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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两口正吃得开心,门外却突然响起了那乐公公的声音。
“将军?”
两人一怔,安期鹤扬声喊道:“乐公公请进。”
话音刚落,那乐公公便急忙走了进来,上来便是一跪:“将军,请您去看看公主吧!她……她旧疾犯了!”
安期鹤一听,顿时站了起来,一边往外走着,一边焦急问道:“怎么回事?”
苗豆儿被留在了原地,微微一愣,而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不远处,安期鹤的步伐很大,而那乐公公紧随其后,声音随着夜风飘了过来。
“……大概是初来军中,伙食中犯了什么禁忌……”
苗豆儿不明所以,也随着二人跟了过去。
到了专门为公主布置好的军帐中后,安期鹤掀开帐帘,大步走了进去。
“子夏?你还好吧?”
床上,那个下午还笑眯眯问苗豆儿要吃食的公主,此时仿佛一团小猫一般,紧紧地蜷缩在床上。
安期鹤往床边一坐,伸手抚上子夏的额头。
“鹤哥哥……子夏肚子好疼……”
子夏公主一转身,露出一张苍白的小脸,脸上还有微微的汗珠正不停往下滚落。
看样子,却是是生病了。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下午吃了些什么?不是吩咐过厨子,要严格按照你的饮食禁忌给你做了饭吗?”
那子夏公主,一滴泪珠降落未落,悬在眼角,显得楚楚可怜。她撅了撅嘴,伸出一直手指,指向了不远处,正站在门口的苗豆儿。
“姐姐……姐姐给我吃了碗豆腐。”
这话音一落,帐中众人的目光便刷刷全部落到了苗豆儿身上。
苗豆儿一怔,眨了眨眼:“是……是碗豆花。她说喜欢吃辣子,我便多放了些。”
那乐公公一听,顿时急得一跺脚:“哎呀!公主可是万万不能吃辣的!”
苗豆儿一听,便愣住了:“我……我不知道她不能吃辣……”
苗豆儿还未说完,那子夏公主便在床上打起了滚:“鹤哥哥……子夏好疼好疼……”
安期鹤无奈看了苗豆儿一眼,然后便低头安抚起公主:“公主乖,你来时,可带上平日里吃的药了?”
那子夏公主撇了撇嘴:“苦苦的,我才不要带!”
安期鹤听到这话,便立刻朝旁边的乐公公吩咐道:“去将军医喊来……”
话刚说完,安期鹤便是一顿,而后立刻起身:“算了,你不知道军医人在何处。还是我去吧。”
12。6第三更~
第141章 小三来袭(六)
苗豆儿见安期鹤如同一阵风一般走了出去,而原本在帐中的那乐公公也随着出去了。
她心里有些愧疚,毕竟这公主是吃了自己的豆腐,才疼成了这样。
她走到公主床前,对着将脸埋在枕头里的子夏公主,轻轻地说道:“公主,你是……哪里疼啊?”
那将头埋在枕头里的子夏公主,自从安期鹤从帐中离开之后,便没再床上滚动,只是静静躺在了那里。
此时,苗豆儿出口询问,那公主也并没有回答。
苗豆儿怕她疼得离开,心想着也帮不上什么忙,只好站起身来,小声又问了一句:“我……我给你倒些开水,稍微喝点温水,会不会稍微不疼一点?”
“……蠢货。”
一个闷闷的声音自枕头里响了起来。
苗豆儿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张口便回了一声:“啊?”
床上,原本一直趴着的子夏公主此时微微侧过了身子,扭过脸来,朝着床边的苗豆儿嘲讽一笑,吐字清晰地又说了那两个字。
“蠢货。”
看着这张绝色的面庞,此时哪里还有一丝刚才的娇憨?苗豆儿从未见过如此会变脸的人,她狠狠怔了片刻,而后双手一叉腰,眉毛一吊。
“你!你是装的?”
那子夏公主轻轻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姿态优雅,仪态万方。她轻轻抬起手,将自己微微有些乱了的发丝整理了一下。
“装?哈哈,本宫本身便有胃疾,何以言装?”那子夏公主轻轻下了床,脚步轻移动,走到了苗豆儿面前,眼中尽是慑人寒意。
苗豆儿脸色有些发白:“相公说……说你是个……”
“闭嘴!本宫如何,由不得你个贱婢议论。还有,你若是再喊安期鹤为‘相公’,莫要怪本宫割了你的舌头!”
苗豆儿脑子一转,顿时便明白了七七八八。
“可怜啊可怜,莫不是你装傻,一装便是十七年?”
那子夏公主脸色发青,狠狠抿了抿嘴,张口反驳:“你知道什么?若是我不装傻,如何在这吃人的宫中保住性命?我自小便体弱,若是不傻,早被人害死了,若是不傻,我如何能接近鹤哥哥,若是不傻,我怕是早已配了他人了!”
苗豆儿微微叹了口气:“那你准备装一辈子?”
“那又如何,只要能嫁给鹤哥哥,我痴傻一生,都是福气。”
“算盘打得好,只可惜了……”苗豆儿鼻子里冷哼一声:“只可惜了啊,如今安期鹤早就是我家相公了。”
话说到这里,门外渐渐响起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那子夏公主一听,立刻想要往炉子边走去。
苗豆儿一皱眉,再看向炉子上——一壶快要烧开了的开水,旁边桌上还摆着几个茶具。
苗豆儿顿时了解了子夏公主的打算,她快走两步,伸手便将那滚烫的茶壶给拎了过来。
滚烫的铜壶,顿时将苗豆儿的手烫了个通红。她拎着水壶往门边退去,脸上露出担忧的表情,冲着门外高声喊了出来:“公主,您快躺下吧,若是要喝水,豆儿给您倒……您还病着,莫要再动了!”
那子夏公主顿时扑了个空,她抬头惊讶地看了苗豆儿一眼,而后咬了咬下唇,脸上的表情顿时一变。
12。6第四更~
第142章 小三来袭(七)
就在那子夏公主的表情,又一次变成懵懵懂懂的样子的时候,门帘一动,一行人进了军帐。
苗豆儿心中轻轻松了一口气,暗哼两声:这公主果然业务熟练,不愧是装了十七年的傻子,看这表情变得,简直太快了。
苗豆儿心中想着,手中突然一阵剧痛,将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她手里,还拎着那滚烫的水壶!
“嘶……”苗豆儿眉头一皱,差点将手中的水壶丢了。这时安期鹤一个箭步冲了上来,将那滚烫的水壶夺在手中,表情一阵严肃。
“快放下!你拿着这滚烫的水壶做什么,”安期鹤将水壶夺取,放在一旁,又一把将苗豆儿的手拿过去,放在眼下仔细看着:“看看,手都烫红了!”
苗豆儿心下温暖,余光撇了子夏公主一眼。果然,她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苗豆儿扭过头不去看她,声音放软:“是有点疼,不过还好,不是公主拿了这壶。我刚才瞧着公主突然要冲上来拿这壶,可把我吓一跳!”
看着安期鹤心疼的表情,苗豆儿心中一暖,却轻轻推了推他:“别管我了,给公主看病重要。”
安期鹤也不管他人,只将苗豆儿烫得通红的手轻轻拿起来,放在唇边一吻:“一会军医为公主看过之后,我让他给你开些烫伤药。”
苗豆儿笑着点了点头,再扭头去看那子夏公主。
她脸上已经纠结成了一团。
军医拎着手里的药箱,上前冲着子夏公主行了一礼,而后身旁的乐公公赶紧上前,将公主扶回了床上。
子夏公主半句话也不能说出来,只是两个眼睛狠狠盯着不远处的苗豆儿与安期鹤,一只朝里面放着的手,狠狠将床单抓起。
“公主且无大碍,只是误食了辣,胃疾犯了。”军医一边对乐公公说着,一边将药箱又抓了起来:“在下这便去为公主抓药。”
还未等军医离开,安期鹤便将他又喊住了:“老胡,麻烦给我夫人看看手上,这烫得是否严重?”
那军医一顿,又转过身来,往安期鹤掌中握着的苗豆儿手上一看。
“没事没事,将军您也太过大惊小怪了,您自个儿身上有过那么些伤,还怕这点子烫伤?”
被老军医一阵调侃,安期鹤也觉得有些不太好意思。他谢过军医,又回头牵着苗豆儿往床边走去。
“公主好些了吗?刚才是要喝水吗?”
子夏公主心中嫉火中烧,可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她只要用病痛来掩盖脸上扭曲的表情,紧紧咬着下唇不做声。
旁边的乐公公一听,立刻往那水壶边走去:“奴才给公主倒水便是,将军您二位也去休息吧,毕竟已经夜深了……”
安期鹤想想也是,毕竟已经入了夜,在一个已经及笄的未婚女子帐中,总归不合适。
他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子夏公主,便牵着苗豆儿离开了军帐。
背后,卧在床上的子夏公主,一双眼睛一直怨毒地盯着安期鹤与苗豆儿相握的手,心中想要扑过去将两人分开,可却无法真的去这么做。
看着安期鹤离开了军帐,子夏公主终于忍不住怒火,尖叫着将自己床上的枕头往身旁的乐公公身上丢去。
12。6第五更~
第143章 小三来袭(八)
已经离去的安期鹤,突然听见背后的军帐中传来公主的尖叫,以及乐公公安慰的声音。
他刚想停下脚步,转头再去看看,却被苗豆儿拦下了。
“公主身体不适,自然心情不好。难道你还要过去,陪她一晚上不成?”
安期鹤想想也是,便不再去管,只顾着轻轻揉捏着苗豆儿的小手,两人一块回到帐中。
夜已经深了,军营之中,处处不便,二人只是简单梳洗了一下,便拱进了被窝。
安期鹤紧紧抱住身旁的小媳妇,心中一阵熨贴。
“唉……豆儿,你可不知,我想这么抱着你入睡,已经想了多久了。”
苗豆儿熟门熟路地往安期鹤怀中一窝,将脑袋埋进自家相公胸膛,闷声闷气地嘻嘻一笑:“都没洗澡,你不嫌我臭?”
安期鹤胸口震动着笑了一声:“豆儿臭,大牛也臭。咱们臭到一处,就谁都不嫌弃谁了。”
“是啊,不嫌弃咱们安期大将军的,可多得是。”
苗豆儿酸溜溜地说道,有心想要打听打听那个看起来挺不简单的公主。
“相公,那个公主……到底是怎么回事?”
安期鹤浅浅一叹,开口缓缓解释道:“子夏公主……其实挺可怜的。从小神智便不开,一直呆呆傻傻的。宫中不论是谁都不理她,纵然她是皇后独女,可却连个老嬷嬷都敢欺负她,因为她不会告状……我看她可怜,宫中她那么多兄弟姐妹,却没有人肯跟她玩耍,便每次入宫,都带些宫外的有意思的玩具给她。”
苗豆儿一听,顿时便了解了子夏公主的那句“若是不傻,我如何能接近鹤哥哥”是什么意思了。
安期鹤这人,对旁人总是冷冰冰的,若不是他可怜她,怕是也不会与她如此好声好气吧。
安期鹤沉吟了片刻,而后声音有些小心翼翼地继续说道:“豆儿……有些事,我觉得我先与你说了,以后若他人再说起,或许你便不会误会我。”
苗豆儿一听,顿时眉头一挑,伸手掐了安期鹤的腰一下:“嗯?听你这口气,好似有点不对?快从实招来!”
安期鹤闷哼一声,而后将苗豆儿乱动的小手一把抓住:“其实……也没什么。因为我在朝中手握兵权,文官总归是要劝诫圣上,注意我的权力是否过大的。皇上心疼我,曾与我商量过。若我娶了谁家贵女,要被文官递折子,告我权倾朝野,生下后代权力身份过于尊贵,对太子稳固政权有害。而若我娶了平凡女子,则又担心我太过委屈。且我之前从未对谁家女子有过钦慕的迹象,只对子夏公主另眼看待,皇上便私下有意撮合。”
安期鹤说道这里,便又急急解释道:“皇上只是担心我而已,而且我早已婉言相拒了。皇上觉得,子夏公主身份尊贵,人又单纯,不会委屈了我。且说起来,她又是个痴儿,就算是诞下下一代的‘安期候’,母亲也不会为其筹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