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吁的,好像怨气很多似的。
“夏银,你放心好了,今天我跟我相公还有小叔子到这来就是来解决昨天的事情,今天照常营业。”幕雪芸拍着气呼呼的夏银白希手背,笑着跟她说道。
夏银等人听到幕雪芸这句保证的话,一个个眼睛发亮,正常营业代表着什么意思她们都知道,她们可以继续赚银子了,不用担心这间馆子会被胡家那些人给搅倒闭,想到这,夏银等人一个个眉开眼笑的,拍了下各自身上的衣服,朝幕雪芸异口同声说道,“那真是太好了,那我们现在就去外面干活了。”丢下这句话,五个妇人欢欢喜喜的出了外面的馆子里去做事了。
内院的小厅里,萧天风跟萧天清一人一边正喝着胡三专门给他们两位泡的茶,萧天清是左手一杯茶,右手一块瓷县小吃,吃起来的样子,让幕雪芸看着都不禁蹙起眉,这位小叔吃东西的样子哪里有一位堂堂王爷的优雅气质,简直比土匪还要恐怖。
咬着手上的糕点的萧天清感觉到有人在打量自己,忙停下吃东西的动作,朝那道敏感的目光望去,发现望着自己的人居然是自家三嫂,萧天清赶紧把手上剩下的一小块糕点全部塞进嘴里,然后鼓着一张脸跟幕雪芸打招呼,“三嫂,你办好事情了,进来,胡掌柜拿出来的糕点真好吃,你也尝尝。”
幕雪芸忙笑了笑,摆手说,“不用了,十三弟你自己吃吧,我住在瓷县附近,想吃什么时候都可以吃,倒是你,住的地方离这里这么远,不能经常吃到,你喜欢吃就多吃点。”
“那我就不客气了,谢谢三嫂。”萧天清一听她这句话,抿了抿嘴,觉着自家三嫂这句话也挺对的,于是朝幕雪芸笑了笑,不客气的把刚还要拿给幕雪芸的糕点转了个方向,塞进了他自己的嘴中。
一边坐着的萧天风看到自家弟弟这幅饿死投胎的样子,一个白眼“射”了过来,冷冷的警告道,“给我注意点形象,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再像饿死鬼一样,下次别再来我这边。”
“咳。。。。。。三哥,你别这么绝情啊,小弟下次改过还不行吗。”正在吃糕点的萧天清被萧天风这句话吓坏了,一时没注意,还差点被嘴里的糕屑给呛到,咳了几声,然后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望着萧天风。
萧天清眼见三哥根本不吃自己这一套,马上把可怜兮兮的脸朝幕雪芸这边望过来,“三嫂,你帮我劝劝三哥,我下次要带着你弟媳妇和小侄女过来,你让三哥别赶我一家走啊,我可怜的女儿,都出生好几个月了,到现在都没有看过她三伯跟三婶呢。”
幕雪芸看着明明俊的要人命的十三弟突然紧紧俊脸蹙成一团,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媳妇一样,这种感觉让幕雪芸浑身打了一个抖,过了一会儿,她赶紧再抖了下,好把身上剩下的鸡皮疙瘩给抖干净。
“这个十三弟,你三哥是开玩笑的呢,你跟弟妹和小侄女什么时候过来都行啊,萧家会一直给你们一家人留个房间的。”幕雪芸实在是顶不住一个大男人苦着一张俊脸跟她说话,赶紧给他许了一个保证。
突然,萧天清委屈的俊脸立即扳正,嘿嘿笑着跟幕雪芸说了句,“谢谢三嫂啊,还是三嫂你最好了,我替你弟妹还有小侄女谢谢你了。”说完这句话,刚才还要哭不哭的俊脸现在一幅没事人一样,继续拿着桌上的糕点吃着。
眨眼功夫,萧天清一张嘴就把一大盘瓷县有名的糕点全部吃进了他肚子里,吃完之后,还抹了下嘴,一幅意犹未尽的样子,对着胡三说,“这位掌柜的,这盘糕点没有了,再端过来一点,刚才一点点,都不够我塞牙缝的。”
胡三听到他这句话,眉毛抽了抽,这一大盘糕点还不够他塞牙缝的?胡三真想站出来跟这位大爷说,这一大盘糕点可都有半斤了,要是换成平常人,都能够两顿的了,不过胡三一想到这位大爷是萧夫人的小叔子,怎么算也是个主人,自己一个奴才怎么敢跟主人讲这句大逆不道的话呢,于是胡三嘴角挂着牵强的笑容,应了一声是,转身出了这个小厅。
萧天风眉眼挑了挑,见胡三走远了,这才继续开口跟萧天清说,“十三弟,不要光顾着吃,办这里的正事要紧,你要是想吃,过两天你回去的时候,我让天麻给你买十斤带回京城去。”
“三哥,你十三弟我是什么人啊,会这么没脑子吗,放心吧,我知道哪件事情重,哪里事情轻的,不会耽误嫂子的大事。”萧天清拍着自己胸脯,满脸得意笑容朝萧天风保证。
就在这时,刚出去不久的胡三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手上空空的,并没有拿萧天清要他拿的糕点,在跨门槛的时候,胡三还差点被六槛给绊倒,没摔个狗吃屎的姿势,一脸苍白的胡三稳住摇摇晃晃的身子,走到萧天清跟萧天风跟前,禀报道,“两位爷,昨天那帮人又来了。”
萧天风这时眼睛一眯,浑身散发出生人匆近的危险气息,至于另一边的萧天清一听到胡三说昨天那些人过来了,顿时大手一拍桌子,咬牙切齿的望着前方,“***,那些人今天居然真的来送死了,哼,今天算他们不走运,居然遇到了他们的爷爷我,三哥,你跟三嫂在这里呆着,外面那些人交给我好了,什么胡家,我让他们变成屁家,胡三,带我过去,我把那些人打出去。”
“等会儿。”一直没有出声的萧天风突然喊了句话,把正要走出去教训人的萧天清给叫住,一双危险的精明眼珠子扫了下萧天清,又接着缓缓说了句,“我跟你三嫂跟着你一块去。”
说完这句话,萧天风站起身,走到幕雪芸这边,牵起她手,小两口率先走在前面,站在他们身后的萧天清看了一眼他们二人紧牵着的双手,嘴角微弯,然后拉着一边愣着的胡三跟了上去。
外院那边的馆子里,一伙人正翘着二郎腿,一个个像个大爷似的坐在馆子里专门给客人提供的椅子上,有好几个今天过来练习瑜珈的客人都被这伙人给赶到一边站着了。
幕雪芸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伙人正指挥着夏银她们帮他们这伙人端茶倒水的,简直把夏银她们当成是他们的奴仆一样,幕雪芸见到这些人这么可恶,气极了,小手紧紧握着,牙齿气得直磨牙。
、轮番番上阵
一直握着她手的萧天风当然感觉到她此时的怒气,见这些人把他心爱的女人惹成这个样子,萧天风望着这些人的目光顿时充满了杀气。
萧天清望了一眼自家三哥的脸色,见黑的要命,抿嘴一笑,上前几步,走到这伙人的面前,拿起桌面上一个茶杯,在这伙人没来得及防备的情况下,一个杯子砸到了其中一人的头上。
杯子碎片撒在了地面上,被萧天清砸到的人此时正抱着头在地上痛苦的申银,同伙人看到自己的兄弟被人给砸脑袋了,一个个望过来,凶神恶刹的瞪着萧天清,下一刻,五六个人全部朝萧天清冲了过来。
“萧天风,十三弟没有什么问题吧,要不你去帮帮他。”幕雪芸见这么多人围着萧天清一个人打,她真怕这位十三弟有什么闪失,赶紧拉着萧天风手臂,一脸紧张的跟他说道。
萧天风抿了抿嘴,嘴角微弯着,回头看了一眼一脸担心的幕雪芸说,“别担心,十三弟虽然一直在京城,但是皇家的人不是这么懦弱的,我们从小就跟着侍卫们学武,虽然说不能算是高手,但是对付没有武功底的人,那就跟捏死一只蚂蚁差不多。”
幕雪芸听完他这句解释,这才替正在跟这些人打斗的萧天清松了口气,没有了担心,幕雪芸拉着萧天风站远一点,然后找了两张椅子,一人一张坐着,睁着一双看戏的眼睛望向前面的打斗。
不到一刻时间,原先还气焰嚣张的六人一个个被萧天清收拾得服服贴贴,眨眼功夫,瑜珈馆里出现了一个人堆,七个人堆成一座小山,每个人的脸上都挂了少的彩,嘴里发出痛苦的申银声,像只死猪一样趴着。
“你们这些人太不经打了,我都还没怎么使力呢,你们这些人就不行了,太弱了,今天就放过你们一马,让你们回去跟你们主子说,就说他要是不服,可以过来找我算帐,我随时等他光临。”萧天清满眼的鄙视眼神,盯着这个人堆,一句一字的跟他们这七个人说道。
不一会儿,街上的人就看到七个鼻青脸肿的人互相搀扶着从瑜珈馆里走了出来。打了一架,萧天清感觉自己浑身都舒爽透了,扬着兴奋的笑脸转过身,朝后面的兄嫂大声说道,“三哥,三嫂,我把你们这件事情办得怎么样,是不是很棒啊。”
“办得不错,接下来的后序事情就交给你了,要是这些人来报仇,你看着办就行了,你嫂子这间铺子的保护任务就托在你的身上了。”萧天风千年难得丢了一句赞赏的话给萧天清。
萧天清摸了摸自己鼻子,嘿嘿一笑,拍着胸脯跟他们两位保证道,“放心吧,有些事情你们不方便出马,可是我可以,三嫂,你放心吧,在我离开前,我一定把你这间铺子保护好,让这县里的人都不敢你铺子的主意。”
“谢谢小叔。”幕雪芸真诚的跟他说了一句道谢,她知道萧天清是打算用他王爷的身分给她撑腰,有些事情,萧天风要顾忌一些东西,不好亮出真实的身份,可是萧天清不同,他这些年来都做着闲散的王爷,根本对京城的那位做不出什么威胁的事情,所以京城那位对萧天清这位闲散皇弟也是睁只眼闭只眼,完全没放在心上。
话说在瑜珈馆里被打了一顿的那七人顶着一脸的伤回了胡家,胡家老大看到自己派出去的这七个人的脸像猪头一样,马上问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当胡家老大得知他们七人被一个男人打成这个样子,顿时气极了,胀紫着一张脸,又对这七人拳打脚踢了一顿。
胡家上任家主生了三个儿子,其中大儿子接了胡家当家的位子,老大叫胡庆生,老二叫胡庆意,老三叫胡庆兴,这三兄弟各有各的长处,老大是个有勇无谋的大老粗,只知道喊打喊杀,老二胡庆意是个温润翩翩公子,有才有谋,不过对胡家生意不太在意,老三胡庆兴是个纨绔公子,每天只知道吃喝赌。
走进来的胡家老二胡庆意看到自家大哥在书房里跟人大打出手,先是停在门口轻轻蹙了下眉,然后朝挨打的七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出去。挨了两顿打的打人现在是伤上加伤,走路都困难极了,艰难的朝胡庆意喊了句,“二爷。”一喊完,一个个用手摸着嘴角发出吃痛的声音。
“这些废物,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办不好,我胡家真是白养他们了。”胡庆生看到自家二弟进来,整张脸都气红了,找了一张凳子气呼呼的坐下,然后指着出去的那七人背影大声骂道。
胡庆意走进来,看了一眼一身怒气的自家大哥,抿了下嘴,说了句话,“好了,别生这么大气了,整座胡府都能听到你大喊大叫的声音了,跟你二弟我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不是县里最近新开的那家瑜珈馆,我看它生意这么好,想要加点资金进去,有钱大家赚,没想到那家的主人居然这么不上道,非但不答应,还把我派过去的人打成这个样子,妈的,他们是忘记了我们胡家厉害了,等会儿我带一帮人过去,把那间铺子给砸了。”一想起今天受到的屈辱,胡庆生恨不得把那间该死的瑜珈馆给砸了。
胡庆意听完自家大哥这句放狠的话,拧了下眉头,打住自家大哥未说完的话,开口问,“大哥,你说的那间瑜珈馆该不会是这一个月来县里每个人都在谈的那间馆子吧?”
“就