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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多么希望孤慕臣抽到的是他呐?
然后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想亲吻孤慕臣的心情当成是游戏的失误,换着方法的去吻孤慕臣。
一想到两个人之间经由‘五花肉的挑‘逗’而变得更加亲密无间,那得多浪漫啊?
、一辈子都不来见他
“凝筠,我听不到。你说的,心里想的,我都听不到,也看不到。我能看在眼睛里,记在心里的,只有你。虽然。。我们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可是,自从在女帝天下里和你一起逃出来之后,我就无可抑止的想要看着你,关心着你。真的。。不希望你找回自己,不希望。。”
贴着风凝筠的胸口,江梦眉回忆着当初和风凝筠一起跳下女帝大楼的二层窗户的场面,脑中忽然升出一个想法,要是当时,风凝筠的记忆能够全部摔去就好了。
那样他们,也不会找到孤慕臣,也不会被搅到这样奇怪的世界里。
等到孤慕臣她们找来,说不定她和风凝筠孩子都有了,孤慕臣即使再想和风凝筠在一起,也不会让她打掉肚子里的小孩,做出那般残忍的事情,不对吗?
“女帝天下?逃走?这话。。是什么意思?”
擦着修长纤细的腿,孤慕臣听到江梦眉的话,短暂的怔住。
江梦眉在说什么?是真话,还是假话?
从女帝天下里逃出来?不可能!
女帝天下里出了事情,苏子浼不可能不告诉她,莫非是有什么原因?
突生的疑惑,让孤慕臣的心,沉重不已。
苏子浼跟了她将近十年,不可能背叛她,那唯一的解释就是,苏子浼如果知道在女帝天下里发生过什么,那一定就是苏子浼想让事情凭空消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事情。。越发有趣了。
“唉。。梦眉,你不要再胡闹了,我和你是不可能的。你不是要进去吗?如果你没力气,你先在这里等一下,我找子浼过来帮你。”
本来他的浪漫想法因为孤慕臣抓错了,没选到他而全部毁掉,风凝筠的心里已经感到很扫兴,没什么心情。
想起自己的小计划再浪漫也得被搁浅,但是游戏嘛,总会有输有赢,有郁闷的时候,即使再不开心,也得撑过这一小段时间,风凝筠只能这样来告诫自己,以减轻心中的怒火。
现在一听到江梦眉向他表白的话,风凝筠简直有种被花盆砸到的想法,突然之间,脑袋嗡的一下子,乱鸣起来。
慌张的推开怀里的女人娇躯,风凝筠确定江梦眉不会摔倒后,不加思索的向外走去。
“凝筠,不要走。。”
打颤的身子看到风凝筠急欲躲开的逃避,踩着滑晃的脚步奔向风凝筠的影子,不想洗手间的瓷砖地板本就沾了水渍,江梦眉脚下一滑,口里喊着啊的一声,身子瞬时向地面摔去。
“梦眉?”
听到江梦眉的叫喊,风凝筠一转回身,就看到江梦眉的身子向自己直接扑过来,嘣!
江梦眉扑到他的怀里,压着他的身体倒向地面。
“不要!伤口!会痛!”
刀子扎到的地方,正好在后背的肩上。
两个人以男下女上的姿势摔倒在洗手间里,伤口一定会撞到地面上。
若是受伤严重了,孤慕臣一定会让他呆在那间疗养院里,再也不让他出来。
那他想见孤慕臣一面,就难了。
风凝筠在被江梦眉压倒的那一刻,脑袋里想的全是孤慕臣把他关进疗养院里,一辈子都不来见他的可怕画面。
、当把守门的门倌
“凝筠!”
突来的女人手臂,拽住风凝筠的手腕向着旁侧一拖揽进一个散着酒香的怀抱里,另外一只男人的手臂捞着江梦眉的腰肢收入臂间,孤慕臣和骆云白同时出现在洗手间,只不过两个人一个是从里面走出,一个是在外面听到风凝筠的闹喊声匆匆赶来。
“慕、慕臣?”
腰腹之间,贴着女人冰凉的肌肤。
风凝筠瞄着眼角向身下与孤慕臣贴得甚紧的方向看去,发现孤慕臣的腰带扣,冰凉凉的正抵在他的小腹上,貌似孤慕臣的裤子,好像还没有系上,只是恰巧让他的身子给挡上了,别人才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
“想看就看,但是别动。听话!”
风凝筠眼睛里的惊讶,孤慕臣猜得一清二楚。
但是骆云白和那个借酒装醉的女人都在这里,那么有失体面的形象,哪能让他们看在眼里?
牙齿咬着风凝筠的耳垂,算是轻微的警告,孤慕臣扬眸瞥望一眼望向自己的骆云白,还有迷濛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伤感的江梦眉,搂着风凝筠向洗手间的里面走去。
“凝筠。。你要去干什么。。”
视线里的人影被洗手间的隔板一点一点的挡住,江梦眉甩开骆云白的手想要追过去,被骆云白拽住手臂。
“骆先生?”
眸里透着疑问,江梦眉被骆云白扯出洗手间,站到走廊里。
“江小姐,奉劝你一句,如果没有实力,最好少接触风凝筠,风少不是你能碰触的人。”
江梦眉对风凝筠的心意,骆云白看得出来。
不过当着孤慕臣的面,就这么直接把风凝筠扑倒的江梦眉,还是很出乎骆云白的想象。
太大胆的女子,不是件太好的事情,容易惹怒孤慕臣呐。
“我、我没有,是、是脚下滑了。。”
短短两天之内,江梦眉见到的人,没有一个人不劝阻她,不要让她对风凝筠起心思。
江梦眉在骆云白面前,虽然有点尴尬,但是也不会承认什么。
想要成为能让骆云白相中的艺人,继而站到和风凝筠同一高度的山顶,江梦眉心里明白的很,不能在骆云白的面前,展示出任何对风凝筠的爱意。
即使心里爱着,也只能否认。
艺人明星,不是都不可以传绯闻的么?
“真的?”
在他面前藏心思?
是不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骆云白不禁在心中暗笑江梦眉的无知,同时也为江梦眉的懂时务,识进退颇为欣赏。
娱乐圈里,不缺会演戏的人,但是很缺明白事情的人。
只有明白事理,才能在娱乐圈里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才能混得出人投地,保得了地位。
“嗯,骆先生想多了。我只是喝酒有些多了,现在也清醒一半了,该、该回去了。”
骆云白怀疑的态度,盯着江梦眉无处安身。
不安的点点头,江梦眉垂着眼眸从骆云白面前走过。
“嗯,回去吧。”
侧着身子向洗手间的里面探过去,听到里面传来一些带着酒意的哝哼细语,骆云白无奈的叹口气,靠在洗手间外面的走廊墙壁上。
看他骆大少爷,现在还得给人家当把守门的门倌,这要是被其它人给闯了进去,不打扰了他们风少迫不急待想了好久的甜蜜事情?
、人都跑没影了
“呃。。人怎么都跑得没影了?都被喝怕了?”
数着一个个相继离开包房没了踪迹的人影,等在包房里的苏子浼,无聊的咬着一根被吃光肉的排骨根在唇边没有什么形象的晃来晃去,向着包房里唯一剩下的人类发出一声抱怨。
“这个。。不清楚!”
板正着后背,一脸严谨的坐在孤慕臣旁边的位置,骆然如同大敌来临就要跟人上阵撕杀,血拼到底般,显然还没有过了那种和孤慕臣在一起玩游戏的紧张感,整个人给苏子浼的感觉,就像是被魔女施了冰霜魔法定在原地,想逃都逃不出去的可怜样子。
“好吧,本小‘姐承认了,问你等于白问。以后呢,出力气找你,搬家具找你,打人找你,扛人也找你,动脑袋的事情,直接把你忽略就好。本小姐就真不明白了,你和骆云白先生不是有亲戚关系的?但是脑袋怎么差了那么远?唉。。果然是有差别的。你、你一米几?”
喝了很多酒,醉得晕乎的感觉。
苏子浼喝得舌头打结,说话都结结巴巴的,拿着被咬出痕迹的排骨骨头指着骆然问。
“一米七‘八,堂哥一米八!”
猜出苏子浼下面即将要问的问题,骆然直接把苏子浼的两个问题一起回答,省得苏子浼问起来费事。
“喔。。原因脑子笨,是因为差了两厘米的距离?这人的大脑,果真是门学问。但不是有句话说‘浓缩的都是精华么?’照实说来,你应该比骆云白先生聪明才是,怎么跟着他混呢?跟着本小姐混都比跟着他混强咯。一个保镖而已嘛,有什么大不小的。整天站在小公子身边,你不觉得生活很乏味?要是让本小姐去当保镖,肯定做不下来。”
啧叹两声,苏子浼对骆然的认可与不解,完全是发自酒后的真心,不带半点掺假。
她就是想不明白啊。
骆然的能力,应该不会太差。
可是为什么心甘情愿的屈于骆云白的手下,在风凝筠的身边,做个小保镖哩?
难道是因为钱?
公司在艺人身上,花下最费血本的事情,除了保‘险,就是保镖了吧?
都是行内人,苏子浼直觉得往金钱方面上想去。
“回苏小姐,是因为生活很平淡,我喜欢这样的生活。”
多少年了,没有人提起这个几乎快要被骆然忘记的问题。
以前要是有谁问来,骆然一定会挥拳相向,把那个人打得满地找牙。
但是现在,事情都过得那么久了,骆然想去在意,也认为没有什么需要在意的必要了。
“喔?生活平淡?保护在小公子身边,生活很平淡?开什么玩笑,看看小公子回来A市这些天,发生的哪件事情平淡了?不过。。你以前有过什么天大的经历么?”
没有经过大风大浪,哪里知得平静安宁的幸福。
根据骆然的回答,以及骆然在听到她问题时皱起的眉色看来,苏子浼像是发现了一个非常有趣的新大陆,想要去探探属于骆然的那抹不为人知的背后故事。
、被封禁起来的过往
“苏小姐说笑了,哪里有什么天大的经历。每个人,在年少的时候,都会经历过一些不太好的事情,用来磨练心志的那种人生命运,不是么?如果可以好好的守护着没有沾上不好氛围的习惯,生活就是美好的。”
打过架,杀过人,坐过牢。
在牢里,还打死了两个混老大。
他本以为,是罪上加罪,要被叛个无期的,哪知警院里的人反倒说他替他们解决了一方势力,难以解决的大麻烦,给他减轻了刑罚,让他提前出狱?
政‘法上的人心,是无法让人能够揣摩出来的。
他说你有罪,你便有罪,无罪也是有罪。
他说你无罪,你便无罪,有罪也是无罪。
这种事情,虽然不一定是每个人都必须经历一遭,但对于那些已经经历过的人,将会是永生都无法磨灭的回忆。
能从那种毁绝人性的生活中剥离出来,过上属于自己理念中向往的生活,和乐,安逸,平淡,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脑海里刹那涌出很多少儿不宜的血‘腥,暴‘力的画面,骆然颇显俊秀的脸上,现出一丝战后余生的幸然,好算,是逃离那种日夜都无法安心入睡的日子了。
“呃。。骆先生说的太深奥,可能是我喝多了,很难理解呐。其实说的简单点,应该是。。杀过人了吧?原因?没有太过分的起因,像骆先生你这么安静的人,不像是能动手的人喔。”
猜测,纯属猜测。
苏子浼是没有想过她的脑袋那么聪明一猜就准,只是想到哪里说到哪算了。
可是当苏子浼看到骆然更皱紧了几分的眉头,苏子浼酒醉三分醒的意识里,马上就觉察到,骆然的过去可能被她猜中了。
即使不是杀人,也差不多是把人家对手给打得半残,一辈子起不来床的那种。
敢情骆然不是陪在风凝筠身边的保镖,而是。。好恐怖的杀手咯~怕呐~
“苏小姐的第六感,确实比较准。想听听具体的过程么?”
尘封的往事,闷在骆然心里很久,无人可以倾述。
骆然很想去忘却,可是心理医生告诉他,想要忘却,最好的办法,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