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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哉轻放下北川,刀光一闪,已拔剑在手,双足一点,便已借势跃去,“铮”的一声两刀相交。
千叶鸿彦冷哼一声,向后跃开。白哉本欲再次挥刀攻击,却见千叶冲了进来,伸臂挡在两人中间,只得收回攻势,冷冷道:“让开。”
“美姬你干什么,快让开。”千叶鸿彦吼道。
“爹,你们在干什么啊?”千叶怒道。
“我这还不是为你好,快让开。”千叶鸿彦怒道。
“为我好就不要打了。”千叶吼道。
“绯真交出来。”白哉冷冷道。
“什么!”千叶闻言不可置信的望向千叶鸿彦,怒道,“爹,你怎么可以这样?”
“哼,那丫头在房里。”千叶鸿彦收刀不屑道。
见千叶鸿彦收刀,白哉也将千本樱收会刀鞘中,快步朝屋内走去。刚一进屋,便见一抹白色身影躺在地上,鲜血在白色的衣衫间浸没开来,红的引人夺目。
“绯真!。”白哉大步走去,将绯真抱起,叹了下鼻息,还好有气,这才定下心神,将她抱到北川身边,放下,等待卯之花队长。
“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千叶质问道。
“那丫头死了不是对你更好吗?”千叶鸿彦拂袖道。
“什么?爹你竟然这样,我们千叶家需要这样做吗?”话语间千叶褐眸里已闪现泪光。
这一句话将千叶鸿彦问的是哑口无言,冷哼一声便拂袖离去。见千叶鸿彦离去,千叶走到白哉身旁,嗫嚅道:“白哉……”
“你先帮他看看伤口吧。”白哉指了下北川,冷冷道。
闻言,千叶大喜,忙应道:“好。”
随即千叶轻解开北川的死霸装,只见全身遍体鳞伤,到处都是狰狞的刀口,甚是可怖,看得千叶不由有些胆颤。
而此时白哉将绯真靠在自己怀中,轻声唤道:“绯真,马上卯之花队长就会来了,你在坚持会。”
黑暗之中,绯真听到一阵隐隐约约的喊声,这声音很熟悉,好像是白哉大人的声音。可是她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见,想用力睁开眼眸,但随即腹部一阵剧烈的疼痛感传进她的体内。她被剧痛惊醒过来,一张模糊的俊颜映入眼帘。很熟悉的眼眸,只是此刻的眼眸中多了往日所没有的担忧。
“绯真。”看见怀中人醒来,白哉喜道。
“白……白哉大人,衣……柜中……”话犹未了,绯真再次昏了过去。
“绯真,绯真……”看见怀中人昏去,白哉急唤道。
“白哉等卯之花队长来了在说吧。”千叶温言抚慰道。
“在等我吗?”一阵谦和的声音传入二人的耳中。未见其人,先问其声。
闻言,白哉和千叶不约而同地向声音传出的方向望去,不久,一抹白影出现在拐角处,来人柳眉杏眼,笑容宴宴。
“朽木队长这么火急的……”卯之花话语间已看到了地上遍体鳞伤的北川,霎时间,笑容僵在了脸上,半晌开口道,“怎么回事。”
“先救人,等会解释。”白哉急着救人并未察觉到卯之花对自己的称呼。
“好。”卯之花忙蹲下,帮忙给二人检查伤口。
即使卯之花担任四番队队长如此之久,见过的伤员也不计其数,而此刻看到北川身上如此之多的刀口,身子也不禁微微一颤。卯之花一看伤口便知他已是日薄西山,命不久矣。
“朽木队长,得借你朽木府一用。”卯之花道。
“嗯,好。”白哉道。
朽木府中,此刻卯之花小心翼翼将北川身上的伤口包扎好,费了九牛二虎之劲才将北川从鬼门关拉了回来,但就算是这样,卯之花自己也不知道北川这样能坚持多久。反正能做的自己都已做了,轻叹口气,便离去。
白哉守在绯真的榻前,此时绯真伤口已处理好,可仍出于昏迷状态,论外伤来讲,绯真伤的并不重。但不知为何,绯真看起来甚是虚弱。忽的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在卧房中响起,白哉一惊,却不料此时一个阵敲门声响起,白哉只好去走去开门。
白哉将门拉开,看见是卯之花队长,内心大喜,但表情依旧凝然不动,淡淡道:“北川怎么样?”话语间,白哉抬手将门轻轻带拢,以防止声音传入屋内人的耳中。
“北川三席,还……还好。”卯之花强颜笑道,只是眼眸里有死不易擦觉的哀伤。
“那绯真呢?绯真的伤并不是很重,为何现在还未醒来?”白哉问道。
“朽木队长,不瞒你说。”卯之花停顿了下,不忍道,“绯真她不是因为刀伤以至于现在都还未醒。绯真身子本身就弱,在加上患有寒疾,而这次刀伤加重了寒疾,可能……可能活不过今年冬天。”
闻言,白哉已觉身子一软,向后退了一步才勉强稳住了身子,不可置信地道:“怎…怎么可能?”
不仅是门外的人承受不了,站在屋门内侧的绯真闻言也是惊的说不出话来,活不过这个冬天了,这就意味着自己只有一年的寿命了,怎么可能?自己还没找到妹妹,怎么可以就这样死了。可是她不得不面对这一事实,这一醒来她自己也明显感到身子虚弱很多,不同以往。
“卯之花队长这件事先不要告诉绯真。”白哉依旧淡漠,可墨色的眼眸里是说不尽的悲凉。
“好,这件事朽木队长自己处理吧。”卯之花道,“还有现在的绯真不易受风寒,这点请朽木队长多加注意。”
“多谢提醒。”白哉恭敬道。
“那我就将北川三席待回四番队治疗了,绯真的病我会定期来看看的,告辞了。”卯之花道。
“嗯,那就有劳了。”白哉道。
带卯之花离开,白哉轻推开门,来到绯真的榻前,见绯真已醒,喜道:“绯真,你醒了。”
绯真正想说话,不料喉咙一痒,又是一阵咳嗽。
“绯真不用问了,卯之花队长说北川还好。”见绯真咳嗽,白哉柔声道。
见白哉如此明了自己心意,绯真甚是感动,但一想到自己命不久诶,她只觉无奈,瞬间泪水便涌上了眼眶。因为她不想这样连累他了,而她也不能许他以后了。
“绯真,你休息吧,我会在这守着你。”他握着他的手坚定道。这一刻,仿佛生与死也拉不开他们的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
、章十九 陨落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求北川的长评。
一抹白色身影坐在庭院之中,卯之花抬眸望去,只觉得这抹背影孤坐于这院中,与竹为友,与花为伴,颇为落寞,登时心头一紧,只觉心疼。
院中的人似察觉身后有人,不由转身望去,见到来人,北川嘴角轻扬,微笑道:“烈,你来了。”
虚弱的声音漾进她的耳中之时,她心头一热,眼泪正欲涌出,但却也被她生生抑在眼眶之中,因为此刻她发现他还是和以前一样,一点也没有变。他脸上依旧洋溢着冬日暖阳般的笑容,他依旧是那个人间四月天的男子。只是憔悴的面容让他如一颗即将陨落的流星。
“嗯,你还好吗?”卯之花轻声问道。但问完之后突然觉得太过可笑,他的身体自己不是应该最清楚吗?何必再多次一举?
“还好,比前几日好多了。”北川微笑道。
“那就好。”卯之花强颜笑道。她何尝不知道这句话的含义,只是不忍说出罢了。
“烈,如果我死了,不要告诉绯真好吗?”北川望着她微笑道。
“为什么?”卯之花闻言心头一颤,不解道。
“她会愧疚。”北川淡淡道。
闻言,卯之花心头又是一紧,从未想到此时此刻的他,竟然还是那么为她着想,那么保护她。
“那好。”随即她又问道:“你不去见她吗?”
“不了,想她,自己默默思念就好,在这最后的时间里,留一点尊严给自己。”北川淡淡笑道。
“值么?”卯之花苦涩地问道。
北川闻言,心头登时一颤,一直以来自己从未想过这个问题,也从未去衡量过他的付出与收获,而现在她问他,问的他哑口无言,因为他确实不值。但在“情”字这上面,从来不曾有过“输与赢”,理所当然也更不会有“值与不值”。
半晌他才缓缓开口反问道:“有何不值?”
没想到北川会如此一问,好一招反客为主,她无法回答,只得缄默。见卯之花缄默不语,北川微微一笑,道:“她喜欢朽木副队长,朽木副队长对她很好,所以我祝福她。而我,喜欢她,很喜欢,所以我对她的喜欢不会输给自己对她的占有欲。”
闻言,卯之花无话可说,她没有告诉他绯真不久于世的消息,不想再这最后的时光里给他遗憾。现在她能做的就是静静望着他,趁他还能笑时多看看他的笑靥。
清风轻徐而来,乌黑的短发被风吹乱,额前细碎的刘海也随风轻扬。卯之花在他刘海扬起的瞬间看到了他蓝色的眼眸,仅仅就是这一瞬间,她从他深邃的眸子里看到一股沧桑与悲凉。
但随即清风过后,额前的刘海垂了下来,掩住了那抹沧桑与悲凉。忽的,他朝她淡淡一笑,这一笑仿佛尽数星辰都融于他的眼底,在那里化为点点璀璨星光。
绯真已大概知道了这整件事的经过,数日后,卯之花再次登门拜访。白哉在卧房内守着绯真,一阵轻缓的敲门声响起。
“请进。”白哉淡淡道。
语落,门被轻推开来,一位身着队长羽织的女子出现在门前,来人笑容宴宴,甚是和蔼。
看清来人,绯真不由喜道:“卯之花队长你来了啊。”
“嗯,绯真这几日身体可好?”卯之花淡淡道。
“好多了,卯之花队长,北川还好吗?绯真问道。
“北川他……他还好。”
话语间,卯之花轻垂下眼眸,让人看不见她眼里的神情,可是她却自己知道,此刻自己的眼眸里是说不尽的哀伤。
“是么?”闻言,绯真喜道,“白哉大人,明日我们去看北川好吗?”
“好。”白哉淡淡道。
“不,不行。”卯之花猛一抬头,急道。
“为什么不行?”绯真不解道,而白哉也满是不解。
“北川三席不想你去看他。”卯之花道。
“为什么?难道他还在生那天的气。”绯真低声道。
“不……知道。”本想说,不是。但吐出口终究变为了这句话。
“那算了,等以后再说吧。”绯真垂目道。
“绯真,你先养好身子吧。”白哉柔声抚慰道。
“白哉大人,我想一个人静静。”绯真低声道。
“好。”
语落,白哉和卯之花二人都离开,给绯真留一个安静的空间。绯真一个人静静的躺在榻上,她觉得她应该离开了,她留下只会令他以后更痛苦。
绯真想的确实有道理,她留下,他以后确实痛苦。但她离开,那他痛苦的不仅是以后,还有现在。
待白哉黄昏时分再来之时,却见绯真不再屋内,但几案上却多了一封信,白哉走近几案,拆开信封,取出信纸,只见信纸中写着这样一段话语。
白哉大人:
青山不改水长流,绯真就此别过。勿念!
绯真。
看完来信白哉握信的手止不住的轻颤,随即将手中信纸狠狠揉成一团,用力一扔,纸团滚落在墙角中。
顾不得思考那么,白哉就已冲了出去,不是别的地方,正是流魂街78区戌吊。待到了绯真以前所居的木屋处时,白哉身子已有些微喘。还未敲门,就已推开,可是屋内空荡荡的,并未有他所寻的身影。
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与绝望占据他的脑海,不知道她在哪,也不知道她能去哪,此刻的他只想翻遍黄泉碧落将她找出。
待白哉回到朽木府时,已是深夜,淡淡的月光洒进竹轩院中,依旧是他熟悉的景致,可这景致中却没有了那抹他熟悉的身影,她真的就这么离开了,就这么留下轻描淡写的数十字就离开了。原来他所做的一切竟抵不过这寥寥数十字。
轻推开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