乎乎的提出抗‘议。
“抗‘议无效。继续!”
夹了一片五花放在盘子里,孤慕臣冷冷的接过比赛的主持权利,发号施令。
第二局,还是孤慕臣和骆然胜,两个人配合的很默契,剩下的五花肉不足半个指腹的长度,是非常不错的成绩。
苏子浼和骆云白有了上次的教训,虽然五花肉没有中涂断掉,但是剩下了很多,完全是因为两个人感到别扭不肯对视,结果都看不到长度,只是感觉差不多就行,但最后还是不行,依然排在最后。
风凝筠和江梦眉位居第二。这次江梦眉稍微主动了一些,向着风凝筠咬断的地方移近了一点,风凝筠还是和先前那般,咬了两口就停住不动,剩下的,全是靠着江梦眉的努力取得的成果。
惩罚的酒,倒到孤慕臣面前的那个酒杯里再次一饮而尽,让人惊叹孤慕臣的酒量。
比赛再次开始,出现了第三局,第四局,第五局,直到第十几局,孤慕臣喝下的酒,已经达到二十三杯,风凝筠还是没有赢一次。
、十三年如一日过着
摆在桌面上路易十三的空酒瓶子,从一瓶,到两瓶,再到三瓶,如今,已经是第四瓶。
在此期间,有时苏子浼和骆云白赢了,孤慕臣就要一次性的喝完两杯。
苏子浼看着孤慕臣二话不说的痛快劲儿,不禁从内心里由衷的发出一声赞叹:“孤少,您以前是酿酒的,还是卖酒的?酒量。。也太好了吧。就是这浑身汗水,是怎么来的?”
注意到孤慕臣的额上,脖颈上,手袖上全都出现不同程度的晶莹汗水,而且还散着淡淡的酒香,苏子浼惊奇了。
她家孤少,难道有化开酒精的特殊身体?
难怪一点都不怕喝酒,喝的速度简直是常人的两三倍啊。
苏子浼很少看到孤慕臣如此没命去喝酒的态度,要知道,酒劲儿过后,是很强硬滴。
“比赛就是比赛,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还继续么?本少奉陪。”
酒的劲力,让孤慕臣用内功化解些许,自身体的皮肤孔隙里散了出去。
孤慕臣在这种时候,非常庆幸她是从另外一个世界里飞过来的。
不然在这里遇到了类似需要拼酒的情况,她可能一杯,就倒了。
由此说来,当个不会老,不会出现皱纹,十三年如一日过着的古代人,也算挺好的事情了。
“比啊,当然比了。桌子上的菜不是还没有吃完呢?唯一吃得快的,好像就是孤少你们咧。嘿嘿,骆然先生,跟着孤少,没吃到多少肉,是不是很辛苦?你要是被我抽走了,你就幸福了,你看骆云白先生,盘里的骨头已经多到快垒起小山堡的地步了。应该叫服务员过来清理一下,换套干净些的餐具才行。一排排的小骨头,虽然摆起来非常有风度,可看起来心情真的不算太好呐。骆云白,你说是不是?”
和骆云白在一起,屡战屡败,害得她都跟着一起啃了不少的骨头,几乎都把骆然点的牛排骨吃光了,长了肉肉不说,关键是她撑得胃疼啊。
酒喝了不少,苏子浼心中对骆云白的客气也没有了,用手推了推身形喝得有些飘晃的骆云白,苏子浼索性直接点名道姓,一点礼貌都没有。
“那就休息一会儿吧。本少去趟洗手间。”
散出去酒气,凝聚在肌肤上,粘粘的,十分不舒服。
孤慕臣起身走出包房,向守在包房外面的服务员要了两条干净的毛巾,走进女子专用的洗手间,望着男人专用的洗手间那边并没有什么人走动,便打开水龙头调至中温,润温两条毛巾,拧成半干,打开一个没有人用的洗手间解开衣服扣子脱下,挂在门扇的衣钮上,快速的擦着身体上的酒味。
过了会儿时间,孤慕臣擦到一半,正在把脱下的衣服穿上,洗手间的外面,忽然传来江梦眉的声音。
“阿念。。阿念。。我没有醉,你不要扶着我,我没有看到两个影子啦。”
听着洗手间外面走路轻一下,重一下的动静,孤慕臣猜测是风凝筠扶着江梦眉来的。
、醉意绵连,酒语不可听
“呵!江梦眉在演话剧么?典型的醉酒台词?我没醉?你没醉那谁醉了?”
不过,那位姓江的女人醉了?可能么?
孤慕臣发现了一点比较不太对劲的地方。
刚刚她走出包房时,江梦眉的眼神清析,透明通澈,一点晕散的迹象都没有,根本就不像喝多的样子。
莫非。。是江梦眉故意让风凝筠送她过来,好给自己点颜色看看?
“呵!幼稚!”
系好衣服的纽扣,孤慕臣看着剩下的一块毛巾,想着有江梦眉和风凝筠在外面堵着,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了,不如把散出酒气的皮肤都擦一遍,这样也可以应付还没结束的比赛啊。
顺便也能听听江梦眉到底想让自己听到些什么惊天动地的出‘轨轶事?
解开腰带,裤子上的纽扣,孤慕臣一边扯着裤子,一边拿着毛巾伸进裤子里擦着身上的酒气。
那动作,怎么看,都跟上回在医院里被所有人撞见的那一幕十分贴近,非常容易引起人的遐想。
“阿念,我走不动了,扶我进去好不好?”
绯红的脸色,泛起愈加红润的羞涩。
江梦眉扶着洗手台的瓷砖,眼皮不甚堪重的挑了挑,身子沿着洗手台顺滑而下,倒向地面。
“梦眉,你是不是喝多了?刚才在包房里还没有这个样子啊。是酒的后劲儿上来了?”
跟在江梦眉的身后,风凝筠上前一步,伸手接住江梦眉几乎要与地面亲密接触的身子,扶着江梦眉重新靠在洗手台上。
“阿念,你讨厌我吗?我是不是很招人讨厌?”
醉意绵连,酒语不可听。
江梦眉知道酒后的话语不可相信,但是有句话不也叫作‘酒后吐真言’么?
孤慕臣肯定是在洗手间里,江梦眉就是想让孤慕臣听听风凝筠给她的回答。
女人与女人之间的战争,不一定要在明面上争斗才可以。
不是么?呵呵!
睫羽下的眸子,敛去一丝精光,再抬起时,已经是醉得不可识别天地的涣散,江梦眉身子向着风凝筠的怀里一倾,倒在风凝筠的怀里。
“不讨厌啊。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啊。我怎么会讨厌你啊?梦眉,你醉了,你不要往我怀里倒啊,我没有多少力气的啊。”
今天出来的主要目的,风凝筠真的是因为饿了,想饱饱的吃一顿,就让孤慕臣载他回家,逃离那所到处充满着奇怪人和事的疗养院。
可也不知怎么的,事情不可控制的就发展成这个样子了。
看!
江梦眉比蜘蛛侠还厉害的攀抱在他的怀里,粗鲁的都把他的伤口而碰疼了。
而他哩,就是双手松开伸成一百八‘十度,大范围远离江梦眉的身体,就那么僵硬不变的,促进持着一个君子成美人在怀而不动的造型,不敢伸手去触碰怀里那具似乎软到酥麻的女人身子。
除了孤慕臣,他不想碰其它的女人,抱抱也不可以。
中国人没有那个习惯,况且江梦眉和他的关系,也没好到要用拥抱来表达情感的程度啊。
、突变的热情
“你不讨厌我吗?真的不讨厌我吗?那不讨厌,就是喜欢了是不是?那我。。是不是还有机会?”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脑子里深深印下眼前这个男人的影子。
像自然生长在脑海里的一根神经,只要没有事情的时候,就会想起他的存在。
很想把面前这个男人紧紧的拥在怀里,只要可以相守,就一辈子都不会放开。
但是,他们就像天上的织女,和地上的牛‘郎一样,中间隔着孤慕臣这条天河,这个会玩心计于手掌之间,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她碾碎的女人。
明着里送给她东西,请她吃饭,当着风凝筠的面却耍酷的想要把她的手腕给扭断?
虚伪的女人!
江梦眉最讨厌的就是这种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女人。
所以,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与风凝筠单独接触的机会,就如现在!
她强烈的想要闻着风凝筠身上的气息,来缓解她体内对他的无限渴望。
“梦眉,你在说什么啊!什么讨厌喜欢的啊!你喝多了,想要去洗手间,就快点进去吧,他们在还里面等着我们呐。说不定慕臣已经回去了,她喝了那么多酒,我很担心她的。她从来没有在我面前喝过那么多的酒,我怕她身子会舒服的。”
江梦眉,热情奔放的让风凝筠难以接受。
她不是知道有孤慕臣的存在吗?
既然知道,就不该说那种让人误会的话啊。
他和她之间,只是朋友,他从来没想过要和她发展什么其它过分的关系啊?
虽然孤慕臣在遇到他之前碰了很多的男人,可是在遇到他之后就改恶从善,没有再碰其它的男人了啊。
除了、除了某些意外。。
想到那个什么市长在电话里跟孤慕臣的事情,风凝筠暂时放下的烦躁又崩出来作‘乱,闹得风凝筠想现在马上丢下江梦眉去找孤慕臣问一问,到底都有些什么样的事情在瞒着他。
“凝筠,你担心她,就不担心我吗?我也喝了那么多酒啊。而且,我、我才是和你一组的啊?”
手,搂上风凝筠的腰,在腰后合上。
江梦眉靠在风凝筠的怀里,声音里含着责怨,还有不解。
她是他的同组人,他该关心的,是她不对吗?
“梦眉,你没听到慕臣在做游戏之前说的吗?只是游戏而已啊,就像电视上很多娱乐节目那样,不可以认真的啊。要是认真的,我根本都不会让骆然过去,慕臣是我的,怎么可以和别人做那种亲近的事情?是因为慕臣说只是游戏,那是她给我的保证,不会越线,会有分寸的承诺,我才允许她和骆然同组的。”
孤慕臣抽到骆然的时候,风凝筠的确是很失望,很难过。
他多么希望孤慕臣抽到的是他呐?
然后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想亲吻孤慕臣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