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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期鹤眉毛一挑,眼中流露出一丝疑惑:“什么嗜好?”
苗豆儿声音又压低了一点,眼睛里仿佛闪着狼光:“断袖分桃之好?”
安期鹤一听,顿时伸手弹了苗豆儿的脑门:“别乱说,让人听到,可是要砍脑袋的。”
苗豆儿揉着自己脑门,嘟嘟嚷嚷地继续说着:“那为何要叫你小鹤儿……还写这么暧昧的信。分明就是对相公你心怀不轨。”
安期鹤直接被气笑了,伸手便将苗豆儿拽进怀里,紧紧抱着,恨不得将她咬上一口。
“圣上从小看着我长大,自然是当我小辈一般疼着。写这封信,也不过是为了劝我回京。”
苗豆儿挣扎着从安期鹤怀里将脑袋给钻出来,生意里带着些迟疑:“话说,相公这般丢下京中的一切,随豆儿回苗家镇,真的没关系吗?”
安期鹤唇角一勾:“我不过是将军权丢了回去,顺便表明了我非你不娶的态度,有什么关系。”
安期鹤顺从地配合着苗豆儿,让她在自己怀中窝了个舒适的姿势,然后继续说下去。
“我跟圣上说,若是让我回去,就得要将你给请进京。若是你不进京,那我也就这辈子留在苗家镇。”
苗豆儿眼睛一瞪,看向自家相公:“相公,你这是在……威胁皇帝?”
“不错,我就是威胁圣上了。”
苗豆儿顿时鼻孔撑大,做出一个怪脸。她伸出一只大拇指,冲着自家相公一竖。
“相公,你牛的!”
看到苗豆儿做的怪脸,安期鹤噗嗤一笑,伸手便捏了捏苗豆儿的脸蛋。
“接下来,豆儿准备怎么做?将得翠楼重新装修一番?银子可够?”
安期鹤怀中抱着暖烘烘的小媳妇,也不嫌热,心里倒是滋润得很。
苗豆儿听见安期鹤的话,顿时鼻子里小小地哼了一声:“那案子还没结呢,这事儿没完!我才不用相公的银子呢,咱们得翠楼是谁砸的,就得让谁给出银子变回原样!”
苗豆儿挥动着小拳头,愤然说道。
“我已经安排人,去调查那吴家和唐家人了,过不了多久,大概就会真相大白。”
安期鹤的声音有些迟疑,最后还是微微一叹:“也是我不好,若是我没猜错,这事大概还是因我而起。”
安期鹤低头,用下巴蹭了蹭苗豆儿的头顶,声音轻柔:“因为为夫,豆儿的心血被人打砸成这般惨相……”
苗豆儿微微一笑,伸手绕过头摸了摸安期鹤的头发:“哎呀,既然要跟大名鼎鼎的安期将军在一块,我苗豆儿总要承担一下旁人的羡慕嫉妒恨的嘛。没关系,我有心理准备。”
12。11第七更~
第185章 真相大白(四)
安期鹤听言,微微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问道:“豆儿可是……也已经怀疑,这是京中人动的手脚?”
苗豆儿支支吾吾,轻轻“唔”了一声,算是同意了。
“豆儿,你当时知道子夏公主并不是痴儿……为何不与我说?”
苗豆儿动了动身子,然后轻轻一叹:“那可是堂堂公主,且又是被相公你看着长大的。你认识她十七年了,我不过才见过她数面。我猛然跟你说,你这认识十七年的‘妹妹’,却是一直在骗你,其实人家好好的,聪明得很……你会信吗?”苗豆儿说着,声音里又带着些别扭:“谁知道你会向着小姑子还是媳妇。”
安期鹤微微一笑,胸膛里震动了一下:“豆儿放心,这辈子,除了我娘,我最信的便是豆儿了。”
两人正这么窝在一块小声说着话,就在此时,却突然听见窗户响了一下。
两人目光往那窗户便投去,却只见一个黑色的身影,突兀地从那窗户里滚了进来,然后利落地起身,回头将窗户关牢,又转身朝着桌子边刚才安期鹤所坐的地方跪了下来。
那黑衣人一抬头,却是露出了阿古那张木愣愣的脸。
……
三人就这么互相对视着,大概整整两秒钟的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两秒钟之后,阿古又一句话不说,扭头将窗户打开了,又照来时的原样,这么滚了出去。
苗豆儿脸上一僵,还未等再有什么反应,就听见那窗户被人从外面轻轻叩响了三声。
苗豆儿顿时老脸一红,赶忙从安期鹤怀里给钻了出来,坐在床边整理了一下衣裳。
安期鹤怀里一空,然后暗暗撇了撇嘴。
他清了清嗓子,朝着窗户那里应了一声:“进来。”
又过了两秒,那窗户才再次打开,一身黑衣的阿古第二次利落地滚了进来,跟第一次动作一模一样地转身将窗户给关好了,这才跪在安期鹤面前。
“主子,事情打听好了。”
“说。”
“那吴永福,确实还活着,原本一直躲在其好友家,而后此时似乎是听说了自家老娘被抓了起来,正准备要逃。”
“然后呢。”
“他还未逃走,便被属下们抓了起来,此时正在苗家柴房中关着。”
苗豆儿一怔,抬头看了眼自家相公,又眨巴眨巴眼睛,一声不吭地坐在旁边。
安期鹤听完阿古的汇报,而后点了点头,又问:“那背后之人可找到了?”
阿古抿了抿嘴:“属下无能,只能问出,是有人承诺给那吴永福三千两银子,让他假死,却并未问出,是何人给了他银子。”
安期鹤听完,点了点头,挥手让阿古退下。
阿古行了礼,便头也不回,按照原样第二次滚了出去。
苗豆儿听完阿古的话,脸上也带上了些笑意:“相公,你看看,这不是修咱们得翠楼的银子,便有了?”
苗豆儿摩拳擦掌,一双杏眼仿佛狐狸一般眯了起来:“看我明日,怎么去将这些银子给讨回来!”
小两口说笑着,相拥睡去。
第二日一大早,苗豆儿又一次带着家里人,一行人抬头挺胸,往县衙去了!
12。11第八更~今日更新完毕,亲们明天见~3
第186章 真相大白(五)
上了公堂,这次苗豆儿并没有等多久。
还未等她在堂上跪下来等着,就只见那巡抚大人已经穿得整整齐齐地上了公堂了。
那巡抚大人颤着脸上的肥肉,朝着堂下的安期鹤讨好地笑了笑,然后这才坐了下来。
他刚抬手,将那惊堂木准备往桌上拍,却又半路顿住,轻轻落了下来。最后,他声音稍显底气不足地喊道。
“升堂!”
衙门大堂中,左右两排手持刑杖的衙役,口中呼喝着“威武”“肃静”。这时,围在衙门外,一大早便来看热闹的乡亲们,才渐渐安静下来。
“堂下所跪之人,可是本案原被告苗豆儿?”那巡抚开口问道。
苗豆儿端端正正行了一礼:“回大人,民女正是苗豆儿。”
那巡抚点了点头,而后他那堆满了肥肉的脸上,却突然挤出来一个笑。
“苗豆儿,此案如今峰回路转,如今你被告身份已经不成立了。来人啊,给苗豆儿辞座!”
这态度变化也太大了点,苗豆儿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她见有衙役已经去寻椅子了,便赶紧开口:“大人,民女一无官身,二无功名,不跪不合规矩,您请不用忙了。”
那巡抚一听,眼神又是往安期鹤那边飘了一下,然后才带着笑点了点头:“说得也是,说得也是……”
他挥了挥手,让搬椅子的衙役不用忙了,然后又是清了清嗓子,再次开口时,口吻又有变化了。
“带——本案吴金氏!”
这话一出,那衙门外围观的乡亲们,顿时又热闹了起来。
这案子实在是太过曲折,峰回路转地,竟然原告变成了被告,而被告又变成了原告。
不一会儿,两个衙役便将那吴老太架了出来。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那吴老太,就连苗豆儿都朝她多看了几眼。
这才一夜未见,这吴老太就跟骨头被人抽走了一般,整个人一丝精神气都没有,瘫软在地上,跪都跪得不成样子,哪里还有昨日在公堂上骂人的神气?
巡抚见吴老太已经带到,抄起惊堂木,便是重重一拍。
“本案,原原告吴金氏,状告得翠楼掌柜苗豆儿,称其毒杀吴家独子吴永福。却于昨日开棺验尸之时,发现吴永福尸身并不在其棺之内。此案至此,被害人失踪,并没有证据表明被告如原告所状告者皆为事实。至此,本府判原告所状告之事并不成立。”
说完这些话,那巡抚大人看了看苗豆儿。
“苗豆儿,你且认为如何?”
苗豆儿看了眼身旁的吴老太,冷冷一哼。
“回禀大人,此案民女再无异议。”
那巡抚大人一听,顿时松了口气。待他刚想伸手再拍一把惊堂木,宣布退堂的时候,却听苗豆儿,又开口说话了。
“不过,民女却有案要报!”
巡抚大人的一口气顿时卡在喉中。
“有何要报?尔且说来!”
苗豆儿又是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开口一条一条说了出来:“民女要状告这吴家吴永福与吴金氏!”
“我得翠楼开在义凤县半年,乃是安分守己,遵循大周律法的良心商人,却无缘无故被这吴家人打砸一空,如今得翠楼无法正常营业,且因此歇业两个月之久,我且状告吴永福无故损人财物,这是其一。”
12。12第一更~
第187章 真相大白(六)
“我得翠楼主厨——肖大娘,无缘无故被吴家带着一众人打伤,如今尚且手不能动,并有义凤县大夫作证,我且状告吴永福恶意伤人,这是其二!”
苗豆儿一条一条说得头头是道,眼睛紧紧盯着身旁瘫软在地的吴老太,声音咄咄逼人,她每说一句,那吴老太的身子,便抖得更甚一点。
“我得翠楼如今歇业两个月,这吴金氏流言惑众,说我得翠楼吃死了她儿子吴永福,害我得翠楼平白蒙冤。我且状告吴永福与吴金氏诬陷与我,这是其三!”
说完这一通话,苗豆儿又眼睛看向巡抚大人,端正行了一礼:“请大人明察!”
巡抚大人听了这些话,仿佛牙疼一般,嘴里嘶嘶两声:“可是……苗豆儿啊,你所告之人吴永福,此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可如何判罪呢?”
正当这边巡抚大人一脑门子官司的时候,那边衙门外的乡亲人群里,突然传出来渐渐高呼。
没过多久,那些声音便大了起来。
“哎呀,街上怎么突然多了个人!还是被绑成个粽子似的……”
巡抚大人听见了衙门外的声音,皱了皱眉头:“何人在堂外高呼?肃静知道吗?肃静!”
人群里这时就有人高声喊出来了:“大人!街上有个被绑起来的人!被人用布袋子套着脸,也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多出来的!”
巡抚大人那小眼微微一瞪,眉毛挑高:“哦?来人啊,去看看那人是谁!”
还能是谁?当然是那昨日便被阿古给逮住了,如今又被丢到这路上来的吴永福呗!
只见他整个人被麻绳绑了个结结实实,脑袋被一个黑色布袋子给套着,听起来好似嘴里也被塞着东西,所以人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几个衙役穿过人群围了上去,将人架了起来。其中一名衙役伸手便将人脑袋上蒙着的黑布袋给掀了下来。
这人的脸刚一露出来,人群里便顿时闹了起来。
衙门里,苗豆儿刚三条罪状状告吴永福,这吴永福便被人丢到了衙门外,来受刑啦!
那肥猪一般的吴永福,被麻绳紧紧绑着,又被数名衙役架着上来了。
再看他脸上,一块脏兮兮的布条,将他的嘴巴紧紧堵着。此时他正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脸上惨白一片,冷汗涔涔落下,就是连挣扎,都没什么力气一样。
苗豆儿看着那吴永福被衙役推着,最后跪在了他老娘吴老太身旁。
那巡抚大人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眼角悄悄看了看安期鹤,然后咽了口口水,开口说道:“被告苗豆儿,你这状告了三条,可有要求什么赔偿?”
苗豆儿脸上露出一个笑:“那是自然。”
她回头,冲着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